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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再说了我看师叔就不是个懦弱的人,八成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忧心。”
老爷子自然也知道这么个理,可惜担心哪里说不就会不的,只叹气道:“我省的,可既然这事有可能关系到清雅师妹的闺誉,我们还是当心点为好,再说了要是不严重,你青崖师叔也不会让清雅避开,真是头疼呀!好好儿的怎又出了这事,当年你师叔回门派的时候,就瞧着不开心,这次再为了这事伤神可就不划算了。”
耿靖阳难得见自家老爷子不开窍,不觉大为摇头,想来若是不点醒他,是别想他自己个想出个所以然来了,遂直接道:“爹,我刚才说的话你咋没弄明白,青崖师叔可是将人送到我们府上来了,他让师兄带给您的话,您难道不明白?若是明白就别犹豫了,我是不会有什么不满的,想来哥哥们也是乐见其成,您可千万别顾忌我们哥几个。”
儿子这话可是再直白不过了,老爷子听着儿子的话,再认真想了想青崖师弟的口信,饶是他再皮厚,脸也是憋不住地红了起来,碍着脸面,他真是不知是训斥儿子还是故作不知了,不过心里到底是又起了波澜,早先因为铁锤的一番话而退缩的心又激动了起来,不过即使自己现在有了这个心,他也不会在儿子面前承认些什么的,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没得坏了清雅的名声,遂虎着脸道:“好了,这事别再说了,爹心里有数,你们可别在清雅面前露了底,她脸皮薄。”
本来看着老爷子虎着脸,耿靖阳心头一凉,还以为他爹仍是不答应,不想后头倒是顾上了人家的面子,看来这是有心了,有心好,这下子媳妇该高兴了,遂难得地嘴角露了点笑,点头应道:“知道了的爹,您心里有数就行,剩下的事有我,保证给您办的圆圆满满,你只好好陪着清雅师叔散散心既可。”本来他想说让他爹好好利用这段时间俘获美人心的,可一想这话要是说了,自己准保被老爷子踹一顿,也就临时改了口。
即使他临时改了口,那话里的意思,还是令老爷子有点羞赧,不过对着儿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表白自己的话,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抬头看了看外头,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忙对儿子道:“好了,这些事也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今儿可是我大孙子的好日子,没得被其他的事耽搁了,我们快去前头吧,眼看着快开席了,我这一家之主不到可不行,里头的客人,你可交代好了?你媳妇哪里可招呼的过来?”
耿靖阳可不担心柳露,要知道自家媳妇虽然不爱交际,可真应酬起来,也不会太过逊色,遂摇头道:“放心吧爹,露儿会招待好的,再说了大嫂子可能出不了面,可二嫂肯定会帮着的,再有我们家的女客也不多,只相熟的几家罢了。”
父子两说了这话,也不好再留在后头了,遂相携着往前院走去,跟着他们后头的铁锤真是想抹抹他那不存在的汗,至今他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几句话就将老爷子说的不高兴了,而四爷不过说了一会子,老爷子出来的时候脸上就露了喜意,因为事情有点紧密,所以他很是自觉地没有凑到跟前伺候,老实地给两位爷守着门了,所以他不知道四爷和老爷子说了些什么,只能是暗自神伤了。
不管今儿出了些什么意外的事,也不能挡住小生哥儿满月宴的喜庆,随着华灯初上热闹了半日的宴会总算是落幕,因为请的客人不算是太多,家里倒也是安排的下,女客早就在用过宴席后趁着城门关闭之前就回了家,留下来的都是些兴之所至喝高的人。
今儿柳露算是为了儿子大放血了一会,给相熟的客人上的全是空间里酿制的粮食酒,那些个大老爷们都是同耿家几位爷们一样的武人,最是爱饮,很是将生哥儿是满月宴推高了几层,也大方地给了生哥儿见面礼,今儿晚上生哥儿算是大大露了回脸,也发了笔小财。
待众人散后,柳露夫妻两侍候完了难得兴奋的儿子,这才闲下来清点儿子得的好东西,因为天热怕有蚊子,只要耿靖阳在家,柳露一早儿就吩咐碧荷她们下去休息,这会子正屋里是一个丫头也没有,柳露倒也放开了,沐浴完了只穿了件短袖的对襟睡衣坐在榻几的一边,眼睛眯缝着看向儿子今儿的小金库。
耿靖阳对这些东西没兴趣,不过他有兴趣看媳妇这财迷样,遂人只懒懒地依着凉引枕带着笑地看向媳妇,见她白皙的脖子被灯光一照晕出一道道圆润的柔和光晕,心里满满地都是暖意,今儿儿子满月,看着儿子看着家里的一切热闹,他心里对柳露的感激真是无法叙述,他总是有种感觉,耿家如今的这一切皆是因为眼前的媳妇得来的。
其实算起来,耿靖阳想的也对,若是没有柳露的出现,耿靖阳这一生是否还能圆满可真是险之又险,照着慧慈老方丈的谶言,这柳露不出现,耿靖阳就是个孤星命,他如今同柳露心心相印如何能感知不到?再有就是若是没有柳露的介入,忠王一事上,他耿家能存下几个人还真是难说,这点不仅耿靖阳心里有数,耿家的其他爷们心里也有数,所以大家待柳露自是不一般的。
想起这些还不算太久的往事,耿靖阳就越发地觉得自己幸运了,遇到柳露娶了柳露爱上柳露这些都是他命中注定的,他甘之如饴,也想着永永远远地伴着她爱着她呵护着她,想着这些人不觉就有些痴了,难得地他呆呆傻傻地乐出了声。
☆、第四百六十三章 甩不掉的麻烦
耿靖阳这一笑,倒是惹得正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激动的柳露抬起了头,见他人傻愣愣地盯着自己发笑,不觉娇嗔地皱眉道:“发的哪门子呆呀!可是也喝多了,刚才让你喝些醒酒汤你就是不喝,这会子耍上酒疯了。 ”说归说,到底她还是担心某人的身体,忙推开桌子移到耿靖阳的身边,揉着他的脑袋,关心地问道:“头可疼,要不要喝些蜂蜜,那玩意也解酒。”
对媳妇的关心,耿靖阳还是很受用的,不过他可是没醉,不!他确实醉了,不过不是酒醉的,而是被媳妇的美熏醉的,享受着媳妇柔软小手的按揉,某人舒服地喟叹道:“没醉,不过是看着你难得的财迷样觉得好笑罢了,对了,可是有什么能看的上眼的,不然寻常东西,你可是看不上的。”
柳露知道他这是说笑,瞧着他真不像是喝醉的样子也就放心了,听他提起礼物,倒是想着还有两个匣子没有打开,遂停了按揉的手,指了指榻几道:“可不,这里头确实有几样不错的东西,我看了笺子,有大哥家送的一套儿的玉虎、玉马、玉牛、玉猪,看着喜庆的不得了,且看着用料也是极讲究。”
看着她扳着手指数东西的时候,耿靖阳觉得特别喜感,不觉笑了道:“这八成是大嫂子准备的,她必定是为了还她们成亲时你帮着放的那块难得的整块儿暖黄玉的情,不然她何以送这么贵重的玉饰,你也别不过意,直接收了,到时大哥他们有孩子的时候再还回去好了。”他知道媳妇特意告诉他的用意,所以才劝她收下,不必觉得礼重了。
柳露说这话也就是告知一声。毕竟人家费心送了重礼,她得让耿靖阳知道,见他同意自己收了,她也就放心了。正好这一套的玉动物,不仅用料儿好,且手艺创意都堪称当世名家之作了,她哪里舍得不给儿子留下。听的相公也同意,越发高兴了,忙又说道:“二哥二嫂三哥她们这次也都送了极贵重的东西,日后也得给他们回了重礼。对了,大嫂的娘家也送了礼,具是赤金打造的小儿饰品。最为精巧贵重的是宝石长命平安锁络缨项圈了。”
耿靖阳一听这话。不觉诧异地“噢”声,细细思量了一会,这才点头道:“既然人家送了,退回去也不妥当,那就收了吧,回头你进京时备上份相当的回礼也就是了,她们家虽然记着我们相救他家二公子的情。可这人情在药铺这事上算是两清了,我们不好再收这么贵重的礼,虽说两家是姻亲人家送礼也不为过,可毕竟是大嫂子的娘家人,送我们生哥儿就显得过了,还是还上这礼才是正紧,不过要细细思量回礼,可不能得罪了人。”
这道理柳露如何不懂,她本就想好了怎么回礼,见相公说起,忙商量道:“是这么个话,大嫂子给我的时候,我没好当面给推了,毕竟人家真心送来的,推了就显得失礼,当时就想着不管她们送什么,回头我就送给她们家现在最是需要的补身补气血的上用丸药,这个礼算是很重了,刚才打开来一看,这么贵重,我就想着再加送些我自制的青毛茶,这看上去不算是回礼,就当是平时亲戚间的赠礼倒也使得。”
这个还行,耿靖阳毕竟也不太懂如何送礼,知道媳妇毕竟是思量好了才这么决定的,遂点头:“嗯,就这么办吧,我们这些东西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想来大嫂子她们见了也会欢喜,并不会觉得我们同她外道失礼。”说完眼光往几按上一扫,发现还有两个红漆描金雕花的盒子没有打开,不觉奇道:“这个怎地没打开?”
见他指着这两个盒子,柳露不觉暗叹一口气,有点不情愿地说道:“这两个盒子是前头小莱管家特特送进来的,说是恭王府着人送的礼,来人没有留下,送了礼就走了。”说完见耿靖阳立时脸就拉下来了,不觉很是头疼,她刚才就是不想说这事,不想好好儿的气氛被别的事打扰了,可惜总归是没逃过,柳露心头一酸,轻轻地搭上耿靖阳的手拍了拍。
耿靖阳不过是惯性使然,感到媳妇的担忧,忙自责地道:“没事,这些我早看淡了,只是没想到这恭王还没死心,看看吧,都送了些什么,若是太过还是要想法子还了。”他是真心烦了恭王,可能这里头也有迁怒的意思,毕竟再如何徐氏也是他亲娘,虽然他自己也不待见,可恭王如此利用徐氏,他心里也是不乐意的。
柳露觑了眼耿靖阳的脸色,见她表情还算是好,也就松了口气,忙道:“如此也好,我来看看究竟他们送了些什么好宝贝。”说着就准备上手了。
她这一动,吓了耿靖阳一跳,忙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捉住了柳露的手,很是心有余悸地道:“你怎地还是这么莽撞,不知道这些人惯来阴狠,谁知道这匣子里是什么,万一有毒有暗器该如何是好。”
柳露被他一吼,倒也没觉得着恼,知道耿靖阳是担心她,遂笑了道:“没事,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本事,我早就用精神力感知过了,没有妨碍的,放心好了。”
耿靖阳刚才也是急的,这会子才想起自家媳妇的本事,可即使知道,他也是不放心的,遂摇头道:“好了,知道你本事好,可我不放心,还是我来吧。”说着就将柳露往身后拉了拉,这才打开匣子。
这一打开,屋子一下子被点亮了,柳露下了一跳,忙越过耿靖阳的遮挡,伸出头来往匣子里一看,不觉咋舌了,很是诧异地看着自家相公,问道:“这是怎么个意思,这么大颗夜明珠可是难得的很,纵使是皇宫怕是也不多,恭王怎地舍得送给我们,怕是所图不小呀!”
耿靖阳看了眼匣子里的东西,眼神暗了暗,没有立时接了柳露的话,转而打开了另一个匣子,这一打开来,见了东西,他心里有数了,不觉叹气道:“他们这是逼我亲自去趟恭王府,也好,前几次的事不明不白的也没个说法,这次我上门直接解决了也好,没得牵扯不清。”
听到相公说起前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