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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没瞧见身上有伤这才放了点心,不想被他这一叹,倒是又勾起了担心。
耿靖阳舒服地享受着媳妇的服务,自然也是听出了媳妇语气里的心疼,他可是不敢真个说自己在外头经历的那些个苦,虽然他自己不觉的苦,可媳妇必定得心疼,他可舍不得媳妇担心了,忙岔开了话,拉着媳妇白玉般的手臂,笑道:“你也累了,不如也进来泡泡。”这澡盆是柳露用精神力将一块大的白玉石雕刻而成的。形状同现代的浴缸差不多,够洗个鸳鸯浴的。
得这人开始想坏心思了,柳露听得他暧昧的话,脸咻的一下就红透了。本来毫无**的行为,被他这么一说,搞得柳露恨不得甩下手中的澡巾。暗恨这人自打成亲后,就越发地不着调了,遂羞恼地轻啐道:“好好洗你的澡,厨房的养胃粥大概也快好了,别想些有的没的。”
耿靖阳见媳妇不上自己的套,岂肯罢休,他这可是饿了几个月了。香香软软的媳妇就在手边,他如何能忍了?忙急辩道:“这里面的时间可是比外头长那么一些的,怕是这会出去,厨房的粥刚炖上。”他知道柳露虽然按着他的要求改了时间,可还是留稍长那么一点点的。
柳露知道这几个月没吃肉的男人。可是不能撩拨的,看着他某处已然挺立,也知道他这忍的辛苦,可自己要是孕期满了仨月也就算了,勉强还能应付他,也免得他受苦,可自己这正是关键时候,可是大意不得,忙正了色。轻柔地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这里的时间我已经改回来了,老爷子肯定还等着你呢,别耽搁了。”怕他担心自己累着。多余的话她没说。
她这话说的态度极其认真,耿靖阳知道她没骗他,马上紧张起来,什么旖旎的心事也没有了,忙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地改了时间?”也不怪他惊疑了,平时柳露可是极为喜欢进空间的,不过碍着自己的拦阻,才依他改了时间,少进空间的,就这还给他打了折扣,时间改的不是特别彻底呢。
见他发急,柳露也不好不解释了,忍着不好意思,轻声道:“没事,就是我有了。”说完脸一红,羞恼地拿起澡巾低头帮他洗起后背来。
耿靖阳一时没回过味来,什么叫有了?就要改时间,很是疑惑地道:“这有什么关联,这有了是个什么意思?你可真是急死人了,赶紧地直说呀!不管啥事,我这不都回来了吗,有我呢,你别怕!”柳露在他后头,他没瞧见她低头时红着的小脸,只听的她声音小了下去,还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呢。
柳露决定不理现在这个脑子短路的男人,恨声道:“你赶紧地洗好,等你出来了再说!”说完迅速地将某人前后一冲,也就好了,完了,她一招手将早上翻出来的家常袍子从耳房的架子上取了来。
耿靖阳见她说的正经,怕是真有什么事,也顾不得折腾了,忙快手快脚地收拾好,伸手将媳妇手中的内衣内裤拿过来穿上,直接就拉了媳妇道:“好了,露儿,我们就出去吧,有什么事你一次性的全说了,我这心焦着呢!”
柳露见他这急的脸色都有点不好了,忙嗔了他一眼道:“也不至这么急,还是先将这外袍穿上,外头可不比里头,冷着哩,回头别着了凉。”说着就动手将袍子给他披上。
耿靖阳为了快点知道何事,也没反对,直接拿过来自己穿上。柳露见他穿好了,头发也干了,才拉了他的手一起出了空间,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丫头们的身影,很是满意,她老早就交代了,没自己叫,谁也不许进来,看来丫头们还是蛮听话的。
柳露也不管净房里的物什了,反正丫头们会收拾的,俩人也就拉着手回了内室。这一进了内室,耿靖阳就憋不住要说话了,柳露忙按住要说话的某人,从梳妆台上取了个黄杨木梳给别扭的男人梳头。碍着媳妇的态度,耿靖阳就算是急的直皱眉也没敢反抗,怪怪地坐着让媳妇梳头。这要是被他那些手下兄弟们看见,这老虎也有人能治,可真是开了眼了。
因为在家里也不用麻烦地绾髻,柳露直接用根缎带给他绑了个松松的结,拖在脑后,弄完了,才慢悠悠地道:“你先别急,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你不在家我有些事不太懂,就先将时间改了,这段时间我拢共也没进去几次,现在你先用点东西垫垫肚子,回头我们再说可好?”柳露其实不想吊着他,可也不知用什么措辞为好,这呆子今儿不机灵哩!
耿靖阳早就等急了,哪里还愿意再等,肚子饿点怕什么,他在外哪里有一天不耽搁吃饭的,直接摆手道:“不用!好露儿,你这不说我吃了也克化不了,什么叫我不在家你有事是不太懂?难道有人为难你了?”说着心头有点冒火,眼里也尽是坚持。暗想,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趁自己不在家欺负自己媳妇,看他知道了不让他好看。
见他眼里起了阵阵阴风,知道他这必定是想歪了,柳露想了想,看来这男人是急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这呆鹅要说的多直白他才能懂呀?本打算糊弄过去,到了老爷子那肯定会有人提起,谁知他竟如此着急!
柳露知他是担心自己,脸上虽然挂不住,不过心里头还是甜丝丝的,遂顺势同他一起坐到贵妃榻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羞涩地道:“你这呆子!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再做爹爹了。”说完她倒是心头一松,这话其实也不难出口嘛!把她给纠结的,还害的相公一通瞎担心。
耿靖阳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消化着她刚才的话,他要做爹了,他将有个和露儿生的孩子,随即回过味来的某人被强烈的喜意盈满胸膛,像每个得知要当父亲的男人那样猛地就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上了圈圈,嘴里欢喜地念叨着,“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想着这孩子可是露儿给自己生的,是他心心念念地爱惨了的媳妇儿给他生的,这多神奇呀!得某人傻上了。
柳露见他这傻样,心里为他能喜欢也很是高兴,笑嗔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又不是没当过爹。”这话刚说完她心头不觉一顿,这叫什么话?不是掀人老底吗,那时的耿靖阳估计没这份当爹的心吧?遂有点心虚地觑了眼某人,见他并没在意,也就松了口气,她不想在此时,说些令人不高兴的话。再说了她早将宝丫当自己亲生的孩子了,何苦在这高兴的时候,说起那令自家男人不愉快的经历。
柳露这话,耿靖阳可没多想,他只听见前头怀孕的话了,哪里有时间尴尬不高兴了,他这会子正激动着傻气着哩,听媳妇一说,直接没过心,接口道:“这怎么能一样!那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岂有期待之感,就算是宝丫生下来后,我也没见过几面,直到那讨厌的人去了,我才稍好些。如今你肚子里的这孩子才是我眼里心里盼着的,你可别瞎想呀,心里不痛快可不行,我心疼!”
听了这话,柳露说不激动是假,谁不期待自己的相公爱重自己,疼爱他们的孩子?可怕耿靖阳因着以前的事怠慢了宝丫,她还是故意板着脸道:“这叫什么话!宝丫不是挺好的,以后我们有了这孩子,你可别厚此薄彼的,那样可是会给孩子心灵造成伤害的。”说完还轻抚上了肚子。
耿靖阳见她发急,忙紧张起来,坐到柳露的旁边,拉住她的手,又见她抚着肚子,忙又将人抱住,说道:“急个什么劲!我何时说不喜欢宝丫了,只是说那时的心情罢了,再说了,你何时见我待孩子不好了?只是宝丫是女孩子,小时也没在一处,如今不大好过亲近罢了,如今我心里只当她是你生的,你不是知道吗?可别冤枉了我,好了,这些你别操心了。。。。。。”
他这话还没吧啦完,柳露就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刚才是冤枉他了,不过她可不觉自己过分了,男人心粗,敲打还是必要滴!(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四十七章 得利
如此一想,柳露理直气壮了起来,也不接他刚才的话,只故意叹气道:“哎,我这要是也生了个女儿,你看来是不会太喜欢了。”说完还故意底下了脑袋,装着不舒服的那样子。
见她这样,耿靖阳急了,忙道:“你可有那里不适?我哪里会不喜欢孩子,不过是说以前罢了,再说了,我又没在乎什么男孩女孩的,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想起媳妇刚才为了宝丫生气的,忙又道:“还有宝丫,我也是疼的,你可别瞎想呀!”说完抱着柳露不知从哪里下手去查查好不好?一时倒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柳露不过是因着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故意转移话题罢了,哪里知道他当真了,遂忍着笑道:“别急,我没有不好,不过是担心你不喜欢女孩子逗你玩呢。”见他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忙道:“真的,刚我不是还帮你洗澡了吗,你看我像没精神的样子吗?”
不想她这话不说还好,一提倒是惹得耿靖阳更是自责了,叹气道:“你呀!我不在家就够让你受委屈了,这会子怎么能这么不注意,都有了孩子了,还帮我洗澡,可有累着?”说着想到要是有个万一,声音都抖了,遂严肃地道:“以后可不敢如此了,这些丫头还是不懂这些,刚才怎么就不提醒我一下,看来还是要请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回来。”
柳露可不愿意请个大佛回来管这管那的,忙道:“快别这样,我这已经快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了,这才帮着你的,再说了这一点点小事还是能做的。”见男人瞪自己,忙道:“真的没事!你可是忘了我自己可是会医术的,在一个不是还有空间吗?有了它我能有什么大事,不舒服用些灵果什么的不就好多了。”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空间。耿靖阳想起了柳露刚才的话了,忙问道:“对了,你还没解释空间的事呢。”对于空间耿靖阳是最为在意的,毕竟哪里是他所不能掌控的。有了什么事,他只能是干瞪眼,怎能不令他心急!
见他急,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想的对不对,柳露想了想还是解释道:“这空间里的时间是外面的几倍,我们进去感觉不出,可是不知道对孩子生长有没有不好的?这万一我在里面不注意孩子都出生了怎么办?到时那就出不来了。即使我早就将时间调过了,可也不敢太过放心,所以才觉得那里还是少去为好,这才如此一说的。
耿靖阳也想到了这里,刚开始他是激动,脑子有点不清醒,这会冷静下里,心肝也是一颤。这光想想就觉得惊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改时间了。对于他们这修真的身体来说不算什么,可孩子还不知道有没有灵根能不能修炼呢?若是不能修炼。孩子长的快的话,可是无法改过来的,即使能修炼,可小时候长的快,也是必然的,如何同人分说?
如此一想,耿靖阳对媳妇的做法很是赞同了,空间是最好别进了,即使改了时间,哪里也不是他们能全然掌控的。万一有个什么不对,如何是好?遂忙认真地道:“你做的对,就算是改了时间也最好别进去了,等孩子出生了再说。”想想她以往的劣迹,忙又加重语气道:“你可一定要听话,想要什么东西。我去拿就好,可知道?”
柳露本就打算这么做的,时常也想着这空间的时间可以比外界快很多,那消耗的必然是生命的长短,这才能成为因果。他们是修真之人,生命本就很长,一时是看不出变化的,可是初生的孩子一日一个样,岂能不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