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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样,不乐意了直接免谈。
两人就这么谈谈说说,一晃就过了几天,期间老爷子也远远地看了文氏一面,觉得还行,也就点头让老方丈合婚了。
这一日两人又一处喝茶了,老方丈看了看老耿,迟疑地道:“我说老伙计,这文氏和老大的八字配的还行,可子嗣上是有碍得。”
老爷子一听这话就恼了,直接想走,觉得老和尚也忒不靠谱了,即使自己再如何感激他,也不能弄个不能生养的女人给老大,这不是坑人吗,他耿荃侠义了一辈子,还没到用义子给自己个的亲儿媳妇做人情的地步。
老方丈被他一吓,立马拉了道:“做什么你,话也听不完,这不是上次算着你家老四媳妇是个不凡得,这文氏靠着她应该能改了这无子的命数,这可是卦象上的,不然就这无子一项,我能说与老大。”其实他当初可是因着文氏这无子命,才想着说与老爷子的,接着厚道地没往他家儿子身上想。
老爷子听了直接无语,还让他不用担心了,很是瞪了眼对方,“你这叫什么话,老四媳妇有什么能为,能治了她这无子的命,你别以为当初算了我儿媳的命数,就乱搭噶。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看在当初我与她家哥哥还算是认识的份上,你这里不好常住,去我家做做客还行,其他免谈。”
也不知是为什么,因为儿媳会医的原因,老爷子心里多少有点不愿意了,他不愿意儿媳会医术的事被谁知道,老方丈也就算了,他不会乱说。再一个,这看不看的好还俩说呢,若是看不好,岂不是害了老大,这个险他是不能冒得,这世上也不是只文氏这一个年龄合适的女子了。(他认为这卦是应在了柳露会医上了,不然文氏何苦与自家有牵连得。)
见他迟疑退缩了,老和尚很是不屑地道:“瞧你这样,早年那点子气劲上哪去了,这事有这么难吗,我的卦哪里错过了,旁人都千金万金以求我的卦呢,你倒好,还不乐意,好了,好了,我也没强迫你,按着你的意思来吧,我绝不干涉。”
老爷子看着老和尚拍胸脯保证没事,碍着面子也有点过不去,也想看看老大的意思,也就没好气地道:“好了,这事等老大来了再说吧,我看你这才是急呢,也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可别跟我说是为了我家老大,你才如此费心的,我可是不信。”心里想着反正看一下也不定能成,就当是给老和尚一个死心的理由。
老和尚听了这话,倒是露了笑,“好了,就算是我有点子私心吧,可也还是将情况全说了得,半点没隐瞒。”
“哼,算你知趣,不然有你好得,不过这带回去的说法,只能是世交之仪,过后成不成得,也能回还,不至于伤了谁的面子名声的。”说完,老爷子想着,看来这事还得回家同儿子儿媳商议,别到时出了差错,让老大为难。
老方丈也不真是非得耿家娶了,他那卦上并非说的姻缘,而且他给老大和文氏合婚的时候,发现两人是有一点点缘,可那线极浅,稍有波动就会断了,如此这次他让文氏去全是改运道的,其他还有的磨,遂爽快地点头道:“就这么办。”
这俩说的热闹,老大和文氏都还不知道呢。文氏这里,她的大丫头青梅正同文氏抱怨着,“小姐,您眼瞅着就瘦了好多,再如此下去,该如何是好?来时大爷还说让我好好地照顾小姐呢,这要是被大爷看见了,该心疼了。”
文氏其实吃斋也是腻了,可是这里是寺院,只得忍了,听青梅这么说,知道怕是这丫头自己个也是受不了了,只得无奈地劝道:“再忍忍吧,大师不是说了,等过几日,让我们随耿家大哥一起去他家过段时间吗,倒是去了耿家,我随着你吃好的。”
青梅不妨被小姐说破了心事,倒也没不好意思,嘟着嘴道:“这也怪不得奴婢,这好好的人,谁受得了日日寡淡无味的日子,在一个,小姐是真的瘦了。还是赶紧的去耿家过段吧,对了,这耿家老爷子都来了好几日了,这么不见回去?”
文氏听青梅说道外男,微有些不自在地道:“谁知道,这些也不是我们该管得,到时自有方丈大师安排,你且住嘴巴吧,旁人是你该说嘴的。”
青梅平时是不怕文氏的,见她嗤自己,也没在意,不过倒是不说了,只接了句,“还是快点的好,我这可真是馋嘴了,再不去,奴婢看着再肥腻的吃食也能吞下一盆了。”
她这话说的好笑,文氏听了倒是一乐,想起那天看到的女子,观之可亲,让人有种欲与之亲近的感觉,想着或许真如方丈大师所说,自己能因着她改了这多年的霉运,如此倒是对去耿家,有点期待起来。
老爷子还不知道,他这不是太乐意文家人去,还想着文氏见了老大能不想去,那就更好了呢,人家这倒是因着吃,因着老和尚的话,提前惦记上去他家了。
☆、第213章 开铺咯
在家的柳露还不知道,远在寺庙的几方人马都这么地惦记她,她此时正同耿靖阳一同见新招来的掌柜呢。因为有耿靖阳陪在一旁,他们也就一同在外院正厅见了掌柜的。
“肖掌柜,其他的我们也不多说,关于经营这块日后就由你负责,具体怎么操作我们商量着来,现在铺子还没开起来,铺子里的药柜摆设什么的,我画好了图,你照着找人做出来,其他的等你将铺子收拾好了再谈。”柳露将自己目前的要求先说了出来,至于以后分红什么的她想先看看这掌柜的能耐,也要看看这铺子的收益情况,现在说这些都显得为时过早了。
肖掌柜听夫人问话,也不敢怠慢,更何况旁边还坐着位黑面的大神呢,忙恭敬地回道:“夫人尽管放心,办这些事小的惯熟得,先前在别家医馆做的时候,小人与那些工匠药材铺什么的都是很熟得,也熟悉些小学徒,到时招了来也便宜。”
这话一说,柳露不觉点了点头,这话地道,是个办实事的,不觉对日后的药铺经营更有信心了,有这样的掌柜的,估计生意该不坏。
柳露对人家看好,这肖掌柜的道也没有说大话,他先前倒是真在一家大的医馆做掌柜的。只是老当家的去了后,他受人排挤,自己一气之下辞了工,准备回乡了。不想回乡路上遇到了劫匪,被抢了,幸好遇到了耿靖阳顺手就救下了他。可惜回到家乡,因没了钱财。他就一直为生计烦心。这次耿靖阳能找到他,还亏地是他实在是在家乡混不下去了,想着来京都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做工的机会。正好在街上遇到邱武,两下里这么一叙,他就来上工了。
柳露也是知道这位肖掌柜的情况的。只能感叹耿靖阳的顺手给自己带来了数次的好运了。对这小掌柜说的话还是很满意得,想想道:“其他的倒也不忙,只是这学徒倒是要好好找,找时也要跟别人说清楚点,可能来我们这做工,想要接触药方是不太可能得,只能是学点简单的医理和辨认药材。千万别勉强别人,不过工钱上可以略高点。”
肖掌柜的一听,知道主家的意思,立马回道:“我们这是成药铺,药方当然是不能示人的。这点小人会说清楚的,奶奶还请放心。”
柳露见他认可这说法,也就松了口气,接着道:“还有就是坐堂的大夫要找个负责的,我们这虽然是只卖些寻常的成药,大夫的水平不用多高,但是必须是个有责任心的,不会就是不会,不能瞎糊弄人。哪怕少卖些药,也不能害了人命。”
肖掌柜对柳露的高要求倒是没不高兴,反而很是开心,这样的主子才是真真做生意的人,也是对病人负责,忙道:“夫人尽管放心。属下会仔细的,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光找人上可能时间就要久些了。”
“这没什么,现在时间久些,总比以后出乱子的好,我们也不急着开业,你只按我的要求来就行了。”柳露郑重地道。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耿靖阳,“夫君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耿靖阳本不打算说什么,他来只是给媳妇撑场面的,也是防着别人说出些不好的来,见媳妇让自己说完,也就看了眼肖掌柜的,淡淡地道:“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只一点,你要知道这铺子是柳氏成药铺,就意味着你的主家是柳氏,你要忠心的也是柳氏不是耿家就行了,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邱武,他会帮着解决得。”
肖掌柜听了,忙心神一凛,这耿爷对夫人可是没得说,忙恭敬地道:“小的知道,但请爷奶奶放心,小的必记得牢牢得。”
柳露看着这么精明的肖掌柜,也被自己身旁的黑脸给吓着了,忙道:“好了,目前也没什么其他的事,这里有五百两你先支了去用,账目就先记着,不够了再来,往后这药铺就麻烦肖掌柜了,至于工钱,请肖掌柜的放心,必定不会比你原来的东家给的少,我敢保证如果药店开的好,我定是要给你红包的。”
肖掌柜想不到夫人这么信任他,激动的道:“夫人请放心,小的会认真办好的,在一个,我来就是冲着耿爷的救命之恩来的,工钱多寡碍什么紧,奶奶放心,小的会好好做事的。”说完给俩主子行了礼,收下银票就退了出去。
见他退下了,柳露才抓住耿靖阳的手,笑着道:“这人不错,不贪也很是大气,看来以前也很是得主家看重,我瞧着他如今虽然落魄了,可接银票的手,抖都没抖一下。”
耿靖阳瞥了眼,使坏的小女人,乐道:“这就是你试探人的手段,用五百两银子,话说这是不是太多了点,五百两可是很多的,如果先不买药材,只光打柜子置办零碎的话,是多之又多了。”
柳露其实是没有多少用钱的概念的,她来古代也就是刚开始带着柳原上京那段花了些钱,后来到了耿家,直接不花钱了,家里什么都有,即使没有,老爷子和耿靖阳都给办得好好的,不用她劳神的,如今她又了空间里的那个宝库,就更加没金钱概念了,虽然不会用哪里的钱,可心里有底气呀,这启动资金可就是在哪里提得。
这会被耿靖阳一说,柳露也觉得看来是过了,自己这还是被空间财库给膨胀了,忙检讨道:“你说得很对,确实是给多了,我本来是想试探他的,不想倒是做过了,不过如此看来,这肖掌柜也是个人才呀,我瞧着他是半点没变色吗。”
耿靖阳见媳妇受教,也就不说了,知道凭着她的聪慧,这些小事一但上心,日后必定不会再出错的,也就笑着接了她的话,淡淡地道:“这人我查过,确实是个人才,人还很是忠实,能有他做掌柜的必定事半功倍,你也能少操点心。
柳露听了这话,忙笑道:“既如此,那你何苦还吓他,我也不是要他多忠心,以后等生意上了正轨,我自有法子让他自己想着干好咯,这些只不过是多费些钱的事,你不必欠着人情。”能用钱解决的事,她不想丈夫欠了人情。
耿靖阳无所谓地道:“这有什么,我又没要挟他,他认真做事也是有报酬的,你就别瞎寻思了,好了我们回吧,等几天邱武就要将选中做成药的几人带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安排,这些我也不懂。”
柳露不妨这事这么快,忙道:“这么快,对了,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呀?我这又不急,钱财慢慢挣就是了,你要是让人说出点不好来,可就糟糕了。”
耿靖阳见她急了,忙拍了拍她,安抚道:“没事,暗卫里培训新人的事,虽然不是自家人,可这阁主,人很是不错,这事是二哥悄悄与他接洽的,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