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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这个没有幽默细胞的家伙;恐怕会干脆把我杀了再等个几千年签下一个白痴。K;我这算是骂自己吗?
〃我现在身上很疼;带我去看大夫吧;或者施个治疗术什么的〃
我苦笑了一下。这是大实话;从醒过来→昏过去→再醒来→到现在;全身就象撕裂了一样疼得没停过.
流魄呼的一下把我抱了起来.
〃喂~!大爷我还没废;你;你把我放下!〃
从绵薄的布料里透出丝丝温热的体温;如瀑的青丝轻轻抚过我的脸和眼角;我的脸刷一下红了;想拼死力争;刚一扭腰就痛得彻底石化了。
〃你要带我*&R%……?!〃
话没喊完流魄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软软的手指带着些木头的香味。
一阵眩晕过后;我们已经浮在了离地面五十多米的空中。乖乖;这是什么技能?都脱离地心引力了!有点兴奋;想扒开流魄捂在我嘴上的手;抠了几下;流魄没理我。
流魄眼睛微闭;屏住了呼吸;瞬时安静得只剩下风的声音。我发现这家伙睫毛真长;比第四任MM每天花四十分钟;刷出来硬得跟钢针似的化学睫毛还长.
突然;一道精光在他眼里闪过;微微偏头看着右前方。我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黑红色树林剪影开始晃动;面积越来越大。带着雾气的月光从剪影的后面透过来;一些或大或小大的黑点在迅速的移动;一股腐烂的血腥味似有若无的侵入鼻中;渐渐漫进了口腔。
!!!
借着冰冷清亮的月色;我猛然发现;我们之前待过的地方居然散落着满地的尸体!
说散落;是因为那些尸体实在是没有一具完整的。不论是大小和形状和掉落的地点;都能表明它们遭受过一个可以称之为绝对变态的家伙的蹂躏和摧残。其恶心程度请参看《人皮客栈》。
刚惊叹完;那些树林中的黑点已经停在了我们脚下。或高或矮的身影;有些半裸着;有些穿着带刺的皮甲或金属盔甲;或背或拿着巨大的怪异武器。口腔或鼻子里喷出湿臭的气息混在空气中;让人呕吐的欲望更强了。
这群家伙看到满地的尸体时愣住了;只2秒的时间;他们发出磨牙一样的尖利声音;一阵唧唧姑姑后。散开;蹲下;吃。
他们……他们居然吃腐烂的尸体!!!
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了流魄环着我的胳膊;漆黑的眼睛瞥了我一眼。
这家伙鄙视我!怒
好歹我也是X警校01…03界中最帅最有前途最拼命的玩命三郎!你以为我是害怕么?我那是兴奋!活生生的亡灵族啊!!!你不是牧师;你怎能体会我们做奶妈的在战场上的痛苦 T_T~我恨亡灵贼……呜;多少次在电脑前咆哮要找这群没肉的白骨人来次真人PK。
越想越气……弯起垂着的右手猛的在流魄的腰部冒足劲掐了一下!
〃啊啊啊……〃
打死我也不相信;我就这样从五十米高空、从千年老妖的怀里掉了下去……
这个自称活了五千年强到恐怖的家伙;居然怕痒!
上帝哥哥;这回真的得上你家做客了。闭眼;准备承受着落地时脑浆涂地、脊椎错位的痛苦。
10秒过去了;我还没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风还是徐徐的吹着,小心的睁开眼。
眼前是那群吃尸体的家伙。我K~真丑啊;整个一畸形军团。红的、白的、青的、大的、小的、一大一小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
腐尸的血和黄色绿色□糊了一嘴;有些碎肉器官什么的还挂在伸出来的獠牙上;有些家伙舌头外翻着;口水丝拉得老长……
流魄在我的身后;手轻轻的托着我的背;一股气流从他的手掌中汩汩而出。我们两就这样从挂满繁星的天空缓缓落下;背后巨大的月亮透亮得象琉璃一样纯洁。
后来菊告诉我;当时他以为看到了神女下凡;第一次对一具肉体有了舔而不是吃的冲动。可惜他告诉我的时候;我连妖怪都不是了。
嘶~!抽武器的声音
吃饭吃到一半;被人打搅确实让人不爽;但是这个……这群杀气未免也太重了吧!》_《
我承认我确实是吓呆了;但是当时在他们看来我的呆滞目光变成了毫无畏惧;甚至有一些让他们觉得受到漠视的走神。
〃谁!〃
一声清丽的质问;随声而来的是一支大小如发钗的金属骨掌。骨指上遍布着虫一样的橘红色纹理;针一般从人群里射出。
好象是朝我刺来的……呦~都到跟前了!
那柔软的白指从我身后无声的抬起;伸出。象接过一根牙签似的;轻轻的捻住了极速而来的尖利之物。
没有如愿的听见大家倒抽气的声音;但是杀气很明显的有了细微的波动。
〃谁?〃
质问声再次响起;这次不再那么嚣张。
人群刷~的散开;一个清秀的身影从黑处闪现:橘红色的短发;小巧的脸蛋和樱唇;一双好看的凤眼虽是暖暖的橘色却泛着针一样冰冷的光;短打的黑色紧身皮装上织着铜红的菊花纹饰;几根铜红流苏系着金色的菊花从左肩小巧的金属防护肩胛内叶中坠下……
一群丑八怪中出现一个介么俏皮伶俐的美眉;我们的口号是:走过路过不能放过!
吹了一个响亮简短的口哨→头略偏15度→下巴微抬→眯眼直视美眉→右边嘴角扯起一个有一点痞有一点嚣张的坏男人标准微笑
“嘿~美女!我叫玩命!”
俏皮美眉目不斜视的盯着我
的背后!?
然后;消失了!!!
铮!冷兵器碰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愕然。
流魄手持一把六尺长刀;刀尖指地。青丝飘起;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立如翠竹。
菊花小妹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左腿前跨;右腿半跪抵住身体。地上两道深深的滑痕;樱桃小嘴边挂着一丝血迹;橘色的眼睛里揉了一抹深红。
我不自觉的握起了拳头;流魄这家伙;居然打女人!
菊花小妹抬起手臂;手掌上翻;哔~两把类似大号撒菱的武器悬空出现在小巧的手掌上。
旋转;越来越快;由于器身上刻着繁复的花纹;象极了两朵正在开放的大力菊。橘红色的卷发被气流吹得飞舞起来;戏弄着嫩白小脸的两侧。
一时间让人觉得那不是两把夺人性命的武器;而是两个迷你掌上电风扇。
〃在下菊;yaksha…弁天之子;请阁下赐教〃 顿时杀气爆涨;象花一样绽放开来。
yaksha……yaksha……好象一个摇滚乐队的名字……
夜叉!!!
我想起来了。须弥山、阎浮提、善见城、曼荼罗殿、夜叉……乖乖;这是东南亚宗教神话里才有的东西!
须弥山代表印度教和佛教宇宙观里的〃中心〃;
阎浮提代表国家的首都;也可以代表地球;
善见城是忉利天之主;帝釋天的居所。他常和诸天在此城相聚;商讨天下善恶诸事;
曼荼罗殿是天王金刚们的正殿;功德高的神佛被供奉在此殿。
不过流魄却说他老婆被关在里面。=。=~!
夜叉'梵语 Yaksa';一种捷疾勇健会伤害人的鬼。在后来的佛教世界中;它成了护法神。
夜叉性格凶悍、迅猛;相貌令人生畏;母贫父富;所以生下来就具有双重性格;即吃人也护法。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禁感叹自己的博学多才。虽然忘了自己的名字;但是脑子里的知识还是非常牢固D嘛~!
不仅博学;智商也是很高的~你看;人家眉美的名字我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菊、菊花;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只不过一个特超凡脱俗;一个特色情下流。
想到这;我这双永远追求美的眼睛又自觉地朝菊眉美看去;全然忘了自己被其忽视的耻辱。都说没心没肺的人活得久;哦米拖佛~。
敢情睡我上铺的兄弟说 〃越丑的人越喜欢八卦、看热闹〃 这句话不是瞎说的。
畸形军团的家伙们跟看国际拳击直播似的;三三两两的或站或立或蹲在树叉上悠闲的围观起来,边看还边吃零嘴;不过人家吃的是碎肉内脏……恶
流魄还是木头一样的矗在那;憋气功已出神入化。
1秒、2秒、3秒……1266秒、1267秒……
〃喂!他…叫…流…魄~是…我…小…弟~!〃
我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流魄这家伙干什么哪?人家都主动告诉你芳名了;你报个姓名有那么难吗!又不是让你说你家门牌号。
流魄偏头看了我一眼;背着月亮看不清表情;那发丝飞得嘞~
小美女继续无视我;一直盯着流魄。
娇眉微拧;楫起两个迷你掌上电风扇已经冲到流魄跟前。腾起;单臂往后;柔软娇小的身体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猛的掷出一个迷你电风扇;银光一闪,眼看要划到流魄的脸上……
都说女人发起狠来毒啊;2班那个自称折花狂魔的哥们;在与X校火箭动力燃料科学专业的第39号MM提出 〃我不喜欢只和一个女人上很多次床;我喜欢和很多女人只上一次床!〃 的分手理由刚说出口;火箭动力燃料科学专业的第39号MM便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她苦练20年的九阴白骨爪;从其额头划到下巴。
据说当时离颈动脉只有0。01公分的时候。该女停了手。留下一句让折花狂魔筛糠了半月之久的话 〃我最后悔的事莫过于昨天晚上修指甲的时候偷懒没剪成锯齿状的!〃 绝尘而去。
在我开始稍微有点为流魄担心的时候;眼前的事实讥笑着反问我: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
只一招。
流魄只出了一招;菊就输了。
抬手;挥刀;很快;又很慢。青蓝色的神风从挥舞的刀刃上喷涌而出;如蛟龙出水、灵动游弋;飞腾的姿态优美如烟;让人忽略了它速如雷电。
当神风裹上菊的身躯时;腥甜的红色液体从菊□的皮肤下破体而出;随风飞去。一声闷响;菊从空中掉在地上;脸色惨白死咬着嘴唇;身上脸上象睁眼一般爆裂着一条条口子;失血的身体微微抽搐着。深深插进土里的武器已经失去光泽;器身上出现了损坏的龟裂。
流魄站在原地;收了刀;没有表情。
只一秒的时间;却让人把发生的一切都看进眼里;缓慢而恐怖。那一招太美;仿佛是流魄在我心上留下的签名;深深的痕迹;直到现在都那么清晰。也许我永远都想不明白;流魄;到底哪一个是真的你;柔如风还是冷如冰。
我真的要怒了!
这家伙何止是会打女人;简直是个禽兽!!!
站起来想冲过去揍丫的;刚跳起就被人把刀架脖子上了。
余光瞄了瞄;挟持我的是一个红发雷鬼造型的瘦高个。他愤怒的瞪着流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咕噜声。感觉我在看他;邪气的瞥了我一眼。乖乖;这家伙整个眼球都是白色的;没有瞳孔!
架在我脖子上的是一根形状象树枝黑硬如阴木的东西;树枝的尖端已经扎入了我的脖子;上面有一些倒勾的小刺;动一下就勾在皮肉里一阵刺痛。
挨着皮肤的地方黏糊糊的;腐尸的腥臭味从鼻子侵入到口腔;一想到这根东西很有可能刚才被他当牙签使来着,呕吐感又上来了。
刚才还看热闹的畸形军团;现在个个目露凶光;警惕的瞪着流魄;一层叠一层的站着把菊包围起来。唧唧咕咕一阵后;4、5个人一组分2组分别抬着2个人;晚上太黑看不清楚其中哪一个是菊。几个跳跃;迅速的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树林中。
其他人保持着准备战斗的姿势;一直到确认不能再追上之前离开的人后;也分散成几个小队朝不同的方向奔去。
就这样站了快2个小时;要不是在警校经受过严格的训练;恐怕我早就小腿拽筋了。扎在我脖子里的树枝一下也没抖过;这家伙臂力非常啊。
流魄还是木头一样立着;只是方向对着我。我居然是这么冷酷残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