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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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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天渐明朗,新的传言在城中掀起波澜。

听闻昨夜夜半时分,一位道家的红衣仙姑突然出现在城外,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染疫的灾民喝过她的药,便是踏过了鬼门关,无需见阎王椅。

听闻这瘟疫是假,有异心人从中作梗为真。

那陈国公与大长公主之子竟迷上了叛贼张家之女,故兴风作浪,肆意诋毁忠烈慕家,委实该死!

明日正午将其处死的告示一出,无人不叫好!

是啊……

慕家铁血丹心,两代武安侯数度救驾有功,且说慕凛巫峡关一战,死守关口抵挡南疆王进犯,最后身中数箭而亡,如此忠义,他的女儿怎可能是妖星?

而彼时,独孤府上下里外正开始忙碌,说是十二皇子要娶仙姑,如此便可保命,更能平息天丨怒。

众所周知,十二皇子是皇家的祈福之人,自小跟随国师游历大江南北,有一颗仁慈之心,他,不能死!

近午时。独孤夜在外室中,听魏燕将这一早百姓的交谈巨细不漏的禀告。

魏燕得命退下,孟萦才从里屋走出,来到独孤夜的身边,道,“都说百姓为水,国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这水也太过愚昧,三言两语就被操控……”

话得一半,她眸光微转,遂即扑哧一笑,不言了。

见娇妻反映古怪,独孤夜从思绪中回神,问,“想到什么这样好笑?”

孟萦答,“方才我说百姓好愚弄。可那水本就是流动善变的。”

故而她不再说下去,免得被夫君笑话。

独孤夜眯了眼,露出少许柔色,“只要能引导水之流向,便能掀起惊涛骇浪。”

祁云澈再有通天本事,也不能与民丨意背道而行,否则失了民心,这天下就没了。

孟萦不解,“可是祁国的陈国公和大长公主只得一子,云王这样做不怕得罪了自己的亲姑母吗?”

不得不说,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外,祁国这位云王亦是她不能全然看透的少数人之一。

或许有君临之资的人本身就是诡异莫测的吧。

将妻子搂到怀中,独孤夜道,“这个陈月泽曾经在河黍军营呆过一段时日,听说当时颇得张悦廉重用,红衣仙姑正是轩辕颖,祁云澈应是他想借他们这段情来破局。”

“倘若破不了呢?”她表示怀疑。

“倘若破不了……”独孤夜莞尔,俊容浮出诡谪,舒服的揉着夫人的蛮腰,他道,“破不了的话,我们便可以收拾东西回东华海,坐看他们打死打活。”

说着捏过孟萦的下巴,那一吻还没来得及落下,他就被推开。

“快午时了,被下人看见成什么话?”

孟萦起身来,略略整理衣裳,扬声命人去唤两个女儿来用午膳。

……

幽僻的小院。

心中有事,汐瑶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忽而听得外面有人在对话……

“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我们要见十二皇爷。”

这两把声音一个赛过一个娇嫩,分明是两个女娃。

来看祁璟轩?真真有心了。

躺在书房的榻上,汐瑶听出来人是谁,嘴角勾了勾,连眼皮都懒得睁。

外面有鬼宿和轸宿守着,独孤月和独孤菡肯定进不来,只这两个小家伙乃独孤城主的掌上明珠,鬼长随和喜欢做人皮灯笼的轸宿也不能随便拿她们如何。

两两对峙的画面,想想都觉得有趣。爱夹答列

屋外,阿鬼牛高马大的堵在门口,低着冷眸面无表情的睨视独孤月和独孤菡,不语。

他向来话少,对主子都是一张冷脸,莫说对小孩子了。

轸宿干脆蹲在房檐上不下来,头皮亦是有些紧,这两个是独孤家的宝,打不得骂不得,他才不下去自找麻烦。

“他怎么不说话?”四岁的独孤菡咬着手指问姐姐,又见鬼宿没表情,她疑惑,“他是活的吗?”

大抵独孤月没见过死士,为显姐姐的见识,她伸手戳了戳鬼宿,软的,又捏捏他肩侧的手掌心,温的。

末了对妹妹郑重点头,“活的!”

噗的一声,蹲在头顶房檐上的轸宿没忍住笑。

阿鬼抬首瞪去,“信不信老子掐断你的喉咙?”

轸宿连忙把嘴捂好,示意:老大您继续。

“……十二爷染了重病,不易见客,两位小姐请回。”鬼宿冷飕飕的道,面上没表示,心头气闷。

这才丁点儿大,就晓得给自己找好看的男人了?

独孤月倒是干脆,把手里的食盒递给他,“那请将这个糕点交给十二皇爷,是我们的心意。”

鬼宿低头看看,正是伸手接过的时候,独孤菡忽然道,“要是他吃了我们的糕点,能不能不娶红衣仙姑?”

“我觉得那个陈月泽长得也好,不斩他行不行?”独孤月随之符合。

两句话道破天机,鬼宿和轸宿同时一僵!

“什么红衣仙姑?!”话语声从屋内传来,接着是步声,汐瑶已走到门边。

独孤菡听出她的声音,踮着脚欢喜的喊道,“汐瑶娘娘,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啊?”

“不能!”鬼宿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比先前凛得更深。

轸宿从房顶落下,双手提过独孤菡和独孤月,“两位小姐,小的送你们回去。”

“什么红衣仙姑?在哪里?谁要娶她?!陈月泽是怎么回事?”汐瑶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拉门。

不想鬼宿竟把门抵死,不让她出来,还道,“小姐有染疫的可能,不能出来。”

“混账!”狠狠踢了门一脚,汐瑶大骂,“有没有事我自己清楚,喊祁云澈来见我!”

不对!

她猛然反映过来,这儿敢斩陈月泽的只有祁云澈,还有那红衣仙姑,早她不就推测出是轩辕颖?!!

那么祁云澈的用意是——鬼宿,给我开门!!”死命想把门打开,汐瑶像发狂的小狼。

祁云澈想做什么?以陈月泽的性命来要挟轩辕颖?怎可能?怎可行?!

“小姐,莫为难小的。”鬼宿寸步不让。听着里面那把声音已然恼火得不行,他心里也在发颤。

无论七爷事成与否,想来他要有段不太好过的日子了。

汐瑶不得出去,索性回里屋转了一圈,寻了一张实木的凳子来,抄起就要往门那处砸去,忽听寝房里传来祁璟轩轻飘的唤声,她身形滞顿,却听里面那一个唤得越发虚弱了。

“十二,你哪里不舒服?”汐瑶忙搁下凳子跑到寝房,见祁璟轩撑起了半身,像是想要落床。

他望见她,颤颤断续的问,“我胸口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那苍白的玉面上布满点点淡黄色的水痘,绞紧的眉头如何都舒展不开,还有发紫的唇……

“别瞎说!”快步行了过去,汐瑶心头紧了紧,正酝酿着安慰他的话。

哪知刚靠近了去,冷不防眼前忽然多出一阵白色的淡烟,她眸光忽闪,紧接着毫无征兆的合眸,直直倒在床上,再无半点知觉。

她这倒下不要紧,正好打横了压在祁璟轩身上,他毒疾缠身,能撑起来已是拼了全身的力气,被她一压,他也跟着呜咽了声,再也挣扎不起来了。

屋外,还没喘上半口气的鬼宿听里面有人虚弱无力的喊,“去把七哥找来……我的、我的迷粉只能顶……半刻……”

……

未到半刻,祁云澈果真显身。

一见汐瑶软倒在床边,半身沉沉压在祁璟轩的胸口上,他还没说什么,就听十二有气无力的嚷嚷,“快搬开,我、透不过气……”

随后的轸宿和鬼宿只见了一眼就忙不迭往外退,除了杀人,他们还晓得何谓‘非礼勿视’。

待祁云澈将汐瑶抱起,祁璟轩总算得以喘息。

半响,他顺够了气才对兄长语重心长,“要瞒就瞒好些……”

看了眼怀中吐息均匀的人,祁云澈又眸色复杂的望向十二,见些许白色粉末洒在床边,“这是什么?”

祁璟轩无力的转了转眼珠子,“皇叔公给的迷香粉,给我防身用……”

许是他自己也觉这东西儿戏又阴险,更没想到会有用上的一天,说着便笑了起来。

当时他们受命镇守京城,虽觉得不是正人君子所用之物,但皇叔公一番心意,他就收下了。

“皇叔公说,兵不厌……诈。”祁璟轩委实累得很,一句话要分几段才说的完。

他满脸晶莹剔透的水痘,难看死了,偏生还手痒的去碰,刚摸到皮,立刻炸开了一颗,流出脓水来,痛得他龇牙咧嘴。

祁云澈见他一个人自得其乐,果如轩辕颖所言,暂且死不了……

且是看十二爷气定神闲,仿佛是个明白人,否则也不会帮他把怀里的难题解决。

云王殿下便是不知说什么了,干脆往外行出去。

祁璟轩眼巴巴的看他冷酷转身,不禁哀嚎,“七哥……拿得到解药就快拿来,我疼。”

顿步,祁云澈好奇,“你怎不问我让你成亲和陈月泽的事?”

“我信你啊……”他根本没有想太多。

余光里看到汐瑶垂下的手,他心思一转,笑着继续道,“汐瑶不是不信你,是不敢冒险,她同我们、总是不一样的,再说——”

祁璟轩卷在被子里哼哼唧唧,“不就是娶个人?我还不想死……”

他相信七哥不会让他真的娶了,更不会斩陈月泽。

祁云澈回首睨他,嘴角有笑意浮出,“不会让你死。”话罢,他阔步离开。

……

有了红衣仙姑的药方,无论城外的灾民和祁军,还是寺庙中的僧侣,但凡染了病疫,在服过药后都有所好转。

独孤府内有条不紊的布置着大婚所需,人来人往,脚步声交叠在一起,都叫人听出喜事将近的紧迫感来。

拜堂的正厅,婚房的制备,该有的一样不少,仿若,这只是一场稀松平常的婚礼。

府外,许多百姓带着礼物要送给仙姑,近乎将独孤府邸外的大街堵得水泄不通。

依照轩辕曜的指示,轩辕颖只身一人得到了轩辕家需要的一切,只要她嫁给祁璟轩,就算冷家不反,祁皇视而不见,其他的皇子也会绞尽脑汁置祁云澈等人于死地。

就是要这样乱才够好呢……

然大计将成,她却丝毫不能感到快活。

呆在独孤夫人亲自为她准备的待嫁闺房,轩辕颖坐立不安。

她很清楚是为何,可是独独为了陈月泽一人,她会蠢到将轩辕家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真是痴人说梦!”嗤笑了声,她将心中千愁万绪一并挥散。

随即深深的默然。

灰暗无力的天光将人心衬托得愈发阴郁,光线一点点的黯然,消失,夜色将至。

她坐在妆台旁,周身被出嫁有关的一切环绕,只消将视线轻移,便能望见那套比她身上红色道袍还要刺眼的嫁衣。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曾几何时有人对她说,她乃尊贵的前朝公主,这天下,这偌大疆土,都该是属于他们轩辕皇族的。

如今,她只是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而已。

随着门被推开,祁云澈行了进来,轩辕颖慌忙收起脸上失措的神色,可,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事?”她强作镇定,“莫非云王殿下怕我临时反悔?故特来确认?”

再望见他手中捏着的瓶子,她登时尖锐的大笑起来,“看来我还是逃不过一死,这样更好呢,我死了,你也不会安生。”

“这并非毒药。”祁云澈面色沉冷,毫无情绪,“受人所托。”

落下这四字,他将那只纯白的瓷瓶放在妆台上,转身,还没走得几步,轩辕颖抓过瓶子问道,“这是什么?你受谁的托?”

这语气与方才截然不同,紧迫有,不悦有,更甚厌恶。

她厌恶陈月泽对她好,这种厌恶之感在她心底盘旋许久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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