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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出的右手扯开她的衣襟,就这么直头直路的探了进去,抓住一只还在含苞待放的酥软,狠狠的揉捏!
这一下着实让汐瑶明白什么叫肉痛了!
那胸前的软肉本就是要好好呵护的,都还没长大呢,哪里经得住他蹂躏!捏坏了怎么办?!
奈何嘴被堵得满满的,她再怎么使力都挣不开,只能对他频频飞去冷眼,又是威逼又是胁迫,却都不管用。
蓦然间只觉祁云澈稍稍支起半身,她刚如释重负,还以为他就此作罢,哪知下一刻,他蛮力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裙,再沉了身往她最敏感处狠狠挤压——
当即!汐瑶不禁从牙缝里溢出一阵颤抖的娇丨吟,那妩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忙被她强制掐断!她不想的啊……可是控制不住。
她还没纠结苦恼完,祁云澈这混蛋竟隔着薄薄的意料与她缓慢的厮磨起来,每一下都蚀骨缠心,要了她的小命!
这下汐瑶更恼火了,手舞足蹈,连口都动上,惹急了便想狠狠咬他!
祁云澈早洞悉她的想法,与她相视的凤眸冷冷一眯,渗出点滴戏谑的笑意,索性放开她的手去钳了她的面颊。
长舌直入,来势汹汹,就算汐瑶双手得了自由,再去拧他捶打他,又何用?她总算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在迎合……
上下都顾及不得,她先是气势凌厉,凶巴巴的瞪他,最后变成呜呜的哼着求饶,武功好的就是能欺负人啊……
不消半刻,祁云澈才放过了那力气尽失,面红耳赤的人。
额头相贴,彼此的衣衫早就凌乱,他头上的发饰也在汐瑶方才挣动的时候扯了开,墨色的青丝散泄而下,散落在她周身,连同他强大的身躯,将她囚于其中。
她气不顺,胸口起起伏伏的小喘着,本想再去瞪那个谁的,可眼神刚与他对上,得他眉梢一扬,凤眸中阴狠的色泽丝丝缕缕的沁了出来。
当即,慕汐瑶便焉儿了……
“还来么?”他问,故意冷声冷面,沉沉的俊容倒是吓人。
汐瑶着实被折腾惨了,身体里明显的湿意直羞得她想找个洞钻!
不是不敢硬气,瞧着祁云澈说一不二的神色,俊庞上还浮着一层清浅却容易察觉的情丨欲,她还是有些惧的。
这夜还长,他真控制不住做了什么,得不偿失的人还是自己。
好女不吃眼前亏,汐瑶软下语气,老实巴交的回,“不了,我知错。”
听到这一句,云王殿下真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你在张家可有准备?”一番较量之后,主话权毫无疑问落在强者手里。
汐瑶耐下性子答,“爹爹去后没多久,我就让张嬷嬷暗中做了些许安排,在张家安插了自己的人。”
武安侯去后没多久?看来这丫头不但只对他心思多,竟连张家的缝都能钻。
“靠得住么?”祁云澈不免关切道。
不得不说,对汐瑶的远虑他颇感到意外。
过往她多凭着小聪明横冲直撞,今日听来,才知她连内应都有。
武安侯过身不足两年,张家势大,要将其彻底扳倒谈何容易?
凭她歪打误撞也好,百般绸缪也罢,终归如今,武安侯府的名声还在她手里捧着。
可汐瑶却误以为他觉着自己心思不够慎密,登时气从中来,“如何靠不住了?你都没见过,不比你颜家的暗人差!”
“不比我颜家的暗人差……”祁云澈细细咀嚼着这一句,眸光一闪,只问道,“我让莫歌给你的玉佩戴在身上么?”
“能招出阴兵鬼将来?”她挑衅,百般不服气。
他露出诡黠笑容,“用一回不就知道了?”
拿人手短,汐瑶不再接他的话,心里到底还是有数的。
颜莫歌将玉佩交给她时便说明是专门为她所用的死士,出了东都后在暗处护她安危,但她得将玉佩随身佩戴,才能让他们听令于自己。
可想张家有两百精骑随行,四周必定还有暗人,没有被察觉,更还要照顾她性命已经是不得了的本事。
祁云澈和颜莫歌兄弟两那一身逆天的功夫不知从何而来,想必……他们家死士应该不会弱到哪里去。
加之那枚玉佩对祁云澈来说有何意义,汐瑶早就心知肚明。想罢,她也懒得同他怄下去,只道,“那些都是慕家军的后人,无父无母,只身一人。爹爹便将他们交由舅父照料,舅父又从中挑选性子忠厚且自愿的将其带到北境外秘训,在必要时为我所用。此事只有我、舅父,二哥哥,还有张嬷嬷知道。”
这还是张嬷嬷见那时汐瑶与张恩慈逞凶斗狠,怕她被欺才告知她。
后又在沈瑾瑜那里得知详细,菱花湛露便都是慕家军的遗孤。
抬眸望向祁云澈,汐瑶再道,“张家是我的仇人,我要报仇,可从没想过要搭上自己。你且放心。”
见她神色定定,想必已经有了打算,祁云澈不多问,对她笑笑,道,“如此甚好。若形势不对,莫要逞强,我的人足以保你全身而退。”
说着,他便开始动手为她将凌乱的衣裳稍作整理,罢了起身也收拾了下自己,回身对汐瑶道,“明日傍晚便可到河黍,你且好好休息,乖乖的,不定明晚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先走了。”
言毕,也不等那人儿反映过来,极快的在她微肿的唇上亲了一下,遂即身形一晃,步子丁点儿声音都没的,眨眼功夫便没了人。
汐瑶愣僵,有些不敢相信,他这就……走了?
她还有话没问!他那句‘声东击西,借刀杀人’是什么意思?!
心思一转,她又白白一吓,难道胡狄公主的死是他从中作梗?
莫不是……莫不是怕她多问才溜得那样快的?!
“可恶!!”呆呆在床上坐得半响,汐瑶愤愤不甘,抬手锤床。
不想这一动,牵扯了方才身上被某人拿捏过了的某处,她惨兮兮的低声哼了哼,说不出的委屈……胸痛!
祁云澈真是——无耻!卑鄙!阴险!狡猾!登徒子!!
……
次日天还未亮,汐瑶已被凝香服侍起身,原来那张清曜在太守府留宿,面子何其大,太守听闻武安侯孤女在此,说什么都要来一见。
故而,汐瑶觉得自己面子也不小。
与那老头寒暄了一阵,上了马车,她亦没有心思和慕汐灵多言,闭上眼小憩,昨儿一宿都没睡呢,连伺候她洗漱的凝香都多嘴说,大姑娘看似精神不济……
现如今凝香姑娘与裴王妃的小命都系在她身上,一双青眼袋,吓坏两颗心。
待张家队伍向北城门方向行远了去,那家客栈三楼的某扇窗中,久久伫立的人影闪了回去。
祁云澈这才给了身后才来不久的人一个正眼,“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颜莫歌满脸惶恐无辜,“那不若,我也去河黍游玩一趟罢?”
免得与人麻烦。
祁云澈面色随即阴了几分,“你要去河黍?”
得他一身寒气逼人,只会让颜莫歌更加有恃无恐,人是呵呵的笑着道,“需要当作心肝宝贝成这样么?你以为南疆王死了,那个秘密就永远不会被她知道?”
既然张家能查到那个地步,谁知道慕汐瑶走这一趟,还能得知些什么?
见祁云澈不再接话,颜莫歌兴致也失了一半,转而意兴阑珊的说道,“罢了罢了,张清曜在北境时时与本公子做对,我看他不顺,早点送这个前朝孽种归西可是为祖上积德的好事,我随你去南疆,那处我熟悉些。”
闻言,祁云澈挑了挑眉,这个弟弟从不乖巧,除了一种时候。
“莫歌,可是她来了?”
正在饮闲茶的玉面公子怔了一怔,敛下的眉目瞬间阴霾,半响从口中吐出生硬的话语,“莫提,她让我恶心!”
张家第一夜,谁来杀谁!
太宗年间结束战乱后,任命张悦廉为节度使,以黍河为界,镇守大祁东北境,整个河黍尽在他掌控之下。爱琊残璩
有此一举,只因开国以来,张家虽一直就任地方,却对河黍无比熟悉,尤为擅长与东北境外的胡人打交道,故而民间传言:祁之东北,非张氏族人不可安。
也不知这句话可是张家的人自个儿放出去的,倒是这么多年了,最不安宁的边境,如今已经鲜少听闻胡人来犯的急报。
张家在打仗方面还是相当有一套的。
如今整个东北境唯张悦廉马首是瞻,又不在天子脚下,如何都是他说了算,手中又握着兵权,换谁坐这个位置,久而久之都会生出异心楫。
更之余,此大家还与前朝千丝万缕。
大半日无需提及的乏味路途,在张家两百精骑的‘护送’下,将将入夜时分进了河黍最大的城——洛州。
北方燕华,南有烟雨,东北非洛州莫属谘。
宽阔的黍河几乎将整座城包围,想要进到城中,必须经过建于黍河上的桥。像这样的桥大大小小统共十七座,分布在城外各处。
而黍河宽阔,且水流湍急,深不见底,正逢秋日雨讯频繁时,之前过桥的时候,只听脚下阵阵水流,大有震颤骇人之意,哗哗水声响彻耳边,如同身在九天瀑布下,即便没看见,汐瑶也暗叹这条河了不得。
此城与巫峡关一样,易守难攻。
在城中没有行多久,走的应是避开闹市的路,两百精骑在入城前只留下五十人护送汐瑶姐妹。
也不知可是因为有他们这队人在的缘故,这一路上气氛说不出的沉重肃然,连慕汐灵都难得真正紧张起来。
她知,进了城,她们便成为真正的瓮中之鳖,说是待宰之羊都不为过。
本她想与汐瑶说几句话,可那女子一直合眸而憩,瞧着便是冷面冷心的模样,索性她也屏息凝神,留意周遭动向去了。
下了马车之后,身侧便是偌大的张家府邸正门。
夜刚至,依稀能听到几条街之外的喧嚣,却也正是不知何处的热闹,使得眼前此地更显沉寂阴冷。
连接着府门左右两侧的是长长的院墙,整条宽绰的大街便只得张家一座老宅,前后静无人声,发出丁点儿响动,周遭的人轻声说话,竟都能回荡这散开来,很是诡异。
而张府正门旁侧,除了一个老婆子领着一行七、八丫头候在外面,竟不见任何张家中人出来迎接。
这倒是在汐瑶意料之中,天高皇帝远,张家早有谋逆之心,又怎会对京城来的人迎合奉承?
看看被凝香扶着的慕汐灵,虽她努力维持着她自认为的高贵,摆出王妃的架势,可,这里谁会欣赏且来拜她呢?
那当先的老婆子先板着脸借了夜色将她姐妹二人打量了个遍,接着把目光自若的移开,冲正从马上下来的张清曜迎了上去。
“三少爷可算回来了,二夫人正跟二老爷念叨着您呐!”她笑盈盈的,与前一刻判若两人。
张清曜唤她‘刘嬷嬷’,对她态度颇为客气,“不知父亲母亲可用过膳了?颖儿呢?怎不见她?”
说时,他左右望了下,看似每次回来,都会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他。可今日他却落了空。
“三少爷莫提了!”说起这厢来,刘嬷嬷愁眉苦脸,“今儿个逢十,营中小假,颖小姐又去找那个陈月泽了!”
闻言,张清曜无所谓的笑了笑,淡淡然道,“许久不曾回来,不想我这颖妹妹都有了女儿家的心思,倒是为兄的疏漏。”
他话说得与一般兄长无异,汐瑶却见他方才听见张清颖与陈月泽在一起时,脸上仿若有一丝极深却又极淡的不悦晃过。
莫不是错觉?
那刘嬷嬷对陈月泽很是不屑,嘟囔着将人数落了几句,才接着道,“三少爷快去清风苑吧,怕是二夫人都等急了。”
寒暄罢了,两个大丫鬟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