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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场之后,婳贞一直小心的控制着自己与队伍的距离,尽量不要往前冲,跟人去抢那个球,也不能落得太后,免得被人瞧出端疑来。饶是如此,那颗球还是不断的朝她飞过来,让她不得不怀疑是自己的人品问题,还是人家故意要让她难堪。当然很明显是后者。
在不得已之下,婳贞只好将手里的球杖朝球挥去,然而,她之前手里虽然拿着球杖,可仍旧尽力挨着缰绳,以保证自己在马上的平衡,可眼下不得不挥杖击球,加上使出去的力气,平衡自然受到了影响,整个身子在马上一歪。
恰恰是她这一歪,刚好避过了身后不知是何人朝她挥来的球杖,也不知道这一杖挥来,究竟是为了抢球,还是存了别的什么心思。
可偏偏又是这一杖,让婳贞本就紧张不爽快的心里,硬是将其意鉴定成那个岳玲纠结一众人等,要她好看,竟生出几分恼怒和不服输来。她最不齿的就是这样背地里给阴刀子的人了。
何况,她打小就不轻易服输,小时候到了暑假就跟爷爷住到乡下,邻家几个大孩子,到了夏日里都是漫山遍野的疯跑,她看着心痒,前去要求一同玩耍,那些大孩子欺负她是从城里过来,又是个女娃,便撺掇着她去爬树,只说她若爬上去了,就带她一同玩耍。
正如那些大孩子们想的,她一个城里养大的女孩子,哪里会爬树,当下就委屈得哭起鼻子来。只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就飞上树去。结果,那一个夏天,她都在爷爷午休后,偷偷的溜到院子里,学着怎么爬上那棵大树。当然,后来被爷爷发现了,着实好好收拾了她一顿就不再提了。
只是,每每遇到为难的事,她那不服输的性子,多半还是帮了不少忙的,虽然有时候的的确确也走了不少弯路。家里人管她这性子叫倔脾气。犯起浑来,那也是能让人给气死的。
没错,她现在就是老毛病发作,倔脾气上来了,一旦她认定了别人在挑衅她,那就顾不得其他了,你们想让我难堪,我偏不让你们如意。只见她骑着马,左摇右摆的抢球,时不时因为腿夹马不稳,还被小小的抛起来,但是她都始终记牢一点,抓着缰绳的手绝不松开,腿也尽力的夹住马肚子。饶是如此,她那一手的球杖却是挥舞得十足有力,生生将与她抢球的球杖打偏。
婳贞在场上卯足了劲,不要命的冲,场下楼洛书可是看得心惊胆跳,看着她左摇右摆,几次险些掉下马来,真是叫人捏把冷汗,偏生她自己还似全无知觉一般,只知道往前面冲,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球上。
这一幕幕险象环生的场景,愣是看得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心里更是打定主意,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再带她来打马球了。这妮子完全就是昏了脑袋不要命了,这样的事再多来几次,只怕自己都得跟着短寿不可。
婳贞用力在最后的限时内,用力将球挥了出去,打断了敌方想要进球的可能性,获取了比赛的胜利。
直到宣布比赛结束,她还有几分恍惚,然后才是被胜利的喜悦给冲上脑门,她就那样大咧咧的骑着马,挥着球杖,朝楼洛书打马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天回来,吃过晚饭,困倦不已,我原想眯一小会,哪知一觉醒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这才立刻开始码字,所以晚了很多~~这章是昨天的,今天会再更一章~~~~
另外,忍不住要抽打一下霸王花们~~~~就这样,潜~~~~
二十八章
“三郎哥哥。”岳玲娇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她就已经打马超到婳贞的前头去了。
比赛前,岳玲瞧见婳贞对比赛一事有些躲闪,心下暗自思量,婳贞八成是骑术不好,球技不佳,才不想丢人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婳贞虽然骑术不佳,球技不哈,却在球场上杀得那么勇猛,原想是要好好教训她的,结果到头来,不但没能教训道她,反而被她给击败了,叫她怎能不呕。
眼下瞧着自己一直心仪的三郎满心满眼的都是她一个人,心里更是不甘心,眼见她朝楼洛书打马跑去,她自是立刻跟上去,甚至是越过婳贞抢先一步跑到楼洛书面前去了。
婳贞原先还欢喜的一张脸,立刻就皱成一团,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唐朝的妇女果然十分开放,当着她这个正牌老婆在,嘴里亲亲热热的叫你嫂子,却在下一刻就明目张胆的勾搭你老公,即使是跟现代专业的小三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的了。
好在,楼洛书却只是朝着她点了点头,就直接朝着婳贞打马而来。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长臂一勾,就将婳贞拉到到自己的马上,压在了胸前,这才朗声对岳玲道:
“岳娘子,我们夫妇二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别过了。”说罢,打马而去。岳玲在身后气得直咬牙,最后狠狠抽了一鞭子,追了上去。
“三郎哥哥,我过几日会去你家玩的。”
楼洛书却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又用力踢了马肚子一脚,加快了速度,不消一会,就将岳玲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楼洛书的骑术不错,马在他的操控之下,跑得飞快。婳贞有些艰难的呼吸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突然一下脾气就变得这么坏,但是,从他的呼吸,和紧绷的肌肉来看,他确实是生气了。二月早春的风还是有些冷的,她又是刚刚才比赛完,一身的汗,被这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颤,凉气直往上冒,又吸进去几口冷风,嗓子眼里也微微发痒,压抑的咳了两声,心里大呼受不了。
艰难的在他怀里调整的姿势,尽量让脸对着他的胸膛,以避免吸入更多的冷风,而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是越收越紧,让她有几分难以呼吸的感觉,这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衫。
楼洛书跑了一阵,感觉到婳贞扯他的衣衫,知道她八成是受不了了,这才想起她先前才比赛完,定是出了不少汗,只怕这时候被这冷风一吹,该受凉了。连忙减低速度,然后在林荫的小道边停下来。看她在怀里咳得厉害,才放开缰绳,在她后背轻轻抚摸。
待婳贞缓过劲来,抬头看他,迎来的确是他带着强烈占有的吻,婳贞顿时傻了。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胸口,因为缺氧而再度憋闷起来。
“呼吸。”楼洛书放开她的唇瓣,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之后,看见的就是她紧张得竟然忘了呼吸,一副呆傻的看着他,这才半是好笑,半是无奈的提醒她。
呼哧呼哧的吸了两口气,婳贞的脸上像是发烧一样的通红一片,脑子里只是不断循环一个念头,这厮居然,居然,唔,她的初吻呐,就这么没有了?完全没有想到,她这是被人占便宜了,还是被人占了大便宜去了。
“哈哈。”楼洛书看着她鼓着一双大眼,满面通红的指着他,顿时只觉得十分惬意,刚刚赛场外的担忧此刻也都不翼而飞了。他的一时愉悦,大笑之声,惊动了坐下的马儿,马儿走了几步,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
婳贞被突然的移动吓到,接着又是一声长鸣,差点从马上跳起来,双手紧紧揪住楼洛书的衣袖,一脸的惊惧,先前那一吻染上的红晕退了个干净。
楼洛书先前的那点脾气,被她这么一弄,越发是消散得不见了踪影,不过,未免她下回再这么胡闹,还是伸手在她额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警告道:“下回不许再这么胡闹了,也不知道量力而为,看你好几次都差点摔下马,真是吓到我了。”
婳贞原先还不觉得,现在被他这么一提,也是心惊胆跳了一番,思索着自己那会怎么就这么勇猛呢,那个时候倔脾气上来,自是什么也不管不顾的,现在想来,还真是后怕不已,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楼洛书见她不语,脸上却也是一脸后怕,变幻莫测,便也不再开口,只是揽着她,轻轻踢了马肚子一脚,马儿就悠哉悠哉的慢慢走了起来,享受这十分难得的清净。
眼看天色不算早了,楼洛书带着她寻了一处酒肆,点了酒菜,饱饱的吃了一顿,这才慢慢的打道回府。
待到李年将车子赶到府门口,下车的时候,婳贞踩着小凳子下车,刚落地只觉脚下一软,就往下坠,还好楼洛书拉得及时,才让她幸免于难,没在门口摔个狗□。
尴尬的朝他笑笑,婳贞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腿,知道这是运动过度的副作用,亏得她平日里有事没事还注意着锻炼呢,今天这样剧烈运动下来,才只是腰酸腿软而已,若是不运动,只怕,今晚上全身的肌肉都要受煎熬了。当然,眼下,只怕,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
站稳之后,婳贞有些别扭的把手抽了回来,隔得这么近,甚至还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只会让她想起白天的那一吻,越是如此,她就越尴尬。她是有些粗神经,可也没有傻到以为人家那是在跟她开玩笑,他对她做了那么亲昵的事情,总不是闹着玩的,没有这样的玩法。
甩下楼洛书,婳贞朝着东厢走去,走了半截了,又转过身来,壮着胆子朝楼洛书问道:“你白天干嘛亲我,你对我是不是那什么?”
楼洛书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挑眉看去,回道:“那什么是什么?”
婳贞气结,这厮还跟她玩起绕口令来了,而自己的这番表现,扭捏得紧,实在是连古人都比不上了,真是没出息啊,瞧那岳家的小姐,那眉目之间都是对楼洛书的爱慕,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来,而自己,居然连个话都问不出来了。严重的鄙视了自己一番,婳贞才朝着楼洛书瞪过去,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我不该喜欢自己的夫人么?”楼洛书却是反问一句,喜欢自己的妻子应该是这世上最天经地义的事了吧,为什么这妮子摆出一副天啊,不是真的吧,不要之类烦恼的表情。
“额。”婳贞被他这一问,哑口无言了,好像他说的并没有不对,事实上,是十分正确的,可是,问题是,她还没有下定决心要当他的夫人呢,她还在想着外面自由自在的天空呢,所以,她才这般纠结啊,可是她的纠结却不能跟他明说,最重要的是,她对他现在似乎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吧,不足以让她安心留下,放弃自由啊。
“走吧,你不累吗?”楼洛书知道她在苦恼,想起先前她搬过来的时候,还要跟他定君子协议,约法三章呢,显然是不安心当;楼家的少夫人的,如今她开始烦恼了,至少证明她有了留下的想法了,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不能再将她逼得太紧了,免得她像乌龟一样,又缩回自己的壳里去了。
婳贞的的确确是累了,对于楼洛书没有步步紧逼,心里也是有几分庆幸的,她现在脑子里乱得很,对于楼洛书大方承认喜欢自己的事情,有些发懵,思索不过来,难得他没有逼着她现在就表态,已经很是十分不易了。当下也不再说什么,任由着他牵着她的手,回房去。
红娟早就备好了热水,只等他们回来,婳贞感激的朝红娟笑笑,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下午出了汗,然后吹了风,汗又干了,身上却是粘腻的难受,而且,下午运动过于激烈,洗个澡有助于放松和缓解疲劳,多少能让她明天起来以后,身上肌肉不至于太过酸痛。
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她是不敢在浴桶里泡得太久,只是洗洗干净,贪恋了一会水里的温度,就老老实实的爬了出来,穿了里衣,上床去了。至于那一头的三千烦恼丝,考虑到今晚实在是困了,这个时候洗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也只好由着它去了,明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