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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後休旅车驶入一栋旧式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不一会儿大夥人已押著中逸走到大楼中的刑训室。
那是一间阴晦潮湿的大房间,四面灰墙上没片窗户,也许如此,使得房间显得相当幽暗,就算开了大灯之後依然给人黑沉沉的感觉。
当门的那面墙上是一排排的架子,架上挂满琳琅满目的刑具,放目看去只见铁鍊、手铐、钳子、刀、钻子、棍子以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一一罗列,其上泛著银白的亮芒,那是种让人从脚底畏寒的光度,器具上血腥依稀可辨,可以想见当那些刑具加诸身上时的痛苦,更甚的是,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在刻意清洁後依然洗刷不掉的味道,依附在这空洞洞的房间之中,彷佛昭告活著的人这里存在著飘不出去的枉死之魂。
「这里还满意吗?要不要我请人帮你抬一张床。」殷健南心情愉快的向韩璇问道。
「谢谢殷老大帮我们准备这麽好的房间,床是不用了!」韩璇面上保持对殷健南的尊敬,但眼光激赏的、著迷的看著一个吊人的木架,心中主意已定。
旁人很快帮殷健南抬过一张乾净的沙发椅来,殷健南优雅的坐上,目光不移的看著韩璇的动作,而被丢到地上、依旧昏迷的中逸一副死活不知的样子,殷健南心情大好,好奇著韩璇不知会如何摆弄他。
韩璇很快找到适合的绳索,他命人将中逸抬到架子下,开始用细绳缠紧中逸的拇指,认真专注的表情配合灵活俐落的动作,中逸右手的拇指很快的被定在架上的一端,不一会儿,左手的拇指跟著被定在另一端,当他的身体被放开时,整个人呈现Y字型的被吊在架上,木架配合他的身高调整,等韩璇调好时,中逸仅有两只脚掌的拇指堪堪搆到地面。
那是清朝式的刑罚,清时官府将冥顽不堪的人犯吊在木架上,全身的重量堪堪用四肢的拇指支撑,一般人犯只要被吊半天就会陷入昏迷休克,再被泼醒时,威武气焰已去,这时哪怕县太爷要他招出祖宗十八代,他也唯有一一〃坦承不讳〃了。
殷健南看到中逸笔直的被吊起,心下猜测韩璇想笔直的上他,他嘴角微微一扬,满眼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此时只见昏迷中的中逸不舒服的扭动身体,但似乎还没有转醒的趋象。当然,韩璇不会让他打迷糊帐的,吃定中逸好强的个性,所以韩璇不介意中逸清醒。
不介意让他知道他的真命天子是谁。
不久韩璇接过一桶冷水,接著他朝中逸的脸上泼去,登时,昏迷中的中逸禁不起冷水砭骨的刺寒,两扇浓密的眼睫缓缓睁开,彷佛黑色凤蝶的双翼微飞,在他浑沌的视线下,眼前的人逐渐清晰,他不可置信的重复眨了几眼,最後终於确定眼前的人物是──?韩?璇?。
水珠延著中逸脸上的轮廓滑下,从他的鼻尖发梢滴落,间或将水渍浅浅渗入他的衬衫中,这种姿态、这种低头,使他古铜色的俊脸漾出一抹迷人的性感,在晕黄的灯光下,更衬出密色的肉欲的旖旎味道,此时殷健南也不禁觉得喉头一紧。
感受到四肢的酸疼,中逸左右转头看著被缚住的两臂,惊慌中掩不了盛怒:「你要作什?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韩璇勾起中逸刚毅的下巴,笑得一脸灿烂,心想好不容易才逮到你的荏,怎会放你下来呢?天真!
「表演才刚要开始,怎麽可以放下来呢?这样会令观众失望的喔!」韩说著手背轻拍中逸的脸,看他一脸恚怒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心情相当的好、好到不能再好,……不久,韩璇揪住中逸的衣服两边左右一扯,登时纽扣啪开四散,随著门户大开,古铜色的肌肤煽起满室魅惑,从他那强韧紧致的胸肌的微微战栗中,触寒的樱蕊不胜娇羞的挺起,有如待人摘取的果实,正含羞的展现他的不经人事与期待,韩璇看了一眼後,失火了、著魔了,他伸手大力一拧,令吃痛的中逸冷不防的嘤咛出声,他的声音清亮又极富磁性,像是清水中的一瓣玫瑰流过,碎不成朵的花瓣,正是恋人想要撕碎对方的疯狂,──属於爱的一种……韩璇一听,全身火烧火撩的发颤起来,双眼登时亮如煹火中的蓝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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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清亮又极富磁性,像是清水中的一瓣玫瑰流过,碎不成朵的花瓣,正是恋人想要撕碎对方的疯狂,──属於爱的一种……韩璇一听,全身火烧火撩的发颤起来,双眼登时亮如煹火中的蓝焰。
感应到被野兽狠狠盯住的危险,中逸抬起矅黑的眸子迎视,用他沉静清澈的眼神,他的眼神彷佛是一潭沉星坠月的幽波,深不可测。
只是原本的沉静清澈,随那同样闪著蓝焰的薄刃在身上游梭时,渐渐兴起复杂的色调,不久,韩璇熟练的右手停止,中逸身上的衣裤已被划开一条条的口子,刃不及肤,却使他的肌肤从那一条条的搂空中迸出精悍修瘦的密色,像与兽爪奋斗後的肉,只是,强劲的肌理却何时泛上暧昧的脆弱?让人想扑上去恣意摧毁躏蹂?而缚不住的热气更从那分寸碎缕中溢出,扑进环视中的鼻子里,教人呼吸加促……
不久,韩璇的大手疯狂的扯下中逸身上的寸丝寸缕,只留著他黑色的贴身底裤,顷刻一具少年男性的眮体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勾动一室光华………。
精胸若豹、细腰如蛇,殷健南看得细仔,也看的血脉喷张,彷佛体内有一座沉静的火山被唤醒,那是座地底深层沉睡千年的熔岩,不曾因岁月更迭的醒觉,却在那少年黑黝深幽的眸子上浮现惧色时,被撼动了,於是满腔的岩浆热液在那瞬间,?一?触?即?发?。
「老大、……我们大夥儿众兄弟都愿意为老大教训他……」耳际传来按压不住的鼓噪声浪,是众人的情欲浮荡,十来双眼睛炯炯盯住韩璇手下的少年,像对准兰花豹的枪口……。
韩璇的刀继续轻挑的划破少年的底裤,在少年凝恨的逼视中,终於一把扯开,泄出莹莹春光,……他的性器出乎意料的玉润晶然,在不透风的刑室里微微发颤,中逸的头,低了。
在方才的挣扎过程中,中逸看清了眼前雄矗黑幢幢的一群人,而殷健南好整以暇的坐在中间的沙发椅上,他们摆出这样的阵仗,恐怕今晚在劫难逃……中逸心头淌血,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只是他没想到结果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坏,还要坏上更多更多……
然而,他的屈辱让他更具魅力,韩璇走到他的身後,扳开两臀,宛如剥开橘瓣,嗜虐而疯狂的举动,出於一双乾净而残酷的手,他,伸出食指,侵入中逸的菊洞中,使他堪堪搆地的脚指,离地而悬虚,他用一只手指,负他全身之重。
手向上,攀延不得;脚向下,搆地不著,减低痛苦的方式,只有微微弓身在韩璇的掌片沾坐,……中逸痛苦的在空中挣扎,精胸剽厉如豹、腰杆扭曲如蛇,却,屈辱的噤声,在韩璇的侵入中,徒然激起一身冷汗,凉沁似露……韩璇的举动中逸不解,只知道他刻意在殷健南的面前羞辱自己,──那是殷健南对自己的报复与惩罚──为了梦涵……思及梦涵,中逸瞿然心惊,他忍住巨痛左右顾盼,却哪有梦涵的身影?
「殷健南你这人渣,你把梦涵带到哪里去了?………有种放我下来…一对一单挑……啊啊~~啊~~~~~……」涔汗如水,一一从光滑柔蜜的胸肌渗出,沿著阳刚有力的肌理线条,一道一道的汇聚到他三角的浅草处,殷健南微笑的聆听他的谩骂,却在他脱口而出的惨叫中血液奔腾,猛地,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悄悄抬头,殷健南微窘,他换个姿势翘脚而坐,状似悠閒……。
而韩璇依旧耽溺在他的拓荒中,食指沿著中逸幽密的甬道,强势探进,……中逸的菊,不若常人火热,反如秋露冬霜的冷冽凉沁,当他探进最底面时,有清泉溢流,……那是他的肠道遇到异物时自然分泌的液体,韩璇勾起一抹眩惑的笑,这种臀万不及一,中逸,果然是浑然天成的受……
韩璇满意的用食指在他里面刮搔,感到里面紧致肉闭的排斥力量,却在微微摩擦中慢慢腾起一股温热,彷佛回应自己的热情,那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境界啊……韩璇啧啧称奇,中指兜圆的在他菊洞旁觅缝寻隙,不久,噗赤一声,韩璇的中指挤入中逸的菊洞里,两只手指的体积让中逸的甬道异常狭窄,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探入甬道最深处,……中逸的双脚用力的蹬了几蹬,却依然离地数寸,拗强的姿势让他体力急遽流失,当韩璇感到中逸的直肠泌出源源活泉时,中逸正死抿双唇,呼吸急促,清汗淋漓……痛苦!无法形容的痛苦!双臀开扩,像硬被剥开的两片菊,从纤维密布的鲜肉里,涔涔渗出甜美的汁液……。
中逸感受到韩璇锐不可挡的两只手指,正死死的箝入自己身体深处,只要自己稍微一动,巨痛就从他的手指沿著甬道直达大脑,那是一种宛若车裂的痛苦,将身体活活的裂开两半………时间的分秒有如千年万年的熬刑,中逸全身失力的迁就韩璇的手指,从原本的挣扎到苦苦配合,只是他的眼神,依旧反抗不驯、依旧深不可测。
韩璇用手扶住中逸的腰,稍稍分摊他的痛苦,却在无名指入侵时感到他的惊颤与排斥:「你先忍忍,待会就会很舒服了……。」韩璇低声在他耳廓安慰,这种纯净的表情使他想起那个遭到不幸的爱人,不管在哪里、在做什麽事,他们都保有一缕不受污染的灵魂。
不同的是,眼前的少年没有求饶,尽管他那麽荏蒻、那麽痛苦……他甚至没有滴泪……没有哭……。
「嗯~~~~噫~~~~~住手~~~~。」粗喘的声音从中逸的嘴里不断逸出,三只指头的体积,使他的甬道扩张异常,意识也跟著逐渐漂浮起来,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脆弱才肯泄漏……此时,他的脑海浮现一根坐上烛台的烛,红红的蜡炬随著火焰不断垂泪,将要融身成烬,化骨成灰……
当韩璇的手缓缓从中逸身体抽出时,拉锯的力道让中逸痛的龇牙咧嘴,巨痛中,他的头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小巧玲珑的喉结在他细长的颈上不住滑动,修长矫健的双腿在垂死挣扎中,若隐若现的露出他羞涩的性器,那条晶玉洁然的分身,随著他的挣扎纽动,赤裸裸的在空中摇荡,引人无数遐思、想一掌攫取……他,令在场的众人看得脸红心跳、血脉喷张,从来没有一副躯体可以这麽美、这麽有力,连忍痛的表情,都那麽恰到好处,再怎麽屈辱、如何痛苦,都有一线不能突破的骄傲,宣告他精神的胜利。
「老大……老大……我们……。」众人焦急难耐的声音萦绕在殷健南的耳际,殷健南不耐的扬手喝退,双眼灿亮的看受难的少年,他有一缕自己很想驯服的魂魄,想将他的骄傲完全踩碎,想将他的矫健、他的美,完全占为己有。
韩璇满意的用食指在他里面刮搔,感到里面紧致肉闭的排斥力量,却在微微摩擦中慢慢腾起一股温热,彷佛回应自己的热情,那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境界啊……韩璇啧啧称奇,中指兜圆的在他菊洞旁觅缝寻隙,不久,噗赤一声,韩璇的中指挤入中逸的菊洞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