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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成这个样子。
呱呱年岁大一些,自然听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有点自个的小心机,最近常来给梁希宜请安,蹭蹭母亲脸,撒撒娇,还不忘记夸赞父亲是个多好的人。
梁希宜见他如此,表面淡定如常,心里更多了些说不出的无奈。小孩子的心机,真是一眼就可以看穿,可是不管呱呱帮了欧阳穆多少忙,作为罪魁祸首,连现身的都没有,多少被梁希宜不耻。这个欧阳穆,两辈子把她吃抹干净,现在却躲在阜阳没事儿人似的谈风景,说笑话,傻瓜!
所以梁希宜索性就不给欧阳穆回信儿了,欧阳穆在苦等了三四天没收到梁希宜消息后,硬着头皮回了宜城,还故意在城外休息到了晚些时候,熬到半夜三更回到府上。
梁希宜原本想等他,但是派出去的人回话大公子要晚些时候回来,梁希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吩咐人挂了锁,自个上床睡觉。
欧阳穆没想到梁希宜居然内院的门锁了,心情低落许多,跑到书房里待了会又觉得媳妇就在旁边院子里,自个却进不去,有些心痒,于是爬墙进了内院,翻了窗户挤到了床上。
他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的女人,心里被温暖的感觉充斥着,梁希宜的肚子鼓成了小山模样,他摸了摸,轻轻的在她肚子上吻了一下,然后脱衣服上炕,盯着梁希宜的侧脸贪婪的凝望着。
真是想死他了啊。
他要有多傻×才会一个人在阜阳那地界儿到处瞎溜达呢!
欧阳穆右手蹭进了梁希宜的脖颈底下,左手揽住她的腰间,轻轻的往自个怀里拢了拢,嘴巴附在梁希宜耳边,喃喃道:“希宜,我好想你。”
唇角间忍不住在梁希宜耳边磨蹭,总算是把梁希宜成功弄醒了。
梁希宜睡眼朦胧的瞄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回来了?”
欧阳穆急忙老实的点了点头,强壮有力的大腿毫不客气的压着妻子,轻声说:“想你,全身上下都在想你,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你,睁开眼睛看着哪里似乎也都是你,希宜……”
梁希宜心底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歪着脑袋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是李若安吗?如果是李若安,为什么会对她那么死心塌地,又或者曾经的李若安喜欢她吗?她的脸颊微微一红,十四五岁的女孩不懂得什么叫做情爱,当年就算有过一丝好感,也在彼此的伤害里磨没了吧。
欧阳穆见梁希宜又陷入沉思,生怕她说出什么厌恶他的话来,梁希宜或许不会清楚,她的一句不喜欢对欧阳穆来说仿若刀割,深不见血,刺的人心疼。
“希宜,我想抱着你睡觉。”
梁希宜怔了下,闷闷的嗯了一声,其实她也不晓得现在该说什么,又或者该做什么。
欧阳穆见她没有回绝,孩子气似的贴近了梁希宜一些,手指不停的摩搓着她的背脊,使劲揉按,把她拉入怀里,生怕眼前的女人消失了一般。
梁希宜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果然挑起了欧阳穆的“情/趣”,他好歹禁欲很长时间,此时此刻真的好像要呀,尤其是一想到没准明日梁希宜又待她冷淡,便想要加倍讨好她,哪怕梁希宜的心不在了,至少身子依恋自个。
梁希宜怎么也没想到二人重逢后的第一件事儿居然是一场欢爱,她不由得想起了娘亲说过的那句话,夫妻哪里能有隔夜仇呢,从来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不管如何,欧阳穆还是得到了她身体的喜欢,情/欲延伸出的不由己,喉咙里无法控制的呻/吟,骨子里人体最本能的反应,梁希宜红着脸,居然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欧阳穆的手依然停留在她的关键部位,灵巧的手上下抚摸着她的全身,喃喃道:“希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但是我想让你觉得我有点用,至少,至少我会讨好你,嗯?”
梁希宜不愿意去看那双炽/热的目光,他们在聊什么,欧阳穆把自个定位成什么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呀,无耻!她不希望欧阳穆如此卑微,她却又对他的卑微没有办法,仿佛再去指责什么,训斥什么都变得有些过于苛责。
孩子们听说父亲回来了,变得特别兴奋,欧阳穆也想借着孩子稳住梁希宜,自然是卖力扮演好父亲的角色。
多多对此非常惊讶,要知道在京城的时候爹爹可是对他霸道的不得了,现在居然给他当马骑。呱呱忍不住又私下把多多骂了一遍,爹爹当马的时候形象多差,你就不怕娘不喜欢爹爹了吗?笨蛋!
于是多多委屈的不敢再跟父亲提出任何要求,倒是让欧阳穆满身的力气没处使唤。
午后,孩子们都去睡了,欧阳穆又来缠着梁希宜,梁希宜背对着他泡茶,忽然的开口:“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是恩情,还是纯粹的喜欢。”
欧阳穆立刻傻眼,有一瞬间想要跑出去的冲动,最后又强迫自己站直了身子,从背后圈住了梁希宜的身子,道:“最初自然是感恩于你曾经的不离不弃,后来,还用我说嘛?”他低着头磨蹭梁希宜的发丝,继续道:“我之所以不敢回来就是怕你和我坦白,我承受不了任何可能坏的结果,我都想好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就带着孩子死给你看。”
……
欧阳穆见她不说话,略显委屈的说:“希宜,你不会真的厌恶我至此,宁可看我我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吗?”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全文终。谢谢一路陪伴至此的人。
134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下来;欧阳穆莫名紧张起来;唠唠叨叨说了好多好多的话;这些话似乎上一世就想同梁希宜计较个清楚;实际上他也不清楚到底表达了什么。
忽然,他感觉到怀里的梁希宜身子莫名抖动起来;隐约有闷闷的低笑声传来。
他微微一怔,紧紧的咬住下唇;有一种好像被耍了的感觉,二话不说霸道的将梁希宜摆正身子,凝视着她清澈的目光;心头有几分迫切,红着脸颊沉声道:“你,你不讨厌我;对吗?希宜……你这个……小东西梁希宜!”
梁希宜唇角微扬,淡然的笑着,眉眼流转,眼底溢满了莫名的笑容。
欧阳穆看着她淡然自若的样子,发现自己就是个傻瓜,连梁希宜到底怎么想的都不清楚就胡思乱想,敌未动他却已然乱了阵脚,实在是不像他平日的作风了!
欧阳穆长呼口气,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忍不住加重了手上力道,弯□用力的吻着她的发丝,一点点移动着,胡乱在她的脸上到处亲吻着,闭着眼睛,悠悠的说:“你明明不介意了怎么都不告诉我呢,还让我乱猜,让我忧心的不得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欺负人!”
梁希宜忍不住又笑了出声,道:“好了,我还很是计较守孝后你怎么就不动刀工了呢。”她甩开了他的牵制,泡好茶水。她最初会吃味还不是因为欧阳穆给陈诺曦雕刻了那么多东西,到了那这里才就一个小雕塑,后来还都没有了!
欧阳穆委屈的瞪着她,说:“我怕挑起你想起陈诺曦的事儿,自然再也不敢雕刻什么,不过如今倒是可以捡起这活儿,先给呱呱弄个木刀,否则他老是缠着上官虹要真枪。”他的目光直直的望着梁希宜,眼前隐隐是一层薄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梁希宜如此轻松的模样是否说明她真的同他不计前嫌了,若是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打死他才不会耗在边关那么久,日日一个人躺在冷床铺上孤枕难眠,担心受怕,没想到真是自作自受,还不如坦白从宽,好歹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呢。
解决了这个事儿以后欧阳穆立刻恢复如初,办事儿果决,再也不神情恍惚,倒是让欧阳岑同上官副官踏实下来,不过还是一味娇宠着梁希宜,凡事儿以梁希宜为先。
欧阳岑的姨娘花氏临近产期,却传来吃坏东西的消息,导致早产,生下一个孱弱的男孩。欧阳岑心里很高兴,亲自给他取了好养活的小名狗狗。
郗珍儿心里不舒坦,表面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已然有人将花姨娘早产的矛头指向了她,好在欧阳岑不像欧阳月那般宠爱妾氏,孩子生下来后就决定不让花姨娘带。
一个月后,欧阳岑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他将府上的两个男孩前前和狗狗都送到了老侯爷院子里,让春姐儿同弟弟们培养感情,同时帮着带孩子。
春姐儿嫌烦,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呱呱,呱呱刚同父亲亲近起来,自然推脱不已。
郗珍儿闹了几日,前前自小跟着她,哪里能说送去祖父那里就总去祖父哪里,况且祖父那有春姐儿和呱呱,怎么还会有功夫照看孩子。
欧阳岑对她置之不理,只道是祖父院子里有好多从宫里退下来的老人,自然是有能教养孩子的,前前身为他的嫡长子,万不可以骄纵,尤其是郗珍儿偏疼儿子偏疼的厉害,对前前来说不是好事儿。
这些年下来,郗珍儿身为嫡母,却同三个女儿变得越来越不亲近,春姐儿常年在老侯爷院子里没有长歪,兰姐儿性子却越发懦弱,至于刚出生就被母亲厌恶的三丫头秋儿,倒是膝下无女的梁希宜看望的比郗珍儿多一些。
梁希宜希望第三胎感觉比前两个哥儿怀的更为辛苦,光保胎就保了三个多月,打心眼里希望是个小女孩,所以特别亲近秋儿,想要沾沾三丫头的姑娘气息。
郗珍儿不甘心就这么把儿子交给祖父,终日里同欧阳岑哭闹,直到有一日,欧阳岑深深的叹了口气,轻声说:“珍儿,你还记得那个白色小雕像吗?”
郗珍儿愣住,望着夫君越发淡漠的眸底,哇的一声放生大哭,哭着说真心舍不得儿子,却再也不提带在身边教养的事儿。
年后,梁希宜的肚子忽然提前一个月发动,吓得众人措手不及。这一胎胎位不正,即便梁希宜生过两个孩子了居然出现了十指全开却生不出孩子的情况,后来发现是宝宝的肩膀卡住了,于是产婆依据经验掰折了他肩膀连接胳臂的位置,才把孩子掏出来。
梁希宜脸色苍白,失血过多,下/体还有一些撕裂,欧阳穆知道后特别心疼。
最让人失望的是宝宝还是个男孩子,模样不如呱呱和多多好看,随了欧阳穆的黑,块头很大,肩膀宽,又因为他开始是屁股朝下,所以造成了难产。
欧阳穆对老三颇有不喜,强行进屋看顾妻子,梁希宜并没有前两次顺产后的畅快淋漓的感觉,没顾得上看孩子,早早的就睡去了。
宝宝因为胳臂折了,自然疼的大哭,吵得欧阳穆越发不高兴,让乳母把孩子抱过去喂养。
老太君和老侯爷派人抱孩子过去看,发现他皮肤一点也不红,以后必然是个黑孩子,块头比一般孩子都大,模样同几个孙子差远了,不由得想起长孙媳妇怀着他时候生出了好多事情,保胎,昏厥,雕塑,失魂,中了邪似的,先如今居然让生过两个孩子的梁希宜难产,莫非这孩子有问题吗?
老人迷人,众人虽然没说什么却心里有不喜之意,面子上赏了下东西就再没有来看过。
过了几日,梁希宜突然流了好多的血,被大夫确诊是难产后血崩,需要长时间的恢复了。此事儿吓得欧阳穆差点没了半条命,连老三的名字都没时间起,众人就顺口叫他小三。
郗珍儿听说梁希宜又生了个儿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同时传来了隋念儿再次怀孕的事儿。欧阳月同隋念儿也是一对奇葩的夫妻,欧阳月不喜欢隋念儿,但是他性子柔软,念着隋念儿是世子夫人,每逢初一和十五必然会歇在主母的房里。
隋念儿骨子里看透了欧阳月,不过她经历过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