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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原本深褶的双眼皮松了一些,介于内双与外双之间,略显雅致,一头乌黑的长发用血玉麒麟冠束起一部分,其余规矩的散落在暗红的外衣之上,那暗红色如同鲜血凝固一般,整件衣服除了领口与袖口以及衣摆有着金色钩花图案外,皆是一色,交叉的领口隐隐透出凝脂的肌肤,惹人垂涎。
“允,过来!”綪染发话道,瞳孔却是一缩,对面的人儿颔首道:“是,主人!”随即一串金铃作响,这人慢慢俯下身子,双手轻拉腰间的血玉镶金腰带,肩上的外衣落下一半,露出半边身子,那颗精致的红豆正泛着诱人的光泽。随着金铃脆响,这男子双掌落地,优雅的爬了过来,只不过双脚无力,双臂更加使劲罢了。
綪染双目一直盯着那双□的玉足,一条宽宽的红绸穿过一对儿镂空外罩,金核其中的金铃,以蝴蝶结的形式系在男子右脚上。
“允,你可曾恨我?”綪染突然发话问道,允瑶费尽力气爬上了綪染面前的矮桌,浅浅一笑道:“允只盼能日日与主人相守,怎能怨恨?”
綪染似乎不满他的回答,伸手扯开他的外衣,将那□的身子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允瑶顿时羞红了面颊,“怎么?那么多次了,还害羞?”綪染觉得气闷,嘲弄道,
“没……主子高兴就好。”允瑶侧身躺在矮桌上,双眼渴望的望着綪染,綪染褪下艳红的沙衣,来到允瑶身边,不由自主的开始抚摸男子最脆弱的地方。
“唔……”允瑶抑不住那快感,轻哼出声,脚上的金铃也因他全身颤抖而不停吟唱,“允,你果然是世间的尤物……”綪染解开自己的衣裙,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摸着他宽窄适度的胸膛,“主人今日……唔……有客?”允瑶支起一手,用手背贴与额头之上,落寞道,“没,是那个老女人。”綪染不带感情的回道。
“啊……”允瑶被那毫无征兆的结合刺激的尖叫出声,那勾翘的眼角凝满了泪水,顺着鬓角落下,綪染毫不怜惜,上下浮动的,似乎是在发泄,又似是在去除那老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
“主人……啊……主人要我……快啊……”允瑶揪着矮桌一角,指甲深深的扣了进去,痛苦又愉悦的渴求道,綪染此时却停了下来,趴在他胸口说道:“以后在外面都不许说话,回去以后,也不许和任何接触,否则,我便不要你了。”“恩……是……允儿记得了……主人给允儿吧……啊啊啊……”允瑶把那只玉手挪开,泪眼婆娑的看着綪染,下身收缩着,却得不到解放,满眼的哀求,綪染心神一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身下更快,允瑶大喊一声,抽搐了起来,綪染此时却在允瑶耳边轻唤道:“昇哥哥……”
允瑶听罢,立刻泄了出来,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的流淌,双眼缓缓闭上,那抹伤痛在眉宇之间挥散不去……
綪染等回过神,才知自己唤了什么,嘴角挂起一丝苦笑,这是怎么了,有多少年没喊过这个人的名字了,如今怎会突然想起?啊……是因为来时那对兄妹吧,真是难得的怀念呢……
綪染收拾了心事,仍见身下的人儿泪流不止,知道自己又伤了他的心,不免叹道:“你又何苦,早说你嫁人去了,梧桐又不嫌你,你偏偏要守着我这个无心之人,岂不自找痛苦?”綪染边说边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而后由车厢的暗格里掏出雪白的帕子擦了擦身,重新套上衣裙。
允瑶见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当下慌了起来,立刻从矮桌上翻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抱住綪染的脚踝哭道:“主人,主人不可不要我,我不要嫁人,哪怕主人打我骂我,我也不能离开主人,允儿心里只有主人一人,就是死了,化成了陶灰,也要在主人身边守着,即使主人心里只把允儿当成那人的替身,允儿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允儿往后再不哭了……”说完还拉过暗红衣袍擦着怎么都擦不净的泪珠,手忙脚乱的。
綪染见他如此,再狠不下心来,蹲身拿起衣袍将他裹起,抱在怀中,接着靠在车厢一侧,柔声道:“你啊……何必这么死心眼……只因我……哎……你就非认定我不可?”允瑶从衣袍中探出双手回抱綪染的腰,小声抽泣道:“主人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说要卖掉允儿,这就是说允儿对主人还有用处,允儿要陪着主人,直到我们都成了陶灰,也要纠缠在一起,不离不弃……”何况,自己是主人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呢,只要那个人没回来,那么……自己总是可以留在主人身边的,允瑶侧脸靠在綪染肩头,雀跃的想。
“陶灰?你以为我与你一般啊……”綪染搂紧了他,难得毫不做作的笑道,随即又幽幽叹道:“若是真有那一日,说不定也就好了……”
画着大朵金色牡丹的殷红车厢慢慢融入渐渐变大的雷雨之中,路过之人无不以鄙夷的眼神观之,污秽之言不绝于耳……
第四章
金色牡丹的殷红马车在一座种着数棵白丁香的普通院落前停下,院落有些残旧,很是朴实,跟那奢侈的马车形成鲜明的对比,刚到院门之处,就可闻到那淡淡的丁香味,有一抹淡雅,一抹忧伤……
“姑娘,到家了……”车娘拉开车门唤道,一袭红衣再次出了马车,臂膀内却抱着被暗红披风包裹的男子,披风的帽子上一圈雪白的兔毛,帽子压的低低的,男子把头埋在綪染的肩头,看不到容貌,脚踝处的金铃随着綪染的动作叮当作响,綪染本身纤细,却抱着个与自己个头一般的男子,难免冒些虚汗,可车娘知道规矩,低着头不敢上前帮忙。
“羽,你先回去吧,明日老时间再来接我。”綪染侧头吩咐道,车娘应声,也不拖泥带水,跳上马车,策马而去,綪染直到看着那马车消失在小径的尽头才转身敲门,里面的人听了声音赶紧把门打开,探出一个清秀的脑袋,一见是綪染回来了,开心道:“小姐回来了,今个儿真早。”
綪染默默颔首,算是回了话,而后抱着允瑶进入院内,轻轻把允瑶放在丁香树下,又替他打开披风,露出那张绝色的面容。
“芩儿,等会伺候少爷沐浴。”綪染背对着那清秀的少年说道,“是,小姐。”芩儿笑眯眯的看着允瑶,似乎有什么乐事。
“今日有事?”綪染听他音中带喜,诧异道,“小姐,石老板又托人过来了……”芩儿一对儿不大的眸子闪着精光,嘴角流出可疑的液体,“看你那模样,他一托人来,你就馋成这样,若是他亲自来了,你还不把他吃了?”綪染颇有种用人不善的感觉,“小姐……”芩儿撅起嘴巴,不依道:“这次石老板送了一桌菜,还送了一张清单,放在主堂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看看,你……”綪染蹙眉望向允瑶,允瑶抿嘴一笑道:“主人先去忙吧,允儿在院中坐会儿,就回房沐浴。”
綪染不答,俯身把披风给他披好,才转身离去,留下允瑶面若红霞,和掩嘴窃笑的芩儿。
“芩儿你笑什么?”允瑶见他憋着难受,不解道,“我笑小姐是越发的喜爱少爷了……”芩儿暧昧的眨眨眼道,“又是胡说,小心主人听了罚你。”允瑶揪着胸前的青丝,难为情道,“我本就没有胡说,何况少爷也清楚小姐虽然面上冷清,可心里热乎着呢,我们这些老家的奴仆,她哪里舍得罚?”芩儿说的越发得意,随后一屁股坐在允瑶腿边,撑着脑袋盯着允瑶。
“你又发什么痴症,盯着我做什么?”允瑶撇开脸,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芩儿是在叹啊……”芩儿认真道,“好好的,叹什么?”允瑶楞道,“我在叹少爷这美貌真是世上少有,哦,不,是压根没有才是!”芩儿煞有介事道。
“又疯了不是?我若是世上没有的容貌,那大少爷是什么?”允瑶点着他的脑门,突然有丝感伤,刚刚温存之时,主人明明叫着那人的名字,自己再美又如何,若是能得主人喜爱,丑点又算什么,若是能与她白头偕老,生儿育女,自己就算无盐又有何不可……
芩儿见允瑶脸色由红到白,知道他又想起往日之事,心下怜惜,便劝道:“少爷何必感怀,少爷和小姐的事,芩儿可清楚的很,虽然不是从小陪小姐长大的,可府里哪有遮的住的事儿,当年少爷受苦,连夫人都管不了……而今呢……小姐终是念及少爷的好,想必不久后定会宠爱备至的。”
“若是那般……我死都知足了……”允瑶抬手接住几朵树上飘落的丁香,惨笑道,那淡淡的气味环绕四周,引得那记忆回潮,心里泛上阵阵酸楚,允瑶自觉这世上没人能比自己更懂主人,主人现在的心思哪里容得下儿女私情,就算还有那么点缝隙,也早在好久好久以前被那个人填满了,自己……只是替身而已……
“那个……少爷……梧桐小姐今个儿也来了……”芩儿不知该怎么说,搓着手为难道,“她来便来,你去和主人说去,和我说什么?”允瑶面上一僵道,“可是……那梧桐小姐是来找少爷的……”芩儿暗暗叫骂那梧桐身边的小冤家,少爷本就反感此事,偏让自己来做说客,这不是害自己嘛,可偏偏自己又无力拒绝她。
“以后这事,别和我说,也别让主人知道,我不想让主人误会我和那人有什么,上次若不是主人让我作陪,我连见都不会见她,告诉她,即便是我死了,我也要守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且不说我的身份,就算我是个完善的人,我也不会嫁她,让她死了心吧。”允瑶一扔手上的丁香,残酷的回道。
“哎!芩儿知道了,少爷别恼,我往后再不传话便是……”芩儿摸摸鼻子赔了个不是,允瑶神色缓和,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和梧桐小姐身边的秋霜感情不差,可有些事儿多为主子们想才是……我虽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可好歹现在还是主人的人,只要主人一日未说把我送人,你就一日不可为别的女人传话,行了……回房吧……”
芩儿答应着,从木架旁推来木制的轮椅,小心的托着允瑶坐好,又理了理披风,才推着允瑶往后院走去……
綪染一进主堂就闻到一股奇香,似甘甜,似酸辣,似苦咸,百味交加,面前一张八仙桌上摆的各式菜色,惹人垂涎,难怪芩儿兴奋成那个样子,綪染从桌上拿起一张信笺,嘴角一抽,好家伙,这么一桌子吃食就想换一套器皿,天方夜谭不成,当下恼道:“珍儿,把东西给他送回去,告诉他,我又不是芩儿,为了一桌子破菜换给他一套器皿,不值当!”
主堂外守着的丫鬟琴珍知道这姓石的又惹恼了主子,连忙跑进来道:“石老板说了,这桌子菜是给小姐开胃的,小姐想要什么,只管说,他不会推辞……”“哦?什么都可以?”綪染抖抖信笺,渐渐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道,琴珍偷偷吐舌,看来这次石老板要亏大发了……
第五章
石老板虽是难缠之人,膳食却做的极好,綪染并不一人独享,让贴身丫鬟琴珍把美食分成几份,都分给家里的奴仆,芩儿刚给允瑶沐浴完毕,得了消息,也跑来领了一份,自是欢喜不已,綪染不想他只领不食,再干活心不在焉,便早早打发他先用晚膳,而自己提着食盒来与允瑶共食。
穿过小院,阵阵香气袭来,淡淡的,裹着忧伤,綪染对此颇是喜爱,回忆旧时,自己那不大的别院也种满这树,父亲常常取些丁香,做些香囊挂与腰间,据说原本父亲酷爱玫瑰之气,可偏偏母亲喜好清淡,父亲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