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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却什么也听不清,眼皮子上下打着架,周围的景象慢慢分裂成两个、四个……无数个,咚的一声,方坎五体投地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看着方坎狼狈的样子只是笑,微微的胸有成竹的笑。
“水月君……”
被忽略了许久的清风,忍不住开口
水月君从鼻腔发出不容置疑的哼声,用眼神示意清风退下。清风抿了抿嘴,忿忿不平的行了个礼,一个转身消失在庭院。
水月君云淡风清的笑着,俯下身子,一双玉手优雅的解开了方坎的腰带。露出那具黝黑但不乏健康的身躯。纤纤细手慢慢的在上面游弋,像是在评定什么,雪白的肌肤与下面的黝黑形成鲜明对比。掌下的每一寸的肌肉都充满着力量,肌肤柔韧而有光泽。胸膛和大腿内侧还密布着情色的红点,保留着曾经竭力缠绵的证据。
水月君眼神暗了暗,嘴上笑得更欢了。他从怀里摸出小巧的青瓷瓶,倒出其中的绿色的粘稠,那粘稠的液体在掌心滚动着,蓦然药香满园。水月君满意的深吸一口香气,满载着药液的手慢慢的,不乏坚定的插入了方坎的后穴。
“喂、喂!年轻人快醒醒!!”
一阵粗鲁的摇晃下,方坎的眼睛勉强的挣开一条缝,脑袋昏沉沉的像被几十辆马车压了过去。
“老……人家……”
方坎费了一番功夫才聚集了溃散的焦距,认出眼前这个气鼓鼓的老人。
“老、老、老你才老呢!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老人尖细的叫嚷,像面破铜锣震得方坎的耳膜嗡嗡作响。
“我、我这是……怎么了?”
方坎捧着发晕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曾经发生的事情,他只记得他跟着老人来到这座城市,入了府……然后……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莫名其妙的空白,让方坎整个人焦虑起来。
“才刚进府,你就倒下了。小伙子你真是吓死人,中了暑也不说一声!”
老人嘀嘀咕咕的埋怨,方坎闻言搔搔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原来自己中暑晕过去了阿……
方坎不疑有他,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中仿佛做了一个梦,怎么也想不起内容。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梦,方坎活动一下四肢,醒来时全身酸软,特别是脑袋刺疼刺疼得很是不舒服。
“这几天你要记得来把这片地给翻了,种上点东西。知道么!!”
老人大声吆喝着显得非常不爽。
脑袋抽疼得更厉害了,方坎苦笑着,连连点头,脖子转动着观察着现在所处的地方。
宽阔的庭院,除了一片黑土,什么也没有。
“这里是不是有一株奇怪的植物?……”方坎不明白为何自己要这么说,脑子里空荡荡的像遗失了什么。
“这里从没种过任何东西!”老人猛地咆哮开来,跺着脚,指着方坎的鼻子:“你别想给我偷懒!全部给我种上去!”
“是、是、是的!!”
方坎哭笑不得,不得不把刚才那奇怪的念头抛诸脑后。仿佛知道方坎脑子里残余的念头,老人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皱着鼻子,故作大度的说道
“算了,今天看你中了暑,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一天,后天才来工作吧!”
老人出人意外的软了下来,方坎又惊又喜,自然不会拒绝,带着新买的衣服,拖着疲惫的身子,乐呵呵的出了府。
倦鸟归巢,夕阳西下,淡红色的霞光像新娘子的红盖头,羞涩的披在大地的每一处。只顾往前走的方坎没有注意,身后的晋城在夕阳的余光中缓慢的……消融——
实际上……你们不要乱想,此章很cj
夫妻回到草山,看到那熟悉的山坡时,一抹笑容不由在方坎脸上漾开,但很快就沉淀下来。赶那么急做什么呢?家中已经没有等待的人了……
浓浓的落寞一下子把心脏压得好疼。在这一瞬间,方坎希望能出现一个人,无论是谁也是好的,至少这样便不会那么地寂寞。方坎沉重的呼出一口气,垂着头慢腾腾的爬上山坡。
“喂,你个村夫,跑哪去了!”
嗡嗡的怒吼突如其来的砸向方坎的脑袋,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抬起头呆愣的看向默然笼罩在前方的高大身影。
敖澜双手交叉在胸前,脚一左一右盛气凌人的成八字迈开,气鼓鼓的瞪着迟归的方坎。微风托起他的长袍,整个人显得飘飘欲仙,仿佛上天派来救赎世人的使者。
心里有什么慢慢的融化了,一股热气爬上方坎的眼角,嘴巴莫名的想笑,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面上的表情,使自己不要过于狼狈。
“管你什么事!”
此时,他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面对敖澜,只得顺着敖澜的语气,面无表情的吼了回头。
敖澜头缩了缩,似乎有点忌惮。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瞅了瞅方坎的脸色,又咽了回去。他的眼睛灵活的四下转动,左瞄瞄右瞅瞅,仿佛要出访看身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看了半天,敖澜似乎放下心来,不经意间扫见方坎怀里露出的衣物一角。他的眼睛一亮,冲了上去一把将衣服从方坎怀里拉了出来。
“怎么会有衣服?”敖澜有些不高兴,四下观察着这件白绸外褂。方坎的脸开始发烫,想抢回来,敖澜却仗着身形优势,闪身躲到让方坎够不着的地方。
他挑着眉看着,想了想,在身上比划了下。顿时恍然大悟:“啊哈,我知道了。”尺寸完全与自己相符,除了是那个农夫特地买给自己的还有什么理由?
知道衣服是给自己的,敖澜既高兴又得意洋洋,看吧,那个农夫嘴上顽固归顽固,不还是为他的风采所倾倒!
他志得意满的抬高下巴,举高一只手,优雅的把新衣穿在身上,嘴里还不忘打击方坎一顿:“喂,你的眼光还勉强过得去,不过这料子差了点。”
“哼!”
方坎闻言顿时觉得敖澜不识好歹,兴起几分怒意,但看见对方兴高采烈的模样又觉得难为情,心里泛起几分甜,但又恼敖澜的话。几番挣扎反倒不知所措起来。
为掩饰以心中的慌乱,方坎一口气重重的喷了出来,很为愤怒的样子,耳根却在发烫,红晕不争气的从脸颊一直爬到脖子。
这身新衣越看越美,敖澜越来越兴奋,冷不防一把将方坎抱了个结结实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
“喂”
“我不叫喂!”
“那好吧,……嗯方……”他叫方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该好好的记一下老婆的名字了。
敖澜想通了,有了孩子的他们之间早已存在无法切断的联系,无论有没有那颗龙族秘宝,这个事实也无法抹杀。他们得过很长很长的一辈子。虽然只能碰方坎一个人让花名在外的他很是不爽,但至少在解药研究出来之前也只能忍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老婆后庭花里的销魂滋味无人能比,那种紧窒,那种火热简直是天生为他而设。
“坎!”那么长的时间过去,没想到敖澜居然还没记住自己的名字,方坎怒从心起,眼睛也几乎喷出火来。
“你怎么整天都是气鼓鼓的样子?”敖澜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问题,挑眉看着方坎气鼓鼓的脸,用手在上面戳了一下,留下粉红色的印子,此举换来方坎的怒目而视,磨着牙巴不得在敖澜这张可恨的脸上咬上一口,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黝黑的脸因气愤透出绚丽的桃红,威胁性眯起的双眼里的狠厉让人兴起征服的欲望,紧抿起来的唇竟别有一番韵味,所有这一切组合起来映入敖澜的眼中统统变成了情色的挑逗,下半身绷紧的疼。
生气时便有了这番风情,那么微笑时呢?
敖澜呆呆得看着,心神一荡,情不自禁的开了口:“喂,对着我微笑好么?”
这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使得方坎整个人都呆了。他半天才憋出了这句话
“你……你神经病……”
敖澜蓦然清醒,捂住了自己的嘴,皱着眉头默认了方坎的指控。
“切,我这是发什么神经。”
他转过头,自暴自弃的唾弃自己一声。随即拦腰抱起方坎往屋内奔去,目标大床。
那条淫龙又要发泄他的兽欲了?!
方坎大惊失色,立即拳打脚踢,慌张得什么招式都使出来了。
“不要,放开我!”
“不放就不放~”
敖澜耍赖似得拉着腔调,兴高采烈的回答。双手一点也没闲着,舞动得连影子也看不着,所到之处衣衫纷飞,统统掉到了床下,没一会就与方坎赤诚相对。
方坎被逼急了,死死的抵住敖澜进攻的手,一拳揍向敖澜的面门。本以为凭他的力道这一拳足以让敖澜满地找牙。敖澜也吓了好大一跳,以为自己高挺的鼻梁就要报销,没想到打道脸上的力度居然轻飘飘的连一只蚊子也杀不死。两人皆是一愕,方坎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它的外表和以前一样,只是有什么正在把自己全身的力量吸了过去。
敖澜也不解,但他觉得目前有件事情比弄清楚为什么怪力农夫变成手无抓鸡之力的弱者还要重要。他的手兵分两路,一路来到方坎胸前的小豆子,一路则悄悄的潜了下去,出其不意攻下要塞。
“你!”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方坎大吼一声,再也顾不上研究力气跑到哪里的问题,红框框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平时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钻进了作怪的指头,试问谁还能平静?
敖澜完全没有被这点虚张声势吓倒,那张淫荡的笑脸让方坎觉得好可恨
“叫吧,叫大声点,我最喜欢听了”
手指狠狠的一转,磨到了方坎体内的兴奋点。方坎的身子顿时反射性的弹了起来,就像那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放开我……嗯阿……”
方坎奋力抵抗着快感入侵,修长的大腿自然的想要合在一起。敖澜的身子急忙介入,左手不停的按搓拉挤着下面的小豆子,直到它们蜕变成一朵朵盛开的樱花。他使出浑身解数的挑起方坎的热情,眼睛死死的盯着方坎每一个表情,灵活的舌头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挑逗性的舔了舔那直立起来的小棍子,直把小家伙逗得连连吐出白色的口水。
右手的手指悄悄的加了根,畅通无阻的活跃在炙热的甬道,不时在那敏感点上缠绵徘徊。手指每磨蹭一下,那开开合合的肉穴便抽搐似的死死的咬在一块,仿佛在邀请更大的物件闯进来。察觉到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敖澜有些把持不住了。
连番攻击下,方坎只有喘气得份,仅留的一丝清明,还不忘最后挣扎。
“放……不要,我明天……明天还要到大户打短工。”
他的眼角因快感而湿润,全身春情焕发,屁股被凌空抬起,双腿还违背意愿的缠紧了敖澜粗壮的腰部。这样的情况下,嘴巴说出来的话自然完全没有说服力。
敖澜的忍耐已经到达了界限,凶器慢慢的在穴口处徘徊。
方坎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即害怕又期待,浑身肌肉紧绷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双方深吸了一口气,敖澜突然低下头,去吻方坎的唇。方坎瞪大了眼睛,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呆呆的张开嘴任敖澜在其中卷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