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也是这般优秀。”
博小玉叹息道:“太后这是谬赞了,本宫可是样样不及太后的呀。”
博大玉轻轻一笑,“虽然妹妹样样不如哀家,可是膝下的孩子却是样样比哀家的强呀。”
博小玉诚惶诚恐地说:“不敢,本宫的贱儿如何能与当今皇上相提并论?”
博大玉只是笑,边笑边喝茶,说:“皇上本来今日也要来的,就是连日来心境不佳,所以,哀家让皇上静养去了。听闻你们会一种叫什么双扣的游戏,并且乔木极为擅长,若是乔木哪天得空,入宫来,教皇上玩玩这双扣游戏,也是好的。乔木,你可愿意?”
乔木不好意思推辞,只好说:“太后有令,妾身不敢不从。”
博大玉满意一笑:“那就明日马上入宫吧,哀家便让人八抬玉辇抬你过去的。”
乔木正要说什么,博小玉说:“乔木正在身孕,就怕入宫之后,笨手笨脚的,岂不让皇上笑话了?”
博大玉说:“说起来,阿止娶了新媳妇,也理应带入宫里,让哀家见见,可是阿止军务繁忙,没这个得闲也就罢了,今日哀家亲自来请乔木入宫了,怎么,妹妹连这个面子也不愿意给?”
博小玉还能说什么,便同意了。
博大玉于是安静看下面。
顾止已演习完一部分,正是中场休息,乔木打算下去与顾止说几句话,正巧她看到,顾香与世子正也一道儿走下高台。
世子这些男性都是坐在另一头的高台的,怎么也与顾香在一起?乔木很奇怪。
于是乔木不免得跟在顾香身后。
顾香与世子离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正是暧昧距离,两个人似乎在聊着什么,很是投机。
忽然,周权走了过来。
周权刚刚参与了演习,头上都是汗,他看到顾香与世子在一起,直冒火。连礼也不行,就这样站着看着。
正巧世子先离开了。
顾香瞥了周权一眼,有些尴尬,不知是走还是留,周权走到她面前,低低地说:“郡主,上次真的对不起,我一时气头上,所以对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很后悔。现在向你道歉。”
顾香头转到一边,看向世子远处的身影,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哦,我也能理解的,毕竟是你的亲妹妹发生了这样的事。怪都怪我二嫂。不过,我早就忘记了。”
“郡主忘记了就好,那么,择日我便登门让王妃提亲。”周权下定了决心说。
顾香一怔,这才将头转过来,看向周权,“提亲?提什么亲?”
“提亲,娶郡主你呀。”周权脸刷地一下又红了。
顾香连连后退。“这——你太急了点了吧。我觉得,我们还应该再多点时间,相互了解一下。”
周权急了,“郡主,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郡主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的。郡主,是不是因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郡主,上回我真的是一时冲动,郡主……”
周权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可是顾香只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一时冲动就可以拒绝我。那难保你不会再一时冲动离开我。我们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顾香说完就要走,周权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失声叫道:“香儿。我对你是真心的,香儿。”
顾香毫不留情地打开了他的手,厉色说:“不要碰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碰我的手,你可真不懂礼仪。母亲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介武夫,根本配不上我。”
顾香说完就走了。
周权还要追上去,乔木走了过来。
“周将军,你这样追也是没用的,不如让香儿先静一静吧。”乔木说,“也许香儿是还没有看到你的真心诚意呢。”
周权痛苦地打着自己的头,“都怪我,我上回不应该这样对她说话。她一定是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那就努力争取罗,你是男人嘛,唉声叹气有什么用?”乔木提醒他。
周权听了。恍然大悟,“你说得对,我要好好争取,香儿,香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周权一脸恍惚地走开了。
乔木来到顾止身边,顾止正与阿水在谈论着什么,乔木便坐在一边,静等他们说完,顾止看向乔木笑道:“木儿,怎么下来了?今日我可忙得很,没法陪你了。”
乔木掏出手绢儿擦了下顾止的额头,“夫君,我只是想给你拭下汗就好了,夫君,你忙吧。”
顾止握了她的手,笑着指了指也编排入队的乔松,说:“松儿换上军装,可真神气。”
乔木说:“夫君,松儿年轻,夫君可千万不要让他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呀,只让他在营里锻炼锻炼便好。”
顾止点点头:“松儿既是你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我必会看好他的。”
乔木这才放心离去。
演习完了后,顾止今晚没有回来,乔木有些寂寞地坐在院子里,青桐走上来给乔木披了一件披风,说:“二少夫人,院子里凉,少夫人还是进屋吧。”
乔木摇摇头:“我想再多看一眼月亮。此时,想必夫君也正对着那轮月亮在看吧。”
这时,芒果走上来,说:“少夫人,刚刚将军派人来送话了,说是要二少夫人早些休息,明日他便回来了,还特意叮嘱少夫人睡前要将窗户都关上,并要喝一碗红枣汤再睡。”
乔木内心一暖,青桐说:“二少夫人,将军对您可真是温存备至。”
青桐边说边给乔木换茶,可是也许是她想什么想得出神,手中的茶竟倒歪了,茶汤溅到了乔木身上。
“少夫人,、奴婢不是有意的。”连忙掏出手绢儿给乔木擦拭。
乔木摆摆手,看了青桐一眼,说:“青桐,我们主仆一场也快一年了吧,不过是将茶溅了而已,你也是无意的,为何你要如此害怕?难道我不曾对你好吗?”
青桐摇摇头:“二少夫人对奴婢恩重如山,是奴婢不知好歹。”
乔木觉得有必要与青桐好好沟通沟通,指了指面前的一个座位,说:“你坐吧。”
青桐低头:“奴婢不敢。”
“我让你坐你就坐。”乔木眼神一厉。
青桐便坐定。
“青桐 ,你也不小了吧。”乔木说,“或者,也是时候给你许一户人家了。”
青桐连忙眉毛紧蹙,焦急地说:“奴婢愿一生都扶侍二少夫人,请二少夫人不要赶奴婢走!”
乔木将茶杯满了另一杯,放到青桐面前让她喝,说:“不是要赶你走,乃是为你着想。你难道愿意一辈子 留在顾府,孤老终生吗?”
青桐眨巴着眼睛,因为在王府上呆过了,青桐过去那一身黑皮肤竟奇迹般变白了,这一白她变得好看多了。明眸皓齿的。
“奴婢在王府上,备受少夫人恩惠,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奴婢若是配了人,哪里还能及得上王府上的待遇呢?”青桐固执地说。
乔木喝着茶;“你没找过,怎么知道没有呢?”
“奴婢只想一生一世都扶侍二少夫人。”青桐执意不肯。
这个丫头,还挺固执的,乔木便说:“既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了。到我老了,有个好姐妹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也是好的。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姐姐也在王府上作一等丫环吗?他在哪儿?”
青桐说:“如今。姐姐已被大郎看中,成了大郎侍妾了。”
“哦,是大郎侍妾了?是哪一个?”印象中,顾荣有两个侍妾,可是。她们都是名门庶女,并不是奴婢出身的呀。
青桐低下了头,有些尴尬地说:“大郎只是收了她在房里,尚未给姐姐名份。”
原来如此,这年头,奴婢的地位如此之低,只怕是给不了她什么名份的。
“她叫什么/”乔木问。
“姐姐叫紫烟。”青桐答。
“很不错的名字。”乔木说。
到了第二天,乔木跟着博小玉入了宫。
博大玉与长乐公主都已在御花园候着了,在长乐公主身后。还立了一个女子。呀,她不正是周静吗?
怎么周静也在宫里?
乔木一怔,却见周静见了乔木。气得牙齿打战,分明就是一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姿态。
乔木很淡然地一揖,坐定后,长乐公主说:“周静,论理,将军夫人在你之上,乔木又是你的故友,你理应为乔木献茶。”
周静与长乐公主对视一眼,阴阴一笑,便上前捧了茶,走到乔木面前。
乔木看着周静这神态,内心起了警戒。
果然,周静刚刚说完:“请将军夫人用茶。”手一倾,茶便倒了出来。
乔木早有防备,连忙一抬脚,还好,茶汤没有溅到身上,可是却溅到了乔木的手上,好烫!
原来周静拿了滚烫的茶,以敬茶之名想烫死她。
幸好没什么大碍。
周静见计谋没成功,只好强压下火气,对乔木说:“一时失手,请将军夫人见谅。”
乔木心想,明明是你的错,我就是打了你,也是白打的,料想博大玉与长乐现在也不敢对她作什么。
顾止管着全国一半的兵力,这次是太后亲自请乔木入宫的,若是乔木出了什么事,顾止一定不会放过太后的。
所以,乔木便大着胆子,阴阴一笑,扬起手来,对着周静的脸,就重重掌掴过去。
“啪啪!”周静挨了乔木两大掌,脸颊顿时红通通得起来了。
“2你——”周静气得不行,也要冲上去打乔木,博小玉马上叫了奴婢将周静推开。
乔木却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对太后说:“太后,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这么大胆,溅湿了妾身的衣裳,妾身罚了她一下,她竟冲上来要对妾身下手,请太后给妾身作主!”
博小玉也说:“太后,周静这个贱人,处处针对我爱二媳妇儿,请太后作主。”
博大玉很明显没料到,周静会蠢成这样,她不满意地看了长乐一眼,长乐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母亲。
“周静,你还不快退下!”博大玉略有怒意。
周静还要争辨,长乐公主气得拍了下桌子,说:“贱人!丑都让你出、够了!还不快滚!”
周静气呼呼地跑开了,边跑边在想,怎么自己的穿越女主光环是一点也没体现出来?
难道前世看过的穿越小说都是假的?
博大玉说:“乔木,你可有烫着?”
乔木揖道:“多谢太后关心,妾身并无大碍。”
博大玉说:“既然如此,你将教哀家玩双扣吧。”
长乐公主说:“其实这双扣,周静倒是玩得最好。”
博大玉脸色变了变,看向长乐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别再提起那个蠢丫头。”
长乐公主只好闭了嘴。
于是,纸牌拿上来了。
长乐公主说:“这两副纸牌,还是周静让人制作的呢。”
于是四个人围成一圈坐好。
乔木故意推说:“其实这双扣妾身可不精通,还是母亲更精通。”
博小玉满意地看了乔木一眼,笑了笑,上来一一教太后。
没多久。太后便会了。于是开始玩。
乔木故意连连输给博小玉。不过博小玉可真是笨,都学了这么久了,没几回,博大玉也开始懂了,竟让博大玉给赢了。
长乐说:“还是母后最聪明了。”说完,故意带着敌意地看了乔木一眼。
博大玉也看着乔木,话里带话地说:“乔木,你可别将自己的真功夫藏起来,要不然,哀家可治你的罪哦。”
乔木暗里一惊。这个博大玉难道猜 到了她是故意输的?
便笑笑:“妾身哪有什么本事赢呢?”
博大玉微有些怒容,说:“既如此,乔木。你作哀家的对家,你若是输了,哀家也连带也会输。”
乔木脸上是挂着笑,心里却焦急,“那可真的是折撒妾身了。妾身如此手艺,如何能作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