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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闲逸生活78; 七八 英语写成的制茶术;香气中缠绵更新完毕!
正文 七九 他年我若战死沙场;爱妻照顾我的娘亲
古代闲逸生活79; 七九 他年我若战死沙场;爱妻照顾我的娘亲
周静见顾止将她泡给他的茶,转手就给了乔木喝,还要乔木来评论她的茶艺,心下极其不满,阴阳怪气地说道:“妾身自然不敢与二少夫人相提并论了,谁人不知,二少夫人乃是茶商出身,这茶艺自然也是天下第一了。”
这话表面上是在称赞乔木,暗中则是在讽刺乔木出身于商户,乔木听了,只是轻轻一笑,这个女子,想要对付她,也不必这么针锋相对吧。
于是,乔木轻轻旋动茶杯,往茶里加了几块红枣,边加边说:“我父亲的确是茶商,妾身的一手茶艺的确全是父亲 所教。家父曾说,在茶叶中加了什么,便是什么味。比如加了红枣,便可补气养颜,茶味便会偏甜。可有一日,我姐姐不小心,往茶汤里加了大量的醋,你们瞧瞧,呀,这茶就这样生生给毁了。妾身记得当时那茶还是茶王之一的龙井呢,可无故加了醋,可惜了。后来妾身以茶道来反观人生,倒悟出了一个道理,有些人出身的确是极好,正如是龙井茶般的出身,可若是用心不良,正如在茶道中错加了醋,那么这人的德行,便也如那茶一般,酸不可食了。反倒是一般的茶叶,若是调配得好,也会是一杯好茶,各位觉得妾身所言,可有道理?”
众女孩捂嘴笑了起来,顾止也赞赏地看着乔木,勾唇一笑,乔木的话何其明显,就是在说,周静你虽然出身于士族,可惜心术不良,就如那错加了醋的龙井茶一般,酸不可食了。还不如乔木这样出身一般的,可却因父母调教得好,却是一个品行高雅的女子呢。
周静气极。咬着牙直捏拳头,却无可奈何。
顾止倒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看着乔木。
顾香急忙打破了气氛的尴尬说:“都说了今日是诗会了,大家都不作诗,尽说些有用没用的话,来,现在开始作诗吧,一人可要一首哦。”
周静眼中喷出恨恨之火来。看着乔木:“我们都极期待二少夫人为我们献诗一首呢。”
乔木揖了揖:“妾身愚钝,怎么会作诗呢?”
周静冷哼一声。看着顾止说:“阿止哥哥,那么,妾身现场为阿止哥哥作诗一首吧。”
顾止拱了下手:“那这是顾止与内人的荣幸了。”礼数很到位,可是眼角却是冰冷到极点的光。
可惜周静看不出来顾止对她的不屑,一听顾止说是他的荣幸,头脑发热起来,走到宴席中间,满含诗情地吟诵起来:“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乔木一听,呀,这诗怎么这么熟悉呢?
好像哪里听过。
在众人的掌声中,顾香笑着取出一本诗集。给顾止说:“二哥,这诗乃是这本诗集中的一首。这诗集乃是周静所著。想周静年纪轻轻,便有这等诗才,真让人羡慕呀。”
顾止接过,只是礼数性地翻看了一下。递给乔木,乔木一看,里面写着什么呀?
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还有:“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看得乔木愤怒不已,这个周静,果然是个穿越者!
还是个无耻至极的穿越者!
竟将古人的诗歌剽窃为已有,还著书立作,为自己扬名,这人,也太可耻了吧!
谁知,顾香却说:“二哥且看这其中一首,什么锄禾日当午这首,想不到周静身在闺中,竟能如此关心农户一族,并且劝诫我们要表情盘中餐,因它乃是农族辛苦栽种的。”
周静适时地掉下几滴泪来,“安得广厦千万间,令三千寒士尽开颜!”
众人都赞叹:“我们过去都以为周姑娘淘气,现时才知道,周姑娘之忧国忧民,堪比男子呀!”
顾香说:“二哥也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周静也是,二哥与周静并能成为知己好友呀,二哥你说是不是?”
顾止只是轻轻一笑:“周姑娘境界如此之高,顾止不才,岂能成为周姑娘的知己良友?”边说边握住了乔木的手,“木儿,你怎么了?”
大家这才将注意力投到了乔木身上,只见乔木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怒气,还涨得通红,周静暗笑,这个女子,一定是被她气得不轻了。
谁叫她才华远远大于她呢,顾止是一定会爱上她的了,于是周静更拿秋波去看顾止。
可是乔木是很生气,却并不是因为周静才华远大于她,而是没想到这个穿越女会如此无耻,她压抑住怒火,对顾止说:“夫君,我没事。”
顾止却担心她得很,摸了下乔木的额头,嗔怪道:“还说没事,额头都有些烫了,看来木儿是不习惯这么多人集会。”
周静忙说:“既如此,阿止哥哥不若让二少夫人先回房吧,这么燥热,哪里及屋内凉快?”
顾止看都不看周静一眼,说:“的确是要送二少夫人回去,不过,我也要回去了,内人身体不佳,我不能离了她。”
众人一怔,周静更是气得不行,顾止竟眼里只有乔木!她刚才这么好的文才,竟都不能打动顾止一点点!
乔木感激地看着顾止 ,握顾止的手更加紧了紧。
周静看了顾香一眼,顾香忙说:“二哥,既然已经来了,周静尚有一样东西 ,还未给哥哥嫂嫂看呢,不若再留一会儿吧。”
乔木暗笑,这个周静,看来抢夺顾止之心是极其旺盛的了,如此明争,那么暗抢也不会少的了。
今后, 只怕又会有一番好争斗的了。
顾止见说,便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看着乔木。
周静捧来一个盘子,盘子上是她精心摆放着的各样水果,她用筷子边敲盘子,边唱起了歌 来。“将进酒,一进郎君得高升,二进郎君守白头,但愿共白头,三进酒,燕子绕梁情永结。”
这一首,倒的确是周静自己创造的,至少。乔木没想起古诗中有这一首,可是。这字字句句讲的是什么呀?
分明就是夫君间的行酒祝辞,却是周静用在给顾止倒酒之上。
乔木心里一凉,怔怔地看着顾止,顾止会不会听不出这诗里的含意,真接过这杯酒呀?
可她很快就知道刚才她是多虑的了。
顾止眼皮都没抬一下,说:“诗作是极好,只怕用于此处,不怎么合适。”
众女孩大笑起来,这分明就是拒绝了周静!
周静反倒碰了一鼻子灰!
顾止也懒得与周静再周旋。扶起乔木,对着众人揖了揖,极有礼数地说:“各位慢用,顾止与内人先行告退了。”
看着顾止与乔木相依偎离开的背影,周静真想大哭一场。顾香生怕周静失态,忙拉了周静入内室。说:“周静,你现在知道了吧,我哥对我嫂子很用心的,你就不要再喜欢我哥了吧。你诗才这 么好,出身也好,多少少年才俊想要与你攀交呢,你为何总将目光紧盯在我二哥一人身上?”
周静当着顾香,也不便说什么,心里却愤愤不平得很,乔木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古人,作诗不及她,出身不如她,凭什么她就可以独占顾止?
周静未穿越前,是在跨国公司做总裁文秘的,多少男人没见过,她的才华也是多少男人追捧的目标,面对男人如顾止这般,冰冷无比,她败得这样惨的,至今只有顾止一个!
叫她怎能服气得下!
不行,岂能白白穿越了!周静暗暗发誓,今生若是得不到顾止,她就不叫周静!
顾香看着周静一声不吭的,心想,为什么周静与小时候截然不同了呢?
小时候的周静因为她哥哥周权是将军,虽然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很,却不像现在这般执着于一件事的,性格也比现在好多了。顾香真不明白了。
而另一边,顾止扶着乔木回到内室之后,乔木说:“夫君,适才妾身根本就额头不烫,夫君为何这样说呢?”
顾止轻轻一笑:“我见你不怎么喜欢呆那儿,便找了个借口与你一道儿回来了。”
原来如此,乔木翻了下那本,试探性地问道:“这个周静,文才倒真是极好。”
顾止将外衣脱下,洗了把脸,只随口“嗯”了一声。
乔木见顾止迟迟不表态,便走上来,从他背后抱紧了他,喃喃道:“夫君不觉得周静文才极好吗?”
顾止摇了摇头:“周静所作的诗,甚是虚浮,我并不觉得极好。”
乔木一听,大悦:“可是人人都说她写得好,就连香儿也对她崇拜有加。”
顾止回转身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凝视着,“那又如何?”
乔木低了头:“没什么。”
顾止怎会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郑重地说:“木儿,为何人人都会认为她比你好?可是我知道,你的好,是她们绝对没有的。”
她一怔,“夫君开玩笑吧。”
顾止那双幽幽的眸子盯紧了她:“我是个武夫,如今虽然国已统一,可却尚未稳定,我终有一日,还要重返战场。我需寻得一女子,足够坚韧,若是有朝一日,我战死沙场,她还会有这个勇气,好好活下去,好好帮我侍奉双亲。木儿,你便是这样的女子,我怎会不爱?”
他的一腔话情真意切,她如何还会不信,不觉伸手掩住了他的口:“夫君,你不许说这样的胡话。”
他却更加认真的抓着她的手,深深地说:“那日茶节之上,你当着台下这么多人,恬淡从容地摆弄茶道,神态如此安祥,气质如此安静如兰,我便已在心里,认定了你了,只是你不曾知道。”
那日,是乔家辛苦得来的举办茶节会,因为乔越脚有伤,所以乔木壮着胆子上台来表演茶道,真没想到,就这样一个不经易的决定,倒让他从此对她存了真心。她不觉脸一红,扑入他怀里。
他亲着她的额头,继续说道:“我只是个武夫,要那些吟诗作对的何用?木儿,你乃是上天赐于我的良配,我岂会不珍惜?今后,再也不要自认不如别人了,你的好。不是谁都可以有的。”
她重重地点点头,喜极而泣:“夫君。木儿今日,终于明白了夫君的心意。”
二人紧紧搂抱了一会儿,一起去用膳。
这时,只听厨房里闹哄哄的,也不知何事,乔木说:“夫君,我且去看看,夫君先去用膳吧。”
顾止却摇摇头:“不急,你是管家。自然要去看看,我且在这儿等你。”
几个厨子从厨房里走出,张妈妈正手挥鞭子在打她们,张妈妈眼尖,一眼看到了乔木顾止。连忙舍下了鞭子走了,一面还骂骂咧咧的。
顾止微怒:“这个张妈妈。仗着是母亲提拔的人,十分傲慢,见了我们,竟也不过来拜见。还敢就这样走开了。”
乔木说:“夫君,张妈妈离我们这么远,她年纪也大了,许是没看清我们也是有的。”
“哼,她会没看清,她的眼睛,比孩童的都要好呢,平日里,总是见了不该见的东西,往我母亲处随意编排,我早就想辞退了她呢。”顾止拂了拂袖,冷冷地说。
“夫君,事情到底如何,且让妾身先去看个究竟。”乔木于是过去了解之后,原来那几个厨子私吞了一些食材,让张妈妈发现了,张妈妈就怒打了她们,一点情面也不留。
有几个奴才见乔木来了,特意过来告状;“请二少夫给我们作主呀!张妈妈动不动就打奴才们。”说着伸出手臂让乔木看,果然全是鞭打的伤痕。
乔木点点头:“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