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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他眼睛亮了亮。又马上暗淡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他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静静地走回房内。
果然,房间里坐着几个年轻人,个个曲膝而坐,面前是一大坛酒。
顾止向他们引见了她,“你们不是想见见我的夫人吗?”
乔木对着他们揖了揖,“妾身见过各位将军。”
周权最先开口,他拿了一个酒杯。笑道:“看嫂嫂就知是个利索人,嫂嫂,小弟先敬嫂嫂一杯。”
乔木一怔,连忙摆手:“妾身不会喝酒。”
周权不让,硬是将酒杯递到她手中去。“我们不信,顾止可是个大酒鬼。嫂嫂既是顾止的妻,也必定是小酒鬼了。”
一句话说得众人大笑起来。
乔木有些窘,看了顾止一眼,顾止笑了笑。一脚踢到周权的肚子上,周权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好你个周权,连你嫂嫂都敢戏弄了!”顾止装作生气的样子,周权连忙摆手笑道,“哇,顾止,你有了妻,就不认我们兄弟了!今日好容易让我们瞅瞅嫂子的真面目,哪有就这样算了的?”
顾止笑道:“那你想怎么样?这酒,我夫人可不喜欢喝。”
周权翘起了二郎腿,半躺着坐定,说:“既然你夫人不能喝,那么顾止,你今日就能代你夫人喝了,也就是说,你今日要喝的是两个人的酒,一杯也不能少。”说着,在顾止面前放了两个酒杯,阴阴一笑。
顾止摇了摇头,“我道是你们想出什么鬼主意呢, 不过是想灌酒于我。”
周权得意一笑,“谁人不知,你顾止酒量奇大?一般的酒量哪能将你灌醉?”
“很好。”顾止面不改色,对乔木说,“木儿,你先进屋吧,我且与这几个破烂户喝几杯,非喝得他们烂醉爬不起来不可!”
乔木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酒喝多了伤身,她很想这样提醒他,可是似乎这几个人都是将喝酒当成男人体现霸气的一种,她说了这话岂不是让大家看不起顾止?她只好揖了揖,转身进了屋。
“好,我们开始吧。”
她虽进了屋,却心神不安,躲到珠帘内偷偷看外面。
只见顾止端然而坐,直挺的背脊, 淡定的脸色,他们几个在玩猜拳,斗酒。
乔木有些奇怪,顾止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想不到竟有这么豪气的一面,而且酒量真的很好,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却依旧没有醉意,她惊呆了。
周权他们几个一直将酒往顾止杯中倒,顾止后来推开了他们,说:“我自己来倒。”
便拿起酒杯,朝杯里倾倒,他倒酒的动作很慢,也很优雅,微微抬起胳膊,不见得一滴酒溅出杯外,酒满了,他便缓缓端起来,不过酒刚碰到嘴唇,就马上喝下去,喝酒时极快,几乎 是一眨眼,他又开始倾倒第二杯了。
她一直趴在珠帘外看着,心疼极了,心想,他喝了这么多酒,岂能不伤身?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总不能冲到外面去,将他拉走吧。
她想了想,便离开了帘子,走到厨房。
她亲自炖了些葛根汤,待徐徐走回来时,听说那几位将军都已经回去了。
她急忙走进房内,看到顾止果然醉得歪在桌边,侧身躺在草席上。
“夫君!”她唤道,冲上去,顾止的脸颊微泛酡红,眼睛紧紧闭着,他的手正抓着一个酒杯。
她连忙从他手中将酒杯夺走,他的手指本来紧紧扣着酒杯,后来碰到了她的手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丢开酒杯来握她的手了。
“木儿,木儿。”他闭着眼睛,似乎很不清醒,低低地发着什么声。
她想扶起他,可是当她的手刚刚放在他肩膀上时,他就势一抱。将她推倒于草席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上来。
“好重。”她想推开他,可她发现这是徒劳的,他双手已搂了她的腰,那张烫烫的脸,贴在她胸前,嘴唇直往她衣服内蹭。
“夫君。你醉了。”她想,顾止不会想在这里要了她吧。连忙按住他的头。
他却丝毫不觉,嘴唇顺着她的胸往上移,移到她的脖子上,不停地蹭着。
滑滑的感觉在她脖颈上一阵跳动,她有些心跳加快,定睛看他,他虽然紧闭着眼,明显是喝醉了,可是他的醉态却是如此地美得撩人。
本就俊美的脸还带了些妩媚。竟比那酒醉的女子都要美!
她自知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便也接受了这个现实,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他似乎有些累了,便挨着她的酥胸躺下来。她以为他总算安静了,便想移开他的身子。
谁知。他又惊醒过来,这会儿,他伸出舌头开始吻她的脖子。
“夫君,你醉了知道吗?”她说。可是却看到他闭着眼睛轻轻一笑,“我顾止是不会醉的。”
喝醉酒的人都这样说,她叹了口气,为了证明他是真醉了,说:“夫君,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当然知道。”他想都没想的说,“你是我的木儿。”
他在“木儿”前面加了个修饰语“我的”,她心里一暖,“为什么叫你的木儿?”
可他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顾着说他自己想说的:“木儿,为什么你要是木儿?”
她一怔,他的话里似乎有话,别人都说酒醉的人容易套出真话,不如她也试试。
便试探性地问:“为什么我不应该是木儿?”
他喃喃道:“父王不喜欢木儿,父王不喜欢你们乔家。为什么你要是木儿。”
什么?顾尔衮不喜欢她,不喜欢乔家?
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顾尔衮将她许给他,并且一直都是博小玉处处刁难她,而顾尔衮似乎一直都是在帮她。
可是看他分明就是在说酒后醉话,倒不像是假的,便又问:“父王为什么不喜欢木儿呢?”
他这会儿又将嘴封得紧紧的了,将头往上移了移,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嘴,在她脸上,嘴里一阵席卷着,双手伸入她的衣内,抚摸着她的胸。
她有些着急,他们这样子要是让来来往往的奴婢看到了多难为情,哪有人想亲热不去内室,却在客厅亲热的?
他却很沉醉于吻她双唇,吻了一会儿,他又喃喃道:“木儿,木儿。”
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夫君,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她温柔地问道,很希望他再透露一些给她,因为他一旦醒过来,必定又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他捧着她的脸,用舌头碰她的光滑皮肤,边吻边说:“木儿,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不必怕他们,不必怕,有我在。”
她越发奇怪了,“他们指的是谁?指的是母亲?还是父王?”
可是他却躺下来睡着了。
她等了一会儿,他没有短暂要醒过来的意思,连忙叫道:“樱花!芒果!”
两个奴婢连忙跑了进来,芒果说:“少夫人,我们刚才看到少夫人与二郎在这儿,就没有进来了。还让奴婢们都不要进来。”
这丫头不错,挺摸准她的心思的,怪不得刚才她与顾止二人在这儿亲热,也没有谁进来让她尴尬。
“快扶二郎到内室去,二郎醉了。”她令。
顾止被扶到了床上,乔木连忙绞了条热毛巾放在他额头上,又怕他酒精中毒,连忙自己含了口刚刚炖好的葛根汤,对着他的嘴喂进去。
就这样一口接一口地喂进他的嘴,这才放心下来。
奴婢们又下去忙了,她一个人坐在他床边,看着睡着了的他,还在想刚刚他的话。
顾尔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表面上,顾尔衮似乎是很喜欢她,对乔家人也很好,可是,顾止酒后说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这里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她忽然有些害怕起来,最可怕的不是对付不了这个阴谋,而是根本不知道这个阴谋是什么?
表面上都是如此一团和气,可她却随时有可能会死一样。
顾止所说的他会用他的生命保护她,更加让她心悸了,有什么事需要让顾止提出用生命这个代价去保护她吗?
如果只是博小玉动不动过来刁难一下她,辱骂一下她,何必用生命来保护她?
她真希望这一切都只是顾止酒后说疯话。一时口误,可是心里的悸然却无法散开。她的心一阵阵揪紧。
“木儿,木儿。”睡梦中,顾止一阵在叫她的名字,她心里漾开缕缕温情,他,终归还是很在意她的吧,要不然,也不会 这样呼着她的名字了。
“夫君。”她握住了他的手,深深地看着他。
这时。他竟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夫君,你醒了?”她惊喜地叫道。
他揉了下眼睛,片刻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不过马上他就会意过来。说:“我醉了吗?”
她点点头:“不过,妾身已给夫君服上了葛根汤。夫君不会醉得太深了。”
“哦。”他点点头,眼神还有些飘忽不定,“我酒醉的时候,可有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夫君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话。”
“说话?”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来,“哦,我可说了什么话?”
她双手绞着衣角儿,喃喃道:“夫君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妾身也正想问夫君,这些话是何意。”
他正了正色,“你问。”
她低垂下头,“夫君说,父王不喜欢木儿,也不喜欢乔家,妾身不知夫君何意。”
他微垂眼睑,马上又抬起眼皮,笑道:“只这一句?”
她摇摇头:“夫君还说,会用生命来保护妾身。”
他抓紧了她的手,犀利的目光盯紧了她的脸庞,“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她也不是傻子!
“那么夫君可愿意告诉些妾身什么?”她很聪明地反问,也拿眼睛审视般地看着他。
他脸上那抹酡红还是没有退尽,美态尽显,“木儿,你这样聪明,应该知道,如果我愿意地话,我大可以随口编出一个谎言,将这事给搪塞过去,而你,也自然会相信。”
她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夫君若是想骗我,十个乔木都会相信夫君的话。”
他眉毛一紧,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痛苦,“可是,我不会骗你。我只想说,有些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明白吗?因为告诉了你,对你并没有好处。”
她失望极了,“妾身知道了,那么妾身就不问了。”
他抚摸着她的脸,“木儿,你不必担心,一切我都会为你承担。”
她点点头,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只是若是夫君一个人熬不住了,也让妾身帮夫君分担一些。夫君也是肉做的,并不是铁打的。”
“我会的。”他内心荡漾着柔情,伸手拉她入怀,将她抱上了床。
他压在她身体上时,脸上又浮出那抹浪荡的笑来,“木儿,你酒品可真差,与那些女眷们喝酒,自己却偷偷将酒给倒了。”
她摊了摊手,“若是酒品好,我们两个人就都醉倒了,就没有人会给夫君炖葛根汤了。”
“你这个狡猾的女子!”他半带嗔怪,半宠溺地撩开她的衣裳。
她的玉色胸部在他眼前晃动,他还有些微微醉意,心上涌起一阵潮热,对着她的酥胸就扑了上去。
一阵柔软的感觉。
她的身体被他肆意侵占着,呼吸声开始粗重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他后背上游弋来回。
他用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呼出炙热的揣息烤热她的身体,她说:“夫君酒品也没比木儿好多少,夫君可忘记了?竟醉倒在木儿身上,还是在客厅的草席上。”
他笑了笑,“是吗?”更急促地抚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