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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在爹娘身边时,爹娘村子里有强盗来袭,顾将军知道了,百忙之中,只用区区十来人,就用妙计将数千人的强盗全抓起来了。当时,我爹娘都被强盗抓去了,还是顾将军亲自救出来的。为报顾将军大恩,我便进入顾府。给郡主作奴婢。”
原来顾止还有这事,乔木心下纳闷。李姨娘说顾止心如蛇蝎,自己院子里的奴婢说顾止外表温和,内心狠毒,而顾香则说顾止孝顺爱妹,顾香的奴婢梅香又说顾止爱民如子,顾止呀顾止,你究竟是什么样的?
乔木想着顾止的那俊美无双的脸,那双从来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顾止在每个人心中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提起顾止,就有这么多话。可是,顾止就是顾止,他似乎从来不理睬别人的议论。
这时,膳食摆上来了,乔木说: “我还是先走了罢。”
她想与顾止两个人共餐。
顾香却拉着她的手不放: “好容易来一趟,嫂嫂怎么就走了?嫂嫂与二哥有的是时间一同用膳呢,偏生得这么急么?”边说边打发奴婢去跟顾止说,乔木今日留在这儿用膳了。
乔木嘴一扁,好吧,便留了下来。
吃完了饭,顾香与江琴儿找不到新玩意儿玩,便问乔木: “都说嫂嫂聪明,嫂嫂想一个主意玩。”
乔木说: “我哪就有主意了?”
顾香拉着乔木的手笑道: “我知道嫂嫂一定有的。二哥都说嫂嫂聪明。”
“是吗?你二哥真的这样说过?”乔木脸红了, “那你二哥还怎么说过我?”
顾香笑道: “嫂嫂这么急着想知道二哥怎么提嫂嫂的?那等嫂嫂先想出个主意了,我再告诉嫂嫂。”
这个顾香!第一印象还挺文雅的,原来也是个调皮鬼。
而且对顾嫣还挺高傲的,大家千金出来,都有着公主病,一点不假,乔木看着顾香心想。
“好,好,好,我就说一个好玩意儿,包管你们从未玩过的。”乔木眼睛一眨, “那便是,打双扣。”
“双扣?”女孩子们都傻了眼, “何为双扣?”
乔木轻轻一笑, “先叫人取一张大纸过来先,然后裁成大小一样的五十六张,我再教你们怎么玩。”
顾香连忙让人取来纸,照着乔木的吩咐,裁成五十六张,并在每张纸牌上面都写上中文数字,从一一直写到十三,然后,还有四张是写着大王二字的。
乔木便一一教她们,纸牌哪个最大,哪个吃哪个,然后便四人坐一起。
在乔木的教导下,女孩们马上就会了,纷纷抢着要玩。
“不急,一次只能坐四人,先上来三个人,我与你们玩。香儿,来,我们作对家。”乔木指示着。
很快,各人都坐好了,江琴儿坐在顾香的身边,顾香坐在乔木的对面。
顾香琴棋书画很不错,可是玩牌却是个傻子,乔木好几次就要赢了,都是因为顾香,差点输了,最后乔木只好自己先将牌出完,顾香自然成了最后一名了。
江琴儿拍着手掌说: “这个可真真好玩!顾香,这回你可有一样不如我们了吧?你玩这个就不如我们!”
顾香眼睛红红的,说: “再来,再来。”
乔木却摆摆手,指着江琴儿说: “我可不要与顾香作对家了,江琴儿,你坐到我对面去。”
换成江琴儿是对家了,这下好了,顾香与顾嫣两人成为对家,她们输得极惨。江琴儿高兴的与乔木击了下掌, “乔木,看来我们的搭配,是天衣无缝的!”
乔木与江琴儿果然天下无敌手,女孩们个个败得极惨,正当乔木与江琴儿乐不可支之时,忽然一声大喝声,吓得乔木手上的纸牌全掉在地上: “香儿!你可真是太让娘亲失望了!你在干什么?玩麻将吗?”
乔木回头一看,呀,正是博小玉!
众人立马下跪,顾香吓得都跌坐在地上了,还是顾嫣将顾香拉起来。
“母亲,孩儿不是在玩麻将,孩儿是在双打双扣。”顾香战战兢兢地回答,双脚抖个不停。
“什么?打双扣?”博小玉面如白石,看着一桌子的纸牌,傻了眼, “这,这,这究竟是什么?”
乔木想,完了,与其让别人说出来,不如自己招了吧,便说: “母亲,这便是双扣游戏。”
“我没问你话!”博小玉一看到乔木,就是一顿臭骂, “本宫说话!由不得你这样的人插嘴!”
顾香说: “可是母亲,这打双扣是什么玩意儿,倒真只有乔木才知道,因为,就是乔木想出来的。”
博小玉冷笑道: “原来是你,指使本宫的宝贝女儿玩这种低劣的游戏!本宫就是知道,你这样的人,哪还能想得出什么别的!”
乔木心想,早知道就早些回去了,看来又要忍受博小玉的痛骂了。
顾香却在一边帮着乔木说: “母亲,你不要怪嫂嫂,这个游戏,真真好玩,母亲也会喜欢上的。”
博小玉大声笑起来, “本宫会喜欢这种人想出来的游戏?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母亲,刚才嫂嫂与江琴儿双人搭档,我们众人没一个敌得过她。这真真很好玩呢。”顾香说着,博小玉的脸变黑线了。
“香儿从不喜欢玩这种东西,遇上了她,倒喜欢上了,可见这玩意儿有多毒害香儿!”博小玉气得重重捶了下桌子。
乔木说: “其实母亲并不知道这游戏的乐趣,妾身敢肯定,这游戏,父王与母亲若是一起玩了,也会成为无坚不摧的良好搭档。”
这话说中了博小玉的痛处,她马上变得感兴趣起来了, “当真连王爷也会喜欢上?”
乔木点点头,想起上回在乔家玩时,就连乔越都着了瘾头,爱不释手。
博小玉厉了色说: “那好,你且陪本宫玩玩!若是能让王爷喜欢,本宫会好好赏你,若是不能,本宫可不会放过你!”
“是,母亲。”乔木舒了口气。
接下来,乔木便好说歹说,将博小玉教会了打双扣,博小玉果然入了迷。
于是,乔木,江琴儿,博小玉,顾香四人坐一起,又开始打双扣、。
博小玉简直比顾香还要笨,一直是输,乔木打得有些累了,反正又不打钱,无钱可赚,便有些心烦,说: “母亲,今日晚了,孩儿还要回去了,夫君等急了,江琴儿也要回去了。”
谁知,博小玉却拉着乔木不放: “那好,让江琴儿先回去,这些闺秀们也应该回去了,不过,你可不能走,对了,让阿止也过来,一起玩双扣!”
乔木傻了眼,早知道不教她玩了,博小玉竟是个玩起来就不知道睡觉的人!
下一更新时间为明天早上十一点。
古代闲逸生活72; 七二 王府双扣大赛更新完毕!
正文 七三 端午
古代闲逸生活73; 七三 端午
亲;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一个小时。明天会准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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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闺秀们都走了,博小玉着人去叫顾止了。
很快,顾止就过来了,看到乔木与自己的母亲妹妹围着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纸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奇。
“顾止见过母亲。”他微微一揖,博小玉就拉着顾止坐在刚才 江小琴的位置上,说, “阿止,木儿发明了一种新玩意儿,叫什么双扣的。三缺一,你来了正好顶上。”
顾止一怔,母亲竟这般亲近地叫乔木“木儿”了,难道母亲不再怪乔木 了?
又转眸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乔木,乔木五个手指抓着纸牌,正也看着他,顾止便笑笑: “木儿,你这种新发明,是怎么玩的?既然能让母亲感兴趣,说明必不简单。你快教教我。”
乔木一怔: “夫君,你真感兴趣?”
博小玉抢着代顾止回答: “本宫感兴趣的东西,阿止当然也会感兴趣了。”
乔木撇撇嘴,走到顾止身边,示范着教他。
“拿牌不是这样拿的,要这样。”她将纸牌放在顾止的五个手指中,顾止的手指细长,骨头突出,像玉石一样好看,手指嵌着纸牌,俨然像是现代人玩牌的感觉。
她笑道: “夫君哪,你可真聪明,一下子就学会了。”
顾止轻轻一笑, “那你坐在我对面,是不是就是我的对家?”
乔木点点头: “我们要配合得好。才能赢了他们两家。”
顾止点点头, “那开始吧。”
乔木与顾止搭配。倒也极合适,顾止聪明,这打牌也下得聪明,战术频发,博小玉输给了自己的儿子,倒也不气,一直玩了三更,博小玉才打了个哈欠。
“乔木,你想的好主意。不过。”博小玉看了在座的睡意朦胧的众人一眼, “以后。大家都注意了,这双扣乃是本宫想出来的,并不是乔木想出来的,知道吗?”
乔木一怔,耷拉下来的眼皮马上抬了抬,哼,这个博小玉,就知道。想要学去她的技术。然后去讨好顾尔衮。
顾止轻轻 翻动纸牌,说: “母亲,反正。这双扣也需要一个搭配极好的对家,母亲不如带着木儿一起去,向父王请示有这么一种游戏,如此,若是母亲有哪里还不了解的,木儿也会在一边帮着。”
博小玉点点头,犀利的目光扫过乔木的脸, “本宫正在此意,乔木,你且给本宫记得了,在王爷面前,可不能说这玩意儿是你想出来的。这双扣乃是本宫想出来的,知道吗?”
乔木打了个哈欠,困死了,这个博小玉有完没完?
“知道了,母亲。”她扯动嘴角强装笑颜,其实很想趴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博小玉满意地点点头,站了起来, “乔木,端午节就要到了,明儿,你与本宫一起去料理端午节的事吧,阿止军务忙,这端午节这样的小事,就别让他忙活了。”
这话如一泼凉水,直淋到乔木头上,将她全部的睡意都淋出去了,她浑身一激灵,怔怔地望着博小玉,啥?博小玉要支开顾止?
难不成她又想打她五十棍棒?
后背升腾起一股寒气,正惊呆间,顾止说: “是,母亲,那么孩儿明日一早,便去军营了,木儿初来乍到的,若有何不明白的,还请母亲多多提点。”
这个天杀的顾止!
竟同意了博小玉的要求!
乔木面皮子都抽搐起来了,睁大了眼睛看顾止,顾止送博小玉走了后,又拍了下顾香的肩膀,说: “香儿,早些休息吧,我与你嫂嫂先回去了。”
顾止拉着乔木就走。
夜色深幽,风有些凉,得得乔木薄薄的衣裳轻轻飘起,顾止一把搂紧了她,将嘴唇在她额头上蹭了蹭,说: “冷吗?”
她回头看他,清冷的月光中,他一头青丝高高束起,长长的紫色发带随风飘扬,玉白色交领长袍被风吹得簌簌响,宽大的衣袖与曳地的裙摆飘逸地扬起,他面如郎月,眉眼中隐现一缕飘逸。
她不觉看痴了,将头依在他宽大的怀中,他拿脸蹭了蹭她的脸,她的脸像鸡蛋一样娇嫩,而他的脸像风沙吹得有些粗糙,她感觉很踏实,便主动勾住他脖子,看到他的嘴唇,掂着脚尖,壮着胆子亲了亲。
他略有一怔,这小丫头还挺主动的,手下意识地便捧着她羞红了的脸,她仰视着他,在她眼中,他看到她对他的爱慕,与强烈压抑着的迷恋。
他是个情商很高的人,知道这个小丫头是爱上他了,并且爱得很深,也很压抑,她生怕他不如她爱他那般爱着他,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可是刚才那轻轻一吻,已将她的小心思泄露得一览无遗。
他内心涌起一阵激情,夜凉如水,他抱着她来到树下,将她轻轻放在草丛中,然后也搂着她并肩坐下。
“夫君不想睡?”她紧紧贴着他的胸怀,一刻也不想离开。
他亲吻着她的脸蛋,温热的气息将她的脸蒸得像一块新出炉的松糕,边吻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