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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太多的事,是来不及完成就错过的。
顾止不想乔木有半点不开心,仔细看了昙花一眼,说:“木儿,我已记住了这昙花开放的样子,明日,我将它画出来,送给你就是了。”
乔木知道顾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高兴极了,摇着顾止的手说:“夫君,没事,改天也成,不就是一副画吗?”
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副画,这是你喜欢的画。顾止在心里说,只要你喜欢,我都会为你实现。
乔木然后趁着昙花开得正浓烈的时候,轻轻摘下了它,放入篮子里,交给厨子,说:“要记得马上就炖,加冰糖,做好后放入冰窖里。”
顾止说:“这若是在夏天,放在午时过后吃,还可以解暑呢。”
乔木打了个哈欠,顾止便拉着她去睡了。
第二天,乔木醒来的时候,阳光已有些烈了。
她没看到顾止在身边,她想,顾止有早起的习惯,没准儿已去院子里了。
几个奴婢进来,给她穿衣打扮了一番,然后她便走到边上的小床上,奶娘正在逗小虎玩呢。
“小虎吃了吗?”她问。
奶娘李妈妈答:“回夫人,小姐刚刚吃了碗南瓜粥。饱了。”
乔木逗了小虎几下,小虎在玩积木,积木还是乔木设计出来给小虎玩的。
“都督在做什么?”乔木然后问。
李妈妈答:“二郎一早就到院子里,摆上画笔在作画呢。”李妈妈还是习惯叫顾止二郎,小时候她给顾止做奶妈时。都是这样叫顾止的。
“作画?”乔木一怔,“作什么画?”
李妈妈说:“二郎对着昨晚那株已摘下的昙花梗,画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在画什么。”
乔木终于想起来了,顾止说过要画一副昙花给她。
只是不想,他会如此放在心上,她只是随便说说的呀。
她走到院子门外,看到淡淡的阳光里,顾止身穿杏黄色圆点长衣,长长的丝带。正揽衣作着画,他画画时。眉毛还是舒展着,目光专注,时而看向那个昙花梗,时而凝视画布,挥着手。长长的衣袖随之摇曳,就哪嫡仙一样好看。
乔木不想惊动他作画。心里美滋滋的,原来他起这么早就是来为她作画。
她去厢房里,收拾着给顾尔衮的贺礼去了,正好乔越一家也过来了。
杨氏说:“木儿,是你公公再婚,我们收了请帖,自是要去的。可是单独去又不好,便来府上,打算同你与阿止一块儿过去。”
乔木说:“娘亲,是应该这样的,毕竟这只是娶侧室。本来阿止就没请太多的人,阿止故意不请很多人。就是要给博大玉一个下马威的。”
乔越眼神有些犀利,他压低了声音说:“木儿,近来我听说,顾荣将朝中几名老臣,都用莫须有的罪名,逼皇上给他们赐死,可有这事?”
乔木一怔,“这事倒是没听夫君讲过。不过都传到父亲这里了,说明也是假不了的。”
乔越说:“如若这是真的,你且让阿止劝劝顾荣,这杀异已,本来也是应该的,可是现在大开杀戒还不是时候,阿止辛苦才为顾荣赚得的权力,经不起顾荣这般糟蹋的。”
乔枫也说:“是呀,就连我不懂政治的,也知道,人嘛,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顾荣现在还未站稳,就对老臣大开杀戒,这样下去,朝臣迟早会联合起来,共同反对顾荣的,到时候,博大玉趁机作乱,可就麻烦了。”
乔木眉毛微蹙,“这的确应该重视,等下我就与夫君谈谈。”
乔木让乔越一家先在大厅里等着,然后乔木朝院子走去,迎面正看到顾止捧着一幅画走来。
“木儿,看看我给你送来了什么。”顾止一脸得意。
那幅画被他包在了卷轴里,乔木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打开一看,面露惊喜,“呀,夫君,这不正是昙花吗?可真像呀,几乎与昨晚的一模一样!”
顾止心想,这丫头也许不知道,刚刚她立在院门外看他,他已经知道了,他的耳朵很灵的。
不过他也不揭穿她,说:“我说过要给你画的,就真的给你画了吧?还不快感谢我?”
乔木见那画上,一株昙花夕然开放,洁白胜雪,婀娜多姿,心喜,“夫君,快将头低下来,木儿当然是要奖赏夫君的了。”
顾止将头一低,乔木搂紧了他的脖子,掂起了脚尖,呀,嘴唇一抬,就碰上了他的嘴唇。
她吻了吻他的嘴唇,再吻了吻他的脸,嘿嘿一笑,“夫君,木儿的这个奖赏,好不好?”
顾止摇摇头,“才两下?太少了。”
她也摇摇头,撅起了嘴,“夫君可真贪心,两下已不少了。”
顾止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红唇,就是深深地吻着。
他的吻炙热,霸道,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阴阴一笑,“这样才够。”
“哼!”她装作生气,可是心下却对他的画喜欢得紧,亲自拿到卧室里,挂在东墙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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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上面的文字都是正确的;上面已写了将近五千字。可是接下来的字数请亲们先不要看;因为舒舒还没有修改完毕。
不过舒舒承诺会在明天九点前修改好的。
可能过了零点大约两点左右也会改完;反正一定会改完的。
因为舒舒想多更一些;可是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所以先发这么多。
以后不会这样了。谢谢亲们理解。舒舒不多说了;马上去改。亲们前面的文字都是一样的;亲们看了后就不必看了;接下来的文字亲们就明天九点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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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小说完,高昂着头,挺胸走了出去。
望着风吹动她暗绿色的珍宝裙,行动没有一丝迟疑,甚至还有些潇洒,顾尔衮简直不敢相信。
他用力拧了自己胳膊一下。原来 不是在作梦,刚刚说出这样狠心决绝的话的,真的是博小玉!
他心中又恨又气,不觉举起拳头对着桌子重重击去,“连你也敢对我这样大声说话了!连你也敢了!”
而与此同时,陈凤哭哭啼啼地跑到李姨娘院子里说起了博小玉刚刚怎么恶狠狠地反击她。
李姨娘正在调秘制的蜂蜜水,听了,眉毛拧了起来,“这个博小玉,看来是开始变聪明了。”
“那怎么办?博大玉会不会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要不要改投博小玉得了。”陈凤说。“投靠博小玉,就算不能再在王府上呆下去。也必会保住一条小命,要不然,现在府上处处都是博小玉的人,我们与他们硬拼,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呀。”
“你以为。投靠博小玉,她就会放过我们吗?顾止可不是好惹的主。”李姨娘柳眉下的眼睛眯了眯。射出一道剑光来,“投靠博大玉,至少现在博大玉已失势,她现在要对付博小玉,必须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人。包括我们。如果她先对付我们,那她无疑就多了一个敌人,她拿什么自保?博大玉既然可以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多年。就不会是一个笨蛋,这一点,连我都想得到,她一定也同样想得到。”
陈凤听了,对李姨娘佩服得五体投地。点头哈腰地说:“李姐姐,你简直就是女中豪杰呀。我想,到时候博大玉嫁进来了,您与她必然是英雄惺惺相惜的。”
“这世上没有英雄,只有利益相互一致,暂时联合在一起的人。”李姨娘说完,将那调好的蜂蜜水,用柳枝一沾,直往脸上抹去。
“女人,除了脸蛋要好,这个也是要 的。”李姨娘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而在另一边,苍梧院里。
顾止与乔木到秦淮河买了一些小吃,有酥油饼,南瓜饼,还有肉夹馍,然后回府。
乔木开始包起猫咪粽来。
猫咪粽其实与粽子是一样的,就是很小,小得就像小猫咪一样乖,是浙江一带的特产。
包好了放进去蒸,锅内传来阵阵叶香来。
顾止却是个光吃不坐的主,他让奶娘抱着小虎,亲自喂小虎吃藕粉,可是藕粉太香了,他给小虎喂一口,他自己也吃一口,没几下就将藕粉给吃光了。
乔木端着猫咪粽回来了,见了摇摇头,笑道:“夫君竟跟小孩子争东西 吃,羞不羞。”
顾止笑了笑,将小虎从奶娘怀中抱过来,将小虎举起来,“小虎肚子小,只能吃这么一点。”
“哼,才不是,小虎肚子虽小,可是肚量却大,吃得可多了,是夫君贪吃才是真。”乔木摇摇头,对奴婢说:“小虎定是还没吃饱,你们再去拌一碗米羹给小虎吃吧。”
“是,夫人。”奴婢们忍着偷笑,捂嘴走了。
顾止瞥了奴婢们一眼,“她们笑什么?”
“当然是笑夫君贪吃啦。”乔木将猫咪粽剥开,“夫君,来,贪吃就吃个够吧。”
顾止张嘴,乔木将粽子送到他口中,顾止顺便咬住了她的手指,将她往怀中一拉,她就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顾止搂紧了她,她说:“夫君哪,你的嘴巴好香呀,全是粽子香。”边说边亲了下他的嘴唇。
他笑着也开始剥粽子。他的手指细长,骨节突出有致,像玉石刻得一样,莹莹闪光,她看得赏心悦目,搂着他的脖子,说:“夫君,剥快点嘛,我要吃嘛。”
顾止嗔怪着说:“就好了,就好了。你这个急性子。”
顾止剥好后。乔木伸着脸要去叼,顾止捧住她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亲,“小馋猫,再等一等。”
然后顾止将猫咪粽放在糖上面沾了沾,这才送到她嘴里。
“这样吃更好吃了些吧。”他得意一笑。
她边吃边点头,“夫君我还要。”
顾止将手伸到她衣服内。抚摸着她的胸部,笑道:“好的等下就给你。”
乔木知道顾止故意误会她的意思。脸一红,拍了他一下,“夫君坏。不理夫君了。”
顾止然后让人再加了一碗调料醋,他将粽子放在醋上面沾了沾。
就这样,乔木吃的粽子用糖沾,顾止吃的用醋沾,很快将猫咪粽一扫而空了。
然后二人坐在花园里。肩并肩。看星星。
“夫君,明天要参加父亲的婚礼,参加完了,后天得抽个时间去看看嫣儿了。嫣儿还有做月子呢。”
顾止点点头:“想不到冲动的周权也作了父亲了。”
乔木将靠在顾止的肩膀上,夜风有些凉了。顾止搂紧了她,嘴唇贴在她耳朵上说:“木儿。可冷不?冷就进屋去。”
乔木摇摇头,紧紧依着他:“夫君你抱抱我就不冷了。”
乔木小鸟依人的样子让他越看越心疼,他让她坐在他膝盖上。
这时,花丛中闪过一白影,乔木说:“夫君,快看,那是昙花呢。”
在那些妖艳的百花丛中,端然立着一株洁白的花骨朵儿,随风轻轻摇曳着。
那,就是昙花。
顾止说:“木儿,这昙花可是你种的?我并没有移植过昙花。”
乔木点点头:“是呀,夫君也许不知道,初绽的昙花,马上采摘下来,炖起来吃,又好吃又营养呢。吃了生津润喉,若是加糖,甜到心里面去。”
顾止那俊美的眼睛亮了亮:“果有这事?那我们委实应该等昙花开放了好采摘呢。”
乔木眉毛一皱,“可是夫君,昙花只在半夜开放,并且,一开就败,花开无声。如果不看着它,它什么时候开过了我们也不知道,更何谈去采呢?”
顾止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