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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情势逆转过来,何进马上走上前去护住柴氏。也厉色对着公主:“公主,你不要想加害都督夫人半步!”
公 主急了。转身要逃。
忽然,何宅外又冲进来一队人马!
乔木一看,天,竟是乔松的人马!
“弟弟,你怎么回来了?”乔木一怔。
乔松穿着铠甲。看上去英俊极了,他对着乔木咧嘴一笑。说:“是姐夫要我折回来的!姐夫不放心姐姐,临时让我带着兵马回来!”
“原来是夫君。”乔木脸上露出欣慰一笑来。
乔松这时用剑直指长乐公主的脖子,吓得长乐公主大叫:“你不要乱来!我可是公主!”
乔松大怒:“杀的就是你这个公主!你这个贼婆娘,三番四次要害我姐姐,今日我非杀你不可!”
乔木见了,连忙对阿水说:“阿水,不能让松儿杀了公主!你快拦住他”
阿牛早用剑打开了乔松的剑。说:“乔将军,你不能杀公主!公主还有用。”
乔松气呼呼地放下了剑,骂道:“贼婆娘,我是迟早都要杀了你的!”
一行人于是将长乐公主押回了军营里。
因为都督不在军中,军营里的一切大事交给乔木与阿水负责。
乔松见乔木安全了。便说:“我回姐夫那儿去了,姐姐小心。”
乔木捧着顾止临走前送来的牛角细细地看着。说:“松儿,这儿有一封信,你帮姐姐带给姐夫。”
乔松便将信往怀中一塞,骑上马走了。
看着乔松的背影,乔木对身边默默守护的阿水说:“松儿越来越有将军之姿了,只怕长大后也是一代大
将军。”
阿水说:“跟在顾将军身边,松儿又聪明,只怕不成才也难。”
乔木眼中露 着凄凉:“就是不知夫君何进能归来。”
顾止走前说最长不过十来天就回来了,如今已过了五天。是不是再过一半的时间,就要回来了?
阿水默默凝寒着乔木,看着她心痛,他也心痛,看着她微笑,他便满心欢喜。
氐族阵营中。
乌云密布,从密密的军营中飞出只只乌鸦,发出阵阵哀鸣。
小公主付沙沙穿着还没过膝的裙子,重重地握着手中的剑,扫了一眼站在两旁的将士们,说:“顾止逼人太甚,我军都战败了,还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这可如何是好?”
众将士面面相觑,个个都寻不出方法来:“看来顾止这个常胜将军之名不是浪得的。公主,不如我们过去与顾止讲合吧。”
“我们氐族人个个都只有战场上的勇夫,绝对没有屈膝向汉人的媚徒!讲合,门都没有!”付沙沙怒道。
这时,有一臣走出来,建议道:“公主,就是不知,长乐公主那边怎么样了?若是长乐公主可以利用,则此战还有转机的。”
付沙沙眉毛皱紧:“唉,别提了,长乐公主果是成不了大事的主,说好了与我联事,只可惜她急于要寻乔木的事,结果反而被顾止的人关了起来。”
那臣子说:“虽然长乐公主被关,可是,她曾将顾止的军营地图交给我们,只要我们可以混入顾止军营中,将顾止的夫人骗出来,只要我们抓到了乔木,顾止爱妻心切,他不败也要败。”
付沙沙听了,眼睛一亮,拍着膝盖喊:“妙计!事不宜尽,速速传地图来与我看。”
乔木与阿水坐在议事帐中,有人来报:“顾都督已将敌军逼到边关之外五百里,只差最后一战,可胜了。”
乔木大喜。
可是到了晚上,忽然有一身穿大梁朝军服的兵士急急跑来,大叫:“都督夫人,不好了!都督出事了!”
正在桌子上拄着头假寐的乔木一听,立马就走出来。看到那个慌张的兵士。
“都督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乔木逼自己静下来。
那兵士全身都是血,从怀中掏出一封血染红的信,颤抖地交给乔木:“都督中了氐族人的计,身中数箭,只怕是中了箭毒,只盼着可以见都督夫人最后一面!属下不顾一切突围,特来请都督夫人速速启程!”
乔木一时不敢相信,接过那信,火速地打开。
这上面的字迹。果然是顾止的笔迹!
信上说
:“木儿:
请速来,只想见你最后一面。
夫君止敬上。”
乔木的心紧成一团。
最——后——一——面?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早上明明听兵士传来的是顾止大胜的好消息,怎么忽然就是最后一面了?
“你在说谎,是不是 ?这不可能!”乔木拼命摇着头,大声质问那兵士。声音很是激动,眼泪则大把大把地落下来。
那兵士哭着说:“白纸黑字。都督夫人必然是认得都督笔迹的。”
乔木都要晕过去了,只觉得心被狠狠刺中了一把刀,嘴里一阵血腥味。
血,从她嘴中吐了出来。
“都督夫人!”身边的奴婢樱花与芒果连忙扶住她。
“快收拾行李,不,行李也不必收拾了,我要马上赶着去见我夫君。”乔木用力支撑着。马上要走。
“夫人,您还是先问过阿水谋士吧。”樱花劝道,“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只怕有诈。”
乔木驻了步,那兵士说:“都督夫人,就怕晚了。连都督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乔木便说:“不必去问阿水了,这么晚了。阿水也一定休息了,而且,我现在只想马上见到我家夫君,别的不想管了。”
樱花没办法,只好对芒果说:“芒果,你留下来,马上带着这个来报信的兵士去告诉阿水谋士。我跟着都督夫人过去见都督。”
芒果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忽然抓紧了樱花的手,说:“樱花姐姐,怎么我的心现在跳得厉害?樱花姐姐,此去若有不祥……”
樱花也握紧了芒果的手,说:“芒果,我们作奴婢的,既然选择跟从了主人,就要跟主**福与共,这人总有一天要直面生死的。但是芒果,不管我是生还是死,我都会记得你这么一个好朋友的。”
樱花说着,就急匆匆地跟着乔木走了。
乔木与樱花只带了几百人马,就坐车朝前线走去。
才行了一个时辰,忽然四周冲出大队人马,乔木掀开车帘子一看,呀,怎么冲出这么多氐族兵/
乔木想,她此行如此隐秘,怎么氐族人会知道?
樱花说:“都督夫人,不好了,有可能这真的有诈呢。不然,这里怎么就会埋伏氐族人了?”
乔木内心一抖,果然,那些氐族人自己就笑开了:“我们公主不过是让一个汉人假扮兵士,还让人模仿顾止的笔迹写了一封信于你,你果然好骗。来人,快抓住乔木!”
原来 真的是中计了。
看着那些氐族人上前来,绑了她与樱花,乔木叹了口气,说:“樱花,连累你了。”
樱花摇摇头:“都督夫人,奴婢不怕,奴婢现在只担心的是,氐族人会不会伤害到都督夫人。”
乔木嘴角还是扯出一丝笑来:“唯一的欣慰就是,我夫君没有事。也许这个结果还是好的。至少,我不必去见什么最后一面了。”
乔木被带到了氐族军营中。
付沙沙身穿紧身虎皮短袖裘衣,豹纹短裙,脸上英气十足,她看到乔木,冷笑道:“人人都说你乔木长相极为平凡,现在才知道,传言未必就是真相。乔木,其实,你长得很美。还有一种宁静的清秀美。这种美,只有生养在江南的女子,才会具备的。那些说你长相平凡的人,分明就是妒忌你罢了。”
乔木昂起头来,看向付沙沙,只是轻轻一点点头,不卑不亢地说:“公主,如今两军交战。妾身早有耳闻,氐族小公主是一英勇正直之士,巾帼不让须眉。这战若是斗不过我夫君,何必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抓我来要挟我家夫君?这似乎与公主平时的风格相背。”
付沙沙见乔木一点也不害怕,镇定自若,眼中一亮,说:“你说我巾帼不让须眉,你也不错。你们大梁朝多少男人败倒于我的石榴裙下,可是你还是比我强。因为。你不需要让多少男人拜倒于你裙下,只要可以迷得住顾止一人。便比我强了。”
乔木冷笑道:“公主高高在上,身边追求者无数,何必自取耻笑,与乔木相比?天下萝卜一个坑,不管哪样的女子都会有人爱。有人喜欢。我与我家夫君结为夫君,实属天意。从小便有指腹之婚约。公主千金之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太执着于此事?”
付沙沙听了,不断点头:“乔木,听你这些话,我才知道,顾止为何选择你,不要长乐 公主了。你的胸襟。风度,口才,不知比长乐公主强上多少倍了。如果我是顾止,我也会选择你。”
“多谢公主谬赞。”乔木答。
付沙沙冷笑道:“虽然我很赞同你的话,可是。本公主倒是想看看,这顾止是不是贱男一个?这天下但凡是男人见了本公主。没有不臣服的。不如我们赌一赌,看顾止见了我,会不会也与别的男人一样,好不好?”
乔木内心一寒,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说:“公主,感情的事,岂可儿戏?”
付沙沙说:“有你在我手中,顾止一定会乖乖送上门来的。你信不信?”
乔木急了,“公主,你错了,夫君是不会为了我,而影响了整个战局的。在夫君心中,乔木根本不重要。国家才是夫君最重要的。”
“是么?那我们不妨也来检验一番吧?”付沙沙挥了挥袖,“来人,送乔木上房,好生招待她,等着顾止来找她。”
顾止在军营中,忽然收到阿水的急信,阿水说,付沙沙用了奸计,让人假传都督败战,还让人模仿都督笔迹,将乔木骗走了。
顾止听了,一怔。
对来报告的人说:“那么我夫人现在何处?”
那人说:“阿水谋士说,付沙沙拨了几万人的军队,在我军后方弄了一个临时的军营里,都督夫人就被关在那里。”
这时,有人来报:“都督,氐族有使者求见。”
顾止双手负于后,眉毛一紧,“快让他进来。”
一定是为了乔木的事!
那使者过来,说现在乔木在他们手中,要顾止亲自上门,迎娶了付沙沙,他们才会放过乔木。
月光里,顾止一头长发如瀑布直泻于身后,凤目微眯,微微垂着下巴,一向淡定自若的他,此时也是全身颤抖。
“都督。”周权在一边轻轻唤道,“你没事吧?”
顾止长长呼了一口气,对那使者说:“你去跟付沙沙说,只要她不要伤害乔木,她想要什么,一切好说。”
那使者下去了,周权忙说:“都督,你难道真的要迎娶付沙沙?”
顾止只觉得胸前一口恶气袭上来,他凝视着天上的月:“是我料想不周,是我害了木儿。”
“都督也是人,也有算计不到的时候。最可恶的就是这个付沙沙,还有那个长乐公主,竟联合起来对付都督夫人一人!”周权重重地折断一支箭。
这时,乔松冲了进来,挥着剑说:“这一切都是长乐公主害的!我先去杀了长乐公主再说!”
乔松说着就跑走了。
阿水匆匆赶过来,说:“都督,万不可让乔将军杀了长乐公主呀!这事若是让太后知道了,只怕京城里会有一番腥风血雨呀!”
周权说:“阿水,你现在才赶来,太迟了。乔松年少气盛,早冲过去了,只怕这时,已围住了长乐公主了。”
阿水看向顾止:“都督,你为何不拦乔将军?”
顾止整了整铠甲上的血,看着那一地凄凉的月光,说:“本来,我一直忍着她,我想着,等大局已定,再处理这个长乐公主。可是。她欺人大甚,如今竟害得木儿身处险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