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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不接受我呢?我真的喜欢你。
现在是喜欢,以后就不会了。你就玩儿个新鲜。
被明林一语道破,我的脸开始发烧。我还以为他很单纯的。其实他什么都明白。
既然这样就别兜圈子了。现在我确实很喜欢你,这是真心话。当然以后怎样我也不知道。感情这东西反正都是一天三变的吗,想的太多反而不好。整天为了将来那些可能或不可能发生的事操心太没必要了。只要现在对得起自己就行了。
对得起自己就行了。。。。。。不管别人吗?明林很认真的问。
管的过来吗?一辈子得遇到多少人,每个都操心,活着多累啊!
明林拿筷子的手停住了,沉默了一会,他喃喃的说:我要早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
看来他是明白了,我很高兴,就势说:今晚我住这儿吧。
行啊。明林说。我正舒了一口气,就听他又说:只要别来烦我,你住那都行。
刚才不是都跟你说明白了吗,怎么又。。。。。。
我不想害你。你只求对得起自己,可我得对得起我周围的人。
不明白。什么叫你不想害我?
不害你就是不害你,反正少来找我对你有好处。
能不能说的再明白些?
说明白了你就不会坐在这了。
明林收拾起空的一次性饭盒扔在卫生间里。看着他的背影,我真的搞不懂他。
国庆节过后成都出了件震惊房地产界的大事。先是华西都市报上暴出独家冷门消息:销售火暴一时,位于春熙路的新型酒店式管理小户型套房的美丽都竟是查封房。消息一暴出,上当业主踏破了美丽都的代理商博瑞行的大门。听说博瑞的老总差点被挤进公司的业主从十楼上扔下去。
贾科也是上当业主之一。他在美丽都买了一套房子,本打算做投资的。现在楼去财空,几年的血汗钱全化为泡影了。
以前贾科老教育我做人要看的长远,不能只图眼前享受。为了未来要理财,要投资,要有大志向。结果这次的事把他彻底的打击了。他的容容也为这事和他闹翻了,买房子也有她的钱。
贾科整日的萎靡不振,每天下班都拉我去喝酒。一坐上酒桌就长嘘短叹,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虽然我看不惯贾科这种受点挫折就颓废不前的性格,但怎么我们说也是八、九年的兄弟,要现在我再踹他一脚,他恐怕会去跳楼。
因为贾科我没什么时间去找明林了。明林老对我不冷不热的,我还花这么多时间在他身上,是不是有点犯贱。
今天上午刚上班不久,贾科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第一句就是他要死了。我想一定又是为美丽都的事。他无论如何让我马上出来见他。我觉着贾科有些过分,让他有事下班再说。谁知挂了电话不到半个钟头,贾科出现在售楼部门口。
贾科敲敲玻璃门,示意让我出去。
我看贾科一头汗,问:又怎么了?心烦下班我陪你喝酒吗。现在找我,让经理来看见要扣钱的。
你就关心你的钱。我马上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十几万没了谁都心疼,但也不至于自杀吧,大哥!
不是这个。贾科看见马路转角处有家茶楼,就要拉我过去。去那儿,我坐着跟你说。
不行,我上班。我很为难。
贾科突然瞪着眼睛,愤怒的大声说:我要死了!你是不是不管!
我吓了一跳,认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贾科这么大火气。没办法,我只有让同事小程帮我盯着,要是经理来了替我圆个谎。
贾科在茶楼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他点上一只烟,手一个劲的抖。
是不是容容又怎么着了?逼你还钱?我那还有六、七千,虽然不多,但也。。。。。。
不是不是。我死定了,死定了。我怎么办呀,没着谁没惹谁的。。。。。。谭明林那个王八蛋!贾科激动的弹了下烟灰。
怎么会和明林有关。以前听贾科说明林工作能力挺强的,莫不是抢他饭碗了。贾科两三口吸完了烟,把烟屁股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掐灭,语无伦次的说:他、他有病的。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跑出来害人!他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
他有什么病?我问。
爱、爱滋病贾科左右看看,确信周围没有人很小心的说。
我一口热茶没咽下去,全呛出来了:什么病?
爱滋!A、I、D、S!贾科的声音抖的厉害,浑身都在哆嗦。
你从哪听说的,谣传吧。我不相信贾科的话。明林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有这种病呢。他不是个随便的人。要是说小康我还信。明林绝对不会这样。
当然千真万却。今天我们公司新来个会计,她以前和谭明林是一个厂的。她说就是因为谭明林有这个病被厂里开除了。他没地方混了才出来应聘的。
这几个月我都和他住一块儿,我一定被传染了!贾科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没理由再怀疑了。
我也开始哆嗦起来,贾科的话渐渐听不清了。我的额头开始往外冒汗。想起那两个晚上和明林在一起真是冒险。如果那时明林不拒绝我。。。。。。我真不敢往下想。贾科还在耳边絮絮叨叨,吵的我心烦。
我用他的杯子喝过水。这两天我总不舒服,是不是症状呀?我发热,冒虚汗。贾科边说边拉我的手往他额头上按。很热对不对。我死定了!
你又没和他上床,怕什么!我烦躁的甩开贾科的手。我讨厌他这种女人似的胡猜乱想。和他比起来,我才是真正该害怕的人。可我什么都不敢说。我这个后怕。
从大堂过来一个服务生,端着水杯,本打算给我们添水的。大概我声音太大,他听见了。又看见我把手放在贾科头上,很知趣的走开了。
我觉得还是要当面向明林问清楚。瞎猜疑不是办法。我拉着贾科出了茶楼。
我在售楼部惶恐不安的过了一天。一下班我就直奔贾科那。
推开门时,明林正在收拾东西。看来他是被驱逐了。我想问,可是开不了口。
明林见我吞吞吐吐的站在门口,知道我的来意,就抢先说;我还没发病,只是潜伏期。光是住在一起,不会传染的。我每天都把屋里打扫的很干净,用具也消过毒。不会传染的。我不会害你们的。我保证。
明林说的很明白了,可我心理还是很别扭。我恨他对我不诚实,一再的拒绝我又不说原因。我有种无名的气愤。
有病你不早说!骗我!我一冲动伸手在明林脸上挝了一巴掌。明林的脸当时就肿了,嘴角渗出殷殷血迹。
贾科正好从电梯里出来,看见我揍明林,紧张的大叫:你别去碰他!贾科忙拉着我到卫生间洗手。明林擦了嘴角的血,也走进洗手间,贾科慌忙逃了出去。
明林从水池下的
储藏柜中拿了个瓶子放在洗手台上,说:消毒液。其实刚才那巴掌不会让你感染的。没那么可怕。我听的出来他有点蔑视我。
他转身出去时小声说:我早叫你不要来找我的。我没骗你。
后来明林走了。贾科说公司没开除他,他自己走的。他很有自知之明。贾科在我这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老觉得明林住过的宿舍不干净。他们公司的人一时间也整洁之风盛起。每天就是加班再晚,大家也是打扫完卫生才离开。
贾科每天一个人孤零零的,他和容容彻底分了。为了消磨时间我们俩就去泡吧。坐在酒吧里我一遍遍听着贾科如何咒骂明林。他把他毕生所学和污蔑沾的上边的词全用上了。骂完明林就骂同性恋。好象全天下的同性恋都有爱滋病,全都害过他。我就端着酒杯一言不发的坐着。想着如果现在我告诉贾科我也是同性恋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耳边老回响着明林最后那句话:我早叫你不要来找我的。我没骗你。
我很明白从始至终明林都是诚实的,他不想也没有欺骗过谁。我对明林的怨气完全属于强词夺理。可我老觉着哪儿不对劲,明林好象把我身上的什么东西带走了。
美丽都的事总算解决了。上当业主的利益得到保全。贾科收回了九成的房款。他的容容又回来找他了。贾科当着我的面,信誓旦旦的说不再搭理这种势力的女人,可还不到两天,他就又颠儿颠儿的给容容拍马屁去了。
贾科倒是从阴影中站起来了。可我的头顶还阴云不散。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出去玩了。在酒吧里看见陌生人来和我搭讪,我头一个反应就是这人干不干净。然后我就想起初遇那晚明林迷茫的眼神,心里便投过一丝阴影。接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可我还是每晚去酒吧。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面前走过,我很安心。因为一个人呆在家里时,我老是心慌,不断的看见明林的影子在眼前晃悠。我怀疑明林是不是在用这种方法让我记住他。
那天很晚的时候我还在酒吧。在人群中我又看见小康的影子。他又勾搭了一个很新鲜的小伙子。那人和小康说话的样子很腼腆,看来他为小康着迷了。
我没去找小康算帐。细想想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太贬低我了。我低着头继续喝我的酒。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有些发沉。我知道不能再喝了。
我准备结帐离开。还没掏钱包,就有一只手抢先把钱递过去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冷笑一声。
我不能请你喝酒吗?小康很得意的说。
请?你本来就欠我的。又新钓了一个?怎么眼光越来越差了,这种没钱的主都看上了。你掉价了?
我请你喝酒你就别瞎说。我和他是认真的。小康在我身边坐下,说:这几天老看你一个人坐着。上次在茶楼看见的那个跑拉?
小康有点幸灾乐祸,我没搭理他。
真的跑拉?你也有被甩的时候。被骗财还是骗色呀?小康干笑了两声。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上床办事下床数钱!
啊?难不成你被骗感情!你也有感情呀?
小康这句话说的我浑身上下很难受。好象我是个冷血动物。不过这么多年来我是没对谁动过情。
爱情,听见这两个字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现在这个社会,谁谈爱情谁倒霉。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当你把真心捧着送给对方时,你怎么知道下一秒钟他会做什么。是真挚的收起来作为珍藏,还是一把掌打翻在地,或是他背着你不知收取了多少人的心。这种冒险的傻事谁爱干谁干,反正我是不会干的。
照小康说的我被明林骗了感情,从我的逻辑上是不通的。虽然前前后后我和明林来往了几个月,但除了讲废话就没做过别的。那种只谈情不做爱的感情不适合我。那种东西太高深,我玩不了。
但我解释不了的是明林走了快两个月了,我还忘不了他。我和他的关系真的很难懂。
我怀疑小康是故意来找我难看的,就说:我没感情?咱们俩彼此彼此。刚才那人谁呀?看上他什么了直说吧。他爸是省里的还是市里的?要不就是买体彩中奖了。中的五十还是一百呀?花了好几千去买吧?你要找有钱的去荷花池呀,那儿随便一个买布头的都身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