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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境、以及自己的处境……。
一直到了傍晚,全身虚脱的乐乐才获得解放,当铁箱打开的时候,空气中飘进一股难闻的尿艘味和汗臭味,当中逸看到昏迷不醒的乐乐,脸色死白、牙齿紧咬著的样子,嘴脚还挂著乾渍的血,他几乎疯狂了,颤抖著双手迫不及待的从长柏手里抱过他,一瞬间泪如泉涌,无限爱怜的啜吻乐乐的额头、双颊、眼、眉和他的嘴,他看到乐乐的手指都流著血,指甲断裂,更心疼的受不了:「乐乐……乐乐……乐乐……醒来…爸爸在你身边……快醒来……爸爸的心肝宝贝……醒来……。」泪如雨下,承认自己爱哭,像母亲一样的为小孩子哭泣。
不得不感谢造物主的恩典,在中逸切切呼唤中,乐乐终於声如蚊蚋的叫一声:「爸爸……。」
中逸眼角噙著泪水,他高兴的含口清水徐徐的哺注乐乐的口中,乐乐的小嘴登时渇锁著,吸吮著中逸的嘴巴不肯放,似乎要与他的唇舌纠缠成一块,直到喘不过气时,乐乐才开口松开,中逸重新又含了一口清水。
此时长柏的声音为难的响起:「……让少爷看到了不好!」长柏好心的提醒著。
做什麽都不行吗?突然之间中逸产生与乐乐一起死的想法,这样活著太没尊严了,乐乐,爸爸没用,让你总是吃亏受欺负,无法想正常的小朋友一样过著快乐的童年……。
「乐乐,和爸爸一起死好不好?」中逸轻声却认真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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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逸眼角噙著泪水,他高兴的含口清水徐徐的哺注乐乐的口中,乐乐的小嘴登时渇锁著,吸吮著中逸的嘴巴不肯放,似乎要与他的唇舌纠缠成一块,直到喘不过气时,乐乐才开口松开,中逸重新又含了一口清水。
此时长柏的声音为难的响起:「……让少爷看到了不好!」长柏好心的提醒著。
做什麽都不行吗?突然之间中逸产生与乐乐一起死的想法,这样活著太没尊严了,乐乐,爸爸没用,让你总是吃亏受欺负,无法像正常的小朋友一样过著快乐的童年……。
「乐乐,和爸爸一起死好不好?」中逸轻声却认真的问。
「爸爸……?」乐乐神智不清的不知道中逸在说什麽。
「乐乐……爸爸带你一起到别的世界好不好,那个地方不会有人欺负我们。」死对未满三岁的乐乐来说,理解困难,中逸边说著边重新含住一口清水,哺向乐乐的小嘴,让他恣意吸吮水的清凉。
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不会管谁高兴不高兴的,相同的,一个不要命的父亲,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去得罪任何人。
喝了好几口水之後,乐乐开始倦倦昏迷,中逸担心乐乐睡觉後会醒不来,把他带去浴室用水拍拍他的脸颊,让乐乐重新醒来,乐乐醒後身体极虚的趴在他身上,中逸任他趴著,一边滔滔不绝的对乐乐讲故事,一边用温水帮他清洗,边讲边掉泪,中逸发现自己在跟乐乐描绘死後的极乐世界,很感伤,很心痛,他来到这个世界未满三年,这个没用的父亲竟然希望和他一起死。
那一个晚上,幸亏邵烨和殷健南参加了大学的迎新活动,很晚才会回来,所以让中逸和乐乐父子俩多了许多相处的时间,晚上八点,乐乐的睡觉时间到了,长柏依规定从中逸的手中抱走乐乐,中逸平静的让长柏把乐乐抱去,突然接手之後他双膝挺挺的向长柏跪下。
「白少爷你这是干什麽?」长柏说著,双手抱著乐乐,非常无奈,长柏并不焦急,这几年来他没让这少年少跪过,只是很多事他真的无法帮的上忙。
「乐乐的流行性感冒才刚好,又被关进铁箱里那麽久,我怕他体弱身虚会有危险,麻烦你帮我整夜守在他身边,帮我看顾著他,求你,长柏求你……。」中逸慎重的对长柏磕头。
「白少爷,你放心,我会整夜睁著眼好好看著他的,不会让他睡了过去。」长柏生受著中逸的磕头,这是他俩间的默契,如果长柏做不到他就会扶起中逸,如果长柏做的到他就会生受磕头,中逸看长柏没有动静,开心的笑了……他的笑容不像男人的,女人的远也比不上,长柏从来都不敢正面看他……。
没有人不会不贪婪的想留住他张脸,一张足以颠倒众生、媚惑天下的脸。
不久中逸清洁完身体就到卧室睡觉,但他担心乐乐,几个钟头过去了也毫无睡意,十点多的时候,邵烨回来了,邵烨经过房门时带著浓浓的酒味,不久中逸听到邵烨去浴室冲洗的声音,十几分钟後邵烨洗好澡,只穿著内裤便浑身湿淋淋的躺到中逸的身边,中逸怕他乱来一动也不敢动,这一次邵烨果然安分的睡觉,就在中逸暗松一口气之际,邵烨突然把他的上衣撩开,恣意的吮著他的乳首,又含又咬的:「小白,今天有好多学妹跟我告白,我看她们是想上我的床吧,我一个一个拒绝她们,我为你守身你知道吗?……小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可不可以稍微爱我一点点……。」邵烨咕哝的说著,酒意使他在中逸睡著时,承认自己爱著他,说完,邵烨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中逸的身体,当刮过中逸的敏感带时,中逸不可抑遏的惊颤一下,顿时邵烨恼羞成怒的把中逸吻醒:「你刚刚听到什麽?」
「我在睡觉什麽都没听到。」中逸力持平静的解释,但邵烨还是从他的神清中会意了:「我才不会爱上你呢。」
「我知道……。」
中逸平静的让邵烨很火大:「哼,贱人!」邵烨感到自己被羞辱了,他翻过中逸的身体,拉开他的大腿,直冲冲的就去挖他的穴。
「放…放开……」中逸看他喝醉酒的红脸胀满盛怒,本来邵烨就很专制的,更何况他喝醉了酒?中逸感到害怕,但他清楚今晚一定没顿好受,必须曲意配合他,让他早早结束,否则等殷健南回来看到,又会是一场无止无尽的车轮战……。
邵烨看中逸的腿缩了一下,後来竟微微的敞开邀他进入,邵烨哪里看过中逸这麽热情的样子?本来只是生气故意让他痛的,结果真被他撩起欲火来,於是当下抖擞起来干,一举捣入黄龙府……。
「啊……啊啊……。」中逸捏紧床巾,禁不住的痛叫出声,那种痛简直不是人受的,刚开始时他还能曲意扭腰迎合邵烨的分身,但邵烨在自己的体内释放两次後,竟然越来越有精神,好像要把自己啃光咬净一般,尤其那有如火炬般热烫的分身愈来愈胀大,中逸下意识的挣扎,邵烨正在兴头上,一时不防被他挣了开去:「我好痛……求求你…放过我……。」中逸摆低姿态的求他,所有倔强的性子早就被磨光了,环境改变一个人,为了乐乐,他不能逞一时任性,让自己明天起不了床。
「中逸告诉我……为什麽你愈来愈美?……为什麽…我总是爱你爱到无法自拔……?」醉酒的邵烨,惺忪的看到中逸说放过我,他的样子好美好美,美到让自己的心麻痒痒的,彷佛被一窝蚂蚁咬著,放过我?什麽放过我?中逸你不懂吗?你是我的,一生一世是我的,永远也逃不开我……。
邵烨的爱很难受,看到中逸求人的表情似在拒绝又似在诱惑,於是精虫和酒意一起冲上了脑顶,分身胀的不能再胀,像野兽的本能,他劈开了中逸细嫩白皙的大腿,用手指捅入双丘之间欲语还羞的穴口,另一手扶著分身,夺池掠地的冲了进去,冲撞了几次之後,中逸就惊叫的昏撅过去了,但邵烨停不下来、停不下满腔沸腾的情欲、停不下独占性、禁锢性的,爱。
「啊啊啊…………」中夜在巨痛中醒来,朦胧地,中逸听到一串极凄冽的长吟,又好像在凄冽中好像带有一丝淫媚,一声拔尖过一声,好像灵魂在喘息,藏在千年树精下的一缕魂魄,被盘根错节的老树精缠住,永世不得超生……而,那声音,是自己的,一串串、一串串的从自己的口中逸出,不可置信……。
「啊啊……啊啊……」身,无法移动分毫,心,与人任意浮沉,就算被摆弄成多艰难的姿势,都无法抗拒的,接纳、接纳、严严整整的收容巨大的分身,穴口被撑到匪夷所思……中逸凄叫著,无意识的眼泪使他更无助、也更有凄怆哀伤的美感,招人怜爱,招人侵犯。
天生是迎风招展的柔嫩花瓣,蜂去蝶来,蛾吻蝇沾,全部都,无法抵抗。
随即意识又转眼在惊涛骇浪的欲潮下,失去自我了……。
随肉棒的冲刺中,数不清的醒来几次、数不清的昏迷几回,所有感觉,除了痛外,都飘飘浮浮,不够真确。
清晨……
长柏的拍门声阵阵传来,乐乐,爸爸在这里……中逸昏昏沉沉的,像遭梦魇般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他挣扎著起床,昨夜一定又做过头惹到殷健南了,那两只人形的阳具,总有一天会让自己死在这个床上……拍门声!乐乐,爸爸来了……中逸顾不得肌肉的酸痛无力,挣扎了好几次,吸足一口气狠一用力,总算跌到地板上……。
「白少爷…你不要紧吧……白少爷……」长柏有房门的钥匙,但他不敢未经同意就贸然进入,中逸想喊他,却沙哑的根本找不到声音……中逸於是弓著身爬到门边,像四脚的动物般行走,不同的是股间的滑腻让他羞惭,一条液体汨汨的从穴口流出,漂浮著带惺的情色味道……。
好不容易忍著牵动伤处的痛楚爬到了门边,中逸发觉自己已经气空力尽了,双脚抖的无法自持,根本站不起来,站不起来,乐乐,爸爸站不起来……中逸闭上眼睛,逞出全身的力量一股作气的扶著门边站立,门把转开处,长柏忧心忡忡出手撑住了他:「白少爷你不要紧吧?」
「乐乐呢?还好吧?」中逸艰难的发声著,喉头一阵撕痛。
「爸爸……爸爸……」小人儿清脆的声音,恍如天籁一般的声音从脚边传来,中逸笑了……。
「白少爷……你的衣服……」长柏困窘的提醒道,不管邵少爷或者殷少爷,从来都很忌讳别人看到中逸露到外面的皮肤,更何况他此刻,全身裸露著……万一这一幕被两位少爷知道了,後半生他要学盲人点字了。
但中逸根本管不了那些,对乐乐的焦心忡忡他根本无暇思索其他,中逸软身的蹲了下去,摆开姿势让乐乐扑到自己的怀里,但乐乐犹豫了,满身的红紫的唇形、满身的齿印牙痕……中逸也登时发窘的红了脸,他不晓得要如何根乐乐说,两人尴尬的对看一会……。
乐乐突然就著中逸身上的唇印贴上:「这是叔叔的嘴巴吧?是邵叔叔的?还是殷叔叔的嘴巴呢?」
中逸听著石化了,乐乐的行为不知让他该怎麽办,何况此刻的他,连举起一只手都很困难……。
「爸爸,乐乐不想死,乐乐要活著,等长大了要跟爸爸住在一起。」乐乐像宣示誓言般的对中逸说……。
两年前的事了……
在朦胧黄昏里,日头渐渐西斜,被百叶窗筛成一道一道的阴影,映在中逸的身影,让他呈现异样朦胧的美感、像一抹神秘的神祁,突然显现在空气中,一会儿就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