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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霖哭笑不得的抱着怀里的人儿。
第二天早晨,星遥一脸无辜地在震霖怀中醒来,象每天早上一样洗澡吃饭, 拎了公文包就要去上班,仿佛昨晚那个说“萧震霖,我好象有点喜欢你了。”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
“算了,你去上班吧。” 震霖垂头丧气地说,没有注意到星遥眼中的笑意。
“啊——”直到星遥离开了十分钟以后,萧震霖才意识到:他要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的话,早上看到我在他床上,怎么不踹我?好小子,骗我,今儿晚上跟你算帐。
晚上,震霖问星遥:“明天是周末,我们一起去逛街,看电影好不好?”
“拜托,有点新意好不好,逛街看电影?怎么听着这么象小男生小女生约会?”
“你都说喜欢我了,我们还没有约会过。”
星遥的脸红了,“乱讲,谁喜欢你了?再说,我明天还有事。”
“周末还工作?休息一天吧,整天工作这么累,当心身体会坏掉。”
“真的有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好啊好啊。”
第二天。
“你带我去哪儿?”坐在车里,震霖问。
“把你卖去泰国做人妖,你怕不怕?”
“你不舍得的。”
星遥白了他一眼。“到了。下车。”
“教堂?我们来教堂作什么?举行婚礼吗?虽然速度快了点儿,不过我业不反对。”
“Shut up。我带你来是让神父拯救你的灵魂。”
“让他先在你身上试试吧,我的挑战性比较大。”两人说笑着走进去。
“嗨,Ben,你来了。” “Ben。。。”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迎了出来,前边的一个五十多岁,挺着个胖胖的肚子,后边一个三十出头,中等身材,有点害羞的看着他们。
“你好Martin神父。你好,Hugh,他是我的朋友,萧震霖,他和我们一起去可以吗?”
“当然欢迎。”神父和萧震霖握了握手。
“Ben,”那个腼腆的男人期待地看着星遥,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Hugh,你很好,不是你做的,相信我。你是无辜的。”星遥柔声说着,拍了拍Hugh的肩膀。转向Martin神父,“孩子们都准备好了吗?
“Ben,Ben你来了!”三个五六岁的小孩从里面跑出来。脑袋秃秃的,都没有头发。
“Ben——”接着有二十几个孩子喊着星遥的名字,一起冲过来,年龄从三四岁到十三四岁都有,只是,只是,只是他们居然都没留头发。
震霖有点呆呆地看着一群小和尚小尼姑把星遥团团围住。
“好了,好了,孩子们,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大家一起上了一辆School Bus,震霖问星遥:“怎么回事?”
“你也看到了,这是一家教会办的孤儿院。”
“什么教会?和尚庙还是尼姑庵?为什么都是光头的?还有那个Hugh是怎么回事,我看他不太正常。”
“一年前,这家孤儿院突然有三个小孩同时得了白血病,调查发现他们玩的游戏架的涂料有很高含量的至癌物质。得了白血病的孩子做化疗,头发都掉光了,他们很难过,把自己孤立起来,不肯和大家一起玩。全院的孩子为了安慰他们,就把头发都剃光了。”星遥每次想起这些孩子作过什么,心里都酸酸的。
“你怎么知道的?”
“Martin神父找我帮他打官司,起诉那家玩具器材公司,我替他们要了6千万。他们留下一半给孩子们治病,剩下的捐给了病孩子医院。”
“我们今天去干什么?”
“募捐。得了癌症的人做化疗都会掉头发,掉过之后有的人会重新长回来,有的人就不长了。我们去募捐,得到的钱买假发送给头发掉光的小孩。”
“那个Hugh 哪?”
“ Hugh只是个可怜的人,他有妄想症。半年前有个宗教狂系列杀人的案子,Hugh跟人说是他做的,警察逮捕了他,我给他做的辩护,他只是意想是他做的,他是有罪的,其实不是他。甚至现在有时候他也还是认为自己上有罪的。所以每次我见到他都跟他说不是他,他是无辜的。Martin神父平时也这么开导他。”
震霖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住星遥的手。
商场里,一群脑袋秃秃的小孩赢得了大家的注意,孩子们的故事感动了每一个人。那天,他们一共募到了2500多元钱。
星期一早上,星遥来到事物所时,发现有一个纸盒箱子放在他的办公室门口。星遥把纸盒箱抱进屋,打开一看,Mark的双眼正直直的盯着他。
8
Steve,Paul还有两个警察在第一时间赶来,星遥脸色惨白地坐在接待室里等他们。象每天一样,秘书Lisa是第一个来上班的,她说当时那个纸盒箱放 在事物所的大门外,上面写着Ben的名字,她没留意,就顺手抱进去放在了星遥的办公室门口。想到自己曾经抱过那个箱子,Lisa又开始哭 ,“我一定会做噩梦的。”
星遥的办公室惨不忍睹,一进门,就看见纸箱翻倒在地上,那颗人头滚出了一半,正仰面朝天的看着世人,有一些文件也散落在地上;办公室的另一边,是星遥呕吐的一地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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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和两个警察带着那个致命的纸盒离开了,Paul多留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家吧。”
“我没事,就是一开始被吓了一跳。这些年办案子,什么案发现场的照片没见过,不过今天到是第一次接触实物。”想到那个实物,星遥又打了个冷战。
“你想他和送照片的会是同一个人吗?”
“不好说,照片都是送到家里,这星期还没收到,也许因为家里有人他不敢了,也许他放弃了。”
“不是我想多管闲事,Ben,你家里那个男人是谁呀?会不会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他?应该不会吧?”想了想,“你替我查查他,他叫萧震霖,家住温哥华。”
“好。你自己小心。”Paul也走了。
据警方初步调查,纸箱子上只发现了Lisa和星遥的指纹。Mark的死亡时间被定为昨天晚上10:00至今天凌晨1:00。Steve的第一个问题就是:“Ben,那段时间你在哪儿?”
“在家睡觉,萧震霖可以做证。”想起昨晚萧震霖和自己同床而眠,虽然什么都没做,星遥还是有点脸红。这个要命的时候怎么想这个?星遥摇摇头,把昨晚的一幕从脑袋里甩出去。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这个人很奇怪,如果他是Mark的仇人,为什么把他的头送到我这儿来?要是想嫁祸于我,我又能轻易找到人证。Mark还有什么其他的仇人?他家人怎么说?”
“他父亲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他弟弟说每个人都爱他,他没有敌人。当然除了你还有Peterson母子”
“你看是那个13岁的男孩能杀人,还是他妈妈比较象凶手?而且,他曾经欺骗玩弄了那么多人,总有恨他的,从凶手把人头送给我这点看,我觉得应该和上次开庭 有关。”
第二天Paul的调查也有了结果,萧震霖,廿九岁,上边有两个哥哥,他的父亲萧井山是温哥华华人中算数一数二的人物,家族生意涉及房地产,电器,医药,服装等等等等。他十八岁离家去美国读书,两年前回到加拿大,半年前才进入萧氏企业。这次来多伦多是想和当地的华商陈氏合作。原来陈氏一直和越南人合作,这次萧震霖前来抢了他们的生意,让那些越南人很不满。
Paul有点吞吞吐吐地接着说,“据说他们两家想联姻。萧震霖最近和陈氏总裁的小妹妹陈曦走得很近。”说完递给星遥几张照片,“我的同事检查官Brain正在查陈锐,就是陈曦的哥哥,陈氏好象和一起偷税 走私案有关,还涉及了上面的一些大人物。这几张照片是他跟踪陈曦时拍下来的。”
星遥接过照片一张张地看着,每张照片都是萧震霖和一个女人,场合虽不同,两人脸上的亲密神态却一样。
晚上,拉了Paul去喝酒,这次就他们两个,Steve没来。
“Ben,你是不是在为今天的事难过?”
“没,能让我难过的人还没出生哪。”
“Ben,我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不过我想让你知道其实我对你。。。”
星遥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Paul,你是我的好朋友,一直都是,虽然这些年咱们俩一直唱对台戏,可我知道你关心我,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你永远都会是我尊敬的对手和朋友。”
“好,就为好朋友干杯!”
到家已经十二点半,那个家伙应该睡了吧。打开房门,萧震霖正一脸焦急地等在屋里。“怎么才回来?你去喝酒了?也不往家里来个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我怎么知道你会等我,我一个人住惯了,没有向谁报备的习惯。”星遥不冷不热地说。
“星遥,我要搬出去住一阵子,不会很久,最多三个月。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小心。”
“好啊,再见。”说完,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星遥——”萧震霖看着在他面前关上的房门,心里作出了一个决定。
9
第二天,星遥正在微机前查资料,就听见门外乱哄哄的,接着自己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大步走进来,秘书小姐Lisa跟在他后边一路说着,“先生,您不能进去。”
闯进来的是个亚洲人,个子很高,如果不是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神情,人张得也可以说很帅。
“Ben,对不起,这个人没有预约就往里闯,我实在拦不住他。”
“Lisa,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星遥打发走了Lisa,转向那个男人:“Please take a seat。”
“你就是那个骆星遥?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把两只手支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星遥。
“还没有那个荣幸。”
“我就是陈曦的哥哥,陈氏企业的老板!”男人气势凶凶。
“真是太失敬了,那样的话,请坐两把椅子。”星遥一脸的诚惶诚恐。
男人死死地盯着星遥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好,名不虚传。我想聘请你做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星遥没兴趣。
“任你开价!”男人依旧气焰高涨。
星遥闭了闭眼,摇摇头,连话都懒得说。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今晚寒舍有个Party,希望骆律师能大架光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请贴。
“在下俗务缠身,怕是没空。”
“今晚的Party将宣布舍妹和萧震霖的订婚,做为震霖的好朋友和救命恩人,你应该出席一下吧?震霖是今晚的主角,实在是忙得没空亲自来,不过他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你请到。”
“难得陈总裁这么赏脸,我要不去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吗?”
“晚8:00,我来接你。”
“不劳大驾了吧。”
男人已经离开了。
星遥真的不想去的,可是给人家下了战书而不迎战,却实在不是星遥的作风。
为了躲开讨厌男,星遥下午就离开了事物所,他先去办了点事,回家换了身衣服,八点正,自己开车去了陈家。
星遥到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有了十几位客人。萧震霖身穿黑色燕尾服,风度翩翩地站在那儿正和几个客人说话。看到星遥,他的脸色一变,对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就快步向星遥走来。
“恭喜。”星遥说的云淡风轻。
“跟我来。”震霖拉着星遥走出大厅,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你怎么来了?”
“有人好心送请贴给我,请我来的。”
“谁?”
“是我请他来的。”门一开,陈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