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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刚才摸黑回来还摔了一跤。
“你越来越喜欢做老妈子了。”即墨子桑丢下一句话就上楼了。
夏木愣住,同时也很是迷惑,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回神的时候,即墨子桑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了,忙叫了一声,“小姐,我买了一些吃的回来,我再去热热,等下您就可以吃了。”
即墨子桑并没有回答他,他也不在意,往后院走去,去热他买回来的食物,来回厨房,看了看那剩菜,估计了一下即墨子桑吃了多少,然后就打开了另外一个锅,发现里面满满热水,他一愣,自家小姐已经洗了澡,那这热水是给他的了。
他虽然不舍即墨子桑干粗活,但是也很感谢即墨子桑烧的热水,连忙拿桶装水去洗澡,说实在的,他现在真的是很冷啊!洗了澡肯定会舒服多了,到时候再给小姐做好吃的宵夜。
看刚才的剩饭剩菜,小姐虽然吃得不多,但是绝对不会那么容易饿的。
夏木梳洗、再做宵夜,忙了一通,也用去了半个时辰了,把弄好的东西往餐厅里端,然后就上楼,上面的灯光还亮着,自然是没睡的,夏木叫道;“小姐,我做了些吃的,您吃点再睡吧!”
在修炼精神力的即墨子桑停了下来,摸摸肚子,似乎还真的有些饿,于是随着夏木下楼了。
吃饱喝足后:
“小姐,这是卖掉老虎的银子,一共是三十六两,剩下的十多两是这些日子我打猎赚来的,上次在杭州席婆婆的事也花了不少银子,我会努力赚钱给小姐的。”夏木道。
即墨子桑看着夏木,“我不是你的管家婆。”不要什么都跟她打报告,什么东西也交给她,她没时间管他的事。
“您是我的小姐,当然不是管家婆。”夏木一愣,忙道,虽然他不太懂小姐的意思,想来就是管家的婆子吧!不过小姐什么时候成了管家的婆子了,这管家又是那一位。
即墨子桑一看夏木的神情,就知道他想歪了,冷冷地道:“你的银子,不要扯上我,更不要交给我,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我无关,至于席婆婆所花的钱不用你来还,我只收席晨的。”那小子可是说要还她钱的,她可等着那。
“小姐,小晨他……”小晨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赚那么多银子还小姐。
“好了,别吵我。”即墨子桑站了起来,往外走,。
“小姐,您去那?”夏木忙站了起来。
“我去散步。”即墨子桑觉得自己吃得有些撑,得去消化消化。
夏木忙拿起灯笼跟去。
即墨子桑也不理会跟在身后的夏木,这时候,不让他跟着,她这步也别想走了。
晚上的天气更冷了,也没有月光,所以四周是很漆黑的,所以即墨子桑的散步也只是在前院走走坐坐,再远点就到坡边,看看周围的夜景。
夜色漆黑,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夏木很迷糊,他不懂小姐站在那看什么,这天气这么冷,小姐很容易受凉的。
他刚想出声劝,即墨子桑就自己动身回去了,夏木顿时松了口,直到即墨子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他才开始收拾之前用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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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要到年了,夏木更加勤快打猎了,还有采药,赚了钱好过年,而且他打算出了年就买上些田地,到时候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而即墨子桑也不去理会夏木的忙活,依然做着自己宅女般的日子。
这天,即墨子桑在房里待着无聊,不知不觉地走下坡,如今坡上和坡下之间的路已经被夏木修得整整齐齐了。
来到坡下,多数的地方都是荒地来的,她往西边看去,她看到一个杂草从生的池塘,再看她目光落在一颗很大的榕树,那树根大得两人才能环抱起来,沿着一条长满的杂草的小路走去,不出一会,她就来到大榕树下。
可能是因为落叶很多,树地下倒也没有多少杂草,除了那些落叶,倒也比较干净,树低下还有几块很光滑的石头。
即墨子桑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坐下,背靠着树,眸子落在前面的池塘,她用精神力发现废弃的池塘竟然有鱼,而且长得还不错那,她好像很久没吃鱼了。
想着,她起身往坡上走,回到竹楼,她找了根绣花针,然后用精神力轻轻一弯,一个鱼钩就形成了,她又找粗线和一根拇指大的竹条,在出门的时候又拿上锄头,回到大榕树下。
挑了地方挖蚯蚓,这是池塘边,本身就阴暗潮湿,要有蚯蚓自然不难,所以即墨子桑的锄头挖上几挖,就找到了,直接用绣花针做成的鱼钩勾上一小段蚯蚓就往水里放。
自然她没用手去勾,精神力一动,那蚯蚓就被绣花针给勾上了。
她在之前的位置坐下,靠着树,静等鱼上钩。
她要是用精神力要多少鱼都可以抓到,但是她更喜欢亲手吊来的。
长满杂草的池塘却是很干净,绿草幽幽,高大的榕树,树下坐着一个平静悠闲的女子,那垂下的发丝随风飘然,她穿着单薄,然而在这寒冷的冬天好像一点也不冷。
一个从远而近的白衣男子就看着这一抹景象,不由地停下脚步,感叹地道:“真是悠闲啊!”
☆、035 夏大猴病了
来人声音温和而磁性。
即墨子桑原本就知道有人,只当是过路,直到这男子开口说话,即墨子桑才睁开眼,看去,一身白衣飘飘,乌黑的青丝一随便地绾起一些,剩下的随风飘扬,俊美温和的五官,真个人就散发出一股温和又温柔的气息。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即墨子桑下了个决定,既然开口了,显然是不打算路过了。
即墨子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
“在下是村子学堂的夫子,诸葛沉,你可是夏木的夫人。”来人,也就是诸葛沉仿佛声音风来临,语气很是肯定地问道。
即墨子桑依然吊自己的鱼,没有一丝要理会诸葛沉的意思。
而诸葛沉一点也不在乎。
“诸葛夫子。”这时夏木的声音响起。
诸葛沉看去,微笑,“夏木。”
“诸葛夫子,您怎么来了?”夏木手中拿这即墨子桑的外袍,他一回来,就看到坡下的即墨子桑,没穿几件衣服,忙拿着衣服下来了,没想到却看到诸葛沉在。
“你忘了,你上次给我做了乞丐鸡,这不就给你送书来了。”诸葛沉笑道。
原来,夏木一次上山打猎,遇到学堂的夫子,因为是教夏书的,所以夏木就送了个野鸡,又因为这个诸葛沉不会做饭煮菜,所以夏木就顺便做好了。
诸葛沉吃了很好吃,又觉得耽误了夏木的时间,就说给他报酬。夏木不肯收,而诸葛沉一定要给,最后夏木想到自家小姐喜欢看书,于是就跟诸葛沉借书了。
夏木虽然不怎么认识字,但是认得一些,平时即墨子桑看的书虽然他看不懂,但是也知道即墨子桑喜欢看那方面的书,在诸葛沉问他要借什么书的时候,就把即墨子桑的喜好说了出来,那些游记、小说什么的。
诸葛沉是有,但是平时也不怎么看,所以得让夏木等,他好去找,刚好夏木有事等不了了,所以就让诸葛沉找出来先,他再找个时间来拿。
没想到今天诸葛沉送上门了。
夏木很是受宠若惊,忙道:“这怎么劳烦您亲自跑一趟了,多不好意思啊!”
“我也没有什么事,就当出来走走,透透气。”诸葛沉说着,就把手中的书递了过去,有三本。
夏木连忙接过,道谢:“谢谢诸葛夫子了。”
“不用,那天你也不是帮我做了一顿美食,以后我要是想吃了,我还会来蹭饭那。”诸葛笑道。
“好,好,到家里坐坐吧!”夏木道。
“不了,下次先,以前我很少来村子的南边,如今来了一看,还真是不错,我继续走走,下次再去唠叨。”诸葛沉笑道,就告辞了。
夏木看着诸葛沉走远了,夏木忙向即墨子桑走去,“小姐,您怎么又忘了穿外袍。”
“我不冷。”即墨子桑回了一句。
即墨子桑因为有精神力,冬天的寒气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所以她经常都是穿得比较少,害得夏木看着老是担心,不过现在也好点了,因为即墨子桑并没有因此受寒,夏木也相信即墨子桑的身体真的不怕冷,不过还是为了以防万一,经常叫即墨子桑加衣服。
也许有诸葛沉这一打断,即墨子桑没有心思吊了下去了,收拾东西,打算回去了,她并没有吊到鱼,不过也无所谓。
“小姐,我来拿,您把外袍穿上。”夏木忙道。
即墨子桑沉默了一会,终是把衣服穿上,慢步往山坡上走,夏木在后面跟着,回到竹屋,夏木就把书递了过去,“小姐,您看看这书好不好看。”
在坡下,夏木和诸葛沉的交谈,即墨子桑自然听了进去,看了一眼夏木,接了过来就往楼上走,这时外面传来了急迫的叫声,“老三,你快出来,大事不好了,不好了。”
“二哥。”夏木微愣,往走了出来,只见自家兄长在外面急迫的往里看,一见到夏木,一喜,又急道:“老三,快,爹晕到了,你快去看看。”
夏木一惊,连忙往外跑,“快走,请大夫了没。”
“大哥去请了。”夏富贵回道。
两人匆匆忙忙地往夏家去了。
即墨子桑来到露台,看了一眼两人离去的身影,再度回到房间,翻看夏木借回来的书。
夏木随着夏多贵来到夏家,就听到里面何氏的哭声,“孩子他爹啊!你怎么说倒就倒,这家还靠你撑着那,你可得坚持住啊!”
夏木心一慌,听着何氏的哭声,他觉得很不安。
“三哥。”在院子里带着几个孩子的夏招官着急地迎了上来,刚才她看到夏大猴突然倒下不醒也吓到了,现在情绪还没有恢复,脸色苍白着。
“二妹,你别急,你顾好这些小的,三哥去看看。”夏木镇定地安抚一下夏招官,就往夏大猴和何氏的房里走去。
房里,夏大猴昏迷在床上,床边坐着的何氏哭得满脸泪水,旁边大媳汤氏和二媳程氏在一旁不断地安慰着。
“老三,你也来了,你看你爹他,这好好的就……”何氏看了一眼夏木,又哭了起来。
看着何氏的哭声,夏木心里更是慌啊!忙道:“大夫什么时候来啊!”
“大哥去请了,应该快了的,幸好刚有个大夫到村子来,大哥已经去追了,应该能把大夫追回来的。”夏多贵道。
他的话刚落,外面就穿进夏富贵气喘的声音,“来了,大夫来了。”
屋里的人都一喜,一会,夏富贵就领这一个中年男子进来,有着山羊胡子,带着一个大夫平时出诊的箱子。
“大夫啊!你要救救我当家的,我们不能没他啊!”何氏见到大夫,忙跪了下来哀求着。
“这位夫人,你先起来,只要能救我肯定救的,得先让我看看病人。”大夫一边扶着何氏,一边道。
何氏一边点头,一边擦眼泪。
那位大夫仔细给夏大猴做了一番检查,最后又是叹气,又是摇头,让房里的人心都提了起来,只见大夫站了起来。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夏多贵紧张地问。
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病人的病很严重。”
房里的人一听,都吓到了,最先何氏回神,忙求道:“大夫,求求你了,你想想办法,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的,只要你把人救回来了,让我们做什么都成,求求你了。”
“其实,也有一个法子……”大夫犹豫着。
“什么法子。”夏多贵问。
大家都期待地看着大夫。
“普通人家,我都不会说这法子的,因为要太多银两了,没有几户人家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