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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三小姐,会需要承担一些什么责任呢?
祈祷后,两位夫人引着孩子们往后边的厢房稍做歇息,而自己却相携去前殿听了悟大师的讲经;留下的人自然是不能乱跑的,倒是严真意注意到三娘子的异处,便过来问道:“蕙雅,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高兴?”
“是有些难受呢!”三娘子并不否认,即便她曾经与云霞并不和睦,但是听到云霞这样的近况,她还是高兴不起来的;“真意,不知那星野国的国君到底是如何的?不会是垂垂老矣的老头吧?”
“也是你不关心这些了!消息上自然是没说那人是老是少,但平日里听的八卦倒是有,那国君不是个老头啦!听说当今圣上的妙妃便是星野国的公主,亦是如今这星野国君的姐姐;如此推算过来,那国君年纪当不超过三十,妙妃据说长得天姿国色,那他的弟弟说不定还是翩翩大帅哥呢!”严真意眨眨眼笑道。
三娘子叹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真担心是个老头,那云霞,哦不,是霞公主!那霞公主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不过最近日子一定不好过吧!说不定正发着脾气呢!”
“那是自然,只是再发脾气,这事情怕也没得改了!还是不说她了,方才看你闭目时专心得很,到底向菩萨许了一个怎样的愿呢?不会是遇一个心爱的郎君吧?”严真意凑过来一番取笑,拉着三娘子逐渐的往偏了走。
“可别以己度人!”三娘子嗔笑了声,远远瞧着大娘子正和五娘子往厢房里走了进去,丫头手上似乎拿着棋盒,大概是打算要对弈一般,倒是后头跟着的只有四娘子和她的丫头,却不见二娘子的身影,不知是何缘故。
这一排的小厢房原本便是给香客暂息之处,外表无甚出色,但位置却是选得不错,此时正沐浴在阳光下,而厢房两侧却又有古木围绕,挡下那金黄色的阳光,将树下的清幽保存了下来。
“蕙雅你看,这两边的树灌从里可有不少的雪没融,白绿相间的倒是挺好看!”严真意正是指着那树灌上的积雪赞道,“前些时日下雪,我倒想找人一块堆个小雪人,可惜我娘见了硬是吩咐了下人不许让我胡闹,我只得巴巴的瞧着屋前小腿深的雪被人给白扫了出去,真是无趣得很!蕙雅你定是在家堆了雪人吧?”这堆雪人的事情,严真意也是曾见蕙雅玩过一次,于是年年下雪便记挂着。只是回回都让自家娘亲给拦下了,愈发的忘不了了。
“还不是一样么?我虽自个住一个院子,但院里的靖妈妈可是眼尖着呐。我哪里有机会堆雪人呢!”对于这一点,两人的境遇倒是相同的,也没找到这样玩闹的机会。
“那还等什么?走吧!”严真意左右打量。见无人注意她们,赶紧拉了三娘子往那小林里走了进去;还好三娘子今日穿了一双特制的夹棉大靴子。否则这一脚踩进树林里,怕是当场便要湿了鞋袜了;严真意也是早有所备,因此也不用管那么多,嘻笑着便直往里面走。
在外围瞧着这树木似乎单薄,但走进了才发现这树林子里也有许多不落叶的灌木,本就长得有一个高,如今有着手掌宽的积雪。像是一道道屏障阻拦人的视线;若是林子再宽些,更像是雪国迷宫了。
严真意拉着三娘子疾走了几步才停了下来,三娘子才发现自己的披风正被一旁的刺腾给刮了一下,不禁惋惜起那条被刮出的小口子,这披风可是她最爱的几件披风之一,回去让靖妈妈见了也是要心疼了。正要斥一声严真意,却发现此刻严家姑娘正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身子还微微前倾着,那模样像是在蓄力。
三娘子还以为严真意正想要出其不意的偷袭自己,哪知道这时严真意一回头。满脸神秘的对三娘子道:“蕙雅,你快过来看!那边好像有情况哦!”边说边还挤眉弄眼,仿佛看到了极有趣的事情。
这模样哪还有半分淑女的样子?三娘子纳罕了,平时在长辈面前。严真意可是羞羞怯怯的样子,正如她们四年前方才见的时候,严真意还是一个说一句便红了脸,低着头害羞的小姑娘呢!如今这样倒有腐女的意味了!只是不知她到底看到了什么,莫非这雪林子里,还会有什么……野鸳鸯不成?
三娘子凑了过去,从前方灌木丛的一条较宽的小缝里一打量,却果然见到十多米开外的情形,正背站着个穿着杏白色衣服的女子,对面还站着青袍的男儿,只是穿的却是短棉衫,样子并不如何清楚。三娘子可真佩服严真意了,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这条缝的?还刚好就从这缝边瞧见灌木从那边罕有的一小片空草地,那一男一女大概是上山进香的香客,只是不知为何这样冒失,竟在这古寺中的密林里私会,不是太不敬了么?
“算了算了,还是别看了,人家说不定是夫妻,惊动了人家反而要惹麻烦,到时候还不得被冠上喜偷窥的臭名声?”隔得远了听不清两人的声音,三娘子顿时失了兴趣,劝道。
严真意没起身,却是猛然抓住了三娘子的手臂,沉声道:“蕙雅,你不觉得那女子背影很面熟吗?仿佛就是,仿佛就是,就是你二姐?”
三娘子一顿,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同样惊讶的严真意,半晌才哑声道:“这可不能胡说!罢,还是我来瞧!”说罢又凑了上去,这回应是有了念头,三娘子便只盯着前方那个杏白色衣裙的女子看;本想要找出几点不同之处来,可越看却越说不话来,那套衣裙正是二娘子所穿的颜色,是巧衣坊新制的掐腰款式,衣身是偌大的一枝梅花;而每一朵梅花间也被巧衣坊钉了时兴的粉色珍珠,此时虽不见女子容貌,但那衣裳上的梅花及珍珠却瞧得清楚!
这衣服难制,听说巧衣坊不过制了两件,其中一件便送到了江府,由太太赐给了二娘子!这还不止,那女子头上也戴着一套绿玉制的十二支宝钗,和二娘子今日的装扮更是如出一辙,这情形不容再辨,无疑就是二娘子!
三娘子费力的盯了那短袍男子几眼,依然觉得陌生得很,却有些想不起来这男子是谁了!
这一会,眼瞧着二娘子从袖子里拿出一袋子什么东西递给那男子,那男子仿佛笑着接了过去,又说了几句便反身钻进了身边的树林子里,二娘子也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三娘子大气不敢出,既是担心又是犹豫,不知此事该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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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借机劝告
“蕙雅,对不起!”半晌的沉默间,严真意憋红了脸终于说出这句话来,脸上颇有些愧疚之色。
三娘子自看那一幕后,便一直保持不动的姿势,现下听到严真意一道歉,才激灵灵的从深思间惊醒过来;看严真意愧色满面,不由有些惊讶:“真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又是道哪门子歉意?”
“蕙雅一向聪慧,怎会不知我的意思?唉,是我不好,偏要拉你来玩什么雪,又喜欢东张西望的乱瞧,也不该看了什么都让你知道的……,我并没有想过要挑拨你们的姐妹关系………”反反复复的,严真意都觉得自己事事皆错,不知该如何跟好友来解释了。
“你跟我二姐有过节么?你跟我有过节么?你父母跟我父母又是否有了生份的事?”三娘子只问了这三个问题,果然见严真意一个个的摇着头,还满脸惊讶欲言又止;便笑道:“既然我们之间都没有任何的冲突,你又何须做任何事来挑拨呢?不过是二姐太傻太天真,竟然……竟然孤身与陌生男子接触!”
三娘子倒不想说什么二娘子与人私相授受的话,亦不想往敏感的方向想;毕竟如今这社会比先朝是要开明了许多,男女大防已经减弱了不少,只是在寺庙里的小树林里与男子接触,要说没什么隐情,三娘子也不相信。
严真意面上一松,她方才心里一惊,总算想到三娘子沉默的原因,隐隐觉得自己恰巧叫了她过来,又叫了她看,不想看到的却是二娘子,在外人看来这一切似乎有种奇怪的巧合感!她可不想让好友认为是自己故意设的局!只是那男子。她瞧了一阵似乎有些印象,不知该不该和三娘子说。
“或许她们是认识的,刚好在灵隐寺遇见了。又怕被外人看了说什么闲话,才会到这树林里来说几句话吧!”严真意想了想,还是这般劝三娘子道。毕竟如果那男子果然是自己印象里的那个人,二娘子与他也确是相识的。
“说得也是!”三娘子一听仿佛找到了逃避的理由。她一直为自己该如何是好在苦恼,但如果事情真如严真意这样猜测一般的话,那她便不用再烦恼了!二娘子跟自己相识的人说几句话,即便是男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真意还是你想得多,二姐定是认识那男子,又怕母亲知道了不高兴。才会约了人在这树林里说几句话而已!正当如此!方才我见他们确是只说了话,并无别的出格表现,真意你方才也看到了是不是?”
“额,是!他们只是说说话而已!”三娘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瞧着自己,严真意本想提醒她二娘子递东西的事情,也被噎回了肚里!此事的处理确是比较麻烦,她知道三娘子是想大事化小而已。
严真意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三娘子在一旁看得清楚,脑海里灵光一闪便问道:“真意,是不是你真的认识那男子?我说对了是吗?你快说。快说,那男子到底是谁?”
“蕙雅你莫非还能读心术么?”严真意一脸苦笑,不知道三娘子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知道的,只想着莫非是会这读心神术。才这般问的。
三娘子撇撇嘴,那读心术不就是迷心术么?刚好自己是会呢?只是如今很少用罢了!“那就是说我猜对了?你怎么不早说,我若不问你便要当做不知道蒙混了过去吗?”
“我只是隐隐有印象而已,因为不敢确定,所以不敢乱讲啊!”严真意赶紧装起了小绵羊,生怕三娘子会再责问,“既然蕙雅问了,让我说可以,但是我真的,真的只是感觉有些许相像而已!那男子,我仿佛曾在书院里见过他,听说是魏明身边的小厮,自小便是服侍魏明的!”
“是他!”三娘子顿悟了,若是别人或许三娘子还真觉得不大可能,但若是魏明身边的人,倒让三娘子想起五娘子曾说过的事情来,说是二娘子在书院里似乎瞧上了那个魏明,还曾为在这魏明做些几件傻事!莫依着二娘子那性子,确实有可能跟魏明身边的人相接触了!
只是小五也曾说了,这事情一直都是二娘子单相思,魏明向来是置之不理的;但此刻这小厮的到来,到底所谓何事呢?是魏明平时在书院里故意装的冷漠,还是三娘子在私底下悄悄与那小厮来往以求利益?
“蕙雅你认识?怎么这副表情?”严真意一旁抹汗,不知三娘子露出了悟的意思是为何。
“我二姐与魏明的事,真意你可是一直都不曾告诉过我呢!还在信里说什么大小事都说与我听了,怎的此事你漏了去?”三娘子不回答,只如此问严真意。
“说别的事也罢,可这跟你二姐有关,说多了也可怕极了别人说我不怀好意呢!当时你二姐在人家那等了一二个时辰,几乎人人都知;偏偏那魏明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性格固执的很,半句话都不曾跟你二姐说!当晚你二姐便气得发了脾气,据说在自己房间摔了许久的东西。我若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