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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逃避侵犯,却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的腿强硬地挤入他双腿之间,不规矩的手在他身上揉搓,吻着他的嘴渐渐地更靠下,“弹性十足、柔软坚韧的上乘肌肉,睡起来的感觉一定是一等一的。”
鲁见天逃脱不了又无力反抗,羞愤惊怒交加,“放开我!放开我!啊……”江祥晖轻轻咬嚼他娇嫩敏感的乳尖,令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放……放开……我……我身上还有伤呢……”
听到这个倔强少年终于说出了示弱的话,江祥晖放过已经被他舔咬得傲然挺起的两点蓓蕾,从鲁见天胸前抬起头,“你的意思是等你伤好了就陪我?”
鲁见天满脸通红,“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啊……啊……住手!”这次江祥晖不仅用嘴玩弄他的乳尖,手也往向下从他小腹滑过,在他双腿之间探索,鲁见天颤抖得更厉害,“住……住手……我答应……我答应……”
江祥晖再次放过他,见鲁见天的双唇因急促地喘息而微微开启,脸上红晕如醉,原本只是想戏弄他一下,此刻下身的某一器官却真的蠢蠢欲动了起来,可惜他受了伤……江祥晖惋惜地一叹,从鲁见天身上翻下来,“你背后的伤又裂了,我去找大夫来看看。”
那还不是他害的?鲁见天愤愤地瞪着江祥晖往外走,见他走了两步又回来,“外面有人把守,你别妄想逃走,不然我可不管你一身的伤和咱们订下的协议了。”
卑鄙!鲁见天抓起枕头扔向他,“滚!”
连发脾气的样子和方式都和彦几乎完全一样,江祥晖轻笑着,带着三年来最轻松愉快的心情往医帐去找大夫。
江祥晖带大夫进来时,鲁见天正在床上坐着发呆,他身前身后都有伤,无论仰躺还是俯卧都会压到伤口,因此只能坐着。
大夫解开已被鲜血浸透的绷带,为鲁见天清理伤口。
第一次包扎上药是江祥晖救下鲁见天时匆匆简单包扎的,当时鲁见天处在深度昏迷中,不知痛楚,而这次他的神智很清醒,沾了烈酒的棉布一下一下地深入伤口清理凝结的血块,痛得他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江祥晖看得心疼不已,绕到大夫身后,拔下头上父皇御赐的软玉簪,这柄簪内暗藏一把薄如纸、细如指的利刃,鞘中装满了南江国内廷精炼的麻醉药粉。江祥晖倒出一点药粉,以指力弹到鲁见天的伤口上,鲁见天登时失去神智,身躯向前栽倒,江祥晖手急眼快地扶住他,把他搂在自己怀里。
大夫清理完伤口开始给鲁见天上药,江祥晖眼看着大夫把上好的伤药均匀地洒上鲁见天的伤口,手指在鲁见天光滑的背上摸来摸去……摸来摸去……忍不住迸出一句,“住手!出去!”
怎么听怎么觉得三殿下的语气里饱含杀意?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大惑不解,“可我还没上完药……”
“我给他上!”
“但殿下你抱着他,动作不方便……”
“出去!”
大夫虽然莫名其妙,但也只能放下药出去。
江祥晖斜抱着鲁见天给他上药,手指划过他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旧疤。真不晓得自己着了什么魔,只相处了短短片刻,就对这少年如此在意。想当初对彦也是这般,一见钟情……
三年前他因公干去东鲁国都,经过凤翔郡与月平郡的交界,那里是一片荒野,他听到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一时好奇就过去看看。见有一帮匪徒正围攻一辆马车,护卫马车的人是东鲁国皇宫侍卫的装束,大多都躺在了血泊中,那些匪徒也伤亡惨重。
江祥晖非常吃惊,竟有这么大规模的匪帮、而且还敢打劫官家,这在南江国是闻所未闻的。东鲁国的治安也太差了吧?那个马车里又装着什么宝贝,值得一方拼死抢夺,一方舍命相护?他好奇之下,带着侍卫上前帮忙。他们这支生力军一加入,匪徒们抵挡不住,只能丢下一地死尸撤退。
那些劫后余生的东鲁国侍卫上前道谢,但神情态度间明白表示出对他们也并不信任。江祥晖一方面觉得好心没好报,另一方面也奇怪这些人的警戒心为什么这么重。这时车门打开,走出一位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年,带着文而不弱的书卷气,一身衣衫蓝如海水。
——这个颜色,是东鲁国皇室的标志。
江祥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在无意间救了一位东鲁国的皇族。
少年翩然上前,对他长揖到地,“多谢兄台相救。”他刚才虽然受惊,但态度仍然平静从容,语音也温柔和婉。
江祥晖急忙扶住他,注意到他鼻梁挺而直、嘴型秀而雅,细长的眼睛更是十分漂亮,而且充满柔和的韵味,“不敢当,阁下是东鲁国哪位皇子?”
少年答:“小弟鲁风彦。”
江祥晖这一惊更非同小可,“鲁风彦?东鲁太子!殿下贵为储君,怎么不在京城而跑到这南方僻远的州郡来?”鲁风彦应该是十七岁吧?怎么看上去这么小?
鲁风彦笑笑不答,反问道:“请问兄台是南江国的哪位皇族?”
江祥晖一愣,他身着便服,侍卫们也是普通人打扮,鲁风彦是怎么认出的?
鲁风彦看出了他的疑惑,一指他腰间宝剑,剑把处嵌着一块蓝色宝石,“这种蓝色宝石只有东鲁国出产,象这么大块的就连皇室都没几个,去年我国向贵国进贡了两块,听说是赐给了皇族中人。进贡的宝石是由我挑选出的,因此认得。”
江祥晖看一眼那块宝石,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人过目不忘的,“殿下记性真好,我是南江国三皇子江祥晖。”
鲁风彦也吃了一惊,想不到救命恩人的身份地位不在他之下。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希望之光,“殿下身为嫡系皇子,一定有贵国宫廷秘制的‘千金方’吧?”
“千金方”是南江国宫廷秘制、绝不外传的奇药,分解毒、疗创两种,用料珍贵、药方独特,可以说是一两值千金。江祥晖不解地问:“你要它何用?你中毒了?”
“我没中毒,但我的侍卫们受伤太重,若以寻常药物治疗,多半会难治身亡,如果能有贵国的‘千金疗创方’,生命危险就小多了。”
他说得可真轻巧!江祥晖指着被受伤较轻的东鲁国侍卫从血泊中抬到避风处的十来个重伤者,“你要我用‘千金方’救他们?”
那般珍贵的奇药,就算南江国的皇族旁支都未必能有一两半钱,他身上也只有一瓶而已,鲁风彦想让他把这么珍贵的药浪费在这些不相干的下等人身上?
鲁风彦见他不高兴,急忙道:“我愿以重金相购!”
江祥晖冷笑一声,“制‘千金方’的灵药可遇而不可求,合南江全国之力,二十年才将十几种珍稀奇药收集齐全,只炼出区区一炉,你以为它的价值用金钱能算得清吗?”
鲁风彦的脸涨得通红,江祥晖的话虽然刻薄,但他知道是实话。他回头看看那些呻吟着的忠心属下,有的甚至也呻吟也发不出了……他猛地跪了下去,“就算我恳求您,殿下您想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把‘千金方’出让给我?”
江祥晖吓了一跳,心中震撼不已,虽然东鲁国是四国之中最弱小的,每年都向另三国进贡,但鲁风彦毕竟是一国太子,身份尊贵,竟会为几个下人而折腰!
他急忙去搀鲁风彦,“你快起来!”鲁风彦却坚执不起,东鲁国的侍卫们瞧见这一幕,大凡能走动的全扑了过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是何等身份?怎能为我们这些低下之人如此自贬?”
鲁风彦怒瞪他们一眼,厉声道:“住嘴!回去照顾同伴,这里的事不用你们管!”
那些侍卫们当下噤声,不敢再说,乖乖地退了回去。
江祥晖讶异之极,鲁风彦看起来一副怯弱无能的样子,开始他不怎么瞧得起,鲁风彦从宝石认出他的身份时,他才另眼相看,而鲁风彦又为了受伤的侍卫不惜下跪相求,又让他觉得这人十分难得。
这时,两人四目相对,鲁风彦的双眸清晰地映进他眼底。
那明知绝望又带着希望的眼神!那在深深悲哀的束缚中仍坚韧不屈的灵魂!
这双眼睛在情绪激动之中泄露了太多的东西,单纯与深沉、脆弱与坚强同时并存。江祥晖的心登时象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似的,怦然心动。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对一个男子动心,但既然动了心,就要遂了意!
江祥晖托起鲁风彦的下巴,“我可以给你‘千金方’救治那几个侍卫,不过……要拿你来换!”
鲁风彦瞪大眼睛,“拿我换……什么意思?”
“你说呢?”江祥晖用拇指轻轻摩挲他脸颊那柔滑的皮肤,他因为下巴被抬高,纤细白皙的脖子更显得修长,白得透明的肌肤下隐隐浮出青色的静脉,那宽宽的领口下显露出来的细细锁骨好想让人摸一把……
鲁风彦会意之后,脸色登时惨白,“你……我……我们都是男的啊!”
江祥晖低下头,在他耳根处低喃:“男的又如何?在贵国的王族高官中,这种事居四国之首。只是……你贵为一国的太子,能为你忠心的部属做到这个地步吗?”
鲁风彦别转头,挣脱他的手,见自己的手下在远处忙着为同伴疗伤、包扎,而江祥晖的侍卫也离得较远,应该听不到二人之间的对话。他再回头看向江祥晖时,脸色虽然更加苍白,眼神却清亮之极,“我答应!但是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真的答应了!江祥晖反而不敢相信,“你真的同意?为了几个手下牺牲这么大,值得吗?”
鲁风彦道:“我们东鲁国几十年来内宫、外廷争斗不断,嫔妃争宠、外戚专权。我身为太子,身份虽然尊贵,性命却最不安全,如果没有忠心的部属,我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为了活命,宁愿拿身体做交易?”
鲁风彦霍地立起,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你可以玩弄我,但不要污蔑我!东鲁国的国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再不整顿朝政、去除旧习,就真要亡国了!我如果不留下这条命,又何来日后的登基即位、改革除弊?区区此身,与祖宗社稷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
望着他脸上脆弱而又倔强的表情,就象个无依无助而又叛逆的孩子,江祥晖心里不由得溢满柔情。江氏皇族一向亲和融洽、对权势都不执着,因此他无法体会鲁风彦的心情,他只是不想让鲁风彦再露出这种悲伤无助、强做坚定的表情。
他抚着鲁风彦冰凉的脸颊,柔声允诺:“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鲁风彦全身一僵,反射性地躲开了他的手,“别在外人面前这么做!会让人起疑心的。”
江祥晖摇头笑笑,“真害羞。”他从怀中拿出盛“千金方”的匣子丢给他,“救你的人去吧,先君子后小人,我也不怕你赖帐。”
鲁风彦的脸上涌起潮红,他从小就在险恶的环境中长大,却不善玩弄权谋诡计,能活到现在连他自己都吃惊,他早就对遇险暗算麻痹了,也养成了他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性格。毕竟当一个人连性命都朝不保夕的时候,还在乎什么尊严,还期待什么希望?但在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后,他心中仍然不禁有一线希望的火苗在闪烁,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