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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我爱你……”下身的硬挺被炙热的湿濡紧紧夹裹着,滋味是那般美妙,江祥晖激动地抚摸着鲁见天宽阔强健的背部,咬着他抽搐跳动的肌肉,感觉结实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鼓动。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嘴里有他雄性的气味,耳中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这个人是他的!他绝不放走!
“啊呜……啊……啊啊啊……”折磨后穴的肉棒攻势越来越猛烈,男人的手掌又握住前方要害快速套弄,鲁见天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狂摇着头、身躯不断的紧绷、抽搐,快感跟疼痛混杂在一起,他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痛还是舒服,身体已不为他所控制,悉数随着身上的男人的摆布而欢愉、哭泣。
江祥晖不想告诉怀中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儿,车四周十丈以内的士兵都听得见他激情的叫喊,更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挺动几下,让他快乐得痉挛起来,叫喊声更加尖锐,“啊……江……不要……”
“啊……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鲁见天在江祥晖强猛的攻势中宛转哀泣,他的病虽然好了,但身子仍然觉得虚弱疲惫,不堪承受过于强烈的刺激。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江祥晖在剧烈收缩的肉洞里狠狠研磨着,喘着气加快速度,被蹂躏的肉洞更激烈地抽搐,紧紧夹着他,每当男人往外撤离,肠壁就不舍地紧缠上去。“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我时常在想,该怎么样处罚你这张总是惹恼的嘴,但它在床上时又叫得那么动听……”
“不要……啊……”男人完全强势的攻占与掠夺令鲁见天毫无抵抗逃避的余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任凭他在自己体内蠢动,承受他火山般的热情。
江祥晖随心所欲地蹂躏着在自己身下狂扭着的绝美身躯,每一次都只是不停地挤压身下人儿内部最敏感的那一点,并把自身的雄性热液不断地宣泄在他身体深处,“说你是我的!”
“我……我……啊……是……是……你的……啊!”鲁见天狂乱的思绪已经分不清江祥晖不断注入自己体内的热浪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江祥晖施诸于他体内、体外的刺激强烈得令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大腿也张开得越来越大,让那灼热的硬挺能更顺利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摇晃着腰向后迎合这个紧压着他的男人的进犯。
“啊啊啊啊……”猛然一大股炽烫的热液强劲地射进花径深处,肉腔被刺激得紧紧收缩起来,少年昂直了身子发出撕心裂肺的鸣叫,痉挛起捏紧双拳,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剧烈地抽搐着,最终痛苦地嘶鸣了一声瘫在锦褥上,身躯象死过一回一样虚脱。
江祥晖把他的身子又翻过来,见他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神湿润迷蒙,皮肤却透着暧昧的粉红,朝上捆在床头紧紧绑缚的双手、止不住颤动抽搐的身躯、饱受侵犯而无力合上的双腿、被精液湿透的肉茎肿胀着微微抖动……两股间那粉色的蔷薇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仍不住收缩着,流出丝丝乳白的体液,这是自己留在鲁见天身上的征服的证明。
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尤物,男人忍不住心动中再度拉高人儿的虚软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把他的大腿根分开到极限,再往他腰下塞了好几个软垫后,才从下方插入他,继续征服身下这具身躯。
“啊……啊啊啊……呜啊……”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就又被穿透身体,体内火热坚硬的感觉刺激着鲁见天更是分外敏感的感官,刚刚泄过的花柱又抬起头来,“江……江……停下来……不要了……”鲁见天哀哀央求,毫无节制的激情纵欲消耗了他大量体力,刚才的高潮他几乎昏厥过去。
但江祥晖却连让他喘气的时间也不给,挺起腰又用力贯穿他虚软的身体,不停地冲撞着他已经疲惫不堪的后穴,刻意挑起他的欲望,逼他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
“啊啊啊……江!江!”鲁见天不停地发出咿咿呀呀的亵叫,在江祥晖怀中娇喘轻泣,他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被折腾得全身无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动弹,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甚至连分身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少年的双腿被摆弄得以羞耻的角度大张着,膝盖也被弯曲着抬起来,一直抬高到胸部,腰下的软垫可以让江祥晖清楚地看到硬热的器官进出他秘洞的情形,让他深入这具身躯的亢奋更兴奋莫名……
男人激烈粗重的喘息吹进少年的耳膜,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挺进。猛烈的刺激侵袭全身,仿佛要持续到永远一样,他意识已经模糊,在高潮与快感的世界里,只知道不断地哀求、迎合……
当鲁见天的手铐终于被从窗钩上摘下来时,他已经叫不出声,甚至也没有办法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象个断了线的玩偶一样瘫软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江祥晖见了什么鬼?在大队人马的行军路上竟发狂地要了自己这么多次?
江祥晖把鲁见天汗湿的身躯抱在怀里,知道鲁见天被自己累坏了,但这正是他的目的。
发觉自己的欲望中心又被温热的手掌握住,鲁见天几乎是哀怜地看着江祥晖,恳求着:“江……不要了……再要我就受不了了。”
江祥晖微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只是让你更快乐。”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与揉捏,鲁见天开始呻吟颤抖,而江祥晖没有再进入他体内,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挑起他的情潮,本以为已经消耗殆尽的精力又在江祥晖技巧的挑逗下被引弄起来,“江……你……你倒底想……干什么……”再这样下去他真会死的。
江祥晖欺近他的脸,以唇堵住他的嘴,让他再也问不出任何问题,双手执意地继续折磨他。
“唔……不……不要……求你……别这样……啊……”鲁见天从热吻的空档挤出讨饶和拒绝的话,语声因不住喘息呻吟而显得虚弱不稳,湿润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
当这双充满野性的刚强、却又象小动物般纯真的湿润眼睛望着人时,任谁都会爱上他吧?但他的样子虽然惹人爱怜,江祥晖仍不肯放过他,持续地让那股快感在他身体里撞击,
“求求你……饶了我……”鲁见天眼角汩汩地流出泪来,“啊……啊呀啊……”
“不……啊……啊……”已经精疲力尽的身躯又被快感刺激得扭动起来,鲁见天拼命想找回自己的理智,但渐近的高潮让他的思绪片片粉碎,“啊啊……江……”他又尖叫着释放,因为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昏死过去。
鲁见天终于狂叫着昏死过去后,一切的疯狂、欲望都平复下来,江祥晖与他相拥而卧,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象婴儿般的脆弱与稚嫩,唯有在睡着时他才会这样柔顺,如同一只平时满是尖刺的小刺猬收起了利爪,显得格外可爱动人。
他就沉睡在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光滑如瓷器一样的肌肤、长长的象羽毛做成的扇子似的睫毛,彼此可以相闻的鼻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晚上大军停在郡城外,在城外扎营,江祥晖谢绝了鲁风彦请他入城住在馆驿的邀请。抱着鲁见天进了亲兵们搭建的寝帐,鲁见天被江祥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昏睡未醒,这回江祥晖没叫醒他逼他起来吃晚饭。
初更刚过,满营人声渐渐沉寂时,鲁风天倏然醒来,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紧紧搂住,江祥晖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象是根本没睡过,“怎么才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累了一下午,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鲁见天想起下午在马车上的羞人行为,连耳根都涨红了,怒道:“闭嘴!”
江祥晖的手有些不老实,“既然你醒了,咱们再继续,怎么样?”
鲁见天想推开他,但手臂酸软,连提也提不起来,他现在就算是稍微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就又酸又疼,没有一点力气。“你今天怎么了?象发了疯一样要个不停,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江祥晖低喃:“用这个法子让你动弹不得是最和平、最舒服的。”当然也是最享受的。
鲁见天听不清,“你说什么?”
江祥晖扬起笑,“没什么。”他翻身压住鲁见天,不规矩地吻着。
“唔不……唔唔!嗯呜、呜呼……呜……”可怜的鲁见天连拒绝的语都说不出了,被堵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感到脚被抓住,下肢被左右大大张开,鲁见天惊慌失措,凝聚起全身的力气握紧双拳,抵住江祥晖的胸膛,不让他贴近,“不!不要!放开我!”他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下午,最后还难看地昏死过去,江祥晖怎么还没够!再接着搞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但一根手指沾着香液执着地抠开他后方的小穴,有力的骨节、冰凉的触感,搔弄内脏似地不断在他体内蠕动,男人把他虚软的身子拉起来抱坐在怀里,舌尖再度侵入他的口腔,唇齿劫掠着他的气息。
“呜……唔……”体内的手指因他的自身重量而刺入更深处,肉腔里某个被不停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人全身酥软的快感,鲁见天低喘一声,喉间无法抑止地发出屈辱而甜美的呻吟,身体随着男人手指越来越不轻柔的动作而颤栗。
“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快?”男人调侃着已经意识迷蒙的少年,让他趴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伸手掰开紧实的臀瓣,露出隐藏的红花,被自己一下午的狂爱折磨成榴红色的小洞正一收一缩地含着自己的手指……江祥晖本来就剩得不多的理智完全被兽性主宰,抽出手指,胡乱扯开裤腰,把硕大坚硬的阳具插进少年两股间唯一的入口!
“别……唔……啊……啊啊……江……你饶了我吧……”火热巨大的勃起狠狠蹭着柔弱的肠壁,鲁见天双腿一软倒在床上,苦苦哀求,“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江祥晖狂猛地提起鲁见天的腰,让自己更深地没入他体内,快意地看见他的身子骤然抽紧,容纳肉棒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也绷得更紧。“唔……”男根被瞬间夹紧所产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至全身,江祥明不禁更卖力地摇摆,捅到更深的底处。
“啊!呀啊……啊……不……要……呜……求求……求你……饶……啊……”沙哑得宛如哭泣的凄鸣、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以及夹杂其中的喘息呻吟在男人耳中比以往任何女人的软语莺声都更令他心旌荡漾,他抬高被征服者的臀部,更深入、更恣意地侵犯、掠夺。
看着被自己狂情袭卷着的猎物,江祥明就着背后贯穿的姿势把他的身子又翻转过来,那个庞然大物撞到了洞中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少年的下肢一阵抽搐抖乱,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连串娇吟。
“现在感觉好了吧?”他肉棒一挺,少年又发出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随着男人抽送的力量加大、节奏变快,少年全身都痉挛了起来,呻吟变成了高昂的嘶叫,脊背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动在床铺上上下摩擦。
江祥晖一边硬是逼迫着鲁见天云雨交欢,用一种狡黠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脸极其痛苦又交杂着欢愉的表情,见他的目光中还有一丝清明,便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