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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热,不觉得心中难耐吗?”唐影嘻嘻的笑了两声,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在桑格听来却如阎王的催命符一般,她不说还罢,这一说,他便感觉到下腹如火缭绕,心中的欲望如横冲直闯的野马,逐渐让他失去了掌控着的缰绳……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桑格惊慌的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倚在门边怡然自得的唐影。
唐影笑而不语,对面前的两个女子使了个眼色,两名女子轻解罗衫,片刻,便已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桑格面前。
“出去!”桑格抓起身边的枕头向两人扔去,他死死的抓住床框,压抑着心中的狂野。
两名女子一见,回过头看心虚的看了唐影一眼,她恍若未知,只用嘲笑般的眼神盯着满脸通红的桑格,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春药可是翸刖王御用的呢,不是你驸马的身份,又怎么有这等福气享用?!为妻我可是体恤你,为你找了青楼功夫最好的女子,与你颠鸾倒凤……”看到他的反应,她好不得意,看来方太医确实找了宫中最好的春药,这样的药,那荒淫的王确实不缺,非但不缺效果还好得惊人!
“春药?!你!”唐影的这番话,差点让他闪了舌头,他强忍着下身的炙热,快速流动的血液让他下身的血脉“砰砰”直跳,抓着床框的手也逐渐变得无力,他的欲望来得浓烈而疯狂,浸透了他的骨髓,让他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竟然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踉跄着下了地……
“难道,你……在药中……”
“相公,你可悠着点,可别太操劳过度了!”唐影笑了,而且笑得挺大声,她看着他的眼变得深黑,眼中只看到面前赤裸的女人,发出野兽一般的光……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好服侍驸马爷!”唐影巧笑着,丢下一句警告,摇曳着身姿,带着一脸的残酷,掩上了门……
门内,传来他若野兽似的低吼,似痛苦似欢愉,然而,除了他,谁又知道呢?
第十八章 满月(1)
短短的三日,京城便发生了两件耸人听闻的事:新婚之夜,驸马被公主刺得鲜血淋淋,几乎不能人道;驸马难耐寂寞,不顾身上的伤势连御两女,终于伤势恶化,丧失了男性的功能,成为一个废人!
这两件事,都发生在政权更迭时期,新的王朝根基未稳,竟然接连发生了这样的丑闻,短短时间在民间炒得沸沸扬扬,在唐毐看来简直就是让天朝蒙羞的奇耻大辱,为了转移民众的话题,让驸马和公主远离他们的视线之外,天启王在他们大婚的第七日又下了一道诏书:
任命驸马为平北将军,镇守重镇百里,影公主随行!
百里是一个人口六十万的大城,驻兵十万,离京城仅相隔七个城池,城墙高约一丈,城墙是由三米长的半米宽一尺厚的青石条包砌,内添夯土,用糯米粘合,门道深二十米,最深出可达八十米,城中设有瓮城,瓮城上四方六个箭楼,雉堞如云,精铁打制的门闸,让敌军有进无出,易守难攻!
这样的城池在唐毐心中,绝对是道不可逾越的天堑,让桑格去镇守此地,无疑是让二人前去避避风头,免得在京城丢人现眼,制造更多的话题让人乱嚼舌根;再则,如今后与“追魂”开战,由桑格坐镇指挥,他也放心,不怕他拥兵自重!
桑格的伤势尚且严重,但天启王已容不得他再留于京城养伤,叫方太医配置好了伤药,于他们新婚第十日离开京城前往百里赴任!
这边的雷震率领的“追魂”部众像打了鸡血,满怀着一腔愤慨与心酸从沙漠杀出,以四方镇作为据点,快速聚拢义军,其余七个分部在潜伏的城池发难,瞬间占领了七个城池,以回包之势与四方镇相呼应,占据了江北大部分地区,正式与朝廷宣战!
一年后
“追魂”舍弃了这个跟随了他们多年的名号,举着义军的旗号,策反着沿途的有志之士,一路势如破竹,只一年时间就攻到了距百里一百里的城池——双桥城!
双桥城座落于枝江上游,城池跨越河流而建,最大的两座桥可同时并行五辆马车,故名双桥城。
雷震率领先遣部队,以石虎为先锋,只花了十天时间便攻下了此座城池,此刻正在城中休整军队,安抚民心,等待后续的粮草辎重补给……
雷震站在桥上,看着河中来往的船只,沿着河岸布防,桥上来来往往的士兵正忙着往城楼运送箭支,望着这一切,他的心才感到有些踏实,只从他下定决心进攻京城,他就舍弃了一切,不顾一切的想要夺回她,当他听闻她新婚之夜重伤桑格,被人冠以“狠毒”之名,他的心就莫名的伤感,她本纯洁无暇,应在他的庇护下快乐无虞,而今,她却挣扎在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中,与自己极端痛恨的人朝夕相处,这样的她,该是如何的痛苦……
她可曾后悔,可曾像他这般想念着他……
思绪繁冗间,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来人亲昵的将整只手臂压在他的肩上,他侧目睨了一眼,“子源……”
“雷兄,现在我们离京城已经不远了,能有今日的成就全倚仗于你啊!”魏子源知道雷震心中对他尚还有心结,从两人勉强再度合作,到如今的虎狼之师,他们已是绑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了!他们的共同目标是京城,在这个目标完成前,他们是不会有太大分歧的!
“子源过谦了,不是你的名号,又怎会有这么多的义军加入,有志之士倒戈……”雷震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目光从魏子源面门一瞟即过,目光又落到河面。
“你又在想她了?”魏子源轻笑一下,丝毫不在乎他的忽略,收回手臂,趴在护栏上。
“无时无刻……”他想她,想念她柔软的身躯,湿润的嘴唇,巧笑嫣然的神情,他的脑中时时盘旋着他们甜蜜的时刻,像个魔咒一样让他发狂,只有不停的攻城掠池,在死神腹上癫狂的跳着舞,才能让他好受一点,他最怕这种平静,让这种思念胀破了他的脑袋,他恨不得跳下河中让冰冷的河水将他的思念浇灭……
“她离我们只有一百里了,等不到京城!”魏子源的话让雷震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是啊,一百里,说远不远,那座远近闻名的城池却将他们的距离拉远了……
“如能攻下这座城池,我们离京城就只有咫尺了!”魏子源的眼中闪着光,他策划多年,成功离他已经不远了。
“难攻啊!”雷震叹了口气,却又不似无助,他心里很清楚攻下这座城池所付出的代价和时间……
“主子!”
两人说话间,空空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到雷震面前,如未见到魏子源一般,对雷震一抱拳,禀道:“有个好消息,百里城得知我们攻下了双桥,加紧运进粮草备战,由于辎重过多,行进速度缓慢,如我们抄小路截了他的粮道,于我们大利啊!”
“如此甚好!”雷震的语调没有情绪的起伏,点点头,将此事交给了空空,拂手踽踽而去……
第十八章 满月(2)
百里城
“什么,粮道被劫?!”桑格吃惊看着跪下地上的大将,一拍扶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是!请将军速派人增援!”
“对方多少人马,何人带队?”
“先锋石虎带队,只……五百人马……”
“混账,五百人马就让你们丢盔弃甲了?”
“将军,现下粮草已被劫,如我们追缉还可夺回,若晚上一步,便是给他人作嫁衣了!”易一泓听得桑格一味责备,并无实际动作,不由得站出来一语道破。
自从桑格被唐影废了之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往日的潇洒、自信,在他身上已荡然无存,变得非常爱动怒、发脾气,他的怒气常常如狂风骤雨,叫人猝不及防,唐毐知道之后恐怕他的部下不服他的管辖,便派了易一泓前来供他调遣!
“哼,这些事何须你来教?!”桑格狠狠的瞪了易一泓一眼,道:“给我调集两千人马,派大将王伦给我追回!”
“将军,两千人马太多,在小道施展不开,依我看,八百兵马即可;另外王伦生性鲁莽,这等夺粮草之事还需找个可靠之人才是!”易一泓也不理会他的怒气,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出,现下的桑格名义上是个将军,但他已丧失了能力,与阉人无异,这些热血男儿怎能服气一个阉人领导他们,他若不是天启王义子,又是驸马,早就翻了天了!
桑格顿时语塞,他如何不知众人是怎样看他,但他却只有打落牙往肚里吞,这样的怒气不能发泄于唐影身上,只能向部将身上发泄,却不料形成了恶性循环,却也无可奈何!
“那就八百人马!”桑格咬牙,“我来领兵!”
他知道自己在军中缺乏威信,如这次他带领八百人将粮草抢回,他在军中的地位绝对会有所提升的!
石虎带领着五百人马押运着粮草从小道疾行,押运粮草的敌军有一千多人,可惜粮草太多,战线拉了十里,兵力部署不当,再加上“追魂”以前的威名和气势,只连着三排连弩,就让他们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石虎,你看,我受伤了!”木筝抬起手臂,一条擦伤摆在石虎面前。
“夫人受伤了,快来个人包扎!”石虎咽下一口口水,提马就往队伍后跑去,留下木筝在后面穷追不舍!
他真不知道,这个吉吉部落的公主哪根神经错了位,一天到晚不去服侍雷震,老巴着他不放,就连这次的突袭,她也死活缠着要跟来,主子也不阻拦,一句“一切随她”,就让他的头都大了!
石虎纵马跑到后方,一转头,木筝笑嘻嘻的一张脸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
“想甩掉我?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木筝昂着头,骄傲的看着石虎,一台手臂,“帮我包扎!”
石虎瘪了瘪嘴,上下摸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伤药,顺手扯下衣摆的一处布料将那处擦伤包扎好。
这也叫伤?!不知在哪个树枝上挂的呢!
木筝开心的看着石虎为她包扎好伤口,伺机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啵”的亲了一下,吓得石虎一愣,半响也没有回过神。
“你……你干什么?”石虎拔开她像蛇一样缠绕着他颈子的手臂,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可是雷震的妻子,他的主子啊,怎会如此行事?!
“我喜欢你!”木筝的一句话害得石虎差点晕过去,她说什么,喜欢他?她怎么可以喜欢他?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开……开什么玩笑,夫人,你……你请自重……”
“雷震跟我说,我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勇士,我就喜欢你!”木筝双手勾住石虎的胳膊,往他身上靠。
“你说什么?”石虎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好主子怎么可以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呢?
“我要为你生孩子!”
“咳咳咳!”石虎被她的这一句话吓得不轻,一口口水呛在咽喉,让他差点岔了气。
就在石虎呛得咳嗽的时候,木筝的目光突然移到小道尽头,正色的说道:“前面有人来了!”
“啥?!”石虎的思维确实转变不了这么快,看着木筝跳下马,趴在地上伏地聆听,才勉强将视线转向树林深处,脑海里却有个声音不停的叫到:
“她要为你生孩子!”
“终于有个女人愿意为我生孩子了!”
“你想死啊,她是夫人啊……啊……”
木筝从地上抬起头来,对石虎道:“前方大约四百米,近千骑!”
石虎狠狠一捏自己大大腿,疼得他眼泪差点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