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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格喘息着,下身的疼痛远远超过了身上被她凌迟的伤口,他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好丫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你这样对我,真的,真的没错……你消了气就好,就怕,就怕我伤势过重,今后无法人道……岂不是,岂不是苦了你了……”
“嘻嘻嘻嘻……”唐影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她觉得真是好笑,这样的时刻她的夫君还关怀着她,普天之下有几个男人能这样的大度啊?!
她笑着,眼泪也笑了出来,她的手停不下来,不停的在他身上划着,一道道血痕,在她看来多么的漂亮,多么的解恨,听着他不断的告饶,不断的说着好话,心里是多么的畅快!
因为他,全是因为他!她失去了她最爱的人,做出了不可挽回也不可饶恕的事,她怎会让他死,她要折磨他,名正言顺的在他身边刺得他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此时的桑格遍体鳞伤,红色的血印像无数个嘲笑的嘴,在他身上裂开笑着,下身血肉模糊一片,鲜血浸染了红色的喜服,红色的被面,变得酱紫一片……他的喉头滑动着,从嘴里发出难辨的音符……
“我的好相公,我可是为你好啊,你这样的招人喜爱,若是出去骗得其她女子,我岂不是只有独守空房,只有这样……我才放心!”唐影将簪子扔在地上,走到桌边提起一个酒壶,回到床边,缓缓的将酒水从壶口倾倒于桑格身上……
“啊!”桑格惨叫着,酒水让他疼得麻木的神经又再度苏醒起来,除了惨叫,他没有任何方法发泄那浸入骨髓的疼,这一刻,他几乎昏厥,恨不得立刻死去!
唐影见得他的惨状笑了一下,走到房门伸手推开了门,看了下已围拢的宾客和下人,她轻蔑的一笑,她是公主,怎样对待驸马,他们怎敢过问?即使是门也不敢进吧?!
她也不管那阑裙上沾染着刺目的红色,伸手顺了顺如绸缎的黑发,半垂着眼,看得周围的人一怔,遍体生寒!
她向前一步,众人摄于她的气势不由得后退半步,带着几分恐惧看着她……这样的美人,沾染着鲜血,带着令人心悸的笑,却又有着如蛇蝎般的心肠,让人望而生畏……
她的眼斜斜的扫过众人,带着几分慵懒与发泄后的快意,嘴角带着笑,唾弃着这个华丽的桑王府……迈开脚,走着细碎的步子,光脚踩到有些硌的地上……无视于身后的目光与细碎的议论,走向偏房……
很久了,都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今夜,应该能睡个好觉吧……
翌日,天启王很意外的来到桑王府,作为谋朝篡位名声不大好的皇室,昨夜几近疯狂的举动在宾客之间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影公主的狠毒在一夜之间几乎传遍了整个京城,让众人唏嘘不已。
唐毐一大清早就着青衣小帽,从桑王府的偏门悄悄的来到王府,没有去找唐影,而是径直走到了桑格的寝室……
寝室的桌上放着托盘,盘上摆着伤药、白布和一把小剪子,唐毐的目光从桌上落到了床上的桑格身上,他紧闭着双眼,面色刷白,伸手掀开锦被,几乎满身绷带的身体让唐毐也不禁一愣,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下手如此狠辣,继而又想到了唐菁菁,不由得叹了口气,母女俩如出一辙……
“父王……”本来就因疼痛睡得不安稳桑格,因唐毐的动作而醒了过来,看到站在自己床边的唐毐,眼中顿时浸满了泪水,胸中仿佛积了万千的委屈,连声音也哽咽起来。
唐毐瞟了他一眼,转身去桌上倒了杯茶,对着门外叫道:“方太医,进来看看!”
门外应诺一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推开门走了进来,对唐毐微微一欠身,转身掩上了门,提了地上的药箱走了床前。
方太医是宫内最好的太医,唐毐今日来也是不放心桑格的伤势,特意叫上了他前来医治。
方太医拿出药箱内的剪子,剪开桑格身上的白布,细细的查验了伤口,又做了进一步的清洗与上药,一切完毕后,才拱手对唐毐禀道:“王上,驸马的伤势看似众多,不过都是些外伤,不几日便可痊愈,只下身的伤势略重,但好在伤口都不大,每日注意清洁,两日换一次药,一月后便可痊愈,不过……”
“怎样?!”唐毐还未答话,桑格便着急的接话道。
“驸马放心,只是一月内不能近女色,禁房事即可!”方太医对桑格笑笑,又道:“老朽每两日来给驸马换一次药,驸马敬请安心!”
唐毐点点头,在他的示意下,方太医退出了房门。
第十七章 龙凤花烛(6)
“为何会这样?!”唐毐看了一眼桑格,语调变得有几分严厉,昨夜此事已传入宫中,他就一夜无眠,思索了良久,不是恨他入骨,一个小小的女子又怎能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想到唐影千里迢迢来投靠于他,就是为了嫁给桑格,唐毐的心“咯噔”一下,敞亮了许多……
“父王……我,我不知……”桑格心虚的看了一眼唐毐,不知作何回答。
“哼!”唐毐重重的冷哼一声,手中一杯茶,尽数泼在了桑格脸上!
“父王!”桑格惊慌的看着唐毐,难道他已经知道了,看着他那张铁青的脸,心中不禁“砰砰”乱跳,从未见他对自己如此严厉,不知要如何处置于他……
“你强占了她的身子!”唐毐看着桑格那双紧张而慌乱的眼睛,语气十分肯定,握杯子的手略一用力,瓷杯顿时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义父,义父……我错了,孩儿知错了!”桑格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床上滚到地上不断的给唐毐磕着头。
“你错了,你当然错了,却不知错在哪儿了!”唐毐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在地上头如捣蒜的桑格,心中的无名火顿起。
桑格闻言抬头睨了一眼唐毐,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不该强占公主的身子,做出这种龌蹉事来……”
“男人要一个女人有何错?!”唐毐眼睛一瞪,看着桑格惊讶的盯着他,恨声道:“你错在此举激怒了雷震,原本动摇的他因此事绝对不会与卢郅淳决裂!你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将我即将瓦解的同盟又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桑格心中一惊,此刻才被唐毐的话点醒,然而一切已太晚,木已成舟的局面已经打开了……
“哼!成事不足的东西!”唐毐甩了甩衣袖,转身摔门而去,留下地上匍匐的桑格不知所措……
当方太医掩门离去的时候,唐影从转弯处迎了出来,这日她心情特别好,就起来得早了点,在花园里转了转,准备到桑格房中看看情况,刚到门口就远远看见唐毐走了过来,便连忙躲在了转角的柱子后,待得方太医从桑格房中一出来,唐影便迎上了他,将他拉到了一边。
“大夫,你看了我夫君的伤势了?”唐影瞟了一眼他手中拿着的药箱,“太医院”三个朱红的隶书竖着刻在箱子边缘,唐影一激灵,心中顿时有了计划。
“是……影公主?!”方太医从未见过唐影,见一个女子急匆匆的将他拉到花园,仓促之间并没有在意她的相貌,此刻见她身在花团锦簇之中,宛若花中仙子,连百花也相近失色,他若不是验了驸马的伤,实在不能将众人口中那个狠毒的女子和眼前的仙子视为一人。
“我夫君伤势如何?”唐影又问道。
“哦,公主放心,驸马的伤没有伤筋动骨,全是皮肉之伤,只是下身还需将养,我每两日来为驸马换次药,一月即可恢复……”方太医作了个揖,低头禀道。
“你是说他下身的伤不是很严重?”唐影眯眼,当时她手下留情就是不想这么快让他解脱,但也不能让他太轻松了。
“严重啊,只是老夫还是有一些手段……”
“是吗?!”唐影不等方太医说完,手中弹出一根毫针,没入他的肩胛,不等他呼痛,又出手点了他的几处大穴,看着惊慌不已,呆呆看着她的方太医,唐影的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轻笑道:“太医的手段我是不知道的,现下我的毒针已入了你的体内,不知道此时感觉如何?!”
方太医只觉得肩胛处又麻又痒,还夹杂着阵阵刺痛,依他的经验,这样的疼痛绝对是稀少的毒药所致,如没有解药,可能凶多吉少……
“这个毒不致命,只会让你疼痛难忍,时时刻刻,没有间隙的疼,越疼越厉害,疼得你只觉活着都难……”
“公主……公主饶命!”方太医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匍匐在地,毒尚可花时间解,但无意间得罪了公主,什么解药都无效!
“我已点了你周身的大穴,毒针暂不会游动,毒性也不会扩散那么快,只要你帮我从宫中带样东西出来,我便将解药给你!”唐影嫣然一笑,心中转了转,毫针的解药只有唐府“听音阁”才有,她回来之时将解药留给了雷震,现下只得回去拿了,两日足矣。
“公主请吩咐!”
唐影一把提起放太医的衣襟,将颤栗的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在他耳边细语……
“公主……这……”方太医一听,唯唯诺诺的支吾着。
“只有两日时间,你先好好感受下这毫针的厉害吧!”唐影冷笑一下,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去,留下浑身冷汗直冒的方太医……
桑格在寝室已待了三日,方太医的药确有神效,下身的疼痛已不那么锥心,人也能稍微撑着坐了起来,想起新婚之夜的那血腥的一幕,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那女人的外表与她的性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想要还要与她生活一辈子,不能开罪于她,桑格就头皮发麻,万分后悔当日疯狂的举动……女人,什么时候不能有,就为了一时的欢愉,为了泄一时之愤,他可能就要赔上一辈子潇洒的时间,还要提防着她疯狂的举动,得不偿失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经通报的方太医走了进来,查验伤口、换药,他的动作很快,有些微微的颤抖,期间,他无话,换药完毕,他快速的收拾好东西,作了个揖,快步退出了寝室。
桑格微微活动了下双腿,有些可笑的从窗户看了看离去的方太医,换个药而已,难道他还会吃了他?未免太过小心了!
方太医刚走,一个丫鬟端着熬好的药走进了房间,扶起躺在床上的桑格,将药一勺勺的给他喂完,期间,她的手抖了抖,些许药液洒在被单上……
桑格皱眉,目送那丫鬟出去,心中正辗转,门又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唐影……
“你来干什么?”桑格警惕的看着她,在他眼中她如今已与魔女无异,他受伤之际,她半步也未迈进屋子,现在前来,是他调侃于他吗?
“我来看看我的好相公,伤势如何了?”唐影媚眼如丝,依着门框斜斜的站着。
“不劳你费心,伤势已经好多了!”桑格白了唐影一眼,侧身躺下,将后脑勺留给了她。
“那就好,我还怕相公你不能人道,那我的苦心就白费了!”唐影“哧哧”的笑了两声,弹了弹指甲,揶揄的看着桑格。
“你放心好了,我永远不会碰你!”
“那敢情好,我倒是怕你憋坏了身子,特意给你准备了两个美女呢!”唐影轻轻拍了拍手,从门外走进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来……
桑格一听,皱眉转过头来一看,顿时哭笑不得,“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觉得热,不觉得心中难耐吗?”唐影嘻嘻的笑了两声,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在桑格听来却如阎王的催命符一般,她不说还罢,这一说,他便感觉到下腹如火缭绕,心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