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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请大夫瞧瞧?”
所有人的眼睛全集中过来,苏继恒也投来探寻的目光。
安雁刚一对上,心立刻狠跳了下,忙垂下眼帘:“不用,我躺躺就好了。”
“嗯,去吧。”
苏继恒开了口。
安雁立刻站起来,竟然连万福都忘了道,便摇摇晃晃的向后堂走去。
苏梓峮看了眼又多出来的空位,再看看身边的这个,心头再次被阴云笼住。
已经过了这许多天,再重的伤也该好了吧,可是却一直躺在屋子里,不知是态度轻慢还是难以面对众人。这样的伤风败俗……
他攥紧了拳,再次看向包若蘅的空位,却不期然的想起了褚先生的话,“那些被禁锢在传统观念里的女子仍旧只能痛苦的湮没自己的青春,可悲可叹”。心尖蓦地一抖,包若蘅苍白得近乎憔悴的脸出现在眼前,如同淡墨勾画出来的人像一般,表情空白,心若死灰。她还正值青春,却早早将自己埋进了棺材,她的生或死还有什么区别?可是如果她……梓箫怎么办?而且为什么偏偏是苏梓柯?包若蘅也是他的大嫂……纵然褚先生说的有道理,可是,可是……
乱,实在是太乱了!
他“啪”的将筷子拍在桌上,引得众人一片震惊外加面面相觑。
今天怎么什么都反常呢?
“你出去吧,我这没什么事了。”
苏梓柯放下碗筷,又躺回床上。
“少爷,你应该活动活动才是,这样天天躺着对身体不好。”
雪柳刚说完,却对上苏梓柯凌厉的眼,心中一寒,垂下头,端着茶盘走出门。
苏梓柯叹了口气,闭上眼,却感觉门外有人进来。
他忙欣喜的睁开眼,又立刻冷下脸:“是你?”
苏梓峮踱到床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我已经好了,不用大家担心,你回去吧。”
苏梓柯冷冷道,又闭上眼。
可是身边这人却迟迟不走,还拿眼一个劲盯着他,令他很不自在。
“你有事吗?”
苏梓峮有事,但是却不知如何开口,而且他也不知是该询问梓箫的去向还是该质问苏梓柯的离经叛道勾引大嫂。那夜的事虽然很令人震惊,但他也反复想了想,隐约觉出苏梓柯和包若蘅以前便是认识的,而且似乎早就有情。苏梓柯两年前来到苏家,包若蘅十年前嫁进苏家,这么说他们的相识也应早于十年前,这是不是太巧了?
见苏梓峮皱着眉不说话,苏梓柯更是心烦意乱。
“你……对苏家的事很了解是吗?”
苏梓柯正待发火,却突然听苏梓峮问了这一句。
“你……什么意思?”
此刻,苏梓柯心里想的可是要比他问得复杂得多。
“我问过许多人,他们都不肯告诉我,我想,我只有来问你了。”
苏梓峮抬起眼。
他的目光有些深不可测,苏梓柯不由集中起精神,暗自思量对策。
“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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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章 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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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大哥——苏梓箫现在在哪?”
苏梓柯已经紧锣密鼓的在脑子里编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却不想他问的是这个,一时懵住,而随即在唇边挂起一丝笑。
“你问他做什么?”
“我想我也不必多说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告诉你?”
“我没有把握,如果你不肯说,我只能再去找别人。”
“如果到现在还没有人告诉你,我奉劝你还是省省吧。”
“或许来找你的确是个错误,我应该直接去问大嫂的……”
“站住!”苏梓柯一下从床上坐起。
此刻。两个男人心里都燃着火。却是不同颜色地火。
苏梓柯立刻发现自己太激动了。这恐怕会给包若蘅带来很大麻烦。他努力让语气尽量:“梓峮。你先坐。”
苏梓峮就知道他是不会让自己去打扰包若蘅地。如果一个男子深爱一个女子。是不希望给她带来任何麻烦地。尤其在苏家。那将是致命地危险。即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清楚了他们地私情。他也是不允许她受到一点点地伤。他了解这种感觉。就像当时在茶馆听到那些个污浊之口肆意玷污那商宅女子时所萌发地简直要杀人地冲动。
“大嫂……”
这个称呼干涩地从苏梓柯地嘴里迸出。苏梓峮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有痛苦和愤怒闪过。
“她已经很苦了。就不要去打扰她了。再说。即便你问了。她也是不会说地。”
“那么你肯说吗?”
“我?”苏梓柯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挑中我,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也是不会说的。你先别急着走……”
苏梓柯伸手制止。
“梓峮,如果你愿意,就听我一句话。虽然你是苏家的正牌主子,”再冷笑:“但你还是不了解苏家的规矩,可能是离家太多年的缘故吧。既然没人肯说,那就一定是不能说的,谁都知道说了会是什么下场……”
“你这话说着又什么意义呢?”苏梓峮觉得他简直是在戏耍自己。
“当然有。我只是说不能‘说’……”苏梓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苏梓峮盯着他那双仿佛深不见底的眸子:“你是说……”
“呵呵,我什么也没有说。你真是天生的少爷,什么都想别人送到眼前来,为什么不想着自己去做呢?”
苏梓柯重新安然躺下。
苏梓峮沉思了一会,迈步出门。
“别说我没提醒你,”苏梓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事情不知道倒是好事……”
苏梓峮顿了顿,琢磨着他话中的深意。他指的是梓箫变成了傻子吗?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苏梓柯唇边的冷笑也缓缓消逝。
他眉心跳了跳,幽然长叹,末尾的气息**一声若有若无的“若蘅……”
苏梓峮回到后院的时候只见小戈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框打瞌睡。
听到脚步声,他赶紧睁眼起身:“二少爷。”
苏梓峮也不应声,闷闷的走进门,躺在床上。
李妈过来了,摸摸他的额头:“病了?”
苏梓峮偏过头,不说话。
他一向敬重李妈,可是现在却气她对自己隐瞒梓箫的事,而且他知道即便是逼问,她也是不肯说的。
梓箫……梓箫究竟在哪呢?
李妈也不以为忤,有脾气的才叫主子。她只是兀自嘟囔着:“这都是怎么了?秋雁也怪怪的……”
“秋雁怎么了?”
苏梓峮突然想到似乎好几天都没怎么看见秋雁,即便是见了,她也是一副神思恍惚的样子。
“吃完饭又出去了。”
“是不是到前院看牌去了?”
“那会我让小戈去前院找她,不在,估计现在在后花园吧?”
“她在那做什么?”
“女孩子大了,有心事了。”
李妈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苏梓峮自然不解这一眼的含义,他只是想还有什么心事能比梓箫的事更让他揪心呢?
还没有到盛夏怎么就这样闷呢?
安雁已经在床上翻滚了几个来回,就是睡不着。胸口像压着块大石头,无论怎样努力就是喘不过气来。
一怒之下,她翻身下床,鬼使神差的向门口走去,却突的停住脚步,惊惶四顾。
她早就把俏枝找了借口撵出去,这几天一直这样,倒不为别的,只是心烦,可是为什么她还总是觉有人在盯着她,就在暗处。
她不敢点灯,借着夜光四处搜寻,连凳子底下都没放过,却仍旧是心慌慌的。而转了几圈后竟又回到门口。
出去!
身体里有股力量在莫名的呼唤下不停的搬动她的双腿向门外迈动。她拼命的克制,急得都要哭了,可是她拗不过,终于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快速向后院移去。
马厩……是黑的。
她的心似乎空了,愣愣的站在一旁,对从里面时不时飘出来的难闻气味无动于衷。两匹马将脑袋从马槽上方探出,斜眼看着她,不满的喷着响鼻。
过了好半天,她才自语了一句:“我来这干什么?”
口里念着,脚却没有挪动。
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一只硕大的飞虫倏地划过眼前她方回过神来,木木的转回身。
突然,腰间一紧,双脚顿时离地。
她惊得刚要呼叫“救命”就被一个熟悉的胸膛紧紧抱住,紧接着门“咯吱”一响,两个人便置身马厩之中。
“告诉我,你是谁?”
热热的气息缭绕在颈间耳际,引得她心头发烫,身子发热,随即软了下去。
身下是窸窣的稻草,她从未想过,稻草铺就的床也会如此舒适。
那个声音的主人覆在她身上,火热的唇和手颤抖的在她的皮肤上游走。
“你是谁?”
他的声音停在她胸口的丰盈,断续的热气让那颗蓓蕾痒麻干裂得几乎爆出一声轻响,却很快落入温滑的滋润,她不由轻吟出声。
“你真的是狐仙吗?”
他喃喃着,似乎也没有期望她会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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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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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狐仙?
她心头一怔,转而苦笑。怎么比得上狐仙自由?她知道自己这样是错的,早在她第一次来到这里就知道了。她曾无数次的想,就这样吧,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可是她不能。不仅不能,心底还莫名强烈的想回到这。偶然在院里走动时,都不由自主的向这边走近,然后蓦地惊醒,自己在干什么?被大家发现怎么办?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能!可是在克制了许久后,她还是不听话的来了。她只知道这是错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要一错再错。他在问自己是谁,自己又何尝不想知道他是哪个?而夜是如此的黑……
他的手拉下了她的亵裤,一根硬物只冲撞几下便刺入了她的柔软。
“唔……”
她口中发出了欢悦的呼叫,心于此刻豁然开朗,却立刻痛骂自己下贱。虽然没有受过什么诗书礼仪的教诲,但是起码的廉耻还是知道的,自己这是……这是要被浸猪笼的。尤其是在苏家。她还是记得常红娥是怎样被赶出苏家,又是怎样落水身亡。苏家,是杀人不见血的。若是被知道了……被知道了……
身上那人突然抱紧了她,一阵激烈的律动。
所有的担心与恐惧似乎顿时被他碾碎成粉随风飘散,而一排巨浪却排山倒海般压来,她爆出了她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高昂的呼喊。
一时间,两具身体似乎都被抽出了骨头,软软的搭在一起,再也分散不开。
安雁的脑袋好像还被巨浪的余波震动着,而那些散去的粉末又飘飘的回来,沾在她游离的意识里。
突然。她好像听到一声轻叫。
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瞬间不见了。
心轰地炸了。她立刻推开身上地人探身在脏乱地马槽上张望。
夜。只有夜。可是她分明看到一个身影。一个身影……
完了。完了……
她一下子瘫倒在地。
那男人无声无息的移了过来,将她抱在怀里,笨拙却温柔的吻着她的头发。
她无力的偎在他怀里,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的推开他,抓起衣服穿好跑了出去。
“咚。”
西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李妈拿着亮颤颤的从卧室颠出,苏梓峮的房门也开了,两个人一齐睡眼惺忪的瞅着如同掉了魂的秋雁。
“你怎么了?失了魂了?”李妈不禁恼火。
秋雁一下子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