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确定你付清了他们的律师费?”
他一头雾水地抓了下头发:“女人归你应付,我继续洗澡。”
我笑著去开门。
“嘿,早!”大小姐精神极好,气色更好。
“早。”我抬头看一下锺,是早,七点一刻。
K干净利落地介绍身旁的一男一女:“这是乔伊和安妮,他们可是我专程从法国请来的顶级形象设计师。”
我的眼睛朦胧起来:“这是……”
“他们今天为二位服务。”K的笑容理直气壮,令我不知道怎麽反驳,“OK,相信我,你们今天很需要乔伊和安妮,今晚的表现要绝对完美。”
“我们的衣著形象一向可以。”容我对自己和耀扬的外在提句中肯的评价。
K推开我带著两位“大师”侧身入室,打量凌乱的床被,勾起嘴角回头看我:“他们从巴黎带来了礼服,保证符合你们的气质,今晚可是展示自己的舞台,起码有十六七家媒体蜂拥而至,你们会被闪光灯包围,所以,必须做好准备,GT的顾问乐意为你们最後服务一次。”
“K,你是说──你清楚我和郑耀扬的尺码,并且在数日前已经订做了礼服?”
“要怪我太有先见之明吗?不好意思,职业病。”她笑道,“三围、身高、体重,GT讲求精确,当事人的现状,我们比谁都清楚。不过说老实话,你们的尺码太标准,实在太容易惹人犯罪。”
我尴尬地抬起手表示投降。
安妮环视室内一圈:“还有一位顶级男主角呢?我想,我们非常需要他的配合。”
“你们可以到客厅坐,他就出来。”早餐送来了,我可有权利吃饱再受刑。
但下午一场临时的接见打断了计划好的行程,等耀扬应付完那帮难缠的老古董,看起来已经有些累了。
等回来换上礼服,坐上前往酒会现场的车後座时,我把手覆上他的:“那些老股东不好打发吧?”。
“幸好没让你出面,否则你也要被疲劳轰炸。”他翻过手背缠住我的手指,“老爷子三通电话打过来都没能让他们把话打住。”
“各显神通,谁都清楚这时候不压你,可能将来没机会能压住你了。”为了防止严氏将来可能会有的反扑,我们还需要做足准备,而谨慎的老股东仍将郑耀扬列在审查期。
“你说我们什麽时候能去度假?”
我笑:“短期内你还是收收心,没希望的。”
“为什麽我们在一起麻烦不断?”
“这个问题我也早就想问你。”我靠过去,非常认真地锁住他的眼睛,“没有你,我可走不到这一步。”
“是好还是坏?”他的笑从嘴边溢出来,止都止不住。
“不知道。”我摇头。
“李医生今天告诉我,体内的残留基本清除,我的健康状况在逐渐恢复中。”之前,他仍有隔三天就去复查一次的习惯,情况在好转。
“这才是该庆祝的事。”我倾身吻了他的脸一下,然後若无其事地坐正。
“陈硕。”他的声音异常沈静,“经历过这场劫难之後,你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怎麽?是好还是坏?”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现在的你,简直令我不敢逼视。”
“这句话应该换我来说吧……”一句未完,嘴已被他抢先堵截,舌尖攻进来,搜刮我所有的激荡,强迫我的意志就范,心里的浪头整个被他翻搅起来。
他喘著粗气用额抵著我的:“没有你,很多事我做不到,你是不一样的。”他吮吻我的脖子,一路向下。
“喂……我们是不是该对得起两位设计师的辛劳和这身礼服?”我抑制住自己的激动阻止他高超的挑逗,前面可还有司机在。
他抬起头整了整我的领口:“Sorry,你知道,面对你我总是会失控。”
我看著他侧面三秒锺,笑起来:“谢谢你到今天才正式承认这点。”
“不客气。”
再新颖的酒会也无非是走过场,历尽艰辛的过程换来这两小时虚伪的应酬,那些我们想见的、不想见的、平日见不到的、常见的人都来了,已经没有所谓的意外。
但成功毕竟是实实在在的,那些在我和郑耀扬的生活中曾倾力客串的人,到如今,我心存感激,或许我们太自私,忘了太多已成文的规矩和道理,可我们一直在努力处理一切,殷实而迫切地面对人生中的种种灾难性事件,即使因害怕而退缩,即使因风暴而止步,我们最後都选择了继续,心里的声音是无论如何挡不住的。也许是倔强,也许是不服输,我们挣扎抵制像足男人。
我总是回想起郑耀扬戒毒那段日子,我真怕失去这个人──无论是哪一种形式。我承认我怕失去他。
在舞池中,我们的黑、白色礼服在炫目的灯光下相当刺目,灼伤了很多人的眼睛,他们惊异激赏错愕困惑,但我们的表现并不含糊,这是一支舞,不仅是一支舞,没有真正合适的舞伴,无法达到这种境界,一种无人可插足的境界,这只有我同他才有的体验。
这一晚,属於我们。
(完)
改了一下完结,现在正写番外《驯猫记》,哈哈。
PS:陈仅的故事可能会独立成篇(偶听见众人无奈的尖叫了~sorry,不是故意折磨大家的,偶创作欲强,速度慢……),如果大家有耐心等到,我一定会给个满意的答案噢。冯鹏飞顾不到了,他有他的幸福,呵~
至於家居生活则在番外中补充吧。
冲撞(续)番外
番外
决定尽快回香港处理宙风的公务,也尽量不惊动成业这边。
我和郑耀扬没有选择同行,而是我先走两日,他等了结成业的人事档案和权职交接再赶回来。
直到几天後的一个中午,当接机的四驱车驶进花园,管家立即欢天喜地地出去迎接,他跨下车敏锐地抬头望向靠在一楼窗台边的我,我随意扬了扬手。
行李交给管家,他风尘仆仆几个箭步上阶梯进门,快速向我走近。
我张开手臂给他一个久违的拥抱:“旅途愉快?”
“能回香港,我能不愉快麽?”他在我耳侧一吻,打量我的拖鞋和T恤,有点意外我的家居扮相,“情况还算顺利,安抚好局面就飞回来了,过一周再回去收拾剩余问题。”
我微微一皱眉:“这麽赶?只待一周?”
他向吧台走过去供应自己一杯热咖啡,回头冲我无奈地叹笑:“有你在香港,我才放心宙风。”
“你倒是会算计我的精力。”
“其他人,我还不屑算计呢。”
“不是吧?还有一个人因为我们的事遭殃了──陈仅因为私自跨地域调派人手追查与组织不相关的事,被上级调查,似乎有麻烦了。”
事情也出乎他的意料:“居然有这种事……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必,他喜欢自己解决。”
“这点跟你倒像。”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俩同时向上看去。
“耀扬,就知道你今天回来!”马莉一脸狡黠地冲下来打招呼,“我可是为你专门准备了一份厚礼噢。”
他调整目光向我询问似地歪了歪头,我装作没看见,似笑非笑地在沙发上坐下。
马莉揭晓答案:“来,肥施,过来见见你英俊无敌的大房东。”
“大房东”一脸古怪地往楼上望去,只见一只肥头大耳的长毛金吉拉猫从楼梯上款款步下,并且还在半途停下警惕地研究陌生人的脸,然後发出两声示威般的嘶吼。
马莉翻译猫语:“它在说:我真喜欢你。”
郑耀扬揉了揉额头:“我怎麽觉得它在说:小心点儿,别惹我。”
“哈哈,你很会曲解肥施的好意哎,它很强壮美丽,原本可是街头霸王,打遍天下无敌手,正宗的猫王。”马莉一见他面色凝重地盯著自己连忙推脱责任,“哎,别这麽看我,我是受宝贝受托,扬扬非要领养这只……最凶的,说这样才够厉害,她过两天春假要回家住,不照顾好猫不能交代。哪!”她食手指向我,我顺利被拖下水,“陈硕也是同意的,肥施还经常去陈硕房里作客,还很喜欢他那床……”
其实是每次我一开门它就溜进来,好像一直在门口侍机潜入。
“你们好好相处吧。”马莉煞有介事地转身对著肥猫循循善诱,“如果能让耀扬喜欢你,你就能继续在这屋子里当老大,OK?”
我善意地插嘴:“马莉,耀扬对猫狗有些过敏。”
“没事没事,这个季节,稍微吃点过敏药就行了,问题不大。”她嘿嘿一笑,走到郑耀扬身边软磨硬泡,“扬扬回来看不见猫咪会好伤心的,再说,你也不忍心看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再去流浪街头打拼混世危害同胞吧?这不人道啊。”
“约法三章。”他妥协,“不准它靠近我的睡房,不准它搞破坏,不准他到陈硕房间去。”
“成交。”马莉干脆地与他击掌,“除了最後一条有点不公平外,其他还是可以加以控制的,虽然操作上有些难度,但我会尽力而为。”
马莉这麽说就是绝对不保险了,我笑著摇摇头。
肥施这时慢吞吞下楼来,优雅地走到我脚边,噌一下跳上沙发,挨著我坐,眼睛还直愣愣地看著“新来的家夥”。
“看,他们多般配啊。”马莉赞叹道。过了两秒锺,我才意识到,她说的是我和──肥施的组合,呵,那可真够妙的。
整个下午,从耀扬洗了澡出来後,就一直离肥施远远的,基本保持十米以外的距离,态度极其谨慎。晚上他进我的房间,眼睛先四处浏览了一下。
“怎麽?”我架著门,有点好笑地看著他。
“猫呢?”
“刚被我请出去了。”
“我的拖鞋在你房里。”
“不可能。”我也有些意外。
“不用怀疑,我看见那只猫把它叼到你房里来了。”
“噢?”
“陈硕,你不会不知道那小东西有叼鞋的习惯吧?”他佯装恼怒,“前一分锺马莉才保证过它不会窜到我们的房间,结果──”
“天不怕地不怕的郑耀扬居然躲一只猫?”我回到电脑桌前翻看公司报表,回头看了一眼正谨慎走进房间的他,表情相当玩味。
“鼻子现在就开始有点不舒服。”他摸摸鼻尖,有点孩子气。
“你这是典型的心理作用。”
他坚持:“肯定不是。这古怪生物不是你弄进来的吧?”他从床头柜旁拾起自己的拖鞋,举起来。
“不敢。”低头专心看数据。
“喂──”他坐到床沿上,有点慵懒地嚷嚷。
我没理他。
“陈硕!”
转身,手臂撑著椅背,斜睨他:“郑董,如果你不想我把宙风搞成烂摊子,麻烦你支持一下我的工作,保持安静,如果你很闲,麻烦出去,肥施很乐意找你玩。”
他笑了,有点无可奈何。
“呵。”我心一软,於是站起来向他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不让员工干活,你这什麽老板?”
他顺势揽住我的腰,有点无赖地拖住我:“怎麽?你以为你还能辞职?”
“这算吃定我了?”
“要我出去可以,来点奖励。”他得意地仰起头。
“行。”我不经意地应答,低头快速赠他一个轻吻。
“嘿,你这也太敷衍了吧。”
他有些不满,猛地拉我到床上,一个一百八十度翻腾,用整个身体覆住我,低头交换一个浓到窒息的深吻,唇舌的交缠炽烈而凶狠,几乎能让最理智的人在最短时间内引火上身,在火势未蔓延前,我用尽力气迅速推开他,靠到床单上埋首呼呼喘气。
灯光有些昏暗,他立即向我逼近,修长的手指抚开我的上衣纽扣,摸上我的胸膛,顺著腹肌线条滑行,肆意游走。两人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身体又忆起以往那些狂欢时的激荡,空气中都仿佛能带出花火,我经不住诱惑抬手围住他的上身,任他用膝盖紧紧抵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