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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在忙。”可能是裴啸海吩咐这麽回答的,这名保镖立刻回答她。
“我要怎麽才能找到他呢?”
“小姐找先生有事?”
“是的,我朋友要回去了,我想找人送她离开。”
该名保镖视线落在俞彤身旁的褚伶月身上一秒,才恭敬地对俞彤道:“请您稍等,我通知一下先生。”
“好的。”俞彤抿唇悠然一笑。
这位保镖於是拿起他们的通讯电话,拨打了一组号码後,等待片刻便与对方交谈起来。
“告诉先生,俞小姐的朋友要回去,她想找人送她离开──哦,是,我知道了。”
当这名保镖挂上电话,一直注视著他的褚伶月目光热切了些,但她仍然把话留给俞彤去说。
俞彤果然很快便问他:“啸海说什麽?”
“先生说不行。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出入这里。”
“为什麽?”
不止俞彤,连褚伶月都吃惊了。
“先生说,有人盗了研究资料被发现後,正躲在这里的某处,在找到这些人前,任何人不得出入。还有,俞小姐,先生吩咐现在开始您与您的朋友只能呆在房间里,直至找到那些人为止。”
俞彤恍然,随即用歉意的目光望向面色有些凝重的褚伶月。
“抱歉,小月。看来你得多呆在这里一段时间了。”
“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吗?”褚伶月不甘心地又问。
“真的不行。”回答她的,是口气坚定的保镖。
褚伶月只能无奈地说:“我知道了。”
“那我们先回房间去吧。”俞彤向她微笑道。
看看俞彤,看看守在门前的保镖,褚伶月唯有转身进到房间中。
接到褚伶月打开的电话,锺楚的脸色更为凝重。
“怎麽了?”在一旁休息的夏晓天见状,不由问道。
“褚伶月说,裴啸海已经发现我们离开了,现在正在想尽办法找我们。而她被遏令禁止离开,完全没有办法救我们出去。”
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夏晓天闻言也只能沈默。
他不想去问锺楚接下来应该怎麽办,因为只要锺楚有办法的话,他自己就会告诉他。
在黑暗的房间中与夏晓天对坐半晌,锺楚突然站了起来,朝被捆在一起,仍然在昏迷中的那两个人走去,用力各自给他们一脚,这两个人相继发出一声闷哼。
直到这时,夏晓天才知道他们早已经醒来,却在装昏的事实。
借著窗户昏黄的光线,锺楚居高临下,面色冷漠地望著这两个人。
“他们是什麽人?”虽然眼睛是在看著这两个人,锺楚的话却是对夏晓天说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裴啸海好像想让他们在你身上做什麽,不过他们还未来得及动手,我就把威胁他们把你带出来了。”
当时他举著枪威胁开门的人退到房间中,他庆幸房间中只有两个人而言,却在看到昏睡在床上的锺楚,以为他被下了什麽药时,心跳停了一秒,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样让他难受。
脸色想必十分的难看吧,看到他的两个人吓得不停的哆嗦,不停地对他说话。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依他们慌乱中做出的手势来看,锺楚还没有事,那一刻,他才放了心。
听到他的话,锺楚举起从夏晓天身上夺来的枪,把枪口对准其中一个人,眼中含著嗜血残酷的冰冷光芒,宛如冰刀一样直直射向他注视的那个人。
房间的温度因为他而骤然降下了好几十度,不止是被锺楚举枪而对的那两个人,连夏晓天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锺楚并没有理会这些,反正以符合周身冰冷气息的冷漠语气用英语质问:“你们是谁?裴啸海想在我身上做什麽?不回答,我就杀了你们!”
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只要看到他眼里的冷血阴鸷,没有人会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52
锺楚很快便从这两个人的口中知道了裴啸海的计谋,知道他想洗去他的记忆时,锺楚冰冷的眼睛中覆上一层阴翳,让目睹的人毛骨悚然。
他扯下这两个人身上的外套,撕成碎布塞到这两个人口中,避免他们大声吼叫把人引来,接著把他们全身上下彻底搜查一遍,确定他们身上没有什麽联系外界的工具後,锺楚才向坐在窗户旁的夏晓天走去。
“怎麽了?”
锺楚来到夏晓天面前蹲下,然後用深沈的目光一直看他,看得他全身不自在,忍不出开口问时,锺楚突然捧起他的脸吻上他。
“唔?!”夏晓天凝著眉挣扎著,“你干什麽──锺──唔──”
没来得及说上几个字,锺楚便再次把他的嘴覆住,先是舔湿他的唇,再伸出舌头入侵他湿热的口腔,吸吮著他的舌头,吞下他口中的汁液──
这个锺楚,都什麽时候了──居然还想著做这种事──
夏晓天有点生气,但不否认,这个久违的吻,令他陶醉。
当锺楚总算愿意放开夏晓天时,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呼吸有些紊乱。
“夏……”锺楚把唇移到他的耳朵上方,呢喃般低语,“我爱你。”
眼睛微微睁大,然後眯起,笑著。夏晓天情不自禁地展开双臂抱住他,在他的臂膀上轻轻点头。
“嗯。”他应了声,表示他听到了。
锺楚把他抱紧,然後倏地放开他,对他说:“听我说,我要出去找我们能一起逃出去的办法,你要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知道吗?”
深深看了一眼不甚放心的他的表情,夏晓天笑著点头。
“我知道了。”见他仍然不放心,他又道,“我发誓,我就在这里等你,绝对不乱跑,可以了吧?”
“一定,一定哪里都不能去。”尽管如此,他还是再次确认。
“一定。”夏晓天用力点头。
“锺楚,你也一定要小心。”
锺楚微微一笑,手在他脸上轻抚一阵後,站了起来。
“我很快就会回来。”
深深看了夏晓天一眼,说完这句话後,锺楚便转身走到门口前,停顿了一下,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当锺楚离开,夏晓天发觉缺少了他的房间,似乎连空气都消失了,空气变得窒闷,呼吸困难。
仰起头,夏晓天呼出一口心中的闷气,然後就著坐躺的姿势,阖上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他感觉很累,累得连动一下都困难。
所以在锺楚回来找他之前,他要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免得等会儿拖累他。
褚伶月说过,裴啸海已经展开搜查,不管是这栋房子,还是这片土地,他都派了大量人手,看出裴啸海务必要找到他的决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麽裴啸海的人要找到夏晓天藏身的地方只是迟早的事情,那麽,为了让夏晓天安全,他就不得不出现,引开裴啸海他们的视线。
握著手枪,先是隐藏的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用夏晓天的手机发了一条信後,他来到与夏晓天所在的地方相反的方向。这时,锺楚故意露出马脚,让人看到他。
“啊,看到了,他在那边!”
听到有人这麽喊,锺楚迅速跑开,并从一扇窗户跳了出去,在沙滩上狂奔,让自己的身影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他有绝对的自信,不会有人朝他开枪,因为,裴啸海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他。他不屑一顾的裴啸海对他的痴爱,在这种时候倒还真有点用处。
听到手下的告知,裴啸海立刻来到面朝沙滩的窗户前,果然看到了锺楚在沙滩上奔跑的身影,那一刻,他的心揪紧了。
他一边向屋外冲出,一边狂乱的命令所有人。
“一定要捉住他,无论如何都要捉住──不能,伤害他!”
53
与俞彤待在房间中,褚伶月没有俞彤的悠闲,在房间中到处转来转去。
以为她是急著回去,捧著热咖啡轻轻饮著的俞彤浅笑道:“小月,你不用急嘛,应该过不久,你就可以回去了。”
停下在房间到处转的脚步,看著悠哉游哉喝咖啡的俞彤,视线幽深的褚伶月一番思考後,张开口正想对她说什麽,她塞到裤子里的手机发出了收到短信的铃声,於是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来看。
把手机阖上後,褚伶月的脸色更为凝重。
“怎麽了,小月,是不是家里的事很严重?”
见她这样,俞彤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杯子,朝她走来。
再次凝望俞彤,褚伶月一阵迟疑後,告诉她:“俞彤,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哦,什麽事啊?”她的凝重脸色,让俞彤好奇。
咬住下唇,犹豫著该不该说,但望进俞彤静静等待的目光时,她终是开了口:“俞彤,其实裴啸海并不爱你。”
怔了短暂的几秒锺,俞彤遂而笑了:“你怎麽会这麽说?”
“你要相信我,裴啸海真的不爱你!”见她完全不信,褚伶月显然有些著急。
俞彤走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来捧著咖啡继续轻饮著。
她摆出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让褚伶月有点无奈,为何她如此死心眼?
“你听我说,俞彤,裴啸海真的不爱你,他爱的另有其人,他会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
俞彤低垂著脸,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听到褚伶月的这些话时,颤了下。
“裴啸海真正所爱的人,叫锺楚。”
“啪!”俞彤生气的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不顾杯子中的咖啡到处乱溅,生气地站了起来指责褚伶月。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想离间我跟啸海,然後趁虚而入?因为你对他一见锺情,所以想逼我离开他,好占据他!”
褚伶月看到她这样,反而冷静了,生气就对了,生气便代表俞彤已经被她说得心烦意乱,甚至开始怀疑裴啸海对她的感情。
“我没有骗你,俞彤。”褚伶月平静地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抬起下巴,俞彤以倔强且高傲的姿态面对她,一字一字重重地道:“想要我相信你,可以,拿出证据来!”
“呯!”向她走近一步,正想向她说什麽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
俞彤一惊,而褚伶月面色一变,她没有再说什麽,转身冲到窗前,看到了锺楚在沙滩上奔跑的身影,而他身後,有一大群人在追。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了?为什麽会有人开枪?!”俞彤也来到了窗前,不安地看著屋外慌乱的情景。
“那个人就是盗了啸海研究资料的人吗?”
“不,那个人就是锺楚。”
那声枪响,褚伶月明白,那锺楚开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醒她,他已经在引开所有人,好让她趁机行动。
听到她的话,俞彤震惊地瞪大眼看她,而褚伶月却转身不顾一切地跑出了屋外。
“小月?!”
见此,俞彤想了想後,也追了出去。
屋外,看守她们的人拦住了褚伶月,她紧张地指著屋外,说道:“外面出事了,我要去看看!”
然後她用身体撞开其中一人,朝走道的一边快速跑去,两位保镖正想把她追回来,却被紧接著走出来的俞彤拦住了。
“你们谁也不准去,我以你们主人未婚妻的身份命令你们!”
俞彤以身体挡住了这两名男子的去路,然後义正辞严地对他们说:“现在,我立刻让你们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人,我有事要见他!”
最左侧楼梯往下最後一层最後一个房间。
当依照锺楚传给她的短信,褚伶月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这个房间,锺楚可谓是成功的把所有人注意力引到了他身上。
当褚伶月推开紧闭的大门,借著屋外的光线,她先看到了两个身体被捆绑嘴巴被塞住东西的人,才看到坐在角落里,脸色难看闭著眼睛的夏晓天。
“小天!”她紧张地朝他走过去,然後不安的小心摇晃他。
没有等待多久,脸色苍白的夏晓天幽幽地睁开眼,看著是她时,很是惊讶:“小月?”
“你没事吧?”褚伶月担心地问他。
“没事。”他虚弱地摇头,“只是有点累,所以稍稍休息了一下。”
“没事就好,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