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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肉丝塞牙缝了。”
我龇牙咧嘴。
“真恶心。”妮妮一脸嫌恶。
“当然,有人牙齿没缝,不过脚很大……”
“那是腿长!”
“……是长,跟胡萝卜一样长……”
“陈乌鸦!”
妮妮拍案而起,我笑眯眯看她,知道有人会为我撑腰。
果然,面团皱起眉来,长很帅的人生气的样子也很恐怖——我很坚定这样想。
“妮妮,他是宇澄,不是乌鸦。还有,他是我请回来的客人……”
我立刻倾过身去,含情脉脉看他,“振泽,我算你的客人吗?”
他愣一愣,然后微笑。
“恩,不太算……妮妮,宇澄现在是我的专属助理,你该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接上,“你以后要见振泽的话,要通过我预约。”话外音,不来巴结我还用高跟鞋踢我?哼哼……
“振泽!”
面团苦笑一下,“妮妮,宇澄说得没错,不过……”
“我讨厌你!”
妮妮尖叫一声,转身冲出饭厅。
总算是报了那一踢之仇。
“宇澄,妮妮她不是坏孩子,实在是周家宠坏了她,能让的话你尽量让着她点,好不好?再说那时你还打过她一个耳光,你知道,她长那么大还从来没人打过她。
我看看他,然后点点头。
“我知道。”
其实我长这么大……应该说一直到爸爸妈妈离开我之前,也从来没人打过我,我知道被人疼爱是怎样的感觉,我也知道被人看不起是怎样的感觉。
很多东西,总是在忽然之间就改了模样。
月亮还是爬到了夜空中,我坐在花园的台阶上很努力回想着以前看花花公子时有没有看过男人和男人做那个时的注意事项。
终于我很失望叹了口气,然后告诉自己这个得自己去总结或者体验。
还没有和女孩子做过那种事,现在得和男人做……真后悔当初没有和同学出去疯,那时我零花钱就很多,偶尔去一次妈妈也不会发现。
不过这世界上是不会出售后悔药的,所以我现在想的还是那件事——等会儿面团真来找我,我要做什么?
“喂!”
身后有个人恶狠狠叫我。
我翻个白眼,“我不叫喂。”
“可是振泽说你不叫乌鸦。”
我扭过头,妮妮居高临下叉着腰看我。
“我叫陈宇澄。”
“陈?”妮妮眨眨眼睛,“好熟的姓……”
当然熟,百家姓里排名前二十位,不熟才怪。
虽然是夏天,可夜风吹到身上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该回去等他了吧,顺便问问他薪水有没有打到林海山的户头上,我现在最关心还是这个。
“喂,你要去哪里。”
妮妮说话总是这样不客气吗?我以前在家里可是很懂礼貌的。
“睡觉!你也想来?”
……3P!我不介意……当然这只是开玩笑……
妮妮如我预料中红了脸。
“真不要脸。”她说,“明明是个男人,可是却和男人……”
“喂喂,你不要乱加罪名给我。刚开始说要我做那个的人可是箫振泽。”
不关我事,我立刻把这个撇得一干二净,再说有钱有势的人是他,我现在只是平民老百姓,再怎么样都轮不到我来逼他吧。
“我不管,总之,总之振泽是我的!”
妮妮大吼。
我可没想和你抢他……
好男不和女斗,我决定赶快躲到卧室去,我想她总不会追到那里去吧。
“陈……哎呀!”妮妮的声音总是这样惊天动地。
我转过身,看到她坐在地上,一脸痛苦抓着自己的脚。
“喂你怎么了?”
“我不叫喂,我叫妮妮。”
……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吧……
妮妮把脚扭了,当然,看她穿的那高跟鞋,不扭才是怪事。
“好疼。”
女孩子真是种说哭就哭的动物,才说了两个字泪珠就往下掉。
“你不要揉,我看看……”
我很小心把她的鞋脱下来,看到纤细的脚踝已经肿得跟馒头一样。以前妈妈是怎么说的?要用冰敷……总之现在不可以揉。
“忍一下好不好?”
她哽咽着点点头。
我打横抱起妮妮,“伸手开门。”
她乖乖伸手推开门,那个带我去房间的小小女佣看到我们,她瞪大眼睛看我,就象见了鬼一样。我朝她笑笑,“可以帮我们拿些冰来吗?还有纱布。”
她还是愣在原地没动。
“冰,纱布。”我很有耐心重复。
妮妮抱住我的脖子,泪水跟拧开的水喉一样哗啦啦流,“好疼……”
谁要你穿那么高的高跟鞋……
小小女佣终于回过神来向厨房跑去。我把妮妮很小心放到沙发上,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块手绢递给她。
“擦擦眼泪,你看你都成花猫脸了。”
她抽泣着接过手绢,然后很怀疑的看我。
“干净的?”
……
“不干净!还我!”
她立刻缩回手去,“都说了给我擦眼泪的……”
“陈少爷,冰块,我把它们凿小了,还有纱布。”
小小女佣喘着气跑到我身后,我转过头接过她递过来的那只小盆,“谢谢你。”
她脸红一红,没说话。
扭回头去我立刻惨叫,“我让你擦眼泪没让你擦鼻涕啊……”
妮妮把手绢从不知道是哭红的还是擦红的鼻头上拿开,很茫然看我。
“可是哭的时候眼泪和鼻涕从来都一块儿流啊……”
这,这丫头。
“那你可得负责给我洗干净。”
我把冰块包到纱布里,很轻很轻放到她的脚踝上。
“真小气,不就是一块手绢吗。哎呀,好冰!”
“不要动!”我吼她,“谁让你穿那样的鞋。”扭了活该。
妮妮嘟起嘴,“漂亮啊。”
“是啊,是啊,想要漂亮你就忍着。”
她闭起嘴来,咬着牙看我给她敷脚。
“现在怎么样?”
“好象不那么疼了……”
“恩,不要揉,乖乖休息几天就会消肿。”那时妈妈也跟我说这样的话,她微笑的脸很温柔,所以我永远会记得很清楚。
妮妮点点头。
我站起身,“你睡哪间房?我抱你回去。”
她告诉了我,然后小心翼翼问,“……真的要我给你洗手绢?我从来没洗过东西……”
我抱了妮妮上楼,还好她不重,不过我搬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肌肉好歹也练出几块来,所以抱这样一个小女孩还不在话下。
“澄澄……”
妮妮很小声叫我。而我费了好大劲儿才确定她叫的是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干什么。”
话说回来,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这样温柔的叫你,无论是谁都会很开心吧。
“你真厉害。”她很仰慕看着我,“如果是我哥,肯定立刻冲去打电话找医生来。他也只知道这个……”
“那振泽呢?”
我想起面团来。
“振泽?我不知道,他好象对什么都不大关心的模样,不过这一次……他对你真是很好。”
“所以你嫉妒?”
我哈哈的笑。然后很快乐看着怀里的小女孩脸变得和猴子屁屁一样红。
“我以前发过誓要嫁给振泽。”妮妮小声说,“而且,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女生,好象也就只有我一个。”
“你现在几岁了?”我问她。
“十七,大学一年级。”
“十七……等你毕业以后再嫁他也不迟啊。”
“……那你呢?”
我?我愣一愣,然后微笑。十个月,只要十个月我就可以帮林海山还清贷款,至于十个月以后会是怎么情况……我才不去想,现在要想的还是这十个月里不能让面团对我冷下来。不过我们连合约都签了,他总不会毁约吧。
“就象你说的,两个男的怎么会一直在一起。再说,乌鸦和面团不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吗?”
“面团?”妮妮眨眨眼睛。
我很得意笑一笑,“我给振泽取的外号,你看他多白啊,有哪个男人长那么白的。”
妮妮哈哈大笑。
“这倒是,你象乌鸦,我哥他倒不黑,不过比起振泽来也差不多……象烤焦的面包。”……不知道妮妮的哥哥听到她这样形容他会不会晕倒。
我把妮妮抱进她的卧室,然后很小心把她放到床上。
“下面的事,我去叫她们来帮你。”
做做体力劳动倒没问题,至于换衣服啊洗澡啊什么的可就不是我的强项了。
“恩,澄澄……”妮妮忽然拉住我,“你真要和振泽……做那个?”
“如果你拉得住他的话……”
“我拉得住的话早拉了,振泽换情人虽然比不上哥哥,可也简直比换衣服还勤。不过和男孩子还真是第一次,那时他对哥哥和沙沙的事还一直耿耿与怀……澄澄,听沙沙说做那个很疼的,你有做什么准备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很紧张看着她,“没有。”
“如果沙沙在的话就好了,他那里有一大堆这方面的东西。啊,对了,那边,梳妆台上的那个……”她指给我看,“那个瓶子你拿去用。”
“……是什么?”
“润肤乳液。”
……
我怀疑妮妮对振泽那根本就不是爱情,如果她爱他还会兴致勃勃给我出这样的主意?
从妮妮房间出来,我见到面团。他斜倚着墙壁,似笑非笑看我。
“怎么样,妮妮好些没有。”
我愣愣看他,然后回过神来。
“你都看到了?”
他点点头。
“他们来书房告诉我,说妮妮扭了脚。等我出去时就见到你正在为她做冰敷。”面团静静看我,“那孩子就是这样,谁对她好她她就会心软。和你一样。”
我很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面团就那样看着我,他的眼睛很黑很深,好象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去,直到没顶。如果我是一个象妮妮一样的女孩子,也许就在一瞬间,我会爱上他。
“呃,走吧。”
他无声无息的笑。
“去哪里?”
……
这个还需要问吗?所以我没答他,大踏步从他身边走过。
“宇澄……”
身后的声音是沙哑的,带一点点很奇怪的性感……是性感,因为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恩?”
下一刻,身体腾空而起。我吓了一跳,很自然就伸手抱住那个抱我的人的脖子。
“你干嘛?”
面团笑得很奸诈。
“你刚才抱了妮妮,我当然也要抱你。”
呃,这是什么破理由。
可是面团的怀抱和想象中一样温暖,他的手也很有劲儿,我想我能抱起妮妮但肯定抱不起他来……不知不觉中就不想再挣扎。
“去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他这样问我。
我愣愣看着他,脑袋里暂时罢工,不愿意去理解这句话的背后的意思。于是面团贼贼的笑,他抱紧我,额头贴上我的额头,“很紧张?”
是很紧张。心跳得很急,尤其是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又吻到很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很小心吞了下口水,我悄悄松开一只手,摸了摸裤子口袋——那里装着妮妮给我的润肤乳液。
我真的害怕,真的紧张……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吧,既然答应过他做他的专属助理,就意味着我答应和他做任何事。当然,也包括这个。
面团抱了我去他的房间,他的床很大,是水蓝色的。
他把我放到床上,然后亲吻我的额头。
“还要洗澡吗?”
我立刻摇头,虽然身上已经全都是汗。
“那你等我一下。”他再次吻我,然后扯开领带转过了身。
“你要去洗澡?”
他回过头笑眯眯看我,“是啊……怎么,想一起洗?”
我立刻黑了脸,真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刮子。
“不,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你。”
面团大笑着去了浴室。他把门一拉上我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盘算着是不是可以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