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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了你们……
“喂,景瑜!放口啊,痛死我了……”夏可树痛到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理会夏可树那凄惨的哭叫声,我尤自加重了咬力,那帮混帐小偷,我要把你们全给废了……
“救命啊~~咬人啦~~有谁听得见吗?快把这疯子拉开。呜~~疼死我了~~”夏可树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哭喊出来,只可惜没人听得见他的声音……
坐在PU里,我心情恶劣的往自己的肚子里倒着酒。
“小景,你也喝得差不多了吧,别再喝了。”林蓿微皱着眉想要拿开我手里的酒杯。
“你给我闭嘴。”我不客气地拍开林蓿的手。真是的,一天到晚只会唠唠叨叨的,早知道就不叫你出来喝酒了。
“小景,你怎么这样!我可是特意出来陪你的耶。”林蓿委屈地揉着被我打疼的手。
鄙视的瞪了一眼林蓿,我决定不再理这个讨人厌的混蛋,可安静不到几分钟,这个该死的臭林蓿又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了。
无视我几近杀人的眼光,林蓿将脑袋靠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的说:“小景,我又要出差了,这次时间可能比上次还要久。怎么办,我好舍不得你。”
“正好。这样我又可以安静的过活了。最好去了就别回来了。”我无所谓的说。
“那怎么行!小景,你放心好了,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感到寂寞。”
“少往脸上贴金了,谁会为了你而感到寂寞啊。”
“呵呵,小景,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总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上去。”林蓿突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接着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嘴唇就被他堵上了。
好不容易,他才在我差点因缺氧而死时放开了我。狠瞪着他,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该死的,竟又仗着自己力气比我大,吃我豆腐。
林蓿好笑的看着我,举起酒杯端到我面前说:“嘴里渗着酒味的小景尝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喔。”
几近气炸的看着他,我竭力的控制自己涉临爆发的怒气,一声不响的向厢房外走去。
“咦?要回去了吗?”林蓿扯了扯我的衣角。“那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林蓿屁颠屁颠的跟上我的步伐。我分明看见他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十几的酒瓶无奈的摇了摇头……
“哇,小景。你确定你还要住在这里?”林蓿指着显得空荡荡的屋子说道。“这些小偷还真将你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搬走了?”
“不然你以为他们来我这里是为了帮我搬垃圾不成。”我没好气的盘腿坐在地上。真是的,那些小偷竟将客厅里的沙发也全搬走了,现在连找张椅子来坐都很难。
“小景,看来你这里的保安系统一点也不完善嘛,竟让人这么轻易就闯了进来。我看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你还是先搬到我那里住好了。”林蓿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我拒绝。”想也不想我脱口说道。开玩笑,真住进他家里我还有得剩!
“为什么?我这可是为你好耶!”林蓿一脸委屈。
“我对你的人品持怀疑态度,基本上你没什么人品。为了我的人生安全着想,我更应该离你远点。”
“小景~~”
“叫爷爷也没用。”
“我明天一早就要搭飞机飞往伦敦,哪有可能干出什么事来。”
“一个晚上就够你干出许多威胁到我人生安全的事。”
“那……这样好了,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我拒绝。”
“呜~~”
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看着一旁在作小媳妇哀怨样的林蓿,我下了逐客令,在让他待下去的话难保他不会干出什么事来。
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林蓿不情愿地走到门边,正要把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只见他站在门外满脸欢喜的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走到他面前,我径直把手伸进他的衣袋里掏出他的钱包,抽出他的信用卡。林蓿疑惑的看着我将钱包塞回他手里。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里的信用卡,我说道:“先借我点钱。我的信用卡、银行存折也被偷了。现在身无分文,等我把钱拿回来时自会还你。”
说完不等林蓿作何反应,我拍的一声把门关上顺便上了锁。
过了一会,我听见门外传来林蓿的声音:“小景,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一定要记得找我喔。我会尽快把伦敦那边的事忙完回来的。你要记住心情不好时就喝橙汁,别喝那么多酒,这样对身体不好。”
无力的靠在门边,我回答道:“知道了啦。你真是越来越像我老爸了,一天到晚罗哩八嗦的。”
“谁要做你老爸了!”
“快回去了啦,老头子。如果明天误机的话你就完了。”
隔着一扇门,我清楚的听见林蓿逐渐走远的脚步声。沿着门我滑坐在地面上,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客厅,我忍不住轻叹一声。只不过是少了一些家具而已,用得着静成这样吗?平时这个时候夏可树都会趴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电视的。夏可树?咦?对了,我说怎么这么静,那只没用鬼跑到那里去了?从刚才开始就没见到他的影子。
从地上站起来,我逐个房间的找着夏可树,可翻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找到他。真是的,到底死哪去了?最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还是没人应,我干脆跑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十瓶啤酒坐在地上一边喝一边等他回来。这只没用鬼在外面玩累了自然就会回来了吧。可是当我喝光将近一半的酒时,夏可树还是没有回来。
躺在地面上,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唉,酒量大的人还真是辛苦,非要喝这么多才会醉,死人夏可树怎么还不回来,屋子少了他变得好安静喔,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喂,景瑜。醒醒啊,听见没有。”
被人胡乱地拍着脸颊,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映人眼帘的是一张精制的脸,我含糊的喊道:“夏可树?”
“你发神经啊,好端端的睡在地上干嘛,还喝这么多酒。”夏可树微蹙着眉的半抱起我。
“没有啊,在等你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喂,夏可树,你不要晃来晃去的,看得我头都疼了。”我用力地摇了摇头以便减轻头疼的感觉,并伸手捧住夏可树的脸蛋。
只见夏可树的眉头邹得更紧了。“你怎么这么烫啊?”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喂,你好象发烧了!”
“咦?发烧了吗?难怪我觉得全身飘飘然的,头疼的厉害。”
“你是笨蛋啊。现在是几月份?有哪个人会像你这样喝了这么多酒还在地上睡了一晚的!”夏可树不悦的朝我脑袋上敲了一记,接着把我抱到卧室的床上。还好这张床没被人搬走,不然的话还真得在地上打地铺。将我在床安置好,夏可树问道:“家里有没有退烧药之类的药?”
“有啊,放在厨房第三个柜子里。”我想了想说道。
“厨房的第三个柜子吗?”夏可树说完就往卧室外走去。
“哎,夏可……”来不及把话说完他就从我眼前消失了。他不会是要去拿药吧?他不是碰不到那些东西的吗?
果不其然,不出半分钟,夏可树就重新出现在我眼前,只见他有点沮丧的说道:“我碰不到那个柜子。”
“所以刚刚我就想提醒你这件事啊。”我从床上站到地上,脚还没站稳身体就向后倒了,幸好夏可树及时接住我,让我免于摔个狗吃屎。
“算了,我看你还是不要用走的,我直接抱你去好了。”说完,夏可树拦腰抱起我向厨房走去。
靠着夏可树施加在我腰上的力道,我才勉强站起来,可是由于根本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我连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放着医药箱的柜子。正当我打算放弃干脆躺在床上睡一觉等它自然好时,夏可树握着我的手放在柜子的手把上稍一使力柜子就被打开了。如法炮制的,夏可树拿出了退烧药并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端起水我刚想吃药时,夏可树突然说道:“等等,你还没有吃东西吧,空着肚子是不能吃药的。”
“啊?”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哪来那么多麻烦,吃个药还有这些规定。
“恩,就吃容易消化点的东西吧。”夏可树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对了,粥。我记得我小时侯生病外婆就是熬粥给我吃的。”
“啊?白粥吗?”呜~我不要,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白粥。
“你可以选择洒点盐上去啊,对生病的人来说吃这个很好的。”
“我不要,我肚子不饿。直接吃药睡觉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说完,我就想拿药,谁知夏可树快我一步地抱起我往放着米的柜子走去。
“生病的人如果不吃点东西补充能量的话是很难康复的,所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从现在起我说了算。”
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一声,我任由夏可树借助我的手做这做那,反正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就算想反抗也无能为力。
好不容易,我在吃了粥和药后,终于又回到了床上,而夏可树则靠坐在床边的地面上盯着我说:“你怎么还不睡觉?闭上眼休息一下这样或许没那么难受。”
“夏可树,你昨天去哪了?一整晚没回来?”换了个位置,我直视着他。
“没有啊。只是去找那帮小偷而已,没理由就这样让他们把东西全搬走吧。”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
“怎么会。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 夏可树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不会是因为我不在家而感到寂寞了吧?”
“去你的。脸皮别这么厚好不好。”不知为什么,我感到自己的脸比刚才还要烫几倍。
“喂,景瑜。你父母在哪儿?来这里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他们,连张照片也没有。”
“现在应该在澳洲吧,或者是在加拿大。”我想了想说,“他们总喜欢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