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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规矩!这没人认识你!”
纪莫被拉进舞池,却还是有些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周围一些人甚至是故意地拥在他身边,用一些夸张的肢体语言磨蹭他,纪莫开始时不习惯,踉跄着躲了几下,维盛一把搂住他的肩:“别怕,我教你。”另一只手已经搭上他的腰,轻轻地带起步子来。纪莫跟着走了几步,胆子也放开了——又或者他事实上已经压抑了太久。维盛吹了声口哨,笑道:“小莫,跳的不赖嘛。”纪莫觉得好玩,身体也扭动地更加灵动奔放,在这个地方没人知道他的过去未来,他的身份来历,多好——如果到哪里都能这么真地做人这么惬意地解放自己,该有多好?
“小莫。。。”维盛看得入迷,此时的纪莫,神情眉眼中满是说不出的魅惑,大概是舞的热了,他一甩头,轻轻解开领口的扣子,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上维盛的脖子——眼前是一片春光外泄,浅色的皮肤在流转的倪红下若隐若现,维盛脑子一热,以为纪莫是故意在勾引他,也想不到许多,一手按在纪莫的臀部上用力一推,两个人敏感的跨下顿时紧密贴合在一起。纪莫惊喘一声,但靠在那副宽阔的胸怀上却又有些熏然了,当时的气氛实在太可怕的暧昧,周围尽是欲望和勾挑的气息,若能有一双手臂能这样抱着自己,或许就不会再有遗憾。。。
鼓惑的音乐,激越的节奏,紧抱着自己的有力臂膀——一瞬间纪莫忘记身在何处,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和他在一起的峥嵘岁月。
维盛也醉了,他技巧性地揉捏着纪莫敏感的腰侧,他嬉笑着躲,却被维盛扯回自己的怀中:“小莫,咱们做吧。。。”纪莫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抬着头,半眯着眼含笑看他,维盛受不了他这隐晦的诱惑,一把拉着他拨开人群就往外走。
真到了小旅馆,维盛压着他倒向床铺的时候,纪莫又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有些恐慌,微微地抗拒着维盛,已经欲火焚生的维盛哪里管的了这些,半强迫地挥开他的手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嘴里胡乱喊着:“小莫小莫,我喜欢你。。。你让我做——很舒服的。。。好不好?我想死你了。。。”一面已经将手探进他的底裤抽痛了起来,纪莫痉挛了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这句话,这句话,要是由他来说该多好?由他来说该多好!
可惜他永远不会和他这么说,他只能跟在他身后,永远的。。。维盛已经褪去了他的衣服,埋首在他的脖颈之间连咬带啃,力道却是不轻不重麻痒难当,纪莫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维盛的技术无疑比那个人好的太多,轻易就能挑起他的欲望激情——他报复似的反手搭住维盛的头部,主动吻上他的嘴唇,舌尖勾挑缠绵,绵延的体液顺着嘴角淌下,带出淫迷的银光。“维盛。。。维盛。。。”他吟语似的,“我还要,给我。。。”
是的,维盛不象他一样,粗暴急切,从来没有想到他有没有从中得到乐趣和享受,他只想着自己能不能爽快舒服,他从来都是直接拉下他的裤子,直捣黄龙。没有抚慰没有前戏没有爱语,只是宣泄,不过拿他当个冲气娃娃——穿回衣服,还能假惺惺地说一句“我们还是兄弟!”他是个人渣,混蛋,他配他这样想着他么?不配!!
维盛从侧后抱着纪莫滚烫的身子,他用力地夹着自己的腿,顺势拱开纪莫的膝盖,昂扬的下体已经滑到那个灼热的地方,上下滑动不止,带出粘腻淫荡的水声,他难耐支起上半身,剧烈地喘息着,一口咬在纪莫的耳垂上:“小莫,小莫。。。你那里都湿了,让我进去好不——”他突然瞪大眼睛,纪莫紧咬嘴唇,面色酡红,却有两道泪水自眼中流下,不停不歇。
维盛只觉得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有些明白纪莫的想法,却又有些暗气,这算什么?为那个男人守身?可笑。GAY还讲这守不守身——那个佟离又给过他什么?!心里到底还是爱惜纪莫的,半晌才翻身而起:“你别哭了,我又没逼你,我去厕所打出来。”刚挪了个身子,一只手又猛地抓住维盛的手腕,他急了,拧着眉回头瞪他:“你又怎么了?大男人亟亟歪歪腻不腻啊!这事是自愿,合则来不合则散,想那么多干吗!你以为那个人还会再回来么?”话没说完,突然被纪莫的嘴堵住,他有些愕然,纪莫已经压着他倒回床上:“你的话太多了。”
脸上残余的眼泪在激情的扭动磨蹭间,已经悄然蒸发——他要走出这个梦魇,从今往后,他为自己活。
他二人却最终还是没能做成10,且不说维盛心里还是有个疙瘩不是很来劲,纪莫的后庭也根本不管怎么润滑扩张,都只能进个头,一往里就是丝裂一样揪心的疼,纪莫倒还想忍,维盛却再不忍心了,死也不再试了,二人只有互相打出来了事,激情过后,他们狼狈地对视一笑,有些无奈有些尴尬,却又有些释然。
后来维盛待纪莫更是不同,亲厚地连同寝室的人都在说:“吗的这两个人不会是玻璃吧,有好成这样的么?”
说实话,纪莫心里是有些甜的,人本自私,他不爱维盛,却享受这种犹如情人一样的感觉,受人重视受人尊重。他甚至是带着点引诱地性质和维盛相处。两人也常上床,都没到最后一步,却是配合无间,纪莫自己都快沉迷于感官刺激了,维盛,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爱人,只可惜,他不爱他。
维盛也是圈子里玩惯的人,到如今是再不会相信什么真情了吧?纪莫自己对自己说,那又何妨玩一次他们都不可能拥有的恋人游戏?
可慢慢地,纪莫发现维盛看他的眼神变了,不再象以往七分戏谑三分亲热,他有些警觉,心里蓦然一惊——直到那件事发生,他才明白,世事永不能尽如他意。
纪莫几乎是有些着迷地去那些GAY吧夜店,钱也花的流水一样的大,他生的又好,难得气质又不C,可望那一站,却又让人忍不住多瞧上几眼。慢慢地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无奈身边总跟着维盛,倒不好交结。
维盛到后来渐渐地也不大准纪莫去玩了,他劝他,凡事都有个度,太沉迷了终究是个祸害,纪莫不知道维盛一直是在暗中保护他,却也不和他争辩,有时就自己偷偷地去,被维盛发现两个人吵了一场,纪莫脾气倔死不低头,维盛事后想想又回后悔了,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再让纪莫伤心了,又去哄他劝他,两个人最后约法三章,纪莫去,可以,必须有维盛陪着,一周不超过三次。
纪莫再怎么样也知道维盛是为了他好,也顺了他的意思,其实在他心里也是很感激维盛的,真心拿他当哥哥看。
那次在GAY
吧,两人都是刚考完试,都想着能放松一下,就叫了不少酒,又跳又唱,酒精上脑,两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一个在当地还挺有势力的混混坐在中间冲纪莫眨眨眼睛,又举了举杯,不一会服务小弟就托着一杯马丁尼过来:“纪莫,强哥请你的。”纪莫向来讨厌这个没品的男人,以前他就常来纠缠那些他看上的男生,下作的很。他也不为难那个小弟,把酒接过来一口干了,就转过头不再看他。维盛抵着他的额头,笑道:“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
“哪有,说你醉了你不信。”
维盛捏捏他的脸颊:“还说没有,我还看不出来?”
纪莫呵呵地笑,红着脸凑过去:“你干吗就一定看的出来?”
维盛眼里一亮,酒精已经把他的理智冲地一干二尽,他不想再压抑了:“因为我喜欢你。。。小莫,不,我爱你。。。”
纪莫依然醉眼朦胧,他咯咯地笑:“怎么爱我了?为我做什么都行?”
维盛一下子呆在那里,他以为纪莫终于能理解他了,一激动,点头道:“是。”
纪莫歪着头:“包括在这打架?”
以维盛的阅历自然知道在这地方打架意味着什么,可他此刻已经再无暇顾及这些了,他拉住纪莫的手:“打谁?”纪莫拍着手笑,又把手一挥,恰好指着那个“强哥”,他没想太多,本能地脱口而出:“他!”
一道凶光自维盛眼里滑过,他沉沉地站起身子,从吧台上拖过一只啤酒瓶,藏在身后向强哥那班人走过去:“强哥,好久不见。”几个人平常里有是有招呼的,强哥刚想抬头应声,维盛就抽出酒瓶碰地一声砸在他的脑门上,玻璃四溅,鲜血和啤酒混杂着从他的脑门里上流了下来。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哇的惨叫一声,抓住身边人的手死命摇晃:“血!我的头我的头!打死他!打死他!”这下子象炸开了锅,跟在强哥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跳起来,嚎叫着扑向维盛,维盛连退三步,躲开一个人挥过来的拳头,侧身一个手肘砸在来人的脖子上,又一个回旋转身,踢向张牙舞爪的另一个人的小腹上,两个人顿时摊在地上抽搐不已,这时候维盛的酒才吓醒了一半,他自己都没想到一向冷静的自己居然会这么疯狂,看了看又往他这冲过来的打手,他一急,几乎是立刻想到纪莫,忙侧身飞奔到纪莫身边,扯着他的手腕喊:“快走!”纪莫酒也醒了,自然知道什么是滋事体大,两人一路拔腿狂奔,夜风呼啸着吹乱他们的头发,酒精一点一点地蒸腾发酵,身后是那几个凶神恶煞穷追不舍,维盛和纪莫两个人并肩跑着,明明是千钧一发,维盛心里却觉得畅快至及,偶尔他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纪莫明亮的双眼仿佛也在对他会心一笑——他的人生,究竟有多久没有这样的疯狂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的喊杀声听不见了,他们还在跑,直到筋疲力尽,再也迈不开一步,维盛才一边笑一边喘地拉住纪莫的手停下来:“早。。。早看那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不顺眼了。。。呵呵。。。”
纪莫也喘气道:“对——咱这叫替天行道!”
“不是替天行道。”维盛突然直起身子,把纪莫拖进路灯照不到的阴暗角落,“是替你。”
纪莫愣了一下:“。。。啊?”
维盛一把把他按在墙上,头一低,重重地吻上纪莫的嘴唇,一股热气骚动着纪莫所有的感官:“什么意思——你不懂?!”他咬着他的上唇逼迫他张开嘴,他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紧紧地纠缠着他的:“你懂的——纪莫你懂的!”
纪莫僵在那里,半晌之后猛然推开维盛——他没想到维盛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原本以为维盛不可能再谈什么感情,怎么会——他不该和他走的这么近的!纪莫已经心乱如麻,终于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只会让维盛越陷越深,他应该远着他的,既然给不了感情何必欺骗?
“小莫!”
纪莫抖了一下,抬头勉强笑道:“我们回去吧。今晚也闹够了。”
维盛皱眉,不能理解他突然变脸:“小莫。。。”
纪莫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走出阴影,却在那一刹那怔住了,明亮的路灯下,赫然站着那个他不知是爱是恨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就一个人?他看见了么?纪莫恨不得自己能就此消失,也好过佟离站在他面前用这样陌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