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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现在的工作很满足。”
满足……?母亲挑起眉毛。
“你可是藤岛家的继承人,怎么能屈居于受人使唤的小公司呢?而且薪水也不多吧?还住在这么小的地方……”
母亲悲哀地环顾四周。这里虽小,对藤岛来说却比以前的家住起来要舒服多了。
“我不回去。”
母亲的表情变了,她的眉间拢起凶恶的皱纹。
“我也不想在继父的公司上班,我要在这里跟透一起生活。”
“任性也得有个程度!”
母亲的怒斥声让藤岛抖了一下。
“你为什么非要任那个男人摆布不可!”
“这不是透说的,而是我自己的决定。”
要说出接下来的话,藤岛不是没有迟疑。但他定要给母亲一个了解的理由……所以他非说不可。
“我喜欢透。”
他还是无法直视母亲的眼睛说出口。
“我爱他。”
在漫长的沉默中,藤岛就像等着审判的犯人般。他不知道母亲会做出什么样的拒绝和侮蔑,但他只有忍耐等待。
直到听见一个碰撞声,他才抬起头来,母亲正好拿起茶杯要送到嘴边。她啜了一口之后,用冷静到足以让藤岛怀疑的声音说:
“谁都会犯错。”
藤岛下意识挺起上半身。
“我没有错。”
“启志。”
母亲静静地教训儿子。
“有错改过就好。但知道有错还不改的话,将来可是会铸成大错。”
“……我跟透睡过了。”
他看到母亲的表情变得僵硬。
“我爱他才跟他睡,既没有后悔也不觉得自己做错。我从以前就喜欢上他了……”
“住口!”
母亲严厉地制止他,举起和服衣袖遮住嘴,瞪大眼睛凝视着藤岛。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如果你知错能改,妈还可以原谅你。你没听到妈说可以原谅你吗?”
“爱一个人不需要得到原谅。”
母亲步履不稳地站起,在沙发边不断地绕着圈子。她不时地伸手抚摸头发,因此掉了几绺乱发在脸颊上。
“那个男人果然是恶魔,居然把那么温和的启志洗脑到这个程度。太可怕……太可怕了。”
“妈。”
母亲回头看着藤岛。
“请面对现实。”
他缓缓地说。
“我没有被洗脑,请认真看待我对你说的话。”
又是漫长的沉默。母亲那像是看到恐怖事物的眼神渐渐变得悲哀起来,她缓缓走向藤岛,伸出那雪白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
“我明天会派人来接你,你记得把行李整理好,然后向公司递辞呈。你什么都别想了,只要照妈说的话去做就好。”
母亲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小皮包。
“我累了,今天就先回去,明天等你回家再好好谈。”
看到母亲就要走出客厅,藤岛慌忙追上去。
“就算派人来接我也不回去,不辞职。留在这里是我自己的选择,透、工作、房子都是……就算不能像以前那样奢侈度日,我还是觉得这里好。”
母亲一脸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径自走到门口去穿鞋。
“我不是你的玩偶。”
听到这句话,她才终于回头。
“所以不会再任你操纵。”
母亲以看着任性孩子般的眼神望着藤岛,缓缓张开她那上了年纪却仍然殷红的嘴唇。
“……可怜的孩子。”
等母亲回去之后,藤岛还站在走廊不动,直到听见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蝉声才回过神来。他一回到客厅,就崩溃似的坐倒在沙发上,室内还残存着母亲身上的花香。那种甜腻的香气让他反胃,于是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缘上发呆。听到敲门声也没有反应,门被推开一条缝,透从门缝中探进头来。
“你妈回去了吗?”
“……嗯。”
他有点迟疑地走进房间。
“你没事吧?”
“什么?”
“我好象听见你们在争执的声音,而且你看起来很没精神……”
藤岛只扯了扯嘴角。
“能不能让我独处一下?”
看到透没有离开的意思,藤岛又说了一次。
“不要,我要留在你身边,这件事跟我也有关系啊……”
藤岛摇摇头。
“我想一个人独处,而且这是我跟我母亲的问题。”
“你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放在心里,可以告诉我啊。如果你妈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就说出来吧。”
透的大手紧握住藤岛的双手。那手好热……好热……一股难以压抑的激情让藤岛落下泪来。
“她说我可怜。”
藤岛颤抖地说。
“她说我有问题。我好不容易才能面对她……好不容易才能说出心里话……”
藤岛蜷起背脊。
“她否定了我的一切。”
透紧握住他的手。
“是我不好,应该在小时候就开始反抗才对。应该多任性一点、多让她困扰一点,多让她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对,让她知道我不是受她操纵的玩偶……”
透频频点头。
“但是……我还是很怕她……还是不想被她讨厌……”
感觉透抚摸着自己的头,藤岛抬起脸来。
“现在还不晚阿,反正还有时间,你可以尽量地跟她沟通,直到她真正了解你为止。”
藤岛环上这个已经不是孩子的男人背脊,压低声音哭泣。透安慰的吻渐渐带有浓厚的热度,但藤岛也想被他拥抱,所以被脱衣服的时候并没有抵抗。他本能地知道,现在的自己最需要的就是这个男人。
之后他又跟母亲沟通过几次。无论如何否坚持不跟透分手的藤岛,不断被母亲斥责。骂到后来,母亲甚至扬言要杀死透。最后则是哭着哀求藤岛跟他一起到医院去。
知道儿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听话的母亲改变了做法,开始把目标转向透,先是写毁谤信到透工作的地方诉说他有多么可恶,后来还在店外的玻璃门上涂写透的坏话。
在透被找麻烦之后,藤岛跑回去找母亲,要求母亲向透道歉。母亲气愤地打了儿子一巴掌,还大叫“你不是人”。被殴打的脸虽然热辣辣地痛,但藤岛的心却奇妙地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纠缠了有三个多月。到了年初,母亲突然寄来一封“离缘书”,上面写着‘我的儿子已经死了’。连想都不想去了解的母亲,径自把儿子排除在自己的人生之外。藤岛虽然伤心却不难过……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了。
之后,他得到前妻的联络,说母亲想接回自己的孙女。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蔓延到前妻那里,藤岛非常过意不去。不顾藤岛的阻止,母亲三番两次跟前妻联络,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音讯全无了。
后来在春天来临之前,藤岛才从前妻口中知道,母亲已经跟继父移居法国。
如今想到母亲那恐怖的执念,藤岛还是会觉得害怕。他轻抚着恋人的指尖,想甩掉那心惊的感觉,结果透的眼睛竟像收到暗号一样睁开了。
“你从刚才一直在干嘛啊?”
“没有啊。”
透的指尖移到藤岛头上轻抚。
“睡不着吗?”
“有一点。”
“因为我在?”
“不是。”
透朦胧地眨巴着眼睛。
“你在我睡着的时候会变得积极,不是摸就是亲。”
藤岛想着自己会这么做的理由。
“因为你很会说……”
透不解地歪头。
“比如说高兴或是舒服的时候你都会用言语表达出来,但我不行……”
“不能不说啊,有些事还是要说出来才行。”
藤岛凝视着恋人不满的眼神。
“不用言语表示的话,你会不安吗?”
透撇着嘴角低语“也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不说爱你的话,你就不明白吗?”
透凝视着自己的脸慢慢红了,然后像掩饰腼腆似地把他压倒在床上。两人的距离近得足以接吻,凝视片刻后,嘴唇自然而然地重叠在一起。但那不是藤岛想象中的亲吻,而是混合了欲望的激吻。
透的大手解开藤岛睡衣的扣子,伸手捏住他右边的乳晕和乳首。那种近乎痛痒的刺激让藤岛的腰颤抖起来。在边吻边被玩弄胸口的情况下,他两边的胸都像朱萸般红透。
“小小的好可爱,还愈来愈硬。”
藤岛羞耻得全身发热。
“求、求求你不要这么说。”
被透的指尖轻抠了一下,一股电流瞬间掠过藤岛的背。
“尖尖的它在等待我的触摸呢。”
在透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弄下,藤岛难耐地呻吟出来,随即慌张地蒙住口。透高兴得眯起眼睛。
“让我听你的声音。”
他在藤岛耳边低语。
“不、不要!”
透把藤岛的手拉开,接着用舌尖滚动他的尖端,不断吸吮轻咬,还用舌尖戳逗。
“啊……啊……不……不要……”
在胸口被交互吸吮之下,累积在腰间的热度开始往某处集中起来。也发现藤岛变化的透弃守胸部,而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拉下。
“你这里也在说喜欢我。”
忍受不了透在言语上的挑逗,藤岛移动腰身想要下床,却一下子就被透拉回来。
“你要去哪里?”
藤岛不住地摇头。
“你只要这样就好吗?都已经这么硬了。”
藤岛抱头坐在床上。
“拜托你……”
“拜托?”
“拜托你像平常那样做吧,不要说话……”
藤岛不断后退逃避着透逼近过来的身体,但终于被他夹在墙壁之间。知道自己无路可退的藤岛,抱着膝盖蜷起身体,而透的手就放在他的膝盖上,然后用不容抵抗的强力将之左右分开。
藤岛已经勃起的分身完全暴露在透的眼前,他颤抖得想要遮掩。
“为什么要遮掩?”
他无法回答。
“你不想被我看到吗?”
透凑过来舔住他的耳朵。藤岛遮住腿间的手感受到透灼热雄性分身的先端,那迫不及待分泌出来的液体弄湿了他的手背。
“你怕自己太有感觉吗?”
透的双手固定住藤岛的脸。
“每次我说了些什么,你就会变得更有感觉,但你不喜欢这样吗?我从以前就觉得你好象有点压抑……”
他吻了藤岛一下。
“你该对自己的身体诚实一点,这样才会更舒服。”
透边说边拉掉藤岛的手,然后把自己的分身像亲吻似地贴在他暴露的腿间。
“我好想听你说好舒服或是快要死了这种话,最大的梦想则是希望能听到你主动说想做。”
所以,透继续说:
“把自己全部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不断尝到快感的滋味,而你只要想着喜欢我就好。”
透把手伸进藤岛的两边腋下,把他拉到自己膝盖上,这种不安定的姿势让藤岛害怕。透开始揉捏他的双丘,然后伸手捏住他的尖端,再经过分泌液的湿润后,直接往他的后门移去。手指毫无前兆的侵入让藤岛挺起背脊,哀叫了一声。
“会痛吗?我倒是进去得很顺利……”
藤岛摇着头,感觉透的手指渐渐进入自己体内深处。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被透的手指玩弄,但异物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法习惯。透修长的手指在内部蠢动着,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几根。不断被抚弄的那里已经开始麻痹,所以并没感觉特别不适。
被玩弄了半天之后,藤岛久等的那一点好不容易被触到了。没人触碰的分身前端也开始大量渗出体液。
“这里很舒服吧?有没有一点麻麻的?”
在透的压挤下,藤岛的内壁已经不适麻麻的感觉可以形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