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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冲上前去,苏提被挡在几个人外面,他仰仗自己的高大,对着谭浩枫发出同样问题
“他在哪儿?”
谭浩枫从来都是有气势的,对着面前这个人,他装作不认识,虽然,早已知道谭知扬已落户这个警察的家。
“你是谁?”
“我是警察!”苏提亮处自己的证件“谭知扬在哪里!”
“你来这里质问我曾经的弟弟在哪儿,倒是奇怪。”
一众人还是往前走,苏提不得不后退,眼看着谭浩枫就要上车,苏提冲过去,大声吼道
“我问你谭知扬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谭浩枫忽然站住,对着苏提说:“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会告你毁谤!”
苏提被旁边的人挡开,谭浩枫坐上车,坦然将手搭在大腿上。在车子开动的时候,他突然对着苏提摆出一个笑容,然后迅速变成严肃,车子飞驰而去。
拦住一辆计程车,告知司机追前面的车子。
“我要交班的。”司机不满嘟囔一句。
“我是警察!”苏提不耐烦地叫道。
“阿sir,前面是bence,你让我怎么追?”
“叫你追就追!”苏提狠狠地说。
司机大哥说的没错,很快,他们就被甩开。苏提愤然下车。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是餐厅的电话。苏提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你去找我吗?”里面传出谭知扬的声音。
苏提觉得所有提起的气都松懈下来,对着话筒想吼叫,却听到一个平静的声音“你去哪里了?”
“在海边坐了一下,谁知忘了时间。”
“啊。这样啊。”苏提发现自己天生的坏脾气不知道哪里去了。
晚上,搂着背对着自己的谭知扬。他总喜欢背对着,虽然这样,苏提搂起他的姿势很舒服,但,不那么接近。
“我今天看见了谭浩枫。”苏提说。
“你果然去找他了。”
如果苏提不说话,谭知扬很少在做爱后说话,他常常以为他睡着了,可他说起什么的时候,他总会回答。
“我看他不可一世的样子,应该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吧?”
“的确不用再找麻烦。现在见到他的人,我会把钱乖乖交出。”
“为什么?他何必如此?”
“像你说的,他怕我翻身!”谭知扬轻笑。
“你告他!”苏提不忿地坐起来。
谭知扬扭过脸来看他,说:“我告的,你可以抓的,顶多是那几个蛊惑仔。”
苏提知道那是真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只骂了一句脏话。
谭知扬拉被子说:“很冷,让我盖被。”
苏提反而把被子压下,又扑到他身上,刚刚掀被露出的谭知扬赤裸的身体上,是几处苏提留下的吻痕,这让他看起来格外性感,再次撩动了苏提的情欲。
“不要。”谭知扬挡他,苏提的手伸下去,握住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谭知扬的声音已经微微带着喘息“不要……苏提。”
“真的不要吗?”苏提抑制不住地钻进被子里盖住的重要部分。
谭知扬的身体在颤抖……
第二天,谭知扬居然发烧。烧得非常厉害。真姐想起一个老方法,要帮他用酒擦身,被谭知扬断然拒绝。
苏提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床上昏睡。
关上房门,苏提用真姐推崇备至的老方法替谭知扬擦身。他慢慢醒了,看着苏提说
“你不是吧,当真相信真姐的方法?”
“不由得你不信。我小时候,真姐就是这么替我医病的。我一度以为,医生也是这个方法。”
谭知扬笑得有点无力。虽然如此,苏提还是觉得他最近笑容多了一些。
想起笑容,苏提问:“那次为什么对我笑?”
“何时?”谭知扬半张着眼睛问。
“那次在酒店。你弹琴的时候,我看到,你便对着我笑?”
谭知扬楞了一下神。随即说“我不记得。”
他知道,那时他是对着幻觉里的wilson在笑,偏偏苏提在那个方向。
真姐敲门,苏提把谭知扬盖好,原来是真姐熬了粥,端了进来。
“这个不是在餐厅厨房熬的,在家里熬的呢,清淡些,细致些。阿扬你要快点好啊。”
谭知扬说:“谢谢真姐。”
“是啊。好起来,也好快点下去帮手啊。”真姐非常真实的表露着她的心态。
苏提把真姐送出门口,餐厅里的生意还是很忙。
转回身,对着谭知扬无可奈何地说“真姐就是这样,明明好心,总要在嘴上把自己出卖。”
一如既往,谭知扬微微一笑。
“吃点东西。”苏提坐在他旁边。
谭知扬抬眼看着他说:“从来没有想过,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天。”
“我哪里温柔。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碰你?”
谭知扬直直看着他,然后突然说:“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可以?”他忽然坐起身,对着苏提的嘴唇就吻了过来。苏提丝毫没有防备,但潜意识里,已经疯狂地回馈。
进入谭知扬身体时,他已经满头虚汗。但是,这似乎是第一次,谭知扬如此主动,在苏提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听到他说:“不要停。苏提!不要停。”
在这种鼓动下,苏提全然地释放着所有激情。在最后的高潮后,放松的一刹那,他感觉身下地身体一沉。谭知扬歪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突然,感觉,谭知扬也在发泄着什么。用着,与他不同的方式。
将他抱在怀里,又是紧紧的。
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打着点滴。旁边没有认识的人。扬起自己的右手,那里有一道伤疤。
Wilson……
不知怎么,又念出这个名字。
那个已经将自己剥离他生活的人,现在过得好不好?
是否记得,谭知扬?
是否偶尔会想起,谭知扬?
是否会觉得对不起,谭知扬?
会,还是,不会?
11
新的线索过来,何方申在死前曾经接触过几个人,除了无足轻重的几个,让苏提吓了一跳的,是谭知扬。由于查询Andy的下落,很多酒店员工曾经被问询,有人说,见到他曾经跟那个弹琴的人说了一会儿话。
于是,苏提匆忙赶回去,那时,谭知扬刚刚出院不久。
到了茶餐厅,他又是不在。据说去送餐了。
打了他的手机,那个是苏提给他买的,他时常想听到他的声音。
电话打过去,没有人听。隔了10分钟,打了回来。
苏提说,你在哪儿?
海边。谭知扬说。
苏提很快就过去了,果然看见他穿着T恤坐在海边长椅,送餐的篮子和茶餐厅的外衣摆在一旁。
苏提慢慢走过去。他回头看了他一眼。
苏提站在他旁边,看着海,看着海上的船,然后转头看着谭知扬,海风吹着他的脸,他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头发微微有些长,飘起来后,衬托着他吸引人的侧面。
“那么喜欢吹海风?总是来海边?”
“耽误餐厅生意了。”谭知扬似笑非笑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
“真的知道?”
“嗯。”谭知扬说。“我……知道。”
苏提的手突然把他的头揽到自己胸前,抚摸着他的头发,很柔顺。
“阿扬……有什么事的话,说出来吧。”
谭知扬安静地靠在他胸前。
“我知道,你总压抑着什么。我希望你不要这样,或者,讲给我听,你会开心点。”苏提说。
“为什么呢?”
“嗯?”
“为什么要知道这个?我们两个现在不是很好吗?上床的时候,也很兴奋吧?你还要什么呢?”
“要……什么?”苏提惊异了一下。
“别说什么爱情啊…。。”
苏提楞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两声“你神经病啊,那东西要来干吗?”
“是啊。”谭知扬也笑“关心别人想什么干吗呢?两个人在一起,做该做的事就好了。”
“哈哈……你说的对。”苏提笑得异常不自然。却有点空呢。
“那个……”
“有什么就问吧。你是有事情问我吧?”
“你知道何方申死的事吗?”
“知道。”
“你和他接触过?”
“说过几句话。”
“说了什么?”
“要不要回警局说?落口供的话,得去警局吧?”
苏提怔了一下,随即道“只是询问情况,不是口供那么严重。”
“他和我们有生意来往,看到我在那里弹琴,过来说些话。”
“都说了什么?”
谭知扬笑了一下。苏提看他。谭知扬随即说:“你不会指望他说什么救济我的事吧。”
“阿扬!”
“他那种人呢,最喜欢看热闹。看到了热闹呢,自然就会叫两句好!”
“好了。”苏提想制止他,他不想看到他这样戏谑自己。
“还有啊,以前他在跟我做生意的时候,吃过亏,这次,还不连本带利找回来?”
“行了!”苏提一下把他搂进怀里。
谭知扬在他胸前,终于不再说话。然后,苏提感觉到胸前一阵潮湿。
马上松开他,看他的脸,他却执扭地看着海面。
苏提说:“你何苦啊?”
谭知扬说:“周围这么多人,都看到你这个警察如何保护市民。”
苏提笑着说:“阿扬。你记着,如果你真的想翻身。我有多少你可以用的,你就放心用!”
谭知扬直直看着他,看不出那平静表情后面的心思。
苏提没有和谭知扬一起返回餐厅,而是回了警局,把和谭知扬的对话告诉了钟sir。
钟sir才知道,原来往日那个出名的商界神童,如今却落魄在苏提家的餐厅里做服务生。
钟sir感叹说:“世事无常啊。”
苏提想起谭知扬在医院里混同在床铺间的苍白,和整日没有一丝变化的脸,就不由得心里一刺。
有个曾经相好打过电话,暗示他今晚有空。苏提直接推掉了。想想最高记录是一周三个,如今,怎么就会守在谭知扬身边?
餐厅里虽然忙,苏提还是把谭知扬拉出来喝酒。
靠在沙发上,谭知扬显然非常适应这样的环境。
离开了一下,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人在和谭知扬搭讪。
苏提立刻动气,上前说:“到一边去!”那人是个中年男人,见苏提不好惹,立刻躲开了。
谭知扬看着苏提的样子,似笑非笑地说:“别这样。我跟他上过床的。”
苏提听到,心里居然难受要死。良久,才爆发般地说
“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人上过床!总之现在开始,除非我们分手,否则不许再和任何人亲昵!”
谭知扬看他许久,突然笑了起来。
“这地方是你带我来的。否则以我财力,恐怕也不会来这儿吧。”
“就算来这里,你也只是我的!”苏提气急败坏。
谭知扬问:“要喝啤酒吗?”
“干吗岔开话题?”苏提不忿。
谭知扬喝了一口啤酒,然后突然靠近苏提,将嘴贴在他的嘴唇上,啤酒顺着他的嘴,流进了苏提的嘴。似乎不止是啤酒,还有着别的东西,一起流入苏提的五脏六腑。
苏提反客为主,狠狠地吻着谭知扬的唇。两个人都不住地喘息。
周围已经有人注意他们,虽然是在GAY吧,但这两个真的十分热情如火。
热情一直延续着。
那是苏提第一在洗手间做爱。
两个人满身大汗地在狭小空间里,喘息着激情。
有那么一刻,苏提有一种想把谭知扬吃掉的感觉。于是他狠狠啃食着他的身体,他喜欢他瘦削漂亮的锁骨,他凝脂一般的前胸,直到每一寸,他都想把它们吃掉。
苏提一直在回味着那时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激情,正如那个小屋坍塌的晚上一样。都是不由自主的爆发。都是不能抑制地释放。都是不顾一切地奔腾。
而那个人,却始终,让他无法把握。
即使,他也貌似和他一样在喘息中达到高潮。
那个晚上,回去以后,在他搂着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