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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容爵惜说出来的这些,风近强只感觉到了菀杰灵的可怕,枕边人原来是一条毒蛇,还每晚都与毒蛇共枕,他全身都凉透了。
☆、228看见你真好
警察局里。
左天蓝独自被关押在一间房间里,她从天未亮就被关押在这里,也没有人理会过她。
而且,她在京城也是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最熟悉的莫过于风御骋,但是,风御骋却是为了她,而受了伤进了医院,她现在还不知道风御骋的伤势如何,手术有没有成功了。
冲动一向是她最大的缺点,想想这些年来,因为火急火燎的脾气,做事情一向是疏于细密的考虑,所以现在才惹来了牢狱之灾吧!
从最先看到容爵惜的冲动,到现在来京对付菀杰灵的冲动,她都是输得一败涂地。
左天蓝不是个怕输的人,只是输得心不甘情不愿,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而这一次,她本是来找菀杰灵算帐的,没有想到反而是陷进了菀杰灵的陷阱里。
如果是做错了事情,左天蓝是愿意承受惩罚的,可是,这样被人陷害,她却是觉得比窦娥还要冤枉。
她坐在角落里,梳理着自己的心事,此刻她的心里想着左百川,想着左家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她此刻的样子,该有怎么样的心痛。
一想起了家人,想起了菀杰灵毁了凌云堂,左天蓝是又气又恼,可是,在权大势大的风家面前,她于菀杰灵,如一只蝼蚁般不起眼。
她现在好想念左百川,好想念父母,想念凌云堂的兄弟姐妹们,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差不多到十二点的时候,有警察来叫她:“左天蓝,出来!”
她走了出来,被带上了一辆豪华商务车,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下一步遇到的又会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知道一点,菀杰灵绝对是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当车驶向了医院时,左天蓝有些害怕了,莫不是风御骋出了什么事情?
她的心一下子就跌落进了万丈山崖里,如果真是这样,她哪还有走进来的勇气!
当左天蓝走进长长的长廊时,她的双眸开始泛泪,上天,一定要保佑风御骋活过来,保佑他长命百岁。
她一步一步的走来,最后是直接冲到了手术室的门口,凄声的叫道:“风御骋……”
如果,风御骋能听到她的这声呼唤,就算死了,也会醒过来的。
如果,容爵惜听到她一来就叫风御骋的名字,他的心中是不是后悔舀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救她出牢狱了?
左天蓝闭着眼睛哭泣着,然后拍打着手术室的门:“风御骋……风御骋……”
她的声声呼唤,让手术室的护士打开了门:“吵什么吵?”
“风御骋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左天蓝见有人出来,赶忙问道。
“手术进行之中,不准再打扰,否则叫保安赶出医院。”护士冷冷的说,毕竟风御骋是风家儿子,这个名字小卒一般的女人当然不能破坏手术。
风近强这时走上前来:“左小姐,御骋的手术还在进行之中,请先过来这边,你看看是谁来了?”
左天蓝赶忙抹了抹泪水,她还以为风御骋不行了……
一听到了这里,她赶忙跟着风近强上前了几步,先是看到银灰色的西裤,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银灰色的外套,简单却又经典的衣着服饰,让她瞬间目瞪口呆。
由于泪水还未擦完,还迷蒙着她的眼睛,她并未看清楚眼前男人那张冷峻如山的脸庞,只是,就算是没有看清楚,她也能感觉到他完全存在了。
容爵惜?
这三个字跳进了她的脑海里后,左天蓝马上就有了短路的感觉。他怎么会来?
而容爵惜只是冷眼旁观着她一进来就大声呼喊着风御骋的名字,而且还哭得那般撕心裂肺,完全都没有看到他的存在。
就算现在,她已经看到了他,也是冷傲的扬起她的唇线,他对她所有的担心,在见到她的这一刻,又化成了怒气。
而此时,菀杰灵扬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向着容爵惜在笑,那笑容表明了,左天蓝喜欢的是风御骋,而非容爵惜,就算两人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容爵惜在这一刻里,他就是个输家!即使风御骋躺在手术室。
左天蓝是背对着菀杰灵的,她自然是没有看到菀杰灵的笑容,她只是发现,站在她面前的高大身影不悦,甚至确切的说,是在生气。
她知道他会生气,知道他不允许她来找菀杰灵,他会生气,可是,少根爱情筋的左天蓝,并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才是惹怒他的罪魅祸首。
左天蓝不仅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而且在下一秒里扑进了他的怀抱里,眼泪鼻涕的全部往他的白色衬衫上糊去,她的小手从敞开的西装下摆处伸进去,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她抱紧了他的腰。
“看见你真好……”她埋在他的胸膛上说。
她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有一个胸膛让她靠一靠,有一个从香城来的人,她就觉得最大的安慰了。
而容爵惜却是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她,他自然认为,左天蓝将她当成了还在手术的风御骋了。
他转过身,大步向长廊的尽头走去。
左天蓝见他这么生气,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安慰一下就行了吗?她还没有够呢!
可是,当她看到了菀杰灵在一旁讥笑着他们时,左天蓝是马上气得朝菀杰灵走了过去。
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她这么惨!就是这个女人害得风御骋还在手术之中!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容爵惜从小过流浪生活!
所以,这一刻里,左天蓝仍然不忘记对菀杰灵痛下杀手的举动!
☆、229为冲动的笨猪而来
菀杰灵自然是有了防范,她身边的保镖马上站出来保护她。
左天蓝虽然是在警察局关了一夜,但是,她的气还在,她的功力也还在。
于是,马上就和保镖动起了拳脚。
风近强一看,马上制止:“左小姐,不要动手!”
可是,左天蓝哪里肯听,依然是拳脚虎虎生风的向保镖打踢了过去,并且招招凌厉,以图进菀杰灵的身。
“左天蓝,跟我走!”
一声暴喝,是来自于去而复返的容爵惜。
他本是已经走到了长廊的尽头,却又听到她和菀杰灵的保镖打上了时,他火气冲天,故又返回来。
左天蓝当然不肯:“是她绑架我百川,是她制造车祸肇事案害我母亲,是她派人放火烧了凌云堂,是她下令开枪伤了风御骋,我要报仇,我不走!”
一听到她这样说,容爵惜上前一手将她拉开,并且格开了保镖打上来的一拳,两人一起退后几步。
左天蓝凝视着他:“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知道吗?”
说到不甘心,最不甘心的是容爵惜,作为风家的儿子,同卵同胞的从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却被她弃若敝屣,难道他就甘心吗?
可是,这种不甘心,容爵惜却没有在菀杰灵的面前表现出来。
容爵惜二话不说,强拉着她往外走去。
左天蓝不甘心的望着菀杰灵,然后气急败坏的吼道:“容爵惜,你放手,放手……”
容爵惜一手将她拉出了医院,然后又重重的甩开了她的手,这时才厉声道:“还知道我是谁?”
“我为什么不知道?”左天蓝气鼓鼓的瞪他,“你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她这时的眼泪已经完全干了,抬头望着这个男人,他的俊脸非常冰冷,全身上下都有一股阴戾之气,而一向蜜色般光洁的脸上,居然有一些胡子长了出来。
从认识他伊始,左天蓝还没有见到过他不剃胡须的时候,每次见到他,她都能闻到一股剃须水的清香味。
可是今天……
那也就是说,从昨晚半夜时两人通过电话之后,他一直在凌云堂,然后根本没有回家剃须,而今天却又在医院遇见了他,那么他……
“你是为我而来吗?”左天蓝小声的问了一句。
对于她一时迷糊一时聪明的那个脑袋,容爵惜毫不客气的道:“我为一只冲动的笨猪而来。”
“……”这男人嘴巴真毒!
左天蓝想不承认吧!可是,人家真的是为救她而来,她当然明白现在能救她的人只有他一个了,风御骋还躺在手术室上,而她承认他是为她而来的吧,那不是对号入座了,她就是个冲动的笨猪了!
于是,左天蓝就算心里感激他,但却是转移了话题:“百川和我爸妈还有凌云堂的兄弟姐妹们都还好吗?”
一提到了这个,容爵惜的脸色再次起了变化,他双眸犀利,语言冷厉:“左天蓝,你如果真的在意他们,就该想一想你的所作所为!”
左天蓝气愤的道:“我能怎么办?难道我在明知道菀杰灵伤害了我的家人后,还能若无其事的离开,我不能,我要做的,就是要她血债血偿!”
“死不悔改!”容爵惜厉声骂她,“你以为这是什么?这是在古装武侠片,还血债血偿,还上门杀人?这是个法治社会,这是个强权横行的社会,你死得不明不白的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是很能打吗?来!打赢了我,我就让你报仇去!”
左天蓝看着容爵惜,她在他的手上一向都没有讨得了好处,她的拳脚功夫虽然不错,但是,要和容爵惜打起来,仍然是逊上几筹。
所以,她只能握紧了拳头,双眸瞪得大大的,看着这个男人!他不就是明知自己打不赢他,才这样说吗?
“既然如此,报仇的话以后休要再提!”容爵惜冷声说道。
左天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就这样咽了这口气?”
容爵惜没有说话,但很明显的,那意思就是:咽了它。
“我咽不下!”左天蓝恨恨的说。
容爵惜凝视着她:“你咽不下?左天蓝,你冲动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知不知道,菀杰灵这次抓住你持刀伤人的罪名,判你个十年都是没有问题的。你今年多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有三十岁了吧!等你四十岁出来,人老珠黄残渣渣了!而那个最终害你的凶手,却是消遥法外享受着生活,对!我们知道是她所为,但是证据呢!法官是相信证据的!不是你这张小嘴说是就是的!没有如果法律来约束生活,谁都有了执法权,这个社会还怎么进行下去?不跟原始社会一样了吗?”
“这样一来,谁都可以舀着锄头棍棒的跟对方一阵吆喝,谁赢了谁就能主宰谁!”容爵惜最后说道:“你不就仗着你左家功夫吗?所以喜欢动手动脚,如果你只是一个什么拳脚功夫也不会的弱女子,你又能怎么样?”
左天蓝倔强的看着他:“即使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也不畏强权要为左家讨回公道。我也想找证据,我也知道这是个法治社会,可是,容爵惜,她钻了法律的空子,你明白吗?法律根本惩治不了她!如果我能杀了她,除了这个祸害,我愿意接受法律的惩罚。另外……”
“你还有另外?”容爵惜怒气冲天的吼道:“你想与石俱焚是吧!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去毁了自己,你左天蓝脑袋一定是被门挤扁了!你还是一个母亲,别忘记了你是左百川的母亲!你就是这样以身作则的教育儿子?”
☆、230你说动心,是真的吗
一提到了儿子左百川时,左天蓝的脸上终于有了悔意。
她可以为了家人豁出性命,可是,家人没有了她之后呢,岂不是更伤心欲绝吗?
她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要她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她是真的咽不下去。
左天蓝终于在他的怒气中说道:“我不该这么冲动,可是,容爵惜,我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就这样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