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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木。
“给我站着——”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你没有资格来拜祭烈风。”
“水灵!?”我看了她一眼,就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到烈风的棺木旁,静静地凝望着烈风。他依然清俊的脸像睡着般,平静似水的淡雅。
“烈风…烈风…”他永远不会回应我了,而我再也听不到他轻唤我的名字,听不到他爽朗的笑声…
“谁让她进来的?”乍听见这道冷冽的声音时,原本喧吵的灵堂顿时鸦雀无声。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可是为什么冷驰会这么说呢?他不让我进来,我到底做错什么?我依稀记得我们被欧阳翼围攻,烈风中刺,还有车子翻覆,过后发生的事我就不清楚了,直到醒来之后才得知烈风已经去世的事实。
只是一瞬间我的手臂就被冷驰大力拽着,并强行把我拉出灵堂。
“放开我——,冷驰,为什么我不能在灵堂陪着烈风,为什么你要把我赶出去?”我的力气不及冷驰大,他早已把我拉出灵堂外,狠狠将我甩在地上。
“不用你假好心,是你害死烈风的。”我抬头看着满脸忧伤的水灵,还有脸色森冷的冷驰。
“你在胡说什么?为什么说我害死烈风?”为什么水灵要这样说,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冷驰,他明明知道当时的情形,现在却也认同水灵的胡说八道。
“冷驰?”我期待他给我详细的解释,可是他只是冷冷地转过身,“把她关起来。”
“你们放开我——,为什么——,冷驰——,到底为什么——?”
水灵心里窃笑着,这一切只有她最清楚,因为冷驰根本就记不起有陶雨霏这个人。因为车祸后,他丧失部分记忆,而在他的记忆里,只有烈风和水灵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当冷驰在医院醒来后,他劈头第一句话就是问为什么他会在医院,他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你和烈风还有陶雨霏出了车祸,所以被送来医院。”水灵故意提起陶雨霏的名字,看看冷驰是否记得这个人。
“烈风怎样了?陶雨霏是谁?”
“你真的不记得吗?”水灵的脑海里闪过了医生说的话。
我替他做了脑部扫描,有脑震荡的现象,还有个小淤血压在神经上。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也许他会感到头痛,或者局部的失忆。
**********
“放我出去——,我要陪烈风,为什么把我关起来,开门啊——,碰碰——”我大力拍打着门,却没有人理睬我。
我蹲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打量着,这里像是个杂物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暗黄的小灯。想要逃离的话,只能通过那道门。我握着门柄,强行拉开这道看似有点破旧,却坚硬的木门。
无论我如何尝试,这道门始终打不开,这时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只好暂时休息再想对策。
“吱——”门打开了,我借着微弱的小灯看见那踏入房间的熟悉面孔,是冷驰。
我急忙跑向前,握着他的手臂,“冷驰,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由始至终没有回答我,你看着我的眼神好冷漠,就像我是个陌生人般。”
他打开我的手,“我不认识你,不要跟我装得很熟咯。”我瞪大眼睛,冷驰竟然说他不认识我,我正要开口问时却被他阴寒的目光摄住。
“想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关在这里?你想一想你自己做过了什么。”冷驰蓝眸发出酷厉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烈风是怎么死的?”
“烈风是被欧阳翼刺死的,他是为了救我才会…”水灵说得对,烈风是被我害死的,心像被刀割般,我竟是害死他的人。
突然冷驰的手捏着我的脖子,“是你,是你他窜谋欧阳翼来对付烈风的。”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想解释却被他大力捏着我的喉咙而出不了声,我只好拼命摇头。
“我不会杀了你,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他大力撕开我身上的病服,并把我推倒在地上的杂物堆。
“咳咳……冷驰,咳咳……,我没有…,啊——”冷驰不等我把话说完话,就狠狠压着我,“冷驰,你要干什么?”
“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还能做什么?”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冷驰,他完全像另一个人,不是我认识的冷驰,“啊——好痛!”他的肿胀已强行刺入我的体内。
“强暴不都是没有前戏的吗?”冷驰森冷的语调,让我想起被欧阳翼强暴那一次,他也是这么说的。
“不要——,放开我——,不……”我被他刮了一巴掌,嘴巴也被他用碎布塞着。
我瞪大眼睛,看着压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他像极了一头野兽,和欧阳翼一样的残暴无情。一幕一幕被欧阳翼狠绝的掠夺,又再翻山倒海涌现,所有的噩梦一一浮现。我看见冷驰的眼里全无一丁点的欲望,更多的是报复性的折磨,他只是粗暴地贯穿我,没有爱摸没有细吻,就是要我深切地记得这只是个残酷的掠夺。
啊——,不要——,不要——,烈风救我——,救我——。室内只有冷驰浓浊的呼吸声,我那出不了口的声音只得在心中呐喊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被冷驰强暴了无数次。我因为头部的伤,渐渐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可是他似乎还是继续着夺取我的身,践踏我脆弱的心。
醒来之后,冷驰已经不在了,心里的痛比身上的痛更为强烈。
一个浓郁的女人香从门口飘来,我吃力地爬起来,“水灵,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多久?”
“你走吧。”水灵看也不看我一眼,“要走趁现在,要是冷驰醒了,你就走不成了。”
“为什么他…”水灵像早已知道我要问什么,她没等我把话说完,就直接回答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那场车祸帮我重新夺回冷驰,因为他失去了部份记忆,而你就是消失在他的记忆里的那个人。他永远也不会记得你们之间的事,他的记忆只是停留在我离开他之前的那一段。哈哈——,连老天都在帮我,哈哈——”
“冷驰说我窜谋欧阳翼,是不是你在搞的鬼?”如果说冷驰失忆,那他当然是相信水灵所说的话,“为什么你要害我?”
“哼,冷驰本来就是我的,是你不自量力。”我看着水灵原本俏丽的脸蛋,突然觉得她变得好丑陋,为达到目地而不择手段。
我提着疲弱的身躯,离开了青龙帮。天空也像当初烈风逝去的那一夜,细雨纷飞着。
为什么落在脸上的雨水是咸的是热的,打在身上的却是冷的,和心一样的冰冷。
原来心死的感觉就是没有温度的痛楚。
结局…幸福?
结局…幸福
“啊——”冷驰又再次从梦中惊醒,在梦中那个叫陶雨霏的身影,是那么清晰地向他轻笑着。如果他和她之间没有关系,她就不会一而再地出现在他的梦里。
最近频繁的头痛,冷驰去了一趟老陈的医务所,因为复诊时医生并没有详细告诉他头痛的原由,所以他只好拜访了他最为信任的老陈。冷驰从老陈口中得知自己因为车祸丧失了部份记忆,而这些水灵都不曾告诉他。难怪当初他面对陶雨霏时,确实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尤其他最近频密梦到陶雨霏,直觉告诉他,水灵好像有些事情瞒着他,更加深了他暗中寻找真相的念头。
**********
“小姨姨,妈妈叫我来找你回家吃晚饭了。”可爱的小外甥浩浩,牵着妹妹萱萱的手,来到了海边。
“好!”我一手牵着一个,陪着两个小朋友,一面哼着轻快的儿歌,一面步行回家。
自从烈风去世后,冷驰也因为失去记忆而误会我,伤心的我只好暂时躲到这个小渔村调养身子,不想再被他残酷的折磨。我心里盘算着,等自己的身体恢复良好的状况后,就要启程到澳洲去,可是这一拖就六个月过去了。
每当下着雨的夜里,我就会想起烈风,我恨自己太软弱,如果自己不是什么事都依赖他,他就不会被…。还有冷驰,我强迫着自己去淡忘他,可是越想忘记却又爱得越深。
“笃笃——,雨霏,我可以进来吗?”是雨寒姐姐,她又是担心我了,因为现在的我害怕下雨的黑夜,一闭上眼我就想起了过去的伤心往事。
“姐,门没锁,进来吧。”
“你还在想他?”姐姐搭着我的肩,我点点头,“想忘记却又深深印记在心,可是他早已不记得我了。”
“不要勉强自己去忘记,不想忘的就随它吧。”姐姐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你打算几时去澳洲和爸妈会合?不要误会哦,我可不是在赶你走,我是想如果到了一个新环境,你会慢慢淡忘这里发生过的不愉快。”
我淡笑着,“还有些手续要处理,那就下星期吧。”为什么心里老是想着不该想的,也是时候
该放下了。那些曾经爱过痛过的日子,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
就在出发的一个星期前,冷驰终于找到了我。
“雨霏,既然他来了。在你出发前,好好和他谈谈吧。”雨寒姐姐又说,“他看起来没有你说的那样可怕。”
虽然躲了他半年,还是让神通广大的冷驰找到这里来。他这次不会是又来报复我吧?唉,既来之则安之。
“你…”我看着冷驰的背影,他站在一颗相思树下,仰头看着结满串串的相思豆子。我竟不忍心打断他的好兴致,只得呆呆站住直到他回头。
只是一刹那间,我看到他的脸上都是温柔的线条,没有当时失去记忆时的冷寂孤傲,也少了他特有的绢狂不羁。
冷驰一看到我,原本漾着笑意的嘴角,渐渐扩展成一个飞扬的笑脸,并快步走向我。
“雨霏,你瘦了。”冷驰的手正要抚上我的脸颊时,我立即倒退两步。
我心里思忖着,冷驰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样,他不是丧失了记忆吗?他不是说过要狠狠报复我吗?虽然他的神情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但那双眼眸确是如此澄蓝清澈。
“对不起,害你受罪了。”他看得出我的戒心,“我恢复记忆了。”
我还是不相信,一个失去记忆的人会那么快想起所有的事。
“因为是局部的短暂性失忆,我请老陈替我治疗,却也不是一两个月就好的。所有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涌现,被我组织起来,虽然不是很完整,但我记得我们的过去,还有烈风的死不是你造成的。原谅我在处理感情的事不够果断,所以害了你也害了烈风。”冷驰淡淡地说着,看起来他不像是在说谎。
“发生的事已经无法弥补,我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过去的几个月,我把企业的业务整顿妥当,交由个别部门的主管负责,并委任一个值得信赖的助手,在我离开后协助我打理。至于青龙帮,我把棒子交出,从此不涉足所有黑帮的事务。”我瞪大眼睛,看着还是浅笑的冷驰。
“烈风的死,让我领悟到很多。过去的我太过执着,太过自大,不知道珍惜身边的人,当自己珍爱的人一个个离去时,才觉得这世上没有永远的金钱权利,只有爱是恒久不变的。”
从来没有见过冷驰如此说话的语气,感慨的声音夹着几许云淡风清。一向来自持过人的他,让我觉得他经过这些事仿佛苍老了许多。
“雨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从头开始,好吗?”冷驰诚恳地握着我的手,“时间会治疗心里的创痛,我希望我能陪伴你抚平心里的伤口。”
我凝视着他,始终一言不发,我还能说什么,过去的已无法挽回。冷驰的一番话并没有让我的心再次激荡,因为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