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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说:“妈,你别为难她,不就是小宝不是我亲生的儿子,这件事我早就知道,而且是我让依依瞒着的。”
“你老爸有心脏病,你存心要气死他。”
“那你就别跟爸说。”
儿子的死心眼让她难以承受,她又害怕老头子再犯病,“你们的事我不想管了,肖小姐,我不可能再承认你是我们凌家的媳妇。”
又对凌昭说:“明天我和你爸就回北京。”
凌母对依依的隐瞒怒气冲天,无法原谅,这个孙子她也带了些时日,颇有感情,如果真的被他亲生父亲领走,让她情何以堪,她拿上包,怀着对小宝的念念不舍,走了。
“妈,你听我解释。”依依想去追,却被凌昭阻止,他说:“别这样,过段时候她会想明白的。”
“妈不会原谅我的。”她哭着一下跌坐在地上,十指紧紧的抠着地面,她好不容易得来凌家父母的接纳,转瞬就崩塌,是不是意味着凌昭又将离她远去。
凌昭着急的赶紧去扶她:“依依,别这样,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永远守护着你和小宝。”
正文 慕珍的疯狂
凌母借说北京有事,便把凌父一同诓了回去。临走时,凌母说:“你这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小宝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家里一声,让我这个当奶奶的还要从外人嘴里听到消息。我看你是完全被那个女人迷昏了头,她要瞒天过海,你就帮着她来骗我们,如果让你父亲知道,还不得气死!”
听着母亲的话,凌昭已经猜到,小宝出车祸的事肯定是慕珍说出去的,那个女人,一天到晚唯恐天下不乱。
送了母亲和父亲去机场,他抽空去了趟慕珍家里,慕珍算是大龄产妇,医生让她特别注意,自怀孕后就一直在家休养,公司的事务都交给副总处理。
对于凌昭的到来,慕珍颇感意外。
最近她轻微有些抑郁,心情一直不太好,看到他,自然涌出一股亲切,想要依赖感,毕竟曾经她和他同床共枕了6年。
她叫保姆多加两个菜,中午想和他一起吃饭,凌昭却说:“算了,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他略带着怒气说:“麻烦你以后少嚼舌根,你也是要当*人了,不为你自己,也为了孩子积点德吧,依依从来没想过害你,你却三番两次的为难她,以前你在我爸的汤里放避/孕/药来陷害她,现在又跟欧易扬混在一起,我一次次的退让,只是希望你自己能明白,有些东西不属于你,就不要强求,如果你再伤害她,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话里一点情面也不留,慕珍也犯了急:“她没有害我?她抢走我的丈夫,破坏我的生活,你怎么不劝她多积点德,就因为她罪孽深重,所以才害了她的孩子。”
‘啪!’凌昭一个耳光扇在了慕珍的脸上,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打她,打完之后,他却颤抖起来:“不准你这么说她。”
他转身要走,慕珍却不依不挠:“不准走,她有什么好,她生的是别人的儿子,而我肚子里才是你亲生的,你宁愿戴绿帽子,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慕珍的情绪失控,窝在胸口的气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要闹个够:“我就是不放过她,我要让她一辈子都不好过,这是她应得的,她不过是个妓/女,肮脏得令人作呕,别再我面前提她,她根本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凌昭想推开她,却又怕伤到她已经隆高的肚子。
慕珍堵在门口:“不准走,我今天就是不准你走。”
“别闹了,没用的。”她的歇斯底里让他又感觉到从前那种烦闷的,无休止的困挠纠缠,他一咬牙,轻轻使了力,将她推在一旁。
拉开门刚迈了一步,慕珍就已经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又冲了上来,凌昭也很吃惊,立即抓住她的手,想把刀夺过来,却在胡乱的拉扯中被不小心划伤。
凌昭这才发现她的情绪很异常,以往她闹起来也只是嘴上说说,今天突然动了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够了!”忍了手臂的疼痛,最终将她手上的水果刀夺过来,扔在地上:“我没空跟你一起疯。”
听到他们的打闹,保姆也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慕珍又哭又闹,她也上前来安慰:“太太,别这样,小心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她又瞥到地上的刀和凌昭手上的血,吃惊的叫着:“发生什么了?”
凌昭说:“你好好照顾她,我走了。”
他走进长廊,身后却传来慕珍更为凄厉的哭声。
回到车上,凌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乱麻,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他突然很想依依,很想紧紧的抱她一下,仿佛只有她才能驱散这笼罩在身上的阴霾。
他立即驱车去了医院,走进病房,里面只有依依一个人,他问:“小宝了。”
依依说:“小宝起来嚷着要你,我哄了半天,现在欧易扬把他推到花园里去了。”
最近发生的似乎没都不是好事,凌昭搂住依依坐到沙发上,他低着头靠在她胸前,轻轻的唤她:“依依!”
他的心疼,她感同深受,不仅是凌肖的治疗,还有来自家里的压力,再强的人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她抱住他,柔声说:“别担心,很快就过去了,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快乐的。”
“我想要你,我们都快两个月没亲热了。”
依依扑腾一声笑了出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事儿。
“咳咳!”欧易扬不知什么时候推着凌肖已经站在了门口,他打断了两人的亲密。
凌肖一看到凌昭,高兴的叫着:“爸爸!”
凌昭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宝,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爸爸,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吃冰淇淋蛋糕。”
欧易扬不服气:“我才是你爸爸,你干嘛叫他叫得这么亲热。”
凌肖嘟着嘴有些不高兴:“爸爸,这个叔叔好奇怪,干嘛老要让我叫他爸爸。”
凌昭笑着说:“因为这个叔叔也关心小宝,小宝以后就叫他干爹好了。”
干爹?他明明是亲爹,现在变得干的,刚才看到他跟依依浓情的场面,原来就有气的他更是窝火,想要发作,依依却焦急的阻止他:“我有东西忘了拿,你帮我一下。”
欧易扬只好作罢,随依依出了病房,他问:“你要拿什么?”
依依说:“你别吓着小宝,行吗?”
原来是骗他出来,欧易扬说:“他是我儿子,我这么关心他,出差回来就巴巴的跑到医院来,你以为我容易,却让他叫我干爹,而且,而且......”
他说到一半就咽住了,想了想,他也直截了当:“我抽了那么多血给小宝,你也犒劳我一下吧。“
“你要什么?”
“让我抱一下。”
依依一听,便警觉的闪到一边。
欧易扬不高兴了,总是热脸贴上冷屁股:“算了,我才不稀罕,你又不是金的。”
她怯怯的低着头,他又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班再过来。”
回到病房,凌昭正在用英文给小宝讲故事,依依怕他累着,便对小宝说:“爸爸上班很辛苦的,别缠着爸爸,自己看会儿书吧。”
“没什么,只要看到你和小宝,一点也不累。”
依依会心一笑:“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去弄。”
凌昭的手机响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慕珍,凌昭显得有些无奈,不太想接。
察觉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依依问:“谁的?”
“慕珍。”凌昭说。
依依也不想令他为难,说:“接吧,她也挺可怜的,尽量帮帮她吧。”
听到她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凌昭就有点后悔接起,她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嘶吼,带些疯狂。
她说:“我要你马上过来,如果你不过来,我就从18楼跳下去,我要让你一辈子良心不安。”
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慕珍的声音很大,站在一边的依依也听清了,她说:“去看看吧,劝劝她。”
凌昭本是一点去意也没有,但想到上午她一反常态,又有些疯狂的举动,便动摇了,她*的性格,如果真有个闪失,也不好向她北京的家里交待。
犹豫了一会儿,他起身来:“我还是去看看。”
凌肖看到凌昭又要走,有些撒娇:“你才陪了我一小会儿,不要走。”
依依上前去抱住凌肖:“妈妈陪小宝玩,爸爸有工作,很快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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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慕珍家门口,凌昭正要按门铃,却发现公寓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的推了时去,有些不耐烦的叫着:“慕珍,你在吗?”
叫了两声,并没有回应,他想,她不会真的想不开?
“慕珍,慕珍!”发现客厅没有人,他便着急的向卧室冲了进去。
打开门的刹那,眼前的一切让他措手不及,慕珍满身是血,见到他,仿佛抓到海上的浮木一般向他伸出手。
“慕珍,你怎么了?”凌昭上前想将她扶起来,清晰却又不可思议的看清了插在她胸口上的水果刀,他抱起她:“你忍着,我送你去医院,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慕珍紧紧抓住他的领口,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因为太过虚弱什么也说不出来。
凌昭抱起她一路飞奔下楼,然后拨打了120。
正文 请你跟凌昭离婚
本来说好一起吃晚餐,依依打了几通电话,凌昭都没的接,她不禁担心起来,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警察打来电话的时候,依依吓得脸色铁青,她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凌昭会杀了慕珍。
为了不影响到小宝,她打电话给瑾萱,让她到医院来帮忙照顾一下小宝,她要立即赶过去。
去到警察局的时候,凌昭的律师已经先到了,做完笔录之后,她才见到他,虽然有警察在旁,她还是扑到他怀里,焦急的问:“怎么了?”
他只能安慰她:“放心,不会有事的。”
因为是谋杀案,在没有新的证据前,凌昭是不能保释的,律师带她离开的时候,依依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随后她从律师那里了解到事情发展的经过。
凌昭去到慕珍的公寓时,门是虚掩着的,他进去之后才发现慕珍已经遇刺,并拨打了120,因为那刀扎得很深,刺到了心脏,慕珍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不治身亡。警察在勘测现场的时候,只发现了凌昭的指纹,而且凌昭的身上有慕珍伤口喷溅出来的血迹。
最重要的一个证据还是慕珍请的保姆,她证实今天上午凌昭与慕珍发生过冲突,两人争执得非常激烈,其间两人打斗还动过刀,一切联系起来,凌昭的嫌疑最大。
这比晴天霹雳更让她震惊,更让她害怕,她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坍塌,她几乎是踏着虚浮的步子离开,凌昭叮嘱律师一定要开车送她回去,一上车,她就瘫倒倒在座椅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那么一会儿,她又冷静下来,她不能倒,小宝需要她照顾,而且她还要支持凌昭,帮助他快些洗清罪名。
走在医院安静的楼廊里,黑暗无光让她的坚强松懈下来,现在已经是深夜,过廊里只有蛐蛐清脆的叫声,她的脆弱只能在孤寂里时候凸显,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无助,她只是个弱女子,或许哭泣能让她好过一点,哭过之后,她才能有更多的勇气来面对现实。
“依依,是你吗,你在哭?”沙哑的抽泣让出来抽烟的欧易扬一听便知是她。
她赶紧抹了一下眼泪:“没事的,被沙迷了眼。”
她也没想到这么晚了,欧易扬还会过来。
“别骗我,我明明听见了。”他伸手将她拽到跟前,那泪痕仍湿湿渌渌,她一哭起来,弄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