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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太子刻薄的话语,瑾瑜抿嘴一笑,美丽的脸庞粲然生花,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意思,反而将梳子紧紧地贴在胸口,如获至宝一般。
“这条街已经逛了一遍,没什么意思,我们去那边的小巷吧!那里好像很热闹,看起来有趣地紧!”太子指着对面的一条小巷道。
瑾瑜神色顿变,“公子不可,那里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有什么地方,我们不能去?我看别人来来往往,咱们也去逍遥一番!”
瑾瑜窘迫地指着巷口的碑牌,道,“那是桃花溪巷,是京城里青楼密集的地方……”
太子一愣,盯着巷子看了看,“桃花溪巷,好有意思的名字。本公子什么地方都去过,就是没有去过烟花巷,以前只听宫里……家里的仆人提起,今天既然顺利逃了出来,自然要去看个明白!”这家伙还这是天不怕地不怕!
太子说着话,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没想到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太子竟然会去逛青楼!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看到瑾瑜留给我的梦境,我怎么能相信?
“公子!”瑾瑜大叫着追了过去,紧紧地拉着太子的胳膊,“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如果让老爷和夫人知道就不好了。”这孩子倒是聪明,在宫外称成皇上和皇后为老爷和夫人。
“你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就不要啰嗦了,如果再啰嗦,下次我就带别人出宫!”太子一挑眉毛道。
受了太子的威胁,瑾瑜默默无语地跟在太子的身后,脸色通红地进了烟花巷。
突然走来两个衣装华贵年轻貌美的公子哥,青楼里的姑娘们顿时围攻过来,将太子和瑾瑜团团围住,“两位公子,到我们天香楼吧!我们天香楼的姑娘最漂亮最温柔。”
太子看了看拉着他的姑娘,又看了看楼里的姑娘,脸上的肌肉好一阵抽搐,指着瑾瑜道,“你们连他一半好看都没有,还叫看好,是不是女人啊?”
太子说话非同一般地损,真是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再说他是太子,未来的储君,娇纵惯了,什么场合没见过,怎么会怕几个青楼女子?!而且宫里的宫女都是千挑万选选进宫的,自然是人间的极品。烟花巷里的姑娘,怎么能和宫里的女人比?!
女人们听了太子的话,看了看一旁不好意思眉眼低垂的瑾瑜,气呼呼地撒手道,“既然公子喜欢的是男人,为什么不早说?如果要找鸭,是在隔壁的梨花幽巷,不在我们桃花溪巷!”随后便一甩帕子,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太子郁闷地看着一旁的瑾瑜,问,“她们什么意思?我说她们没有你一半漂亮,难道有错吗?梨花幽巷,听起来也不错,既然这里不好玩,我们就去隔壁的巷子吧!”
“公子!”瑾瑜依然像个跟屁虫似的跟了过去,“公子,不可去,那里比这里更危险!”
“危险?”太子停下脚步,“有什么危险?难道比那几个长得吓人的母老虎更危险吗?”
囧!瑾瑜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欲哭无泪,跟着吧!总比把这个难伺候的主子惹烦了,抛弃了强吧!
瑾瑜忍辱负重地跟着太子,去了隔壁的梨花幽巷。
进去以后,便望见穿着暴露,举止妖媚恰似人妖的男妓在各家楼下游荡,见着有人进了巷子就抓,不分男女,也不管美丑,高矮胖瘦。只要是个人,抓了再说,跟鬼魂似的,看起来有些渗人。
像太子和瑾瑜这样的极品,刚一踏进巷子,就被围攻。男妓们上来就是又亲又抱,“公子,跟我们到楼上吧!我们的服务包两位的满意。”
太子的脸色大变,推开挂在他身上的变态男,撒丫子就跑。跑出去后,才发现瑾瑜没有跟上来,被一群人妖围攻了,又亲又摸的。瑾瑜被夹在中间,急的俊美的小脸通红,一双美目充盈着屈辱的泪水……
正文 第十一章 武后发难杖责一百
太子的脸色大变,推开挂在他身上的变态男,撒丫子就跑。跑出去后,才发现瑾瑜没有跟上来,被一群人妖围攻了,又亲又摸的。瑾瑜被夹在中间,急的俊美的小脸通红,一双美目充盈着屈辱的泪水……
太子气恼地几大步走回去,一脚踢开一个变态男,连踢了十多脚才将纠缠不休的男妓们全部踢开。然后,一把将被肆虐轻薄的瑾瑜抢了回来,拉着瑾瑜纤细柔嫩的手腕,生拖活拉地带出了梨花幽巷。
“公子……”瑾瑜垂泪哽咽道。
太子站定脚步,满脸的愤怒,“你这个贱人,就这么喜欢被人摸啊!”
刚才是谁见情况不妙,撒丫子就跑的?瑾瑜这么瘦弱,当然打不过那群人妖,被人轻薄,还要挨骂,什么世道啊!我不禁为瑾瑜愤愤不平。
“公子,我没有……”瑾瑜哭腔道。
“你没有?刚才为什么不跑?要不要本公子送你回去,再快活一阵?!或者,直接把你买到巷子里当鸭?!”太子怒气冲天地。
“公子……”瑾瑜痛苦地看着被太子握痛的手腕。
太子嫌恶地放开泪水涟涟可怜兮兮的瑾瑜,“如果你再犯贱,我就杀了你!”
瑾瑜无从顾及被太子握的红肿的手腕,惊恐地伸手去抓太子的衣袖。太子突然一扬手,一记耳光打在瑾瑜雪白粉嫩的脸颊上,“你脏,不要碰本公子!”
然后,大步流星,拂袖而去!
瑾瑜悲悲切切地流着眼泪,站在原地,满眼的绝望,用修长却颤抖的手抚mo着藏匿在怀里的梳子。
太子走了几步,发现瑾瑜没有跟上来,再次回头,用杀人的目光看着神情凄楚的瑾瑜,这模样比最漂亮的女人垂泪,更为让人心疼。
太子脸色沉郁地摆了摆手,“你过来,我们回去吧!”
再次回到皇宫,却发现武后竟然在太子的东宫,东宫的宫女和太监跪了一地,看来是东窗事发,太子私自出宫的事情败露了。
武后抬头,看到小心翼翼走进来的太子和神情慌乱的瑾瑜,满脸的怒色,向跪了一地的宫女和太监道,“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照顾太子的?连太子私自出宫的事情都隐瞒不报!你们哪个不懂宫廷的规矩?难道不知道疏于职守是杀头的大罪吗?”
宫女和太监顿时哭成一团,“皇后殿下,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太子上前道,“母后,是我交代他们不要透露我出宫的事情,不关他们的事情。母后如果要责罚,就责罚儿臣吧!”看来这家伙还是个敢作敢当的主!
武后叹息道,“你身为太子,可知道私自出宫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胡闹了呢!今日若不责罚,这里的奴才怎么会懂得宫里的规矩,以后还不任由你胡作非为?!”
“母后,他们是东宫的宫人,我身为太子所说的话,岂能不听?奴才服从主子,有什么错?”
“正因为你是太子,才更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负责!所谓君无戏言,岂可将宫廷的规矩当儿戏。你如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么,这些奴才便更是一个都不能留!他们不能很好的服侍你,引导你,要他们有何用?!”武后怒气道。
太子看着哭成一片的宫人,大概觉得真的闯了祸,就低头道,“母后,儿臣知错了,下次在不敢私自出宫了!请母后饶恕这些无辜的宫人吧!如果母后按照宫廷规矩,处置了他们,儿臣岂不是要背负一辈子的罪名?”这家伙倒是能说会道的,现在看起来挺像个明白人。
武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即便如此,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这群奴才拖出去,杖责五十!”
太子似乎深知母后的脾气,没有再争辩,皇后能够松口将死罪改为活罪,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宫人们被宫廷侍卫拖出去后,武后将目光放在瑾瑜的身上,“瑾瑜,本宫相信你,才将你放在太子的身边,让你做太子的伴读。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荒唐,纵容太子出宫!”
听了武后的训责,瑾瑜脸色更加苍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奴才知错了,请皇后殿下赎罪!”
太子看了一眼旁边的瑾瑜,似乎还在为街市上的事情生气,“你是该责罚,打你一百大棍也不算多!”
武后点头道,“很好,太子还算分得清事理。既然太子发话了,本宫就由太子做主,赏赐你一百大棍。如果再犯,休怪本宫不讲情面!”
太子愕然,“母后!”刚才大概是一时气急,胡乱地说了出来,没想到武后会借用他的话当作命令,责罚瑾瑜。
看瑾瑜较弱的身子,别说一百大棍,就是一棍也受不住啊!
武后摆了摆手,“本宫累了,太子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来人,把瑾瑜拖出去,杖责一百!”
瑾瑜泪流满面地向武后和太子叩拜,“谢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哪里是不杀?就算拉到菜市口咔嚓了,也不过是挨一刀,碗口大个疤。一百大棒,岂不是将人活活打死?!看瑾瑜白嫩得跟豆腐似的,一百大棍下来,还不给打成豆腐渣?
瑾瑜神情绝望地被宫廷侍卫拖了出去,殿外不断传来棍棒劈啪作响的声音,和宫人们被打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武后起身,向外走去,太子跟出去的时候,看到瑾瑜被放在一条长凳上,彪悍的宫廷侍卫正持着粗大的棍棒,打向瘦弱的瑾瑜。
瑾瑜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太子送给他的梳子,脸上露出倔强的笑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棍棒无情地打在瑾瑜的身上,瑾瑜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这么弱小的身体,竟然默默地承受着,未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棍棒劈啪作响的声音雨点似的打在身上,身旁是此起彼伏的哀号声。
武后离开后,殿外被责打的宫人们大半昏迷,瑾瑜就在其中。这时候已经打得皮开肉绽,脸上毫无人气。
正文 第十二章 重重春色掩不住
武后离开后,殿外被责打的宫人们大半昏迷,瑾瑜就在其中。这时候已经打得皮开肉绽,脸上毫无人气。
太子几大步上前,喝退责打瑾瑜的宫廷侍卫,猛然将昏迷中的瑾瑜横抱在怀里,向寝宫走去。
瑾瑜再次苏醒,已经是三天以后了,依然奄奄一息地爬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床缎被,不曾穿衣服。
如同走了一趟鬼门关一般,瑾瑜虚脱地张开眼,看到守护在一旁的太子,眼圈红了,“太子……”
太子这时候握着一把梳子,正是在街市上买给瑾瑜的梳子,看着梳子上的字,念道,“长相思,长相守,与君意,如磐石!”
瑾瑜眉眼低垂,苍白的脸上浮出了红晕。
太子叹了口气,“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心意,也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执着。从小到大,我一直欺负你,叫你臭虫,每次惹事,都是你顶替,你为什么这么傻?”
瑾瑜惨然一笑,“瑾瑜是太子的奴婢,为太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
“你差点被我害死,难道一点都不恨我吗?”太子皱起了眉头,眼前美丽的人儿,看起来先前更加憔悴和虚弱,莫名地产生一种心痛的感觉。
“既然是太子的奴才,这条命自然就是太子的。太子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拿去,只要太子殿下开心就好了。”瑾瑜淡然而伤感道。
“那么这把梳子是什么意思?”太子问向瑾瑜,连他自己都不能明白,为什么那一天看到瑾瑜被别人男人触碰,会那么愤怒,甚至差点因为自己的恼怒而害死了瑾瑜。在瑾瑜昏迷的三天,他一直守在他的床前,看着这把刻着词句的梳子,隐隐地似乎感觉到什么。
瑾瑜身上的棍伤,也是他亲自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