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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日,端午便不再出门,而栖息在此地的辰国大军也仿佛忘了这个战败的和亲公主。恐怕此时便只有一个人惦记着这个名副其实的清尘公主,他就是那晚送端午回来的小将——温貂。
给读者的话:
看霸王文的亲一定要留下爪印~~啊~~啊~~啊
通奸
温貂自从那日见过清尘公主后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梦中都是清尘公主的倾城容貌,于是便悄悄潜伏在暗处观察公主。她的帐篷外几乎没有士兵监守,只有那几个从厨房调过来的四个老婆子看照着,而那些个死老婆子对她简直就是寸步不离!至于四殿下,据说四殿下对她弃之如敝屐,丝毫不屑,不然也不会让她住在这么简陋的木制帐篷放任自流了。如此看来他还是有机会一亲芳泽,只是得想个完全之策才行。
据这几日的观察,只有在清尘公主沐浴的时候那些老婆子才会离开帐篷,放松警惕,只留一个人看守在门外。而她沐浴的时间大概会在一个时辰左右,一个时辰足够了。温貂的小算盘一打好,便急不可耐的实施起来。
以视察公主膳食情况为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包慢性迷魂春药放进公主晚上的食物里,而后便躲藏在暗处盯着端午帐篷外的一举一动,待到老婆子将木桶和热水拿进去,温貂按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待那老婆子一出来转身关门的时候肩脖间猛然一受痛……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温貂将她拖入隐蔽的帐篷里藏起来,四处无人,便轻手轻脚进入端午的帐篷里。
躺在热水中端午只觉得混身软弱无力,头晕目乏,体内四肢百骸流窜着一股燥热,连这热水都仿佛没有温度似的。隐隐约约听到屏风外的脚步声,一下子有没有了,“麽麽,我不是说过了,沐浴的时候不需要伺候。”
空气流动,没有丝毫回音。端午疑心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虚弱地抬起手臂,闭上眼,顿感昏沈,而股燥热的气流却愈加横行霸道。“唔嗯——”端午本想叹气,喉头却发出的是一声娇媚的呻吟,心中不禁大骇,想凝神提气却引得浑身一阵颤抖。
屏风外的温貂挺直了背脊竖着耳朵紧听清尘公主的一举一动,原本以为她发现了自己,而后的一声娇吟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他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那迷魂春药可是他花大价钱从一个道行高深的术士手中买来的,百试不爽。温貂耐心地等待着,等待药性腐蚀掉清尘公主的意识。
端午愈提神静气体内愈是燥热,浑身仿若被噬咬一般,端午情不自禁地右手抚上左手。当右手一接触到左手,左臂瞬时传来一阵阵麻酥感,理智告诉端午不能这样,她必须清醒,而那股窜流告诉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平息住它。端午想开口说话而传入她耳膜的却是那一声声娇吟……端午狠心闭上双眼,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顿时疼痛的触感传入脑海,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那窜流似乎平静了一些。端午的神经稍稍地放松了一下,可就在瞬间那窜流又变本加厉地袭击端午,任端午掐咬抓打都无济于事。端午清醒的最后一刹唯一的意识只知道自己在沦陷,沦陷到地狱。
温貂一直密切关注着房内的清尘公主的一举一动,没想到那清尘公主的毅力竟如此坚强,但沉陷也只是时间问题,那药力任大罗神仙也是抵挡不住的。见房内的妙曼佳人放弃了抵抗,不由得心中大喜过望,大步迈入屏风后。木桶内的人儿头靠在木块上,双手支撑在木桶顶上,水漫胸前若隐若现,温貂顿时色心大起。
他轻轻抚摸着清尘公主的细脸,欲闭还睁的狐眼情欲迷蒙惹得他心花怒放,粗糙的手挑逗地向下游走,温润的水和柔滑的触感刺激着他色欲弥漫的神经,不禁一把扯起水中的人儿,水花四溅,顺着端午妙曼纤细的身姿缓缓下流——柔软的身躯玉波荡漾,温貂一把拉她入怀,闻着她特有的体香,二话不说将她抱躺在床上——
温貂像欣赏精美的工艺品,从里到外一点一滴,上下其手,惹得端午体内的蹿流加速,浑身酥麻,不自觉的呻吟出身。温貂密密麻麻的吻下去,像是要把全身吻遍一样,心中更是欲火难耐……
给读者的话:
为什么没有收藏和评论啊。大家太不够意思了~~
军妓
军营中央的大帐篷内,奢华无比,司空凌乜斜着眼眸,打量面前这几个半老徐娘的军妓,姿色庸俗,施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掩盖不住条条沟壑,各种骚姿媚眼弄巧成拙,愈显劣质,不禁大失所望。想他堂堂四皇子何时缺过女人,要不是想操练一下手中士兵和尧国打这一仗,他才懒得到这偏僻得连女人都没有的地方来!
“下去。”司空凌语气不善。
那些军妓们虽有心攀上四殿下这个高枝,但四殿下可不是好惹的主,恐怕高枝没攀上掉丢了性命倒划不来。个个来时雄赳赳去时悻悻怏怏,极不情愿。
司空凌半卧床榻,柔美的脸上扬着蛊惑人心的笑容,熟悉司空凌的人都知道,他的笑容是毒药。美则美矣,锋利无比。
都是那个尧国什么清尘公主的错,他本就是想提前入洞房,可她竟被人开了苞,惹得他欲火焚身发泄不出来!其实是不是完璧之身他倒并不在意,只是,她淡漠而无辜的表情他看了极为不悦。此事因她而起,那么自然还是理应由她解决。在司空凌眼里,没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而做不成的!
一身锦绣绫衣飞扬,司空凌大步踏地,朝着端午所在的小帐篷走去。
比起司空凌的住所,端午帐篷的位置就显得偏僻荒凉得多了。距离越近司空凌越察觉有些不对,他安排监视她的人怎不见踪影?还有,他敏锐的听觉听见的呻吟声是谁的?
难道她竟敢背着她行苟且之事?司空凌极力压制自己怒气。果不其然,司空凌站在帐篷外听着里面妩媚的呻吟,眸中杀气腾腾,而俊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阴冷无比!
猛地一脚踹开房门,一掌掀倒屏风——一个男子竟在亲吻那个不洁的女子!被扰了好事的温貂原本怒气冲冲,可一见来人是四殿下司空凌立即傻了,他忘了身下的女人可是司空凌的女人。
“翟洛!”司空凌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嘴角含笑,仿若高雅的地狱使者。
迅速从门外飞进来一袭黑衣男子,冷气凌然,跪倒在地,一言不发,等待着司空凌颁布命令。只要是殿下的命令,他便会誓死执行,哪怕叫他杀了当今皇上。
“将他给本殿下凌迟处死,少一刀都不行!”
“是。”
温貂在一见到司空凌那刹便已经吓傻了,一听见凌迟处死不禁尿流,连求饶都忘了,眼里只有惊恐害怕。
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割完犯人毙命,翟洛心想又可以练练自己的刀法了。二话不说,抓起赤裸的温貂飞走。
司空凌余气未消,当场抓奸而那该死的女子居然还敢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扭动娇躯!好,我倒看看你如何演下去。司空凌含笑无害上前,只见她面色异常红润,眉头紧蹙,紧咬红唇,似乎在极力压制着痛苦,呻吟声也不似进门时那般的欢愉……司空凌察觉到有些不对,微眯着眼,抓起端午的手腕——果然是中了迷魂药。
呵,你魅力不小,不出门都能勾引到本殿下的手下。好,本殿下就给你一次勾引机会。司空凌抱起端午往木桶里一扔,先洗掉别人的印迹,而后又将端午捞起来放到床上,她的娇吟声刺激着司空凌敏锐神经……
冰冷的唇紧密贴合她温润的红唇。端午起初有些抵触,可在他的柔情攻势下逐渐放松下来,而后便是小心翼翼的回应。司空凌很满意她的表现,身下的她娇躯款摆惹得他情欲难耐,终于闭上阴冷带笑的眼眸沉浸其中……
第二日早上。
端午昏沉沉地苏醒过来,浑身似散架一般疼痛,欲抬头支撑头颅便见手臂上的淤青,瞬时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一丝不缕,浑身到处都是淤青红印不止,腿酸疼不已,而下身亦是如此……端午惶地明白过来,“麽麽,麽麽?!”
“公主,你醒了。”带头妇女手中端这一杯茶便进入屏风内。屏风是四殿下命她们换的一快新的,昨日她被人从背后打昏了过去便一事不知,今早就见四殿下从公主的房间里出来,里面凌乱一片。最奇怪的是,是四殿下的命令。
“麽麽,昨晚谁来过这里?”对于昨夜洗澡后发生的事端午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觉得头昏沉的厉害,愈想愈头疼。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她中了迷药,不然不可能会如此的。
“四殿下。”
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不是对一个不贞不洁的假和亲不屑一顾吗?呵。转念一想,整个军营都是他的,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她这里?只是他竟用了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呵,犯得着吗?
“四殿下还吩咐……”带头妇女见端午陷入沉思中不禁打断道,“要你醒了以后搬到,私营去。”越说声音越小,想必这个清尘公主昨夜定是惹怒了四殿下才会有这样的待遇。
“嗯。”端午淡淡的回答,他如何安排她早已不重要。一个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有怎会在意这些,私营,不就是军营里军妓生活居住的地方吗。
带头妇女没想到这位公主竟然如此从容不迫,要知私营可是军中营妓生活的地方。堂堂一代公主竟沦为一介军妓……也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端午带了两套换洗衣服和一些碎银便跟那带头妇女一前一后走向私营。私营离将士们驻扎的军营还有些距离,趁着微弱的月光端午看着眼前数十个散落的帐篷,私营,她是略有耳闻的。没想到他竟会把自己与军妓安排在一起。端午对他谈不上有任何感觉,但是失望不言而喻。
私营
端午看着眼前大小形式相似的布帐篷,努力记清路线以后便不会迷路了。带头妇女将端午带至左边一个狭小落魄的帐篷,“公主,里面请。”
“嗯,麽麽,以后你也不用叫我公主了,可以叫我端午。”话毕端午径直进了帐篷里。
带头妇女凝重地叹了口气,这个帐篷住的是最下等的军妓,还要四个人挤在一起,等着军中将士召唤……谁叫她谁不好得罪偏偏要得罪四殿下。
端午一进帐篷便见三个上了年纪施了厚重一层脂粉的女人坐在各自的床上,说是床,是从木板上面的棉被才看出来的。她们一见着端午便是嗤之以鼻的模样,“我道是谁会来咱们帐篷,原来是高高在上的清尘公主,啧啧,看看那双狐眼,可真够媚的。”
“欢儿姐,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谁说这里有公主?我就只看到一个跟我们一样靠取悦男子为生的人儿,什么狗屁公主!”
“哈哈,薇妹妹,姐姐一时眼拙竟连这个都分不清了,还多亏妹妹提醒才是。喂,那谁你给我过来——”
端午看了一眼那个被唤做欢儿姐的人,她有些肥胖,凸着眼睛有些愤怒。而那个薇妹妹倒尖嘴猴腮长舌妇的模样,盯着她的眼神也有些嫉妒厌恶。唯一一个没有嘲笑她的人中等身形,皱着眉头看看端午又看看她们两人,一看就是胆小被压榨的人。端午不理会她们,径直朝空缺的那个床位走去,将包袱放下,又整理了一下被子。
那欢儿姐和薇妹妹见端午听话的走来心中正一阵暗喜,想不到堂堂尧国公主也不过是个软柿子,以后还不是仍她们欺负主宰!可接下来一见她竟然坦然地走向床位便一阵大怒,欢儿姐顿时觉得端午没有给她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