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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过之后,想着月寻欢的那个‘八珍丰胸汤’的方子,真的有效吗?是不是应该试试啊,刚好今天把当归,串芎,熟地,白芍……这些药材都认全了。
芸娘迟疑了一会后,一拍手,决定去熬一碗喝来看看。
如果丰不了胸,就去砸了月寻欢的招牌,什么破神医!如果丰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左右都不亏,不是么?
果断的去拿了个秤出来,每个药材按着月寻欢说的重量抓了后,去生火熬丰胸汤。
聚精会神的熬了一个来时辰,看着差不多了,正从灶前准备出锅时,一起身抬头,就看到了欧小满站在门口,惨白的脸,背着光,看起来恁吓人。
就跟鬼似的突然出现。
欧小满看着那冉冉上升的热气,问到:“你熬什么?”
芸娘用湿布包着药罐边倒药汁出来边回答:“月寻欢开的八珍丰胸汤。”
欧小满偏头看着那碗墨黑墨黑的药汁:“给我也喝喝看。”
芸娘看了看欧小满胸前的波涛汹涌,表示非常的受刺激,还喝,还喝,再喝就下垂了!!!
药汁熬了一碗半,芸娘把那二碗平均了一下后,无声的端起一碗递给了欧小满。
这药汁功药不知如何,但这味道,却是真的……苦死个人。
喝得芸娘呲牙咧嘴,虽说一向不畏喝中药,但真的不喜喝中药。
欧小满喝完后,把碗递回给芸娘。芸娘拿着手中的碗,叠到了欧小满递过来的碗上,说到:“你去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喝了别人辛辛苦苦熬的汤药,去洗碗,应该的。
欧小满看了看芸娘,再看了看索“海”看最|手中的碗后,一句话未说,拿着碗去了月寻欢屋里。
没多久,月寻欢拎着两个碗过来,放到桌上,对着芸娘颐指气使到:“洗碗!”
芸娘视而不见,非常干脆利落的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干!”
月寻欢眯起了眼:“真不洗?”
芸娘一边暗中戒备,一边以‘富贵不能淫)2贫贱不能移)2威武不能屈’的气场说到:“老娘宁死不屈!!!”
月寻欢手指一弹,两个上好青花瓷的碗,就碎成了片。
很好,不用洗了。
月寻欢扬长而去。
芸娘:“……”!!!只有一个想法,想做月寻欢的大爷!
如此暴殄天物!
老天爷应该天打雷劈了他。
刚刚熬药时,还在感叹这太子府果真不愧为一国储君,如此大气,不凡,这碗,可是难得的上品。
可太子府却拿来待客。
其实芸娘误会太子了,这碗总共也就一套,八个。
只因是月寻欢,才有这待遇。
可惜月寻欢一向狂傲,所以,那么毫不在意的把那碗给碎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日薄西山之时,芸娘默默的去院子里把草药往药房收。
月寻欢还是横躺在美人榻上,眯着眼,看着芸娘忙上忙下。
欧小满也是一样,看着芸娘独忙。
芸娘看着那闲得发霉的二人,只想说,果真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当把所有的药材都收回屋子的时候,太阳也完全下山了。
天黑了。
只有天黑,古清辰才能得会闲,才有时间和初九独处。
虽然现在护送安雅公主已经到了南诏国,只是,却并不就是清闲,除了要保护公主的安危和各种应酬外,还有其它圣上秘密交代的事要查探,所以,忙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回房看到初九,就是舒心。
初九脖子上有伤,纱布缠裹着的,所以脖子不能转动,显得整个人有些僵硬。
打湿了毛巾,拧干后,热气腾腾的递给古清辰:“擦把脸吧,一脸风尘。”
古清辰含笑接过,擦完脸后,感觉舒服多了。
这南诏的天气,实在不敢恭维,早上还艳阳高照,下午就黄尘滚滚,到天黑时又下了场倾盆大雨,伴随着气温急降,出行起来,非常不便。
擦过脸后,古清辰问到:“初九,伤口还痛么?”
唐初九洋洋得意:“今天弄了个止痛药涂到伤口上,一点都不痛了。”
不过,此事有利也有弊,不痛了感觉舒服了不少,问题是,不痛了,也老忘记脖子上有伤,有时习惯性的一转头,于是,伤口就又裂开了,染红了白布。
看着初九那沾沾自喜的样子,古清辰大手宠溺的抚上她的头顶,对三千青丝爱不释手:“初九真厉害,都能成医了。”
唐初九跨了脸,特有自知之明的:“可惜我对月寻欢的医书死记硬背也没背完。”而且,有很多药只晓其药性,却不会确认用量。
而大夫开起药方来,一般都是几种甚至十几种二十几种药材混合在一起,每样药材的用量,主次之分,都严格要求。
古清辰捧着佳人的小脸:“初九已经很厉害了,那刺客要不是有初九,还不知是什么祸害呢。”低下头,缓缓在红唇上轻吻了一下,笑:“初九,为夫以你为荣!”
唐初九笑得眉眼弯弯。此时,对月寻欢真是感激涕零。
虽说他说起来就是各种不好,一把辛酸泪,但是此时,因他受到的恩惠,却是实实在在的。
古清辰大手搂着初九的细腰,一个用力,腾空把她抱起:“上床歇息去喽。”
唐初九难得放肆大胆的红唇凑到古清辰的耳边,轻声说了句。
古清辰的脚步一顿,身子一僵,好一会后,才继续抱着初九上床。
黑夜于古清辰是***,是温柔,也是折磨。
但是,喜欢却也是到了极致。
初九,就是个磨人的娇精。
对这妖精,却是食髓知味。
欲罢不能。
夜,越来越黑,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行宫里,安雅公主长好,却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再见南君非,感觉像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可是,却又是事实。
宫宴上,人太多,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长好真的很想很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不来?”
待到三更天时,长好无声无息的出了行宫。
巡逻的护卫,无一人发觉。
娇生惯养在深宫金枝玉叶的安雅公主,竟然有如此好身手。
要知道,这些护卫,除了南诏国派过来的,其中还有古清辰特意安排在暗处的,虽说那次刺杀,好手十有八)b7九亡,可是,能被选来护送的,个个身手皆不凡。
却无一人发现长好出了行宫。
可见长好的轻功已经到了踏雪无痕之境界。
南君王府灯火通明,像故意在等娇客上门来寻。
南君非坐在屋子里,正挥毫泼墨。
跃然纸上的,正是一幅美人图。
美人正在眼前。
长好看着那画,眸中含了泪,叫到:“师傅……”
南君非最后一笔,勾出美人的风情无数,又提笔,凝神,赋诗一首: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笔落,南君非才抬头,看着长好,笑问:“近来无恙?”
看着南君非的笑颜,长好三魂失了六魄,好一会才挣扎着问出念念不忘的执念:“师傅,你为什么不来?”
南君非不答反问:“长好,你所为何来?”
长好泪流满面:“我跟本就不想嫁给太子!我心里从来只有师傅一人。”
泪水打落在美人图上,湿了佳人二字。
佳人伤心欲绝。
南君非静默半响后,艰难的到:“长好,我是你的师傅。”
长好执迷不悟:“那又如何?”
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什么?
南君非长叹一声:“长好,你若无心太子,又何必远嫁?”
长好忍不住哭喊到:“因为我想你,疯狂的想你。”
南君非顿了顿后:“长好,你何必。”
长好从后面抱住了南君非的腰:“师傅,长好只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不相离。”
南君非身子一僵:“你半月后,即将是太子妃。”
长好低低到:“只要师傅不赶长好走,那太子妃自会另有她人……”
南君非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长好:“古清辰岂会善罢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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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唐初九叫苦连天。
好在,越来越接近边界,马上就到南诏国了。
越来越近,安雅公主的脾气却越来越阴晴不定。
有时,两眼亮晶晶的,如情窦初开的少女,有时却是眼里愁绪万千,闷闷不乐。
唐初九虽然感觉出来了,却也不去问。
古清辰说,莫要好奇,这才是相处之道。
近来,古清辰也非常密切关注,就担心初九身份泄露。
好在半月过去,并无不妥,这才稍感安心。
一路上,古清辰都是高度集中精神,杜绝所有发生危险的可能。
特别是越接近边界地带,越小心翼翼。
可惜防不胜防。
这日,在两国的交界处,遇上了绿林好汉,而且人数众多,凶神恶煞。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古清辰厉眼如剑,这些人,明知这是护送公主的军队,还敢如此胆大妄为,绝对不是一般的山匪。
这是些另有所图的亡命之徒!!!
战马也感觉到了那股杀气,有些不安的踢着马蹄。
古清辰双腿一夹马腹,来到安雅公主的轿子旁,低声到:“公主,有刺客。”
护送的队伍都是古清辰在军队中精挑细选,全都训练有素。
随着古清辰的指挥,立即形成队形,誓死杀敌。
那些黑衣人,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而且是有备而来,几处形成攻击,竟然有些在高处开始放箭。
沈从来的使命,就是保护唐初九。
可是当看着一支利箭,朝古清辰后背以雷霆万钧之势射过来的时候,沈从来飞身扑了上去,替古清辰挡了那一箭。
古清辰一手护着安雅公主,看着沈从来中箭倒地,虎目圆睁:“从来……!!!”
沈从来的手,直直的指向了唐初九的方向。
唐初九已经被一黑衣人挟持着,往小路逃窜而去。
古清辰大惊,提着公主一跃上了战马,打马追了过去。
沿着小路追到密林深处时,那黑衣人返而停了下来,冷笑着看上古清辰。
古清辰屏息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问得唐初九叫苦连天。
全文字+手打好在,越来越接近边界,马上就到南诏国了。
越来越近,安雅公主的脾气却越来越阴晴不定。
有时,两眼亮晶晶的,如情窦初开的少女,有时却是眼里愁绪万千,闷闷不乐。
唐初九虽然感觉出来了,却也不去问。
古清辰说,莫要好奇,这才是相处之道。
近来,古清辰也非常密切关注,就担心初九身份泄露。
好在半月过去,并无不妥,这才稍感安“海”全|文心。
一路上,古清辰都是高度集中精神,杜绝所有发生危险的可能。
特别是越接近边界地带,越小心翼翼。
可惜防不胜防。
这日,在两国的交界处,遇上了绿林好汉,而且人数众多,凶神恶煞。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古清辰厉眼如剑,这些人,明知这是护送公主的军队,还敢如此胆大妄为,绝对不是一般的山匪。
这是些另有所图的亡命之徒!!!
战马也感觉到了那股杀气,有些不安的踢着马蹄。
古清辰双腿一夹马腹,来到安雅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