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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分配,芸娘满意极了。
唐初九一脸崩溃……实在是受不了芸娘!
芸娘,你还可以再异想天开一点,再惊世骇俗一点,再不怕天打雷劈一点!
芸娘一脸如梦如幻:“嗯,不知古清辰和宋兰君裸呈相对时,会是怎样的……***?”
突然脑海中浮现出龙阳君曰:“四海之内,美人亦甚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必褰裳而趋王。臣亦犹曩臣之前所得鱼也,臣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出乎?”
龙阳君钓得十几条鱼,竟然涕下,魏王惊问其故,龙阳君谓初钓得一鱼甚喜,后钓得益大,便将小鱼丢弃。由此思己,四海之内,美人颇多,恐魏王爱其他美人,必将弃己,所以涕下。魏王为绝其忧,下令举国禁论美人,违禁者满门抄斩,以表其爱龙阳君。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阳之好。
芸娘瞪圆了眼,会不会,从此将军和臣相,两看生喜生情?做了那龙阳之好?有了那断袖之癖?
想到这里,芸娘那兴致高昂的,已经开始想像,将军与臣相午睡时,臣相压将军之衣袖,将军欲起身,见十七未醒,不忍惊之,遂断袖而起,其爱至此。
于是,唐初九就成了那床上多余之人,只能做怨妇,泪眼相看将军和臣相,相亲相爱,形影不离,举案齐眉。
芸娘看上唐初九的眼神,带了无数的悲怜,可怜的初九。竹篮打水一场空了。陪了夫人,又折兵。
唐初九觉得芸娘的眼神,太过诡异,让人遍体生寒,起了鸡皮疙瘩无数。
芸娘心思即起,不再看唐初九,找宋兰君去了。
找宋兰君干什么?不干什么,纯属看看。
宋兰君正在客厅,和沈从来剑拔弩张。
一进客厅,宋兰君就先发制人:“沈校慰,是来拿本相之血的么?”
血,就是古清辰的解药,就是古清辰的未来,谁都知道,这血的重要。
沈从来稳住阵脚,不让乱了心神,递上大红迎书,道:“从来奉将军之命,来接夫人回府。”
此言一出,山雨欲来风满楼……
宋兰君看完大红迎书上,冷笑,眼神如利箭,看着沈从来,气势磅礴,如猛虎:“本相犹记得,大年初九,吾妹东离,嫁予智勇将军为妻,婚事为太皇太后亲赐懿旨!十里红妆,京城百姓竞相看,无人不知。”
沈从来征战沙场无数,杀敌成千上万,死里逃生也好几次,可如今,对着宋兰君的眼神,隐隐心惊,难怪以他双十年华,却能做到一国臣相,这种气势如虹,天下几人能有?
而且,他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可他的威慑,却跟将军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臣服。
沈从来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将军有言,宋东离之迎书,与唐初九之休书,都无他亲笔签名,也无印章,以我朝律法,都是无效。迎娶唐初九在先,故将军夫人,从来都不是宋东离。”
宋兰君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意,却不达眼底,倒是含了杀意万千:“哦,是么?可是,本相就不放人。初九只能生是本相的人,死是本相的鬼。你们待如何?”
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沈从来神色肃杀,今天本就是有备而来,将军也有言在先“不惜一切代价,要接初九回来”。
芸娘看到这一幕,兴奋得热血沸腾,啊啊啊,要大动干戈了……
正在剑拔弩张之时,月寻欢一袭花衣,信步而来,脸上带着笑意:“呦,本公子来得不是时候么?你们这是要动手么?嗯,本公子说一句就走。”
在众人的注视中,顿了顿,才到:“本公子要带唐初九去太子府里小住段日子,这就告辞了,你们继续。哦,对了,如若有重伤不治,可以找本公子要药。”
说走,还真就走。
可他的话,却已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沈从来有备而来,就只为了要带走唐初九。
宋兰君雷霆之怒,就只为了留下唐初九。
如今,月寻欢,云淡风轻的,说要带走唐初九。
而且,言出必行。
去得西院,对唐初九到:“走罢,我们去太子府小住段日子。”
唐初九一脸惊讶,看着月寻欢:“啊?”
怎的突然就去太子府上?
月寻欢昨夜睡得很不好,很不好,那烟花柳巷之地,全是胭脂味儿和莺声浪语,生厌得紧。
一旦没睡好,月寻欢的脾气就会非常不好,不好。
更何况,这臣相府,如今是不宜久留的横祸之地,那祸害钟无颜还在呢。
冷着俊颜,翻脸无情,怒目横眉:“还不快走,傻站着干什么?当稻草人赶鸟么?”
稻草人赶鸟,稻草人赶鸟,亏月公子知晓,这可是农夫才干的事。
对于月寻欢的反复无常,唐初九已经是习惯了的,但还是无法适应。
而且,离开臣相府,宋兰君会同意么?他一旦不同意,那血,肯定就会成了妄想。
古清辰的毒,还靠那血才能康复呢。
如果宋兰君不同意,唐初九哪都不去!!!
宋兰君电闪雷鸣间,思绪万千,当机立断,有了决定,初九去太子府,也不是不可以。
如今,唯一要拖延的,就是时间。只要一月过去,情蛊发作,那从此之后,就会和初九永不分离。
去太子府,也好。
沈从来也是思绪如潮,九姑娘去太子府,做为过渡,也好。
只要将军身上的余毒一清,那以后要做什么不可以?!
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才是人生最大的希望。有人身体,才能一切有指望。
若是没有宋兰君的血,将军的身子还不知会成什么样。余毒未清,会变为痴傻么?还是像如今这般,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跟废人般的?
不管是哪一种,沈从来都承受不起,东清国的万千百姓,也承受不起。古清辰一直是战神一般的存在,岂能从此……毁之!!!
只是,将军有令,今天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接初九回府。
军令如山!!!
服从将军之令,是战士必需的职责!
而且跟着将军南北征战无数,沈从来从未违背过古清辰的下令。
此刻,沈从来挣扎不止,迟疑不决。
宋兰君何等样的人儿,岂会看不出沈从来的挣扎。
拿着刀,手起刀落,血滴入碗。
正文 119 去将军府
看着那血,就如看着将军的未来,沈从来的天枰倾斜,自作了主张。殢殩獍晓
端着血,出了臣相府。
回喜看到沈从来走后,立即去报告给了宋东离。
一听说沈从来已经走了,宋东离气得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摔了个稀巴烂。
本还抱有一丝希望和侥幸,沈从来是替古清辰来接自己回府的,却不曾想,他就这样走了缢。
所有的盼望成空,让宋东离的俏脸气得变了形。
在娘家的每一刻钟,都是煎熬,度日如年,却又无可奈何。
现在最大的希望,都在臣相哥哥的身上,希望他,能力挽狂澜宠。
只想做古清辰的妻,不想改嫁给那毫无出息的古清阳。
宋东离一砸东西,柳管家就肉痛,心肝痛。
柳管家生平最大的心头好,就是独爱古董。
府里的每一件摆设,都是他亲自过目了的。
宋东离随便砸的一件,都会让柳管家的心肝颤上一颤。
果真是一样米,养百样的人。
臣相大人,九姑娘,宋东离全都是从杏花村出来的,甚至吃的还是同一锅饭,可这云泥之别,唉……
以前还不觉得九姑娘有什么好,可如今和这宋东离比起来,真是要惊为天人了。
最少,九姑娘再气,也从不乱砸东西。
虽然平常不擅言词了点,不懂讨人欢心了点,可她从不会高高在上,颐指气使。
对于宋东离砸东西,宋兰君却是眉都不皱一下的。那些身外之物,砸了就砸了,再买就是了。
宋兰君脸色阴沉沉的,难看得紧,是因为那纸大红迎书。
千想万想,就没想到迎上会出了这个大纰漏。
看着迎书上,唐初九和古清辰的名字并排在一起,那么的刺眼,宋兰君妒忌得都要发疯了。
以前,从不觉得一纸迎书有什么,可现在,那纸上写有‘夫:古清辰,妻:唐初九’的迎书,让宋兰君眼里一片血红,恨不得把它撕个粉碎。
初九怎能是别人的妻!
初九在八年前,就已经是十七的人!
初九,我说过定要十里红妆,迎娶你做我的妻,让世人皆羡慕你的荣华富贵。
初九,这话,我决不会让它成空。
初九,我已经错过了你一次,绝不愿错过一生。
即使你为他人妻,那又如何,我说过,你只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初九,一月为期,到时我们之间,回到从前,彼此有情,再无他人。
不管你是不是心甘情愿,我就是要你陪在我身边,白头携老。
初九,生要同床,死亦要同穴。
此时,唐初九跟着月寻欢,已经到了太子府。
太子连沉澈对于月寻欢的不请自来,虽觉得费解,却还是亲自相迎。
这天下,敢明目张胆不把月寻欢看在眼里的人,还真没有。
毕竟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说不准哪一天就病危了。
特别是身处太子之位,明里暗里遇到的刺杀,都数不清了。
死里逃生,也有好几回。
所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月寻欢。
虽然他来意不明,不过,当菩萨一般的供着,总归是不错的。
连沉澈倒是对唐初九的到来,表示更匪夷所思。
她怎么会跟着过来?!
现在,对于京城女子,要说谁最让人津津乐道,非唐初九莫属。
江边浣纱十年,终守得云开见月明,所托之人,终做了一朝臣相,风光无限。
只是那良人,却十里红妆,另娶她人。
时隔一年半之后,唐初九以并非完壁之身,却能让‘智勇将军’心甘情愿聘娶做正妻,这已经是震惊天下。
更何况,大婚之日,新郎并未来娶。
而随后,原先的小姑,取代她为将军夫人。
还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的婚事。
对于唐初九,以前连沉澈也是知晓的,但从来没有什么关注。
她就像路边的野草野花一样,虽然都入了大家的眼,却没有谁会注重她,因着她无关紧要。
直到做了古清辰的妾开始。
能让当朝将军和臣相都失控的女人,连沉澈抬眼仔细打量。
生平阅美无数,所以对于唐初九的容颜,连沉澈认为,也就姿色平平。和京城第一美女唐诗画来比,相差甚远。
唐初九唯一能让人见之不忘的,就是那双眼,清澈见底的水眸中,波光潋滟,秋水春波一般荡漾。
唐初九被连沉澈打量的目光看得非常的不自在,隐隐直皱柳眉。
月寻欢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累了。”
连沉澈从唐初九身上移开了目光:“来人,带月神医去荷花亭院……”
正好解了唐初九的围。
千真万确,月寻欢这绝不是好心,而是他,真的累了,困了,想睡了,最主要的是想洗澡换衣。
总感觉身上有一股胭脂味!恶心得很,难受得紧!
唐初九跟着月寻欢去了荷花庭院,却忧心着古清辰的毒。
看着月寻欢丝毫不顾及形像的呵欠连天,唐初九迟疑再三,还是问到:“古清辰……”
话未问完,就被月寻欢一个冷眼横了过来:“闭嘴!!!”
唐初九性子一向执着坚定,并没有向恶势力屈服,再接再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古清辰身上之毒……”
月寻欢出手如闪电,眨眼之间,唐初九身上就被银针扎得密密麻麻,跟个刺猬一般。
痛,入了骨子里。
额头上的汗水,在冷风中,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