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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觉得,那个贱女人配宋兰君正好。反正也是假的,而且以后再也不能怀上身孕,又活不长命,配宋兰君的狠绝刚好,一对狗男女!
月寻欢食指轻敲着桌子,他在沉思,情蛊原本是在唐初九身上,最后是怎么到了那假冒之人身上的?而且,要种情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特别是对于受体的转移,蛊虫一经入体,立即潜伏于血液之中,也就是它认定了那受体,每个人的血液是不同的,才会有情蛊的特性,此生此世死心塌地。
蛊虫一经离开受体,十有八·九会亡。所以,才会有情蛊的惩罚,若是有人负心,一死就是两命。只要一方死了,另一方会跟着死去。
月寻欢想来想去,天底下也只有钟无颜能有此手段。她自小对毒性就有非常独有的天资,而且这些年她一直在潜心钻严,那把情蛊转移,也就有可能。
她是受宋兰君之托种蛊虫?为什么会答应?要知道,情蛊非常难得,极其稀有。她答应宋兰君,那必定是有所图。
她图什么?现在初九被调包,定是出自她之手,初九十有八·九在她手上。
她掳走初九要做什么?
初九身上有什么她想要的东西?
芸娘见月寻欢沉吟不语,不禁提高声音再问了一遍:“你说,初九现在会在哪?”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初九可能的下落,芸娘才会问月寻欢。
此厮人品和医德虽不好,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聪明和医术,世间仅有。
像宋兰君和古清辰,虽然声望都很高,但他们却只是在各自熟悉的领域各有千秋,各有所长。
一经换位,他们不见得会再有建树。
可是月寻欢不一样,以他的脑袋,芸娘坚定的相信,不管是要他去行军打仗,还是入朝为官,肯定都会风生水起。
此人的兽性非我族类,但他的脑子好使也是人间仅见。
所以,芸娘想不出答案时,果断的弃暗投明,问了月寻欢。
果然得到了答案,月寻欢说到:“应该是在钟无颜的手上。”
虽然加了应该二字,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说起钟无颜,芸娘直皱眉,私下暗自追查了钟无颜许久,在她身上有玉郎的信息,原本是想盘问的。
可是她狡猾得就跟泥鳅一样,无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她一身都是毒,轻轻一笑,抬手间,就是尸横遍地。
所以,明知道她身上有玉郎的信息,也设了好几次的局来抓钟无颜,却仍然一无所获,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得不说,果真是名师出高徒!
月寻欢和钟无颜不愧是同出师门,大爷,没一个好弄的!
一听月寻欢说在钟无颜手上,芸娘更是担忧,几次和她的交手,知道她心狠手辣的手段,下手毫不留情。
初九在她手上,只怕是凶多吉少。
月寻欢却不认同,条条是道的分析到:“钟无颜既然花这样多的心血来设这个局,就是为了得到初九,那她所图,绝不简单,初九暂时性命无忧。”
芸娘听了,稍稍落心了一些。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在她内心深处,其实对月寻欢的话是非常信服的,在遇到大事时,是以他为主心骨,对他的分析,是相信的。而信服,是臣服的良好开端。
初九没事,一放下心来,芸娘就开始忧心花千古所下令之事。如今这个初九是假冒的,那要拉拢宋兰君,吹枕边风这一计策是行不通的了。
那可怎么办才好?现在太子一死,对于宋兰君的争夺,意味着大局将定。虽然他对初九亏欠,但不可否认,他在朝堂之上的惊世绝学,以及在文武百官心中屹立不倒的地位。
芸娘眯了眯凤眼,问月寻欢到:“你觉得宋兰君这人如何?”
月寻欢金口玉言:“难得人才!”
虽然只有四个字,但却是极高的评价。
芸娘小心翼翼的再问到:“那你觉得他有何弱点?”
知晓了一个人的弱点,那么要应付起来,就容易得多。可芸娘把宋兰君想了一遍,也没找出他的弱点来,他为人处事都是滴水不漏。
月寻欢果真是个渣,在芸娘非常想要答案,等待着答案的时候,他脸上似笑非笑的:“唔,想知道呀?”指了指芸娘的肚子,做为条件交换到:“等他生下来了,我再告诉你。”
芸娘气得七窍生烟:“……”!!!
月寻欢,你大爷!
气个半死,也没有办法,谁让脑袋不如人呢。
芸娘气呼呼的一转身,进了屋子,月寻欢笑眯眯的,进了灶屋,洗米做饭菜去了。
回到屋子之后,芸娘把唐初九此路不通的信息传给了花千古。
看来只能另寻良策了。
花千古要芸娘按兵不动,现在太子刚亡,也不适宜动作,那老贼肯定盯得极紧。
以他在位多年,肯定也能想到宋兰君的重要性,只怕早就做了防备。
竟然没有好的时机,那还是以静制动,免得打草惊蛇。
在等待最佳时宜中,芸娘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起来,如今已经稍稍显怀了。
惊喜得月寻欢夜夜都要贴在芸娘的肚皮上听动静,每次看到他的眉开眼笑,芸娘就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原本,芸娘还算引以为傲的身材,这些日子,疯长。
成了芸娘最忌讳的水桶腰,每次摸着腰上的横肉,就气得眼冒金星。
恨不得拿把刀,把它们割下来干脆!
月寻欢对芸娘腰上的层层肥肉,非常的喜欢,情有独钟极了,在他看来,这代表着肚子里的儿子健康。
以前就一直有些嫌芸娘身上干扁,有些烙骨,如今圆润得正好。
圆你大爷!老娘这身材叫彪悍!
唯一让芸娘高兴的是,虽然腰上肉肉疯长,但其它地方也落下,真正成了丰乳肥臀……值得安慰。
每次看着胸前的鼓鼓胀胀,芸娘就有些忧喜参半的激动。
努力了那么多年,它们总算是长大了,前所未有的大过。
有些担忧的是,它们会不会跟着以后瘦下来了,也就小了下去?
最后成了空欢喜一场?
芸娘紧蹙着眉,正在担忧之中时,月寻欢推门进屋,看见芸娘已经换了身淡红色的软衫,正半坐在床头,一只手扶在隆起的小腹上,仿似正在出神想着什么。
屋子被一团昏黄温暖的光笼罩住,使得芸娘眼睛水汪汪似要溢出春水,长发散乱地沿着肩堆垂至腰间。
月神欢坐到了芸娘身侧,见她衫子的领口有些松开,胸前那对乳·团儿却比从前更显丰盈,领口料子也遮掩不住,曲线起伏极是触目,禁不住喉咙一阵发干,勾得他心怦怦直跳。
芸娘的出神间,胸前横空出现一只大手,隔着一层布料覆在白嫩上面,搓·揉。
芸娘回过神来,想也没想的,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在静寂的夜里非常的响亮。
不过,月寻欢不为所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它们变化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那点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芸娘有些奇怪,要知道自从怀孕以来,月寻欢就已经不行·房事了,今夜是怎的了?
推拒着胸前的大手,月寻欢却是坚定不移,连火热的唇都凑了过来。
这样的艳福,芸娘真真是消受不起,厉声到:“月寻欢!”
月寻欢因着口中有物,所以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要吵。”
在芸娘的凤眼圆睁中,月寻欢伸手把他的领口拨开,出来春光无限,他慢慢低下头去,凑到了那烙印处轻轻一吻,又伸出火热的舌尖舔了下。
鼓胀胀的胸部被月寻欢微凉的鼻尖和额头轻轻擦碰,以及他若有若无的一下下轻舔,芸娘只觉得一阵透骨蚀心般的酥麻之感顿时传到全身四肢百骸,禁不住一声细微的‘呻·吟’声冲口而出。
这身子,竟然变得如此敏感!竟然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情动了起来,觉到身下已是汪汪一泽。
芸娘紧咬着红唇,觉得羞愧极了。
月寻欢抬眼,眉目含笑的看着芸娘,带着得意洋洋。对芸娘这样的反应,他很满意,低头,一口含住了那抹嫣红。
芸娘被恼羞成怒,气极了月寻欢的得意以及他在身上的放肆妄为。
一时怒上胆边生,大爷的,反正不管愿意不愿意,到最后都是那个结果,为什么就不能反过来,睡了月寻欢?
就当去了红楼一回好了!而且凭月寻欢的姿色,绝对是百里挑一的上等好货色。
如此想着,芸娘全都化为实际行动,伸手揪住月寻欢的头发,一个用力迫得他抬起了头。
月寻欢挑眉,惊讶的看上芸娘。
芸娘一脸红通通的,伸手在月寻欢的胸前用力一推。
月寻欢顺势,躺在了床上,有些疑惑的看上眼前居高临下的女人,她这举动,极其的不正常。
芸娘朝月寻欢娇媚一笑,坐了起来,竟当着他面慢慢宽衣解带,动作十分的妩媚,一件一件的全部脱完后,最后一丝不挂地屈膝在他身侧。
月寻欢的视线被她柔软娇嫩毫无遮掩的肢体所吸引,定定望着,额头已经微微沁出了汗。
芸娘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圆的小腹,伸手揉了下,仿佛有些害羞,双手遮挡了护住,撇嘴叹了一声,因着它,美色大减!
看着那微圆的小腹,月寻欢心中流窜过一阵激动与兴奋的血流。这样的芸娘,在他眼中不但丝毫不减美色,反而更增了几分带了神秘的妖娆。
被这种感觉刺激驱使着,月寻欢猛地坐了起来,将芸娘抱了坐到自己长腿上,伏低双臂环住她腰身,低头不断亲吻她的小腹,神情极其的诚虔。
芸娘极其威武和霸气的,再次伸出手将月寻欢推倒,摸索着探到了他的下腹处,握住那鼓鼓一包,力道略重的捏了下。
那里是男人最柔软最敏感之处,月寻欢抑制不住,闷哼一声:“唔……”
芸娘嘴角扬起了抹笑意,神情得意又妩媚。
月寻欢的星眸,在黑夜中亮晶晶的,看着芸娘这妩媚的风情,喜欢极了,喜欢她在床上的主动,喜欢她这样为他而展露的风情。
笑意中芸娘整个人已经像泥鳅般滑了下去,一直滑到月寻欢的下腹处停下……
月寻欢感觉到芸娘微凉的玉手已经再次钻入他的裤腰底下……
他的火热立刻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很快又加了只手。包裹住揉·搓抚蹭几下,立即感觉到它热气腾腾的,昂道挺胸。
活了近三十载,月寻欢从来不曾有女子在床上这样调·情过,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重,看着芸娘的星眸里满是情·欲如火。
浑身一阵战栗,寒毛尽数竖立。只觉自己在她温热手心里被摩来挲去,顿时销·魂散魄飘然欲仙,呼吸越发的粗浊。
芸娘看着月寻欢的发浪样子,再次一笑后,手上一个用力,学着流氓恶霸的样子,把身下男人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破布。
以往,月寻欢非常宝贝芸娘做的衣服,因为她总共只做了那么几套,后来就再也不做了,所以每一件都非常的珍惜,只是如今被芸娘在床上撕裂了,他也顾不上了。
少了衣服的遮掩,芸娘立即就看到月寻欢那里硬邦邦的指天而立,也不用多费力气了,爬着跨坐到了他身上,摆出财大气粗的金主强上的姿势。
月寻欢是男人,立刻便明白芸娘的意图了。虽然恨不得立刻将人反身压住狠狠爱怜一番,只是现在有了身子,动作得知轻重才行,声音微微的哑:“芸娘……”
芸娘不理睬,低头微微坐下了些,立即感觉到他已入了个顶。
月寻欢已经感觉到微微入径的畅快,却丝毫不敢动弹,只急忙伸手托住芸娘圆浑的臀部,不让她再下去:“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