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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东离生平时恨的,就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不自爱’,这是她的痛处,一踩一个准。看着古清言的眼里就带了不岔来:“你……”
古清言按着古清阳的吩咐,仔细的观察宋东离的一举一动。
宋东离非常生气,气得肺都要炸了,却也只能打落门牙合着血往肚子里吞。勉强压制住了心中的怒气,带了些受伤的到:“我和你哥……”
古清言摇头叹气,按着古清阳的吩咐,多提宋东离,而且全说坏话:“唉,我哥这辈子也就娶了一次亲,可是洞房花烛夜,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那样水性扬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才是,不知羞耻,我还听说,她可是做过人填房的,还做过窑姐……”
句句毒辣,没一句好听的,宋东离都要气疯了。本来她的性子,就不是沉得住气的,古清言又是捡着她的痛脚踩,宋东离恨不得上去抽她几耳光才解气。
宋东离看着古清言的眼神,十足十的暴戾,恶毒,就像毒蛇的眼睛一样。
一个在地狱中呆过的人,心里的那种阴暗是别人无法想像的。
古清言被宋东离的眼神看得心里打寒颤,咬着牙,做最后的关系缓和,免得被大哥秋后算帐:“以前我是不大喜欢你,不过,现在你肚子里也有大哥的宝宝了,我会跟我娘说的。”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一扭头,把门关上,小腿肚子打着颤的走人。到外面,连喝了好几杯热茶,身上的那股恶寒才感才褪了些。
再等了半个来时辰,才等到古清阳和古清辰从书房出来,二人脸色都非常凝重。
古清辰听了老将军带过来的话后,心里的忧色更重了,原本还只是一种猜测和担忧,现在几乎是肯定了,皇上震怒,扣留了两位皇子。
宫里的情形也不知如何了。
这才是最急人的,探不到消息,就没有应对之策。
想来想去,如今,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月寻欢进宫。
古清阳收到古清言递过来的眼神,立即明了,星眸一转,说到:“大哥,如今嫂子有身孕了,可是大意不得,她身边得有人照顾才行。杜大婶年纪又大了,而且院子里里外外都是她在操心,你现在又忙,总有顾不上嫂子的时候,我看你还是找人来照顾吧。那可是我们古家的嫡孙,大意不得……哎,爹和娘还不知道这个大好消息呢,清言,走,我们回去报喜去。”
二兄妹,还真说走就走,甚至是欢欢喜喜的,夹带着“要做姑姑。”“有人喊叔叔了”。
古清辰想着古清阳的话,觉得言之有理。
现在多事之秋,忙不完的事,这段时间,还真顾不上初九。现在她有了身子,确实大意不得,身边最少得有两个贴身丫环……一时半会去哪里找个如意的呢?想来想去,古清辰觉得还是从将军府里调吧。
人选也定了,让娘身边的人过来,是最好不过了,也最为信任和放心。
于是,扬声叫住了往外走去的兄妹俩:“清言,你让娘往院子里拨两个人过来。”
古清言笑:“知道啦,大哥。”
一直到走出竹院好远,古清言才心里后怕的说到:“小哥,吓死我了,我一说宋东离水性扬花,她那眼神都恨不得要把我吃了一样。”
古清阳摸着下巴,心里有了计较,鞭子一抽,打马飞快的回将军府。
新婚以来,那方院子古清阳是从不踏入的,可是这晚,他浪荡子一样的进去了。
胡月正坐在窗前怔怔出神,屋子里黑黑的,也没有点灯。
古清阳一改往日的冷淡,而是一推门进去,就扬声叫到:“娘子,娘子……”嘴里带了酒气,像是喝多了。
胡月看着古清阳,眼里起了防备,就怕他……要洞房花烛。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古清阳脚步不稳,摇摇晃晃的去点了灯,在烛光中,一步一步的往窗前的胡月走去:“娘子,娘子,原来你在这里,我们还没洞房呢。”
胡月脸色一下子没了血色,眼里也非常慌乱,站起了身来,声音都在打颤:“你喝多了。”
古清阳一伸大手,就把胡月捞到了怀里:“娘子可是在气为夫这几里冷落你索本书名+小说领域看最快更新了,是为夫不好,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们早点睡吧,***一夜值千金呢,可不能浪费良宵。”
胡月身子非常僵硬,灵机一动,说到:“我……我来月事了。”
古清阳大手一探,突然把胡月腾空抱了起来,嘴里低低的笑:“娘子,闺房之乐,可是不只有一种。”
这陌生的怀抱,让胡月抗拒极了,尖叫到:“你放我下来。”
古清阳带着痞痞的笑:“娘子害羞了。不用羞,我们本夫妻,再亲密无间,都是可以的。”说完,眼里含笑看着怀中之人。
ps:捶地啊捶地,昨天掉进一个两百多万字的深坑里,看文又是自虐形的,一次不看完,就没心思做其它的事……看了个通宵,奔三的大婶,熬夜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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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8 受体解决
胡月眼里是无边的恐惧,连牙齿都在打颤。
古清阳把人往床上一放,随即手指就探了过去,来到胡月腰间:“娘子……”
胡月再也受不住,往床里面一滚:“你……你不要过来。”
古清阳半眯着眼,嘴里满是酒气,长腿一伸,也爬上了床:“床子,不要害羞,为夫会好好疼你的。”
话落,老鹰抓小鸡一般的,把胡月压在了身下,长指抚摸上了娇容:“娘子……琬”
胡月被压得动弹不得,咬牙忍受着。
古清阳手指往下,到得衣领处,一个用力,直接把那丝制绣花的衣服给撕成了两片,只留下肚兜。
手指灵活的绕到胡月的背后,眼看着就要去解那结藤。
胡月再也受不住,要是和古清阳有了肌肤之亲,那么这辈子,绝无可能和他再在一起了,心里崩溃了,哭喊到:“你滚开,你滚开……”
古清阳突然翻脸无情,一巴掌就打了下去,非常用力:“你叫什么?嫁进门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不让老子睡了?老子告诉你,今天还真就睡定你了!”
胡月被打得脸一偏,脸上立即青肿了起来,看着身上凶神恶煞的古清阳,他是铁了心要圆房了,胡月再也受不住,脱口而出:“我不是宋东离。”
古清阳把手移到了胡月的脖子侧,抓住了水绿色肚兜的带子:“那你是谁?”
胡月满脸都是泪的哭喊到:“我是胡月。”知道这个身份太过卑微,是不被人重视的:“我是七皇子的女人!”
古清阳心里掀起滔天骇浪,当初是怎么查也没查出她的身份来,怎么都没想到,是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难怪查不出来。而且,她说,是七皇子的女人!
此话,包含的信息,可是巨大的。
古清阳不动声色,眼里却全是狠决:“继续。”
缺口一旦打开,就如冲闸而出的黄河流水,而且胡月本就是从杏花村走出来的,并没有多少深重的心机,只想着,只要说清楚是七皇子的女人,那肯定就会安然无恙了。皇家的女人,谁敢动?
于是,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个透彻。
古清阳听完后,手一扬,把胡月打晕了过去,再从床上一跃而起,急匆匆走了出去,立即找了老将军,父子俩进了书房。
把胡月的话一说,二人脸色隐隐都带着黑。
古清阳迟疑了一会后,还是没有把竹院里的怀疑说出来,等确定了再说比较好。若是有个什么差错,只怕大哥的怒火承受不住。
这时门外江如水一脸笑容带着兴奋的到:“老爷,老爷……”
一听古清言说怀孕了,就喜不自禁,笑个不停。果真是人爽喜事精神爽,江如水觉得身子都要飘起来了一般。
相对于将军夫人的欢喜,宋东离可是心里难受极了,脸上神情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古清阳和古清言给碎尸万段。
正在气个半死时,古清辰推门进来,原本是担心房里人睡着了,所以动作十分的轻,却没想到一推开门,就见着宋东离一脸杀气,那种凶残,只有十恶不赦之人才有的心狠手辣。
古清辰的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唐初九。
宋东离发现了古清辰,心里大惊,手按在腹部,脸上表情变戏法似的,变成了痛苦中带着生气:“古清辰……”
古清辰大步走过去,关心的问到:“怎么了?”
宋东离双眼含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心里难受,清言她……”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而是泣不成声,却又让人听懂了其中的控诉,又没落了告状挑拨离间的长舌妇之名,拿捏得真正是恰到好处。
古清辰在床前坐下,柔声到:“是不是清言没大没小的说话让你难受了?下次我削她!别再哭了,对肚里的孩子不好。”
宋东离哭了一会后,停了下来,眼睛红肿肿的。
“初九,现在你有了身孕,马虎不得,我这段时间会比较忙,顾不上你,明天从将军府拨些人来贴身照顾你生活起居。”说话间,古清辰一直满眼柔情的看着眼前红粉佳人。
宋东离暗自心惊,贴身照顾?是不是发现了?所以派人来名义上是贴身照顾,实际上是监视?脸色越显苍白,把头压得更低了些,掩饰眼前的慌乱:“好。”
顿了顿,才到:“古清辰,你说,爹和娘会喜欢这个孩子吗?”
古清辰笑:“当然会喜欢了,这可是古家的嫡孙!唔,初九,我还有好多公文没批,又实在累得慌,我口述你来给我批好不好?”
宋东离闻言,脑海中心思百转,眨眼间有了计较,笑着说到:“我亦有心,只是爱莫能助,这几天孕吐得厉害,闻不得那油墨味儿,闻到就想吐。只能远观了。”
古清辰叹了口气:“那只能我孤军奋战了。初九,累了你就先睡吧,我先去书房。近来都会比较忙,要是冷落你了,可别恼我。”
对于这种忙碌和冷落,宋东离是求之不得,就怕两人呆在一起露出马脚,扬起轻轻浅浅的笑,一脸善角人意的到:“你去忙吧,要注意身子,别累着了。”
古清辰轻点头:“好,我先走了。”
等着房门‘吱呀’着关上,宋东离长吐了一大口气,全身放松下来,随即又想到古清言的话,气得半死,咬牙切个子。她不就是仗着出身好么,生在富贵人家,才有那个资本!如若同是生活在杏花村,还指不定她怎么样呢!这帐先计着,迟早有一天,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随着夜深到天亮,一夜相安无事。
古清辰在书房通霄达旦。
第二天清早,江如水就带着一批精挑细选的人马过来了,笑得合不拢嘴。拿过来各式各样的东西,摆满了院子,都放不下了。就连看到杜大婶,江如水都没有把脸沉下去了。以前看到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的。
儿媳妇还未起床,江如水也不恼,非常有耐心的等着。
古清言可就没这个耐心了,在竹院闲逛了起来。上次过来的匆忙,走得也匆忙,都没有怎么看过这处院子,今天与其在那呆坐着,不如随便走走。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后院,凉亭中置有一琴,古清言一时技起,坐了过去。
尾指一勾,挑了第一个音,竟然是《高山流水》的起音。
几乎是琴声才起,隔壁就传来压抑不住的狂喜之声:“初九……”
是南长安。久不见初九过来,满是担忧,如今一听熟悉的琴声,激动不已。
听到隔壁有男声非常亲昵的叫初九,古清辰眉一挑,脑海中立即想到‘私会’二字。
虽然是深闺女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