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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急步从他的车里下来,直接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大腿根部,恶狠狠的道:“说——!谁让你来的!”
“啊——!”大海的那一脚用足了十二分的力,再说了街头打混出生的大海,那从小就是打斗惯了的,再加之现在开了汽修厂,成天的那都是拿板手之类的重活,自然的力气绝对比一般人要大上二分的。
这么一脚,虽然避开了某个重要部位,却也是让原本就疼的死去活来的变态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警车到了,警察下车了,居民们从屋里走出来了。
纷纷指着那一丝不挂的变态大喊伤风败俗,缺德缺德。几个年长点的,甚至还在那变态身上狠狠的踢上两脚,以泄心头之恨。
杨怡自然是从窗户上看到了大海。不用想的也知道是康师傅打电话给他的,仅用了十五分钟都不到的功夫就从他的汽修厂到她住的小区,那他得开到多少码才到这么快到?
变态男人被警察带上警车。
大海与那为首的警察交涉了几句,只见那警察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上车,警车离开了。
事情算是这么过了,但是杨怡却依旧还是处在胆战心惊之中。心还有“咚咚”的狂跳着。
他们的小区虽然是旧小区,但是治安一向很好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偷窃的事,更别说像这样的曝露狂出现了。
刚才那一盆水泼下去,她不是没想过,如果她动作不够快的话,让那变态进屋,会怎么样?
所以,她只能快,不能慢,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所幸她做到了,将那变态给泼了下去,摔不死他也摔残了他!
“嫂子,我是大海!开门。”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大海的声音。
杨怡回神,下意识的欲迈步出杨柳的房间去开门。刚迈出两步,却是意识到自己此刻仅着一件睡衣。且因为刚才大幅度的动作,衣领开了,没有穿Bra的春光若隐若现了。
快速的从杨柳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连看也不看的就直接往自己身上一套,再将拉链一拉。这才发现竟然是一件长到脚祼的羽绒服。
呃……
得,羽绒服就羽绒服,总比穿着睡衣出现在大海面前要好。
开门。
“大海。”
“嫂子……”
大海在看到小杨同志此刻的穿着时,硬是那么一楞。
这……
“你没事吧?”楞过之后,大海决定无视她的衣着,而关心她的状态。
“没事!有事的是那变态!”杨怡一爬自己的头发,恨恨的说道,“没事了,你回去吧,月芳还大着肚子,一个人在家。”
“月芳那没事。”大海扫一眼屋内,“我明天再去派出所,嫂子你进屋睡吧,我在客厅值夜。”
“啊?!”杨怡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在客厅值夜?
“不用,不用!已经没事了,不是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么,你回吧,家里月芳还等着你的。”那可是挺着五个月大肚子的,更是不能有闪失的,边说边走向杨柳的房间,将窗户关上锁上再将窗帘拉上,“我一会打电话给我妹妹,让她回来就行了,你回吧。”
其实她也不会真给杨柳打电话,杨柳如今在前线,那指不定比她还累。
最终,大海还是没有回去,很固执己见的一定留下在客厅。
杨怡裹着杨柳的羽绒服,缩在自己的床上,窗帘已经连那层厚的也拉上了,灯一下开着没有关。
但是一闭眼,那无耻下流的变态就会在她的脑中闪过。下流的举止,淫意的笑容。
扯过床单,将自己蒙头盖住。只是缩在被子里,躲在羽绒服内的身子却是不住的颤抖着。心依然余悸难平。
就算此刻,房外,厅里有大海在,但是她却依旧没有安全的感觉。
汗湿了全身,就算不用手去摸,她也知道她浑身都是汗。有衣服蒙出来的汗,有后怕吓出来的怕。
直到……
“小乖。”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有人轻轻的扯掉了那蒙在她身上的床单。
入眼,是康师傅那担忧而又温柔的脸孔和眼神。
“哇——!”惊吓难耐的杨小乖终于忍不住往康师傅怀里一扑,哭声而出了。
“不怕了,没事了。”轻抚着她的头顶,带着浓浓的宠溺与安抚,这才发现,她已然满头大汗,而且身上还裹着一件棉棉的羽绒服。
手指一指那拉着厚窗帘的窗户:“那死变态就那光溜溜的趴玻璃上。”
“我知道,没事了。”轻拍着她那一抽一抽的后背,另一手解去她羽绒服上的拉链,“别把自己闷坏了,我会心疼的。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睡觉。”
由着他脱去她身上的衣服,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着那温水给她冲澡,再用干浴巾为她抹干了身上和头发上的水珠,为她穿起干净的睡衣,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干了头发。再扯过床单为她盖上,而他则是在她的身边躺下,双手紧紧的圈着她的腰。
杨怡一动不动的窝在他的怀里,宽阔的胸膛给她一份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那肌肉分明的硕腰,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猛然的,似是想到了什么。
倏的从他的胸前抬头,与他那深邃的双眸对视:“你怎么回来了?”再抬眸一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十五。扣去给她洗浴的差不多十几二十分钟的,那他岂不是仅用了半个小时就从部队回家了?!
那他得开多快的车,才能到?
“你飙车?!”
此刻,对于康师傅飙车的震惊已然盖过了刚才变态带来的后怕!
她不敢想像,那速度。
长臂一带,直接将她搂上自己的怀,让她躺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一脸淡定而又风淡云轻的说道:“飙车而已嘛,多大点事。没事,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
这句话犹如美妙的旋律,天籁一般的回荡在她的耳际。
附头紧贴向他的心脏处,“康师傅,你真是傻的可爱。”伸手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嗔了一下:“讨厌,干嘛这么煽情嘛,非得把人家惹的掉眼泪你才开心了是吧!”
双手圈着她的纤腰,一个翻身,将她扣在身上,手肘支着床以减轻他那85KG的重量,对着身上的她露出一抹一笑倾人城:“杨小乖,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本官就做了一个十分英明的决定,那就是把你拐到手,骗上床。”
杨小乖:……
“康大人,你确定?真的确定?貌似是我把你拐到手,骗上床的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那健硕的胸膛前画着圈圈,点着欲火。
康大人:……
杨小乖:“还有,貌似你认识我也有五年了吧,怎么就没见你在五年前下手呢?那要不是姐冲进WC把你流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拐骗上床?”不只是手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就连那被他夹在中间的两腿也开始不安分的用那圆润而又光滑的膝盖轻轻的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磨蹭再磨蹭着。
康师傅:……
杨小乖:“康大人,你若五年前就下手了,也不至于姐有眼无珠的犯一个大错,也不至于你老婆我把两个初给丢了。”膝盖已然从他的大腿顺杆上爬到了大腿根。
两个初?
这三个字让康大人不淡定了。
当然了,让他不淡定的还有身下那小女人对他的撩拨,以及那扑朔迷离的对着他发着强电压的双眸,那轻抚着他两颗绿豆的纤细玉指。
康师傅浑身一个紧绷,那附看着杨小乖的双眸露出一抹火辣辣的**。
“杨小乖,说把本官的哪两个初给丢了?”一手撑在她的脑侧,另一手解开了那束在她腰侧的睡衣带子,似认真又似玩笑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的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缠,柔弱无骨犹如水蛇一般,对着他露出一抹诱惑人心的媚笑:“莫非康大人欲追责?!”
康大人咬牙吐出俩字:“不追!”
追个屁啊!谁让他白白浪费五年的,她不追责就不错了,他哪还敢追她责!
杨小乖笑了,笑的一脸如桃花没两样了,之前的阴郁以及后怕全都一扫而空了。有他有身边,总是那么心安与温馨。
她喜欢与他在一起的感觉,喜欢晚上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喜欢早上从他怀里醒来的感觉,更喜欢此刻他那威武中带着隐隐可爱的表情。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身上的睡衣被蹭掉了。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他身上仅有的那条平角裤被蹭掉了。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她身上那条黑色的蕾丝被蹭掉了。
再于是,主动权也就不在她的手上了。
再于是乎,某只禽兽发狠了,某个点火烧身的女人倒霉了。
厚厚的窗帘将那朦胧的月光阻隔在外了,屋内白炽灯灭了却是亮起了一盏不刺眼的壁灯。随着那娇喘连连的极富节奏的交响乐一般的声音,那暧暧的灯光照射出两道此起彼伏的身影,是如此的锲合。
窗外,半圆的月亮躲进了那纱雾一般的云层,犹如那上花轿的大姑娘一般羞涩一片。
早上醒来,又是一片的腰酸背痛。
睁眼的时候,屋内已经没了康师傅的身影。
床头柜上用那对蹶屁股打KISS的瓷娃娃压了一条纸条:小乖,我回归队了,早饭自己烧下,下班来接你。
落款是康师傅。
小杨同志抿唇浅笑了,幸福的味道就是这样的,淡淡的平凡却又不失甜蜜。她从不曾想要一份轰烈的难以接受的爱情,却一直渴望一份平凡的甜蜜。如今这份甜蜜已然到来,而且正在向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前进。
一夜的胆战心惊化成一份甜蜜的幸福。心惊胆战已然从她的心底挥去,代之的是那浓浓的抹之不去的温柔与疼宠。
医院
天还没大亮,大海从医院大门走出。
经过一夜的“特殊”招待,变态男人招认了一切。他不过只是一个以捡破烂收废品为生的人而已,一个女人在他捡破烂的时候,给了他厚厚一整刀百无大钞,就是让他在半夜里去趴一个名叫杨怡的女人的窗户。当然,那个女人给了他地址。但是有一点,必须是只有杨怡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去趴,而且是越变态越好,如果他有这个本事,能将杨怡给上了,那她会再给他一笔钱。
但是因为女人给他钱的时候,戴着大宽帽还有大墨镜,而且还用她那长长的大波浪头发遮去了大半张脸。所以,他根本就看不清那女人长成啥样。
但是却是给出了那女人的衣着身高甚至连三围也说的。
男人被押进了牢房。
很不幸的,男人被摔成了半身瘫痪,腰部以下没有任何知觉与反应了。
大海听完之后却是一脸的肃穆冷冽了。
海训场
东升的太阳照射着那平静的海平面,成群的海欧翱翔于天海交接处。
蔚蓝的海,霞红的天,连成一片。
两个连队各十名海员正在进行着负重五公里游比赛。
康桥站在站台上,与指导员以及几位连长就这次比赛商议着。
手机响起。≮我们备用网址:。。≯
掏出,看一眼,显示是大海的来电。
对着指导员与几位连长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继续。而后转身迈开一段路:“大海。”
“桥哥,那人招了,你猜的没错,受人指使的。”
“谁?”
大海微愣,欲言大止,最终一咬自己的下唇:“你应该能猜到。”
“黎倾雪?!”
“嗯!桥哥,要不我去给她点颜色!”大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十二年前,桥哥白白挨了她一刀,十二年后,她又把手伸向了嫂子。其实大海和月芳一样,对黎倾雪都是十分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