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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时现身在大会议室。
于是乎,怨声连载的同时,一个一个都手忙脚乱,恨不得自己有个三头六臂了。
所谓大会议,不光光只是他们财务部的会议,是整个投资公司上下一百多号员工的会议。
上至部门经理,下至前台小姐全都在五点半时准时出席在大会议室里。就连公司最高领导者,公司总经理也出席了。
杨怡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竟然是公司的总经理。
目瞪口呆过后,才想起,他说过他叫叶赡洺,似乎公司总经理也叫这个名字。
那一刻,小杨同志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
低头直将自己的脸埋进手中的文件资料里。但是埋过之后,小杨同志淡定了,为什么她要拍死自己,为什么她要把头埋进资料里?貌似她也没对他有什么不敬之举吧?
第一次是在茶水间,她自报家门,只不过说了一句:高处不胜寒却又一览众山小而已。她那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也没说错吧?
第二次是在银行,她也没说什么不对的话吧?
嗯,所以她为什么在无颜以对?她唯一做错的就是没认出他是公司最高领导而已嘛?可是,也没谁规定说公司员工就非得要认识公司领导的吧?没有吧!
如是一想,小杨同志很果断的雄纠纠气昂昂的抬头挺胸了。视线看向那坐在主席位上的那一双眼睛时,那双沉深的双眸亦正好向她这边看来。
不知是她视神经失常了还是突然之间得白内障了,总觉的那双看向她这边的眼睛里充着一抹不明就理的高深,唇角边的那一抹弧度更是让她觉的是特地弯向她的。
但是,整个公司没有两百也得有个一百五的员工吧?整个一看过去,那便是黑压压的一片头颅的好不好?在这一片头颅中,他还能一下子找到她了?再说,她和他也没过节的。所以,那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与深沉绝不是对她的。
会议竟然足足开了四个小时,从五点四十到九点半。
竟然变态到要每一个员工陈词总结!
我靠!
陈词总结?!
还没到年底好不好!
就算年底,那阵词总结不也都是部门经理的事么?这总经理是嫌着太空没事做了啊?竟然要听上到部门经理下至前台小姐的陈词总结?!
于是乎,整个公司,一百零八号人每人两分钟的时间。
肚子饿的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
打开冰箱,直接从冷冻柜里挖出几个饺子,往锅里一扔。填饱肚子事大。
开会时,手机一直关机,坐夜班车回来的路上也没想到要开机。
开机,一下子飙出十条短信,全部都是提示在她关机时的未接电话。
有康师傅的,有柳柳的,呃……还有一个陌生电话。
直接无视将那陌生电话无视。
一边啃着水饺,一边回拨杨柳的手机。
“老姐,你玩失踪啊?”手机那头传来杨柳似笑非笑娱戏声,貌似那丫心情很好。
“你才玩失踪呢!你老姐我刚被无良老板虐待完回到家!”嚼巴着水饺,口齿不清的对着杨柳道,“柳柳,你什么时候才回家啊?我可想你了。”
嗯,非一般的想,除了柳柳上军校的那四年,她们姐俩一直都是同住一屋檐的嘛,小时候还是挤的同一张床。这一下子的突然屋子里少了柳柳,很不习惯的好不好。康师傅又不是每天都回来,一个人对着这屋子好冷清的有没有?
“哎哟,你想我干嘛嘞?你要想也想我家首长嘛,那才是你的任务知道吗?千万别想我!”杨柳一如既往的为她家首长着想,“再说了,你也知道咱家那小豆腐干大的地方,我要是每天回家,那要是首长回来,你俩那什么……嗯……什么的时候,又要顾及我这未成年人,那得有多憋屈?所以,为了你好我好首长好,我决定,很有爱心和孝心的把空间和时间全都交给你和首长姐夫。”
杨怡同志:“……,咳——”很果断的被嘴里的饺子给噎了,那叫一个痛苦的难受。
“干嘛,我说的不对么?”很显然的杨柳的思惟与她家亲姐杨怡同志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呛的十分难受的杨怡,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得,就这样,不和你瞎扯!我也不想占用首长同志的宝贵时间。就这样。”说完,很果断的挂了电话。
手机传来的忙音,喉咙里噎着饺子皮,小杨同志那叫一个憋屈的难受。好不容易的猛吞一口汤水,终于将那卡在喉咙里的给灌了下去。
回拨康师傅的手机,却是轮到他关机了。
估计是有事忙开了。
将碗里的水饺扫荡一空,洗碗刷锅,再是一翻洗漱,显然时间已过十一点。
却是毫无睡意。
十月的中旬,天已开始转凉。虽然正午的时候,温度还是高的将人晒着豆干,但是早晚的时候已是秋意袭人。更别说是此刻人深人静。
一件米白色的长袖睡衣,仅在腰间束了一条腰带,维美的小腿肚露在睡衣下。外面的月色很美,美人遮羞一般的月亮,仅露出小半张脸。朦朦胧胧的照映着大地,小区里那昏暗的路灯,斜斜的将电杆拉出一条长影。梧桐树已经开始落叶,香樟依旧青意盎然。
窗台上摆着那对曾经出现在军区喜房里的蹶屁股KISS娃娃。杨怡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对这么有创意的娃娃竟然是出自于她直觉的认为为可能的康师傅之手。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的很雷人。
怎么都没想到,威武如康师傅者,竟然会去买这么与他身份不符的玩意。
手指轻轻一点那男娃娃的头顶,杨怡的脸上挂起了一抹浅笑。
手机响起。
转身走至床头柜,拿过手机,显示是康师傅来电话。
唇角的笑容扩大了。
“康师傅。”
“杨小乖,怎么手机一直关机?在哪?”康桥的声音有些急切,还有着淡淡的担忧。
“开会啊,整整开了四个小时,我才刚回到家吃了晚饭,洗漱完。”抱怨,绝对的抱怨。撒娇,绝对的撒娇。
“明天上劳动监察大队告去,非法占用员工休息时间,严重影响员工休息质量!”
杨小乖:……
康师傅,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你怎么还没睡?都快十一点半了。”边与康师傅说着话,边向着窗户走去,欲将纱窗拉上。
“刚从训练场下来,正准备回宿舍。”
“训练到这么晚啊?啊——”小杨同志一声惊叫。
“小乖,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康师傅一听杨怡这叫声,急切的问道。
窗户外,玻璃上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此刻男人正对着她露出一抹淫意不堪的笑容,右手甚至还对着屋内的杨怡自是风骚的挥动着。他的胸膛紧贴着窗户的玻璃上,他的一条大腿正作着翻窗而入的动作。虽然窗户在里面扣着,但是就他那动作,杨怡怎么看都像是下一秒他就会翻窗而入,进入她的房间的样子。
下意识的,那没有拿手机的左手往自己的胸前一护。
“嗨,美女,你寂寞吗?如果寂寞,不防把窗户打开,我也很寂寞的。”窗外的男人一边对着屋内的杨怡挥着右手,一边对用他的右手很下流的指了下自己那一丝不挂的某个地方,淫意不荡的笑容挂满了他那弥乱的脸颊。
屋内的杨怡被吓到了,完全的没了反应,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护着自己的胸口处,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她该怎么做。
“小乖,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手机里,康桥的声音更加的急切的,满满的担忧以及不安都通过无线电波传递到杨怡的耳朵里。
“窗……窗外……有……有个变态,一……一丝不……不挂的……趴玻璃上。”颤抖的声音,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一句话说完。
“小乖,不怕!听话,别开窗户,也别靠近窗户。家里有没有棍子?你拿着防身。”康桥很镇定交待着她。
“那……那……他……要……要是破窗而入……怎么办?”杨怡有些慌乱了。她身手没有柳柳那么好的啊,就连小草,她也不及的。
“拿棍子给我打,使劲打!只要不打死,打成残废和半死都没关系。”
“哦……哦……”四下寻着康师傅所说的棍子,间房里没有,跑出房间,厅里也没有,再进杨柳的房间。终于在杨柳的房间里打到了一条手腕粗细一米见长的木棍,可是那边康师傅却是挂了电话了。小杨同志心里那更叫一个慌乱无助了,康师傅,你为毛要挂电话嘞?你老婆我一个人怕啊。
窗外,变态锲而不舍的敲着玻璃,继续挂着那已非“下流”二字能形容的笑容:“美女,开窗吧,如此唯美的景色,这么难得的孤独,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一手轻敲着玻璃,一手无职下流的对着杨怡明目张胆的玩弄着他的某一处,而那被玩弄的某一处,很显然的已经变态到不能再变态。
很果断的,杨怡双手紧握木棍,退出自己的房间,不想让那无职下流的变态污了她的眼睛。
然而,男人那下流的声音透过玻璃若有似无的传进她的耳朵:“美女,你握着那木棍干什么了?哥哥这里也有的啊。”
不去理会,全副戒备的抱着木棍,缩在墙壁上。
好半晌,没什么动静,也没了声音。
偏头,向着屋内望去,窗户上已然没有了变态的影子。
然而……
杨柳房间的窗户上却是传来了声音。
杨柳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客厅,而此刻,正好的房间里的窗帘也没拉上。于是,小杨再一度的对视上了那一丝不挂的变态。
“噌”的!
小杨火大了!
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手抱着木棍,大步冲进厨房,水龙头一开,接起一大盆的湿水,再往水里倒上一整瓶的酱油,一整瓶的醋,一整瓶的辣椒油,一整瓶的胡椒以及一整袋的盐。再“噌噌”两下,端着一大盆水冲进了杨柳的房间,将脸盆往床头柜上一放,再将窗户一拉开。
变态见窗户打开,再一见此刻的杨怡仅着一件睡衣,睡衣那若隐若现的呼之欲出正十分诱惑的招唤着他,抬腿正欲翻窗而入的时间……
“我靠你个死变态,我让你来流氓我,我让你来淫意我,你缺衣服是吧,我给你!你寂寞是吧?我让你不寂寞!”说完,将那盆内的特制变态水直接往那一腿正迈在窗户上的变态一泼,“比变态是吧,老子不会比你差的!”跟康师傅久了,偶尔的在非常时刻冒一两个“老子”还是很大快人意的。
那辣油可是顶级的朝天椒辣油,而且是一整瓶足足有1000ml的,那酱油是老抽,那醋是十年阵老醋,那胡椒粉更是精挑细选的。
“啊——!”窗外的变态男人一声大叫,紧接着……
“嘭——!”
“啊——!”
“吱——!”
同时响起。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那声“嘭”自然是变态从二楼摔下去的声音,那声“啊”自然是他的惨叫声,至于那声“吱——”小杨同志就想不到了。
似乎……好像是汽车的急刹车发出的。
然而,就在那声“吱——”后,警啼声响起。
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地上呻吟嗷叫着。
既痛又辣的味道让他十分的不好受。
随着那些声音的发出,小区里亮起了不少的灯。原本都已睡下的各家各户,都开灯开窗望向声音的发源地。
大海急步从他的车里下来,直接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大腿根部,恶狠狠的道:“说——!谁让你来的!”
“啊——!”大海的那一脚用足了十二分的力,再说了街头打混出生的大海,那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