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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倾雪的眸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因素,似是痛苦又似自嘲,对着康硕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是,他从来都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我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傻,苦等着十二年,却是只等到这么一个结局。连我自己都觉的自己很犯贱,我三番两次的问仓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希望他给我一个原因,我只想知道一个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原因。可是,他却连这么简单一个要求都不给我,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要让我来赎罪,让他这么欺负我?十二年的等待,十六年的青春,我到底得到了什么?我得到了什么——!”
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喊,再顾不得什么形像与姿态,流泪转身奔出康硕的办公室。
看着那流泪狂奔而出的女子,康硕那略带着岁月痕迹的脸再一次的失神,茫然了。
到底他们康家还是欠了倾雪。
奔驰车再一次飞驰在宽阔的道路上。
黎倾雪阴沉沉的双眸恶狠狠又死寂一般的盯着前方,车轮飞速滚动,她却依旧使命的踩着油门。
“吱——!”奔驰车在宽阔无人的道路上一个急刹车,车轮压出一圈长长的轮迹。
掏出手机,熟练的拨出一连串的号码。
“什么事?”手机里传来男人阴阴冷冷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我现在能见你吗?”轻声细语而又带着微颤的问道。
“我没空。”男人的声音充满着不容抗拒,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黎倾雪的声音失望中充满恨意。
“我怎么对你了?”男人似笑非笑中带着讥讽。
“到底我对你来说竟然算什么?”黎倾雪哭泣地声音传到男人的耳朵里。
“不如你告诉我,你想在我心里算什么?”男人依旧不带半点情意。
“我为了你引产,你说我到底算什么?”撕心裂肺的控诉。
“你确定是我的?”
“你……什么意思?”黎倾雪慌中带乱。
“没什么意思,就字面的意思。黎倾雪,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上过我的床,就是我什么人了。你永远不会成为我的什么人,顶多也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你甚至连一个情妇都算不上。所以,别以为自己对我有多重要。就你这样的,我随手一抓一大把。”男人嗤之以鼻不屑的冷讽声一字不漏的通过话筒传递到黎倾雪的耳朵里。
“为什么?”
“因为你是康桥的女人!”
手机从手里滑出,掉在车里。
因为你是康桥的女人!
因为你是康桥的女人!
这句话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盘旋,犹如一把利刃一般,一字一把的刺向她的心脏。
就你这样的,我随手一抓一大把。因为你是康桥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黎倾雪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的一脸狰狞又扭曲。
因为她是康桥的女人,所以他要费尽心机得到她。
那么康桥现在的女人呢?
杨怡!
呵呵,你等着吧。
一抹脸上的泪,黎倾雪眸中的笑阴森而又诡异。
☆、063 群欧还是单干?
冉家
太阳高升,阳光普照。
院中种着两排棕榈树,迎着那高升的太阳,依如斗志昂扬的战士一般。
三米大床上,三少爷此刻正蒙头大睡,浑然不知太阳升至哪个方位。湛蓝色的窗帘紧紧的拉拢着,不让阳光穿过一丁点的缝隙而钻入他的房间影响他与周公之间的幽会。
草青色的床单,草青色的睡袍,三少爷呈大字型倒趴在床上。
“唰”厚厚的窗帘被人拉开,刺眼的强光透过厚厚的玻璃照射进房间,普照在三少爷身上。
“咻”三少爷直接将床单一拉,往自个头上一蒙,继续睡觉。
讨厌,他最讨厌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吵他了,特别是人在会周公的时候,那么刺眼的强光会把他的周公吓跑的好不好。
他很难得的跟周公亲密的幽会着,岂能让人吓跑他老人家?
“小子,日上三杆,太阳都照到屁股了,起了。”老太君很不客气的一巴掌落在三少爷那朝上的屁股上。
三少爷原地一个打滚,直接将那床单往身上一裹,显然的就成了一条青虫,闷闷的声音自床单里传来:“太君,人家早上没有课啦。还有不要老是打人家屁股啦,人家会害羞的嘛。”
最讨厌了,太君老喜欢对他的屁股下手。
太君乐呵呵的看着大床上的那条青虫,“矣,小杨你怎么来了?”
三少爷哼哼的声音再度从床单里传来:“太君,你要掰也掰个好点的借口嘛。杨小怡怎么会出现在咱家,还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别说她现在是伤残人士了,就算不是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哎呀,太君,人家要会周公啦,我家周公都快被你吓走了啦。”
“曦,你怎么回来了?”老太君继续掰着。
“大哥前两天飞了,还没飞回来呢。就连三栖动物也逃家了,现在整个家里就我一个了。太君,你要再这样,人家也离家哦。”三少爷依旧是把自个蒙在床单里,鼻子哼哼的对着老太君道。
“桂香~~”老太君对着门外一声大喊。
“哎~”楼下传来桂香婶的应声。
“帮我打电话给李家老太太,就说我们三少爷想和她家孙女见个面……”
“啊,我起了。”老太君话还没说,三少爷直接“噌”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真的很清醒的看着老太君,再往老太君肩上一趴,陪笑加讨好:“太君,不可以这么不厚道的。你孙子我现在才二十好不好,学校都还没毕业呢,你想抱孙子那也应该是先催着大哥和二哥嘛,你不可以直接跳过一和二就找上三的。不厚道,不道德的。”
老太君眼角一挑,嘴角一扬,笑看着对着讨好献媚的三孙子:“道德这东西从来都是因人而异的,你们道德我自然道德,你们不厚道,我为什么要对你们厚道?”未了再加一句,“还有,你已经二十一了,再过几个月过了年就二十二了,别老是总是自己才二十。”
三少爷憋嘴无语泪汪汪。
太君,银家讨厌你了。
“不过……”老太君话峰一转,大有一副有商量的余地。
“不过什么?”一看老太君那一副有商量余地的表情,三少爷顿时的来了激情。
“想要太君我不对你施压也行,你把压力转嫁给别人不就行了。”太君一脸奸诈的看着自个三孙子。
三少爷侧头抚下巴,一脸思考状。
转嫁?他怎么把压力转嫁给其他人?
大哥?
不敢!打死也不敢在老虎头上拨毛。
他要是敢转嫁大哥身上,大哥非封死了他不可。
嗯,不成!
二哥?
哦~~!
三少爷突然脑子一个灵光,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妙!他家三栖动物完全是一个现成的可以转嫁压力的对像。反正人家那边奸情正在成长。再说了,如果不让奸情发展的顺猛些,他岂不是太对不起奸情这两个字了?
奸情本来就是用来发展的嘛,不发展发展,那就不配称之为奸情了。
**,那他和老太君在旁上煽煽风,点点火。那岂不是“嗤”一点即着了?
哦,耶!
他的功劳无限大。
“想到了?”老太君似笑非笑,一脸奸险无比的看着三少爷。
三少爷对着老太君竖起一拇指,一脸小生佩服的五体投地的道:“太君,你真是太阴了。”
老太君一脸不用客气的浅笑,伸手一扯三少爷的嘴角:“不阴,能把你们三只小猪崽带大?”
小猪崽?
三少爷被雷到了。
老太君一巴掌扣向三少爷的脖颈,“还不快去。”
“咻”的,三少爷一跳,直接将那青皮一脱,“太君放心,小的一定把这把火给点燃了。”说完,噌下跳下床,光着脚溜进洗手间去。
“记得多给一些,最好把裸的也多给几张。”对着洗手间的门轻喊道。
三少爷探头,一手拿着牙膏,嘴上还冒着白色的牙膏泡泡,口齿不清道:“太君,三栖动物没有裸的说。还有,自己家里的都没有他的签名的。那要怎么办咩?”
老太君恨铁不成钢的斜他一眼:“你不会模仿啊?就你仿的那手,谁能辩得出来?想要裸的,小时候不多的是嘛,一会我给你一叠。”
小时候的?!
这样也行?
太君理直气壮曰:“子曰,物以稀为贵。所以,三孙子,尔等懂的。”说完,对着那满口白色泡沫的三少爷斜一眼,很有气势的转身出门。
三……孙……子?!
他?!
满嘴泡沫的三少嘴含牙刷,手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瞬间的风中凌乱鸟。
理工大学门口的838路公交车站。
大红色的拉风又骚包的跑车停靠在公交车站边上,三少爷一件湖蓝色的番领T恤与大红色的跑车成了很显眼的色系对比。
斜靠在椅背上,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方向盘,双眸直视着前方。
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腕上那价值不菲的手表,时间显示下午一点半。
眉头微蹙,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拨出一连串号码。
“小野草,你到底到了没?”未等电话那边的时小草开口,三少爷很不耐麻的吼叫吼叫着。
“催屁啊催。我不用服侍你家杨小怡啊,你少爷要找也找个好点的时间啊,赶着去投胎啊,这个时候让老娘出来。你当老娘吃素没事做啊,你当姑娘我和你一样,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姑娘还要靠自己自力更生的好不好!”时小草筒子不甘示弱的吼声通过手机传到三少爷的耳朵里。
三少爷一个快速的将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我说小太妹,你能不要用这么尖芒一般的音量和小爷说么?小爷耳朵受不了这个刺激撒。
“得,小爷我等!谁让我家杨小怡现在就指着你呢。哎,小子是指望不上了。”事关杨小怡,好吧,三少爷承认,他真怪不得小太妹。
伸手拿过放在前面的墨镜,往鼻梁上一架,双手往脑后一枕,三少爷幽哉乐哉的继续漫无目的等待。
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等的大姑娘都上轿了,等的母鸡都把小鸡孵出来了,等的三少爷眯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差那么一点就让路过垂涎他N久的姑娘给强了,终于把小草筒子给等到了。
时小草筒子又恢复了她以往的太妹形像,顶着那红的在太阳直射下闪闪发亮的酒红色鸡窝头,浓浓的烟熏装将她那原本很清秀美丽的双眸掩藏的无影无踪。与之之前不同的是,今天小草筒子的耳朵上竟然挂了两个直径足有十公分大的大圆环,上面还钉了一整排的红橙黄绿青蓝紫不一的七个小耳钉。
一件大红色的紧身泡泡衣,一条大红色的超短皮裤,一双大红色的十公分高的凉鞋,十个脚趾头涂着同样大红色的甲油。
“咳——!”小草筒子很雷人的装束把三少爷给呛着了。
一把摘掉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三少爷瞠目结舌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时小草,半晌的吐出一句话:“小野草,你摇身变红蜻蜓了?”
时小草盯他,大有一副欲将他盯出个大窟窿来的意思,“你管我是红蜻蜓还是绿苍蝇!赶紧把东西给我!明知道你家杨小怡现在行动不便嘛,还让姑娘大老远的出来!你丫不会把东西送我家的!还口口声声我家杨小怡我家杨小怡的,切!连我姐夫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小草筒子一脸不屑的冷哼!
三少爷:……,无语舌头打结ING
祖奶奶,我能与解放军叔叔比么?那能比么?
得,小爷不与你这红蜻蜓费唇舌,反正小爷只是按指示行事。
“咻”的拿过副驾驶座上一个文件袋,往小草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