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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还跟他们说道啥,赶紧让郎中给云秀瞧瞧。”江云冬说着,抱着江云秀走去郎中那,郎中都让这一幕给吓傻了眼。
“瞧?今儿你们怕是瞧不了了,敢打了俺,还能让你瞧病,若是郎中敢给你们瞧,明儿这药铺就甭想开门。”
听了这话;江云春气的脸色发青;扬起拳头便要去打人;郎中见着这般;连忙道。“你们这是做啥,俺这儿是给人瞧病的,可不是让你们来折腾的,若是要打,就赶紧出了俺这铺子。”
“郎中,俺们不折腾,俺们就想着让你给俺妹子瞧瞧。”江云冬说完,抱着江云秀走了过去,可那两人见此,连忙拦住了江云冬的去路,扭头朝那郎中道。“俺说老郎中,你搁这镇上开铺子也有不少年了,你今儿要是给这厮瞧了,俺上俺东家跟前一说道,你这铺子还想不想要?”
“你们也别太多分,若是,俺这拳头可不吃素。”江云春忍不住,这江云冬也是忍不住了,若不是怀里抱着江云秀,怕是要给眼跟前说道话儿的男子拳头上脸了。
郎中听了这话;连忙对江家俩兄弟道。“你们还是赶紧走罢,俺给你们瞧不了,去寻别的郎中瞧瞧。”说着,摆了摆手,生怕江家两兄弟硬是让他给瞧病。
“走,赶紧走,这儿不给你们瞧,有多远滚多远。”那男子听了郎中服软的话儿,心下更是得意。
“咳咳咳。。。”许是这会子吵闹的很;昏睡中的江云秀有了反应;猛咳了几声;张嘴便吐了污秽。
江云冬见着这般,不但没觉着如何,反而一脸喜悦,道。“云秀,云秀你咋样?”
听着有人喊自个的名儿,江云秀睁了睁眼,瞧着跟前放大的一张黝黑的脸,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虚弱道。“二哥。。。”
“唉;云秀;是二哥;二哥在这呢!”
见着自家妹子醒了;江云春心里也高兴,还未来得及说道话儿呢,只见江云秀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可是吓坏了江家两兄弟。
“郎中,快给俺妹子瞧瞧,快给她瞧瞧。”江云冬顾不得眼前的男子,大力撞他开,便凑到了郎中跟前。
郎中瞧着这般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比起自家的铺子来,还是道。“你们还是走罢,俺不给人瞧了。”
“敢撞俺,俺今儿不让你吃吃苦头,还真是白瞎混了。”那男子说完,袖子一卷,扬起拳头便朝江云冬打了过去。
江云冬防不胜防,硬生生的挨上了这一拳,倒是抱着江云秀没撒手。
就在江云春要动手时,外边突然进来了一个人,伸手便拦住了要打江云冬的男子,一个有力,便听那男子吃痛的叫喊声。
另一男子瞧着不对,连忙道。“你们。。。你们是谁;敢搁这儿撒野;晓得俺们是谁不”
那人听了这话;冷笑一声;抓着被牵制的男子一把丢了出去;随后瞧着江云冬道。“我家少爷吩咐,让你们带着江姑娘上马车。”
“你家少爷?”江云冬和江云春听了这话,相视一眼,随后便见着门外停了辆马车,上边下来了一位身穿锦袍,身形高大的男子,男子直径走到江云冬跟前伸手将他抱着的江云秀接了过来,而江云冬反应过来,才见着男子已抱着自家妹子上了马车。
第一百零四章 旧识
等他们俩要上追上去时,先前来的男子,拦住了他们俩,道。“还请两位放心,我家少爷定是会带江姑娘去就医,请回去安生等候便是。”
“等等,俺们又不认得你们,咋能就这般带了俺妹子走。”江云春转了过来,连忙道,可那马车却是摔下扬长而去了。
“江姑娘与我家少爷是旧识,你们二位自是不认得。”男子说完这话便离了药铺,留下江家两兄弟在铺子里边也不知晓该如何。
说是旧识,也算是旧识,不过是江云秀与张少怀压根是没交际。
张少怀本打算着今日离了江家镇去陌城,却没想着赶巧瞧见着了这一幕,倒是不知晓,怀着的女子何时受了伤,瞧着她面色苍白丝毫未有血丝,张少怀心里一阵动容,交代马夫赶紧去陌城。
陌城离这边不远,若是快的,小半日便能赶到。
江云秀此刻还不知晓自个被张少怀带去了陌城,若是知晓定是不会随了他去。
张少怀带着江云秀到了陌城宅子,立刻交代人去请了郎中来,有吩咐了丫鬟好生伺候着。
等丫鬟给江云秀换去了一身潮湿的衣裳,才知晓这江云秀背后伤着了,心下担忧,顾不得男女之别,进了屋去瞧。
江云秀这会子趴在床上,露出白皙的后背,后背上边那一道从肩膀到腰下的伤口,让张少怀瞧着犹为心疼,忍不住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却又怕碰疼了她。
除了现下的伤口,江云秀后背还留下了不少疤痕,自他抱起江云秀那刻,便知晓她清瘦,现儿瞧着后背拱起的骨头,不禁捏紧了拳头。
“少爷,郎中来了。”
听了这话。张少怀大手一掀,用被褥盖住了江云秀的后背。
“让他进来。”
“是。”
随后,郎中进屋,给江云秀把了脉。随后道。“这位姑娘身子虚弱,体寒如斯,若是不好生调养,怕是往后要受体寒的折磨,倒是失了血,得紧着进食一些补身子的物什。”
张少怀点了点头,道。“她何时能醒?”
“这。。。这也说道不准;她如今体虚;身子发凉;得往这屋里放些炭火让她暖着才是;夜里好生瞧着;若是发热可就成了麻烦事儿。”
听了这话;张少怀赶紧交代人下去备炭火;郎中写下了药方;随后便离了去。
瞧着床上还不省人事的江云秀;张少怀一直坐着未离去;直到手下人进屋来说道了几句话儿;便去了书房。
京城张家,既是商,也是官。
但这从官不从商的理儿,还是有着。张家嫡长子是当朝状元郎,如今是太子一党的新晋。
而张家老爷子,便是朝中正三品的大臣,在朝中可谓是重臣。
倒是长家次子张少怀,从小便对经商天赋异禀。除了京城暗地里边有不少张家的铺子外,这锦云城、陌城、云城、连着这一带都有张家的铺子。
经常顾着这些铺子的,便是张少怀,此次能上江家镇去,也是因着生意上的事儿,倒是偶然遇上了江云秀,往回虽是听人说道。这江云秀是乡下庄子的痴傻姑娘,倒是没特地去打听是甚的地儿。
“少爷,夫人这般打发人着急过来可是有要紧的事儿?”
张少怀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的写好的书信交给了张淼,道。“娘亲不过是想让我回去成亲罢了,大哥才成亲不过半年。便是这般着急着操持了我的事儿。”
听了这话张淼反而有些担忧的瞧了瞧自家少爷,他瞧得出,少爷怕是对这莫府休弃的大少夫人动了心思,可若是这般,夫人哪儿怕是不会允了这事儿。心里这般作想,倒是不敢多嘴,紧着拿着书信送去了门*给等候的小厮。
江云秀住的屋里边搁放了炭火,屋子里边暖意一片,江云秀这会子身子总算有了些暖意,丫鬟进来瞧了好几回,见着她未醒,便在门外候着。
夜里,张少怀过来了一趟,摸了摸江云秀的额头,见着并未发烫,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瞧着她脸色好了不少,面上的喜色显而易见。
就在他准备离去时,江云秀嘴里喃喃着,张少怀凑近了一听。
“水。。。水。。。”
听清实了这话;张少怀赶紧去倒了水过来;一手揽住江云秀的肩头;将茶杯凑到了她嘴边。
江云秀微微张嘴,张少怀这一个张家二少爷哪里干过伺候他人的活儿,见着她张嘴,便抬手将水往她嘴里灌去。
江云秀下咽不及,呛得猛咳了起来,张少怀下意识的替她顺顺背,那手拍打的地儿正好是江云秀后背的伤口,江云秀因着疼意,这会子也睁开了眼,瞧了瞧眼前的人,下一刻便猛然睁大了眼,与张少怀四目相对。
江云秀还以着自个这会子在做梦,她该是在自个屋里才是,怎的会瞧见张少怀,想着便闭眼摇了摇头,只听传来一声嗤笑,道。“怎的?莫不是不记得我了?”
听了这话,江云秀才确信自个并非做梦,可张少怀何时上了自个屋里来?想着,睁眼瞧了瞧着屋,却不是自个屋里,道。“我这是在哪?”
“陌城。”张少怀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手替江云秀掖了掖被褥,道。“你现下有伤在身,得好生休养。”
江云秀这会子才反应过来,自个在张少怀怀里不说,姿势这般亲密,还能感受到从张少怀身上传来的暖意,意识到这点,江云秀急忙远离张少怀,却是因着这般大的动作,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疼的她直吸气。
瞧着江云秀如此,张少怀连忙道。“你怕是忘了自个受伤?”
“张二少爷,我是如何到的陌城?我娘,我大哥和二哥呢?”她若是没记错,那会子该是瞧见了自个二哥才对。
“他们现下在江家村,我带了你上陌城来瞧郎中,等你休养好了再回去。”
“怎的能劳烦了张二少爷,还请张二少爷送了我回江家村,怕是他们也惦记着。”
这张少怀定是与大哥二哥说道了甚,若不然岂能这般上了陌城来,她与他并不熟道,若是此番欠下了人情,日后算起来也是麻烦事儿。
张少怀听了这话,倒是没吭声,朝门外道。“来人呐,去将吃食端上来。”
“是,少爷。”门外的丫鬟应了话儿,便去端了吃上过来。
江云秀这才觉着自个肚子空空,瞧着那端上来热乎的肉粥,不免|舔|了|舔|嘴唇,瞧着她这般摸样,张少怀险些失声而笑。
似是察觉到张少怀的在笑自个,江云秀撇了撇嘴,道。“张二少爷可是要一同吃?”
张少怀一愣,瞧着江云秀脸上的神情,那意思是,她没让人瞧着吃饭的习惯,见着这般,也不好多做逗留,便紧着出了去。
等张少怀一走,江云秀无力的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疼的她额头青筋直冒,这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疼,整个后背都觉着疼。
伺候的丫鬟见着张云秀脸色不好,连忙道。“江姑娘,可是觉着哪儿不舒坦?”
听了这话,江云秀扭头瞧了瞧这丫鬟,道。“并无大碍,将那粥端过来搁放着便出去罢!”
丫鬟点了点头,将粥搁放在床边,却是未离去。
“出去罢,我好着呢!”听了江云秀再次说道,丫鬟才步伐缓慢的走了出去,那一步三回头的摸样,瞧得江云秀有些无奈。
见着小丫鬟,江云秀不免想起了莫府的绿儿,也不知晓她现下过得如何,想是想起了,但过得如何,也是她自个的事儿,与其想着别人过得如何,不如想想自个现下的情形。
她倒好,为了救了那妇人将自个伤着了,这伤,怕是没个个把月是好不上了,也不知晓屋里如何,那般大的雨,江家那土砖房屋可是顶得住?
江家俩兄弟回了村子,顶着大雨回了村子,江氏瞧着他们俩回来,却是没见着江云秀,道。“云秀呢,你们将她搁镇上了?”
“云秀让人给接走了,说是带云秀去瞧郎中,俺们便回来了。”
“啥?人家说带着云秀去瞧郎中,你们俩就紧着回来了?你们这是啥脑袋瓜子,人家说带云秀去瞧郎中,你们就让人给带走了?”
听了这话,江家两兄弟摇了摇头,道。“俺们认不得,那人说,云秀跟他家少爷是旧识,瞧着人家还是坐马车来的,俺们想想,云秀搁锦云城是不是认得了啥人。”
“你。。。你们俩。。。简直是要气死人;云秀受着伤呢;这镇上不是有郎中;还带着去瞧啥啊瞧。”江元氏听着堂屋江氏气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