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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秀点了点头,和方锦安生的坐着并未再开口。
玉麟此刻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瞧向江云秀道。“用不着多久,我这受宠的公主就要远嫁了。”
“远嫁?”江云秀听了这话,疑惑的瞧向了玉麟。道。“公主可是定了亲事?”
“父皇为了与伝朝成为友邦,居然将我嫁去伝朝国,身为堂堂一国公主,本想着往后定是能替自个挑选如意郎君。却不想成了眼下这般情形,早知晓如此,我就该去年便动了心思,又何必远嫁!”
这便是身为皇室公主的必走之路,父皇宠她,皇兄宠她,可若是与伝朝国联姻,若是换了别的公主去,也显得不够诚意,也只能是她。
而她也仅仅是知晓要嫁去伝朝。却是连自个所嫁之人是谁都不知晓,心里想着那个三番五次招惹她的詹林,时不时咒骂他几句。
詹林简直是被无辜受了牵连,泉州国圣上甚是赏识詹林,詹林带来的密函正是因着两国联姻的事儿。而詹林便是泉州国圣上挑选的人。
詹林一听泉州国圣上要将二公主许配给他,他身为伝朝的臣子,又是皇命,岂能违抗,无奈之下只能谢恩,赶紧回伝朝去。
他若是知晓,这泉州国的玉麟就是二公主。估计也不会愁眉苦脸的回去。
玉麟在皇室之中,按照皇子和公主的排行的确是二公主,当在公主的排行里边为长,泉州国与伝朝不同,这公主为长的称为长公主,太子并非排在内。但泉州国圣上多少知晓伝朝的称法,特地称玉麟为二公主。
如此一来,也造成了詹林的苦恼,而玉麟这边,圣上并未透露她所嫁之人是谁。这事当初提出的还是太子,太子对于这个一母同胞的亲皇妹最为亲厚。
当初玉麟回了泉州国后,与太子隔三差五的说道詹林如何如何的招惹她,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子岂会瞧不出自家皇妹是对那詹少将军动了心思,当战事歇了后,提及两国成为友邦,太子便想到了联姻,成全自家的皇妹。
玉麟哪里能知晓两国联姻之中有这般多的心思,还是自家皇兄提出的。
听着玉麟说道这话,江云秀也皱起了眉头,知晓玉麟公主与詹林二人有着心思,如今一联姻,岂不是断送了好的姻缘,虽说好的姻缘说的夸张了些,但的的确确的葬送了一段好的男女之情。
不过,这是两国的事,与她这等平明百姓并无关系,她说是多嘴说道了甚引起了甚的事儿,可是担待不起。
随后,宫人便领着御医进了来,御医是个上了年岁的老头,进殿后,便对玉麟行了礼。
玉麟心思不大好,烦躁的摆了摆手,道。“这就是我先前与你说道的两人,你好生给他们瞧瞧罢。”
“是。”说完,御医便走了过去,宫人连忙搬来了椅子让他落座,江云秀瞧着这般,伸出了手搁放在桌上,御医两指把脉搭放在江云秀胳膊上。
不过一会,便收了手,沉吟道。“这位姑娘身上并非毒,但用错了方子,如此一来便成了毒,能解。”
听了御医的话儿,江云秀拿出了先前那郎中开的药方递给了御医,御医瞧了瞧,点头道。“方子没差错,只要按照这药方抓药便是,不过其中一味药外边难寻,好在宫内的药房之中存放着好些,等会让人去药房抓药便是。”
御医的话儿,解了江云秀心里的担忧,连连点头道。“多谢御医。”说完,玉麟便开了口,让宫人拿着方子赶紧去药房抓药。
“因着你身上的毒已久,这药方抓药,每日三小碗熬水服用,半月过后才能清毒。”
江云秀点了点头,将话记在了心上。
随后,御医又瞧坐在轮椅上的方锦瞧了过去,见着他如此,站起身走到了他跟前,随后微微弯了身子,双手捏了捏方锦那双毫无知觉的双腿,道。“可是点知觉都没有?”
“是,自从年幼时从树上摔下来,便一直这般。”
御医微微点头,让方锦伸出胳膊,给他把了把脉,小会过后,摸了摸那一小撮白胡子,道。“能否医治好,老夫也并不能说定,不过,方才给你把脉,你这双腿先前可是有人替你开了药方,用来活络血脉?”
方锦点头应是,御医笑道。“也难怪,这般一来,定是极好的,倒是没想着也有人会这般作想。”说完,便去开了药方,道。“用这药方抓药,煮水用来每日浸泡双腿,外加双手按摩双腿半个时辰。”
说完,又写下了一个药方,道。“这是用来服用的药,三碗熬成一碗,每日午饭过后服用,一日一顿。”说着,将药方递给了宫人,又接着道。“能否有起色,还得等这般用药半月过后再瞧,若是有了起色,后边再另外开药方,你这腿疾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
御医这般说道,想来也并非能医治好方锦的双腿,即便如此,能试试也就试试,好了自是好,若是没好,也算没甚的遗憾。
方锦不似先前那般,一心想着双腿能赶快好起来,听了这话,心里并未多想,道。“多谢御医。”
御医给两人瞧过之后,便退了下去。
玉麒早就从玉麟口中得知,江云秀的事儿,也想想见见这位女中豪杰的女子,一听江云秀进了宫,忙活完手头上的事儿,便去了朝华宫。
“公主,太子殿下过来了。”
玉麟听着皇兄来了,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可见玉麟为了联姻一事还作气着,随后便见着一身锦衣的男子,头戴玉冠进了来。
江云秀瞧着这般,连忙站起身行礼,道。“民妇见过太子殿下。”
玉麒瞧了江云秀一眼,笑道。“你就是皇妹口中提及的江云秀罢。”
“正是。”
玉麒原本还以为自家皇妹口中说道的女中豪杰与皇妹的性子相差不大,可现下一瞧,这女子却是温润的很,与皇妹相比之下截然相反。
“江姑娘不必多礼。”玉麒说完便瞧了一眼坐着的方锦,对于此人,他也是从皇妹口中有所耳闻,不过,江姑娘这般女子,居然会嫁给一个双腿有疾的男子,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这男子双腿有疾在身,两人看起来也是登对的郎才女貌。
“皇兄,你来作甚,可是有事儿?”
玉麒听了这话,脸上带着宠溺走向了玉麟,伸手习惯性的敲打在玉麟的脑袋瓜子上,道。“怎的,你还为联姻的事儿责怪皇兄呢?”
“我岂能责怪皇兄,不过是为了两国友邦罢了,身为公主,这是应当的,按理说,皇妹该多谢皇兄一番才是,让皇妹能为皇室做些事儿。”玉麟一番心口不一的话儿,惹的玉麒既无奈又好笑。
江云秀瞧着俩兄妹这般,不觉笑了笑,道。“公主,若是没别的事儿,我与我家夫君便先行告退了。”
“哪能没别的事儿,你也别回驿站了,身为本公主的大恩人,哪能住在驿站。”说完,朝身边贴身伺候的宫人道。“春兰,带江姑娘去偏殿歇息会。”
“是,公主殿下。”被叫春兰的宫女碎步走了过来,朝江云秀微微施礼,道。“请江姑娘随奴婢这边来。”
江云秀点了点头,推着方锦跟在了宫女身后出了朝华宫去了偏殿。
玉麒见着江云秀走了,这才道。“倒是可惜了这般女子。”
第两百四十六章 逃婚
玉麟听了这话,皱眉道。“皇兄,可惜甚?”
玉麒摇了摇头。“随口说道罢了,你倒是听了进去。”说完,带着宠溺瞧向了玉麟,道。“你这些时日就别出宫了,等伝朝那边来人迎亲便是。”
“皇兄!”玉麟忍不住大声叫道,意识到自个失态后,拉低了声儿。“皇兄,此事可是还能再商议一番?”
“伝朝圣上都应了此事,这会若是失信,可是整个泉州国失信于人。”玉麒知晓玉麟现下并不知道她所嫁之人是詹少将军,无妨,她定是不会后悔。
玉麟听了这话,当下便露出了苦脸。“既然皇兄都这般说道了,我也就罢了。”
两国成为友邦,玉麟公主嫁入伝朝,泉州国上下一片喜庆。
江云秀和方锦住在宫中,玉麟因着婚事,也没了先前那般性子,成日里的唉声叹气,瞧的让人发愁。
日子过的也快,伝朝那边让迎亲的人来,定在九月初。
江云秀身上的毒经过半个月喝药调养身子逐渐好了,人也不似先前时不时昏沉沉的,再喝上几副药将体内的余毒清除便可。
倒是方锦的腿疾,用御医开的药方抓药,外用内服,半个月已过,也没见着起色,后边让御医再把脉,只是摇头交代继续用那方子的药外用内服。
这对方锦来说,失望是不可避免。
江云秀知晓方锦心里不好受,可他终究是个男子,煽情的话儿无需多说,说多了反而给人添堵。
江云秀推着方锦在御花园坐着,瞧着御花园内百花盛开,人的心思也稍稍好了一些。
玉麟无精打采的出神瞧着别处,时不时叹息一声,江云秀已记不得她已叹息多少回。
见着她这般,就连江云秀都瞧不过去了。道。“公主,大婚在即,你这般心思不好,可不成。”
玉麟听了这话。双眼木讷的瞧了江云秀一眼,道。“云秀,我定是会后悔这婚事。”
“为何?”这是古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一向由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又有几个女子能先与男子定情成亲的?
后悔确实是无从说起。
玉麟揉了揉脑袋,道。“我定是得了病,身子也不舒坦了。”
江云秀听着玉麟说道云里雾里的话儿,扯了扯嘴角,道。“公主。你若心中有事,不妨说道说道。”
“说道又如何,我已是要远嫁伝朝的人,虽说心里总惦记着,嫁过去后又同在伝朝。可又能如何?”玉麟说完又是一声叹息。
江云秀倒是听明白了。
“难不成公主是有了心上人?”江云秀倒是想了起来,公主这般定是为了少将军,少将军三番五次的救公主,两人接触甚多,除了少将军也没别的人了。
玉麟点了点头,倒是丝毫不避讳,道。“云秀。我决定了。”
看着玉麟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江云秀眼皮子一跳,道。“公主决定了甚?”
玉麟闭口不言,似不想说道。
大婚迎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伝朝的迎亲队伍九月初到了泉州国,泉州国圣上与皇后亲自送玉麟公主出宫门。
宫门外站满了京城的百姓,此时玉麟一身红装。盖着盖头,由身边的宫人扶上了马车。
江云秀好是惦记着玉麟那句她决定了,也不知晓她是决定了甚。
玉麟嫁去伝朝,江云秀和方锦自是要一同回去,按着那房子。走前,御医准备了不少的药材,让她一并带回去,江云秀也乐意着。
随着迎亲队伍出发回去,一路上行程缓慢,十里红妆也不过为。
所到之处,都能瞧见泉州国的百姓路旁站成两排恭送着。
江云秀是担心了一路,生怕出了甚的岔子,可一出了泉州国也没瞧着玉麟公主有何动静,难不成她是决定好生嫁去伝朝为人妻了?
但,在心里想想,又觉着不大对劲。
就在出了泉州国,赶去伝朝关东城的路上还离的十几里地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片动静。
江云秀听着有异常,连忙下了马车朝玉麟公主坐的那马车而去。
等过去一瞧,只见宫女穿着新娘的衣裳被捆绑着在马车内,嘴里还塞了手帕。
见着这般,江云秀顿时傻了眼,道。“这是怎的回事?”
旁人上前给宫女解开绳子,拿出嘴里的手帕,只见宫女恐慌道。“公主今日一早便走了,将奴婢捆绑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