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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也是担忧着,这镯子都给摔碎了,若是让姨娘知晓,怕是。。。想着;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前边走着的江云秀;她倒好;一个乡下庄子的痴傻;竟能这般好命嫁进莫府!
自从十岁那年进了莫府;这等寄人篱下瞧人脸色过活;她过活够了;瞧着便能成了这莫府的主子;却是被一个痴傻坏了好事!
等到了莫氏的院子;莫氏这会子正屋里歇息;瞧着江云秀和长婆子来了;脸色稍显不悦;道。“怜儿,这般阵仗是怎的了?”
怜儿听了这话,双眼一红,带着哽咽道。“姨娘,您瞧!”说着从冬儿手里拿过镯子,递到了莫氏跟前,莫氏随意瞧了一眼,猛然睁大双眼,拿着那碎片好生瞧了瞧,恼怒道。“这是怎的回事,怜儿你好生说道说道,这镯子是搁哪儿来的?”
“姨娘,这镯子是前两日表哥送了怜儿带着,谁知晓,昨儿这镯子却是不见了踪影,寻遍了整个院子,翻来覆去也是寻不着,没想着,今儿上了大嫂那院子,给寻着了,寻着便成了这般摸样!”
听完这话,莫氏气的一拍桌子,道。“好你个江云秀,果真是痴傻,点儿都不知晓安生,长婆子,你是怎的做下人的,连个痴傻都瞧不好,还是说道,见不得这镯子没能传了这江云秀?”按理说来,这镯子传的是长媳,就算的怜儿成了莫言的正室夫人,却也是得不着!
“夫人,我岂敢这般想着,大少夫人昨日从娘家回来已是晚饭时分,吃晚饭也是搁院子里边,一直到今儿早,怜儿小姐寻了过来,未曾出院子半步!”
莫氏哪里还听得进长婆子的话儿,朝身边的婆子道。“徐婆子,将这江云秀关进柴房,让她知晓自个生了多大的事儿!”
第二十章 犯冲
“是!”徐婆子说道完,便让着几个婆子一同去拉扯江云秀,江云秀转身便往外跑,这刚跑出去,便与着要进门的莫君撞了个正着!
江云秀一瞧真是莫君,状似无意一抓,往他脖颈上边狠狠的抓出了几道伤口,伤口上边立刻冒出了好些血珠!
此时此刻,江云秀将莫君撞到在地,莫君闷哼一声,疼的他脸色泛青,江云秀本是该止步,没想着,莫君这会子给送上门来了,上天果真眷顾她!
“你们还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将二少爷扶起来!”莫氏瞧着这般情形,更是火气旺盛,巴不得将这江云秀给千刀万剐了!
怜儿也是心疼,赶紧走过去,借力推了江云秀一把,瞧着莫君脖颈那块血红色染了衣裳,惊喊道。“表哥,你没事儿罢!”说着;掏出手帕覆在了莫君脖颈的伤口上;白色的手帕;便被染了大小不一的红色!
莫氏这才瞧见;自个儿子受了伤;站起身赶紧走了过来;心疼的瞧着莫君道。“君儿!”说着,朝徐婆子道。“快去找郎中来!”
“是!”徐婆子也顾不上江云秀了,赶紧出了院子去!
见着莫君那衣领子都染上了血迹,莫氏恨恨的瞧着江云秀,走到她跟前,伸手便甩过去一个耳刮子!
却是不知晓,啪的一声过后,这吃痛出声的却是冬儿,冬儿捂着自个的脸,眼泪婆娑的瞧着莫氏,道。“夫人。。。”
“怎的是你?”说完;这才瞧见;江云秀整个人都蹲在了冬儿腿脚边上;浑身发抖的圈住自个的身子!
长婆子现儿也不知晓该如何是好;夫人的性子她是知晓着;现下大少爷不在府里;她不过是个下人;哪里顾得住大少夫人!
“来人呐;将这个痴傻关进柴房;没本夫人的允许;谁若是敢给她送吃食;打断你们的腿!”
“是!”说完;几个婆子上前;没得说道;便将江云秀拉出了院子;江云秀手脚不停动乱着;嘴里喊着道。“婶婶,俺不去,俺不去!”
长婆子心下一沉,不由得低下了脑袋,不一会子,江云秀便被带了出去,长婆子这才瞧着莫氏道。“夫人,这镯子的事儿,并非大少夫人作为,指不准是有人将镯子给打碎了,才想着给冤了大少夫人!”
“长婆子,你也是莫府的老人了,甚话儿该说道,甚的不该说道,你心下知晓着!”莫氏说道完,便让人扶着莫君坐了下来,长婆子也未多做逗留,随后便回了小院!
江云秀被人一把推进了柴房,整个人朝前扑了下去,几个婆子呸了一嘴,道。“扫把星,尽是做些破败事儿!”
“成了成了,说道这些作甚,再怎的说道,这痴傻也听不明着,多费口舌做甚!”那婆子说道完,撇了一眼摔在地上的江云秀,将柴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给门外边上了锁!
江云秀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拍打了身上的灰尘,瞧了一眼这柴房,说道的是柴房,倒是像废弃的厨房,里边还有灶头,不过是经久未用,上边铺着一沉厚厚的灰尘!
“怜儿,你如实说道,这镯子究竟是怎的回事?”
“姨娘,真是如了怜儿说道那般!”怜儿见着自个姨娘不信了她,脸色着急道。“昨儿夜里,怜儿将镯子好生搁放了起来,却不知晓为何不见了,寻了大半宿也没寻着,若不是冬儿说道,昨儿瞧着院子里进了人来,怜儿这才猜想着,该不会是那痴傻!”
莫氏岂会这般好糊弄,听了这话,朝冬儿瞧了一眼,道。“冬儿,昨日我让你送些糕点上怜儿院子去,你可是真瞧见了有人进院子里边?”
冬儿点了点头,低垂着脑袋道。“回夫人的话儿,冬儿昨儿送糕点上怜儿小姐院子去,见着有人急急忙忙的从院子出来,天色也暗了,也没瞧清实是谁!”冬儿说着话儿,衣袖子里边的手忍不住紧紧握着!
“既然是这般,这事儿先莫往老夫人跟前说道,等老夫人过几日出院子,再说!”
“是,怜儿知晓着!”
“知晓便成,若是没别的事儿,你们都下去罢,怜儿你也先回了院子去!”
“姨娘,表哥他。。。”
“君儿有我这个娘在;还能有事儿不成;你现儿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若是没要紧的事儿;少于君儿会面;传了出去;也是让人说闲话!”
怜儿听着莫氏这话;整个人一愣;还想着说道甚;莫氏站起身进了屋去!怜儿忍住眼眶里边的泪水;定是因着镯子的事儿;姨娘才说道着这番话!
想着镯子被那痴傻给摔碎了;怜儿眼里闪过一丝狠意;站起身急急忙忙的出了莫氏的院子!
“疼疼;轻点儿!”莫君上自个娘这院子来;本是有事儿要说道;这刚进门就被撞了不说;还受了伤;好好的心思顿时没了;他现儿这摸样;回头怎的出门?若是让外边的人瞧见了;不知晓如何笑话他!
莫氏也是心疼自个儿子;摆了摆手;让丫鬟下去;自个给莫君上药;道。“这会子你不是上城南那边的铺子去了,这下可好了,回来就给伤着,等会子出门让人瞧了去,可要招人说了闲话!”
“娘,那痴傻怎的会在这院子?”莫君说着,脸上露出恼意,道。“孩儿定是遇那痴傻犯冲,若不然,岂会这般三番五次的让一个痴傻给伤着了!”
“你还说道,娘问你,那镯子,你何时给了怜儿?”莫氏给莫君上了药,搁放好药膏,瞧着莫君不满道。“那镯子是何等来头,你可是知晓着的,将镯子拿了去也就罢了,却是给了怜儿,好在老夫人不知晓这事儿,现下镯子给摔碎了,这事儿,等老夫人出院子,还得往她跟前说道,你可就等着挨训!”
“摔碎了?怎的会摔碎?”莫君皱了皱眉,他自是知晓着这点儿,先前给了怜儿,也是想讨她欢心,没想着却是出了岔子,镯子摔碎了,奶奶知晓着,定是要训他!
第二十一章 拿人手短
莫氏也是个明白人,镯子究竟是不是那痴傻给摔的,她心知肚明,想了想,瞧着莫君道。“镯子的事儿你别管着,回头老夫人问道起,你说道不知晓便是,眼下要紧的,是城南那边的铺子,你得费些心思,莫让你爹回来瞧着还是那般不上进!”
“孩儿知晓着,若是没别的事儿,孩儿先回院子了!”
“去罢!”
这宅子里边,是是非非多,这镯子碎了,莫氏也没别的法子,只得等老夫人静心出院子,她只好请罪去,倒是怜儿这丫头,怕也是等急了,老夫人迟迟不应那事儿,若是怜儿真成了君儿的妾室,她怎会对得住自个泉下有知的大哥大嫂!
如今,也只得下了狠心,打消怜儿的念头,想着这事儿,莫氏就犯头疼,坐了半响这才回了屋歇息!
莫君出了院子;便往了怜儿那院子去;瞧着二少爷来了;红儿为难的堵在了院子门口;道。“二少爷,怜儿小姐说道,这几日不见二少爷,还请二少爷回罢!”
听着外边红儿的话,怜儿撇了撇嘴,想着出了屋来,这心里又作气自个姨娘说道的那番话,她如今在莫府寄人篱下,若是连姨娘都说道了不好听的话儿嫌了她,她往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莫君听了这话,不耐烦的瞧了红儿一眼,绕过她便进了院子,红儿一瞧,赶忙跟了上去,道。“二少爷,您不能进屋,怜儿小姐现下心思不大爽快!”
“红儿,你去院子门口瞧着,若是再敢拦了本少爷,明日你便收拾收拾出府去!”莫君心里还有一股子火呢,被那痴傻伤得脖子,这几日怕是都得好生遮掩着出门!
红儿听了这话,倒是不敢再拦了,只得去了院子门口瞧着!
怜儿一听莫君要进屋,赶紧站起身将门给栓上,莫君在外边推不开,知晓怜儿这会子是因着听了娘那番话,心下受了委屈,不免放轻的声儿,道。“怜儿,开门!”
“怜儿不能开门,既然姨娘都那般说道着,还是请表哥莫上怜儿这院子来,若是让人瞧着说道闲话,怜儿如何向姨娘交代?”这话说道是这般,整个莫府谁不知晓,这怜儿小姐往后定是二少爷的人!
莫君颇为无奈,道。“怜儿,开门,我有话儿要与你说道,难不成,你想着这话让旁人听了去?”
怜儿听着这话,想了想,打开门,瞧着门外的莫君,道。“表哥,有甚的话儿,还是搁往后再说道,今儿姨娘才说了那话,若是让姨娘知晓表哥又上了怜儿这院子来,怕是要找怜儿过去好生说道一番!”
莫君可没理会,推门便进了屋,顺手将门一带,伸手搂住了怜儿的柔软的腰肢,道。“怜儿,表哥知晓你今日受了委屈,我娘也并非那般意思,难不成这些年你还不知晓我娘的性子呢?”
“怜儿知晓着,姨娘对怜儿的恩情,怜儿这辈子都还不上,饶是如此,怜儿应当依了姨娘的话儿!”说起姨娘那性子,怜儿也不说道罢了,这些年都瞧在眼里,自是知晓这般,才不敢轻易的惹恼了自个姨娘,成日里小心翼翼的迎合着,为的不过就是讨了姨娘欢心罢了!
莫君点了点头,抱着怜儿坐了下来,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道。“怜儿,那镯子为何会让那痴傻拿了去?”
怜儿摇了摇头,红肿着双眼道。“怜儿若是知晓那痴傻会上这院子来,拿走了镯子,怜儿定是要与她好生掐上一番,也不能让镯子给摔碎了,都怪怜儿,没仔细着,现下镯子碎了,姨娘那儿是小,回头老夫人知晓了,定是也得怪罪怜儿!”
莫府里边,除去姨娘为大,这姨夫又不管着府里的事儿,做主的都凭了老夫人,就连姨娘在老夫人跟前,也得小心的伺候着,甚的话儿该说道,甚的话儿不该说道,都得掂量掂量着去!
“怕甚,这镯子既然是那痴傻摔了,回头要怪罪的,也是那痴傻才是!”莫君想着,脸上闪过恼意,道。“这痴傻在府便是折腾的让人不安生,回头若是有机会,定是要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