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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响午饭后,江云秀便让自家大哥和二哥将方锦抬进了里屋,那屋子也收拾好了,炕头上铺上的被褥都是屋里最好的被褥,洗了还未拿出来用,本是想着等过了小年关将被褥都给换了,暖暖和和的过个年。
倒是这会子方锦上了屋里来,先给他用上。
瞧着小年关也快到了,还不到半月的时日。
江云春和江云冬将方锦就着椅子抬进了里屋,别瞧着方锦清瘦,可这椅子着实重得很,两个大老爷们也觉着手沉。
方锦上江家镇来,并未带了丫鬟过来,仅仅带了来福,而自家大哥安排的几个随从也都歇在了镇上客栈里边。
将方锦安顿好。江云秀一家子才忙活起来,方锦哪里闲得住,便让人将椅子摆放在门口,瞧着江云秀家子在院子里忙活。倒是那忙活的物什让方锦瞧着越发的好奇。
而江云清一直躲在里屋没敢出来,自从上回那事儿过后,除了自家大哥和二哥,江云清瞧着外边的男子就觉着发憷,更何况屋里来了人。
江云秀见着方锦一直瞧着自家人忙活,抬头瞧了瞧方锦,道。“二少爷可是觉着无趣的紧?”
“倒不是无趣,觉着你手中的物什稀奇,这物什是何物?”
见着方锦稀奇,江云秀撤了绣针。江元氏和五丫也都歇了忙活,江云秀拿起快忙活好的物什走了过去,道。“这是用来挂着好看的物什,你瞧瞧。”
方锦接过来摊开一瞧,见着上边绣出来的物什。不免一愣,又仔细的瞧了瞧上边用的针法,道。“这上边可是用了钩针?”
江云秀一愣,道。“没想着二少爷还对女红有着门道。”
“这是自然,我方家的绣坊在遥城可是出了名的,而之所以出名,便就是因着这针法。钩针的针法,是二十四绣针里边最为极少用的,我也不过是知晓针法,倒是没瞧着有地儿能用得上。”
“哦?这般说来,二少爷岂不是知晓这二十四绣针的针法?”
方锦点了点头,瞧着这绣出来的物什。便道。“我娘亲在世时,便说道了这二十四绣针的用法,可惜与我一母同胞的只有大哥,几百年前开国皇后进宫后,身前贴心伺候的婢女不过四人。分别为春夏秋冬,而我娘亲便是那名为至夏婢女的后裔,说起来,这二十四绣针的针法,也是祖传之物。”
江云秀还是头一回听人说道,二十四绣针的针法还有这般多的说道,想了想,道。“这般说道,当初会这二十四绣针针法的,岂不是不止开国皇后,还了另外四人,若是按照这般推算,会二十四绣针的,可不止了。”
方锦点了点头,道。“我娘亲的娘家,仅此我娘亲一位嫡女,娘生前与我说道,往后若是娶妻,便将绣针交予所娶之人,一代代相传。”
听完方锦的话儿,她到底想瞧瞧方锦娘亲留下来的绣针,道。“二少爷,这绣针如今可是还在?”
“自是在着!”
“若是得了空儿上遥城去,不知晓是否有那荣幸能瞧得一眼。”
“自是能。”方锦说完,便继续瞧手中的物什,上边的绣工是好着,且用上了几种不同针法,一般人瞧绣品,瞧得便是绣工,可如今见着这物什,首要的并非绣工,而是这绣出来的物什。
“江姑娘,这可是一幅画?名为何?”
江云秀笑了笑,道。“这的确是一幅画,画名为八仙祝寿。”
“八仙祝寿?”方锦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等说法。
江云秀拿过方锦手里的物什,递给江元氏和五丫去忙活,因着怕方锦无趣,便与他说起了八仙的事儿。
这说的方锦听入了迷,时不时要出声问道几句,这忙活着的江元氏和五丫手是忙活着,却尽是听了江云秀说道那八仙的事儿。
而方家这边,二夫人知晓方锦去了江家镇,当下便动了歪心思。
“娘,方锦上了江家镇去,这回可不能错失了良机。”方天瞧着自个娘道,脸上带着阴霾。
方二夫人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天儿,这般会不会太快了,如今你爹还正值壮年,就是没了方锦,还有方御,你若想做了这方家的当家做主的人,怕是还得等了不少年头。”
“娘,难不成你当真能瞧着这般?一同是方家的子嗣,爹偏袒这方御和方锦,我如今还是随着方御左右打打下手,外边人谁不说道方家大少爷有能耐,可有人说道了方家三少爷?”想着平日随着方御一同打理铺子,这有头有脸的铺子老板,都是瞧着方御的面儿,他却是被方御的风头压得死死的。
想着这些事儿,方天便恨得牙痒痒。
“可若是动了手,万一这方锦还活着回了来,岂不是让那两兄弟日后更是针对我们仨?”
听了这话,方天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冷着声儿道。“那就让他无法活着回了遥城。”
“你可是有把握?”
“娘,你放心罢,这事儿我已有了打算,回头等着信儿便是,就是方锦回了来,也并不知晓这事儿是何人所为,到时不走漏风声,谁也不知晓。”
“那行,娘依了你。”说完,方二夫人便拿出了锦盒,从里边拿出了几万两的银票,道。“这些都是娘存下的,你拿出,若是不够,再上这儿来。”
方天收了银票,便出了府去,将银票给了那前来说道话儿的接头人,那人蒙着脸,却是能瞧得见额头上边带着一块疤。
收了方天给的银票,只听对方嘶哑着声儿道。“此事定是会好生办妥,还请买主放心。”
“既然如此,请速速去罢!”
那人听了这话;下一刻离了去;方天面上勾起一抹冷意;方锦;与其窝囊的活着;不如趁早解脱。
到了夜里,方锦早早的歇息了,许是因着从遥城赶过来舟车劳顿,也并未觉着地方简陋。
江云秀有些意外,方锦能上门来,但屋里忙活着,既是腾不出空来,那般与人闲聊。
如往常一般,忙活了大半宿后才歇息,可刚歇息后不久,江云秀身上的那股疼意,再次折磨着她。
她若是先前知晓会这般折磨着自个,岂会在莫府那般胡来,郎中说道,这身子是受了极寒,且又加上中了那毒,二者相融,更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
若是为受寒还好,仅仅是中毒,夜里发虚也好过这般折磨。
比起江云秀这才开始,莫言已是受了不少年,而现下莫言虽有了压制毒性的药物,可这药物也是三分毒,不过是以毒镇压体内的毒罢了,也是因着这般,即便能压制,莫言也未将这药物送于江云秀服用。
刺骨的疼意一直到天微微亮,江云秀出了一身冷汗,将被褥裹在身上,才虚脱般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大半上午才睁眼,而方锦已在门外等候她多时,本想进去瞧瞧,可因着方家人都在,自是不好进了女子的屋。
江元氏一直觉着江云秀不对劲,可说请郎中,她又不答应,只管说道是受着凉了。
“方二少爷,你吃些糕点,这糕点是昨儿特地买回来的。”江元氏见着方锦一直往江云秀那屋子瞧,觉着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的紧,便起身去了里屋喊江云秀起身。
江云秀这会子起了身,衣裳因为穿戴好了,瞧着大嫂进来,便开口道。“大嫂,方儿少爷可是起了?”
“你还说道呢,昨儿可交代你不让你忙活那般晚,人家早早便起了身,都往这屋瞧了一上午了。”
听了这话,江云秀嘴角一抽,道。“他瞧着屋作甚?”
“你还这般说道,人家上门来为的是啥?若不是因着你,无端端的从遥城跑来?再说,方二少爷他那腿脚。。。”江元氏说着;刻意细声道。“他那腿脚又不便,上了屋里来,你自是得好生招待招待,陪着人家说道话儿不是。”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必
江云秀有些心闲;大嫂昨日就拉着她说道了好些话儿;方二少爷是客;这来了江家镇自是得尽尽地主之宜。
这思前想后了一上午,方二少爷腿脚不便,若是腿脚能行走的,倒是能出去走走,可现下若是出去走走,还得让他带来的小厮抬着他连带着椅子一道出去。
他腿脚不便,心里定是不好受,如此摸样出去,镇上的人也都瞧着稀奇,免不了指指点点的说道,这般一来,更是给人心里添堵。
想来想去,江云秀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方锦坐的椅子笨重的很,还得劳烦两人抬着,若是不抬,他寸步难行。
想到这,江云秀站起身回了里屋,拿出宣纸铺好,按照现代的记忆,将那轮椅粗略的画了个大概。
她是没那般能耐能知晓那些轮椅的做法,可依照现代的知识,能让方锦坐着比现下方便些倒是能行。
方锦见着江云秀在院子里边坐着愣神,又瞧着她起身进屋,本想开口叫了她,倒是没来得及。
江元氏觉着方锦这性子也好,就是腿脚不便,人屋里又是大户人家,摸样也俊朗。
他们这些旁观人自是瞧得出方锦那心思,可江云秀本该是局中人,反而成了局外人。
见着方锦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江元氏道。“方二少爷,你可是觉着无趣的紧,等会子让云秀带你一道出去走走,这搁屋里闷得慌,俺们这是有忙活着,若是没忙活,也都耐不住。”
方锦听了这话,朝江元氏微微点了点头,他倒是想说道这话,可瞧着江姑娘忙进忙出的,自是不好开口。
江云秀画好图纸。听着院子里边大嫂时不时与方锦说道话儿,将图纸收起来便走出了里屋,瞧了瞧一旁坐了一上午的方锦,朝自家大嫂道。“大嫂。我出门一趟。”
说完这话,抬步便往院子外边走,江元氏瞧着方锦有些失落的神情,连忙道。“云秀,你上哪儿去,俺瞧着方二少爷在院子里待着也无趣,你带他出去走走。”
“回头再说,我这紧着出去呢!”江云秀说道完,头也不回的出门,她是拿着图纸去找自家二哥了。
刚一开前边的门。一股寒风迎面吹来,冷的江云秀缩了缩脖颈,今儿天格外冷,见着天上带着灰暗,怕是要下雨了。想到这,赶紧将门一关,疾步朝镇东而去。
江云春和江云冬寻着的忙活跟往回一样,他们也就靠着这点手艺混口饭吃,江父生前也是木匠出生,江家两兄弟也不过是学着了一星半点。
江云秀人还没到镇东,便瞧着地上下了小冰雹子。落在地上跳了几个转儿。
这边江云春和江云冬上工的地儿,见着下了雹了,提早歇了忙活,便往回来。
路上的人也有不少,都是赶着回屋里去的,江云秀觉着实在冷。便在人家屋檐下边站着。
过了好一会子,这天儿瞧着是越来越黑,江云秀抖了抖身上融化的雹子,双手搓了搓,朝手上边哈了一口气。
“下大咯。下大咯。”路上赶着回去的人,一路跑一路吆喝着,江云秀冷的有些发抖,正准备往镇东赶,便瞧着自家大哥和二哥朝这边来了,连忙喊道。“大哥、二哥。”
江云春和江云冬听着有的喊,往这边瞧了瞧,见着是江云秀,两人赶紧往屋檐下来。
“哎哟,你倒是长点眼。”两兄弟刚迈出步子,便被后边急忙赶路的人撞了个正着。
江云秀站在屋檐下瞧着,见着后边好几个穿着相差不大的人将自家大哥和二哥撞着了,连忙冒着雹子跑了过去,道。“大哥、二哥,赶紧回罢。”说着,拉扯住还要说道甚的江云冬,赶紧往回走。
而那几个急忙赶路的人,朝江云秀三人离去的方向瞧了一眼,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回到院子后,三人身上也打湿了不少,这江云秀前脚出去后不久,天上就下起了